禾施痕的眼袋很重,不過禾施痕的精神狀態不錯,跑下了樓,禾施痕抱住了我,摟着我的脖子就親了上來。
看禾施痕這麼開心,我也迴應着禾施痕,上了車,天空還沒亮起來,學生的苦誰又能懂。禾施痕把手伸進了我的衣服放在了我的腰上,冰涼的小手觸碰到我身上的皮膚的時候,我說:“拿開,涼死了。”禾施痕嘻嘻笑了一聲,然後緊緊的抱住我說:“纔不要呢。”
我騎着車子也阻止不了禾施痕,禾施痕的小手在我身上來回的遊走着,好像是在報上次我那麼對她的仇。
禾施痕的手,逐漸的熱了起來,禾施痕把手向我的褲子裡伸了過去,我按住了禾施痕的手說:“小流氓,你要幹嘛。”我抓着禾施痕的手,引領着禾施痕向我二兄弟摸過去。
禾施痕說:“你纔是小流氓呢。”帶着溫度的小手,輕輕的撥弄着二兄弟,身邊一輛輛的車騎過去,都是上學的人,禾施痕抱着我的腰,別人也看不出異樣。
在這個冰冷的冬天,禾施痕讓我感受到異樣的火熱,二兄弟早已昂揚而立,禾施痕的手輕輕的套弄着,禾施痕還輕聲的在背後問道:“李楠,感覺怎麼樣啊。”
我咬着嘴脣,此時的感覺,刺激,爽,還有什麼詞能形容呢,我說:“別停,繼續。”禾施痕輕笑了一聲,繼續着剛纔的動作。
我心中期盼着上學的路可以無限的延長下去,讓這種刺激持續下去,可我還是到了學校,禾施痕抽出手,跳下了車子,跑進了學校,還回頭告訴我讓我給她帶份早點。
看着禾施痕跑遠的樣子,我痛苦的看着二兄弟,用彆扭的姿勢去買早餐的地方,買了兩份,機靈從後面走了過來說:“楠哥,你腿腳咋了?被人打的不好使了?”我搖了搖頭說:“沒有。”機靈說:“楠哥,我怎麼感覺你走路姿勢這麼怪異呢。”我說:“你眼鏡沒帶正吧。”我接過老闆遞過來的早餐進了學校。
留下在背後好奇的機靈,今天楠哥的走路姿勢確實很怪異。到了教室,二兄弟也平靜了下去,看着坐在教室後面,對着我巧笑嫣然的禾施痕,無奈的笑了笑,我走到了教室的後座,沒好氣的把早餐遞給了禾施痕,禾施痕打開早餐吃了起來。
我匆匆的吃完早餐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起來,昨天一晚上都沒有睡覺,難受的很,沉沉的睡了過去。
到第二節課下課的時候,禾施痕用筆捅醒我說:“李楠,起來尿尿啦。”我睡的正香,被弄醒了,雖然難受,不過也感到一股尿意,我轉臉看了眼禾施痕,禾施痕笑着說:“真能睡,快去啦。”誰完推了我一下,我拍醒了同樣在睡覺的土匪還有王鵬,我走在前面出了教室,路過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望着我們三個人,我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我今天特別帥嗎?
我下了樓梯,又遇見了機靈,機靈哈哈大笑起來,我說:“你腦子壞掉了啊。”機靈說:“楠哥,你今天是不是搞人體藝術的啊,這麼酷。”我說:“有麼。”說完我轉臉看了看跟在我後面睡眼惺忪的土匪還有王鵬,他倆看了我一眼,捂着嘴狂笑不止,我給了土匪一腳,說:“你丫的腦子都有病了啊,笑什麼笑。”土匪捂着笑疼的肚子說:“我帶你去照鏡子。”我去了廁所,看到鏡子上的自己,腦門正中間畫着一隻烏龜,臉蛋兩邊還畫着鬍鬚,樣子是說不出的滑稽。
我捏緊了拳頭,禾施痕這小娘皮子,是不是皮癢癢了,洗乾淨了臉我出了廁所,回了教室並沒有看到禾施痕的身影,我氣的坐在板凳上。
看着旁邊禾施痕的空空的板凳,我也想出一個壞點子,我撕了張紙,又問前面的人借了個膠帶,上面寫着:我是白癡,不要看我!
然後放在了禾施痕的板凳上,待會她過來的時候吸引她注意力,這樣她不知不覺的就上當了,我等着禾施痕回教室,等到上課鈴響了,老師都進了教室禾施痕還沒進來。
最後禾施痕是姍姍來遲,禾施痕捂着嘴偷笑着看着我洗乾淨的面龐,我憤怒的瞪着禾施痕,禾施痕走了過來,我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作勢要抓禾施痕,禾施痕叫了一聲喊:“老師,你看李楠他。”老師看了過來,咳嗽了一聲我也坐回了板凳。
我瞪着禾施痕,禾施痕笑着看着我,走了過來,並沒有注意到板凳上的異樣。見禾施痕坐定,我摟過了禾施痕的腰,我撓她的癢癢,藉機在禾施痕的胸部掠過數下,禾施痕叫着躲着我的魔爪,座位就這麼大,禾施痕哪裡能躲開,被我撓的咯咯笑個不停。
最後引起了全班人的注意,老師也瞪着我們兩個,我臉皮比較厚,對着大家笑笑,老實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禾施痕早已經羞紅了臉,小聲的埋怨我說:“都怪你,鬧什麼鬧。”我也低下頭小聲的說:“你還好意思說,你把我臉都畫成花貓了,我鬧多大笑話,你知道麼?”禾施痕吐了吐舌頭,講臺上的老師發話了:“後面那兩人還當不當這裡是課堂了,你們倆鬧什麼鬧,男孩還好,女孩也這麼不知廉恥。”
我聽到老師說禾施痕,我瞬間從板凳上站了起來,我指着他說:“誰不知廉恥,你再說一遍!”老師沒想到我一個學生會反他,男老師氣的掐着腰罵:“學習差,還擾亂課堂秩序,你就是一顆糖雞屎壞了一鍋的粥。”
旁邊的禾施痕扯着我的衣服說:“李楠,算了。”我哪願意別人欺負禾施痕,我說:“你他媽的再說一遍。”
男老師猥瑣而矮小的身影,被我這一句你他媽的氣的面紅耳赤,土匪他們也從板凳上站了起來,二狗也站了起來給我增威,老師說:“好,有你這種學生,簡直就是學校的敗類,我非把你班主任叫來,看他怎麼收拾你。”
男老師氣的摔門而出,我坐在了位置上,禾施痕滿臉擔心的看着我說:“李楠,你幹嘛要和他硬頂啊。”我別過了頭說:“他算什麼東西。”
沒多久班主任就過來了,把我叫了出去,禾施痕囑咐我說:“別和老師頂了。”我點了點頭,土匪他們也都是滿臉關心的看着我,我出了教室,班主任把我帶回了辦公室,到了辦公室班主任說:“陳老師,你先回去吧,我幫你好好教育他。”陳老師一臉的傲氣,鼻孔都要仰到天上去說:“不行,這種壞學生,我必須得看着他被開除。”
班主任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陳老師,開除這不是我說的算的。”陳老師看着我說:“那我不管,那女生也得處分。”
當他再次的提到禾施痕的時候,我怒了,抓住他的衣領說:“有種你就開除我,每天下班回家你都注意點。”班主任見我動手,趕緊上來扯開我說:“李楠,你幹什麼,給我滾外面站着去。”
我看了眼班主任,班主任這麼給我面子,都沒想把事情鬧大,我也就出了教室。辦公室裡的班主任掏出了煙給那個老師,那老師坐在了板凳上,臉上表情猙獰,對着外面站着的我指指點點,班主任則在不停的點頭,我站了十幾分鍾,班主任把我叫了進去說:“你先給陳老師道個歉。”陳老師滿臉的高傲表情,不屑我這個學生給他道歉一樣。
我走到了他的身邊,他更是轉過頭去不看我,我對着地面啐了口吐沫,我說:“等我道歉,等死你吧。”說完我用手指着他繼續說:“有種你就把我整開除。”他用手指着我說:“你看,你看,根本就沒有素質,爹媽怎麼教的?”
我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指,用力的一掰,他的痛叫響遍了教學樓,班主任上來扯着我的後衣服領子,把我推到一邊說:“你給我滾出去。”我打開了門,看到站在外面滿臉關心的禾施痕,我對她點了點頭說:“我沒事,你回去吧。”我不想波及到禾施痕,不能因爲這事讓她也受處分。
禾施痕站在走廊上看着我,教室裡全是趴在窗戶上看熱鬧的人,我告訴禾施痕說:“外面冷,進屋裡待着去。”禾施痕搖了搖頭,我剛想說話,辦公室的門開了,姓陳的走了出來,瞪了我一眼,用手指了我一下,然後趕緊收回去,估計是怕我再掰他吧。
我看着姓陳的走進了年紀主任的辦公室,班主任也從辦公室裡出來,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說:“你給我在這好好反省反省。”
說完班主任也跟着進了主任的辦公室,禾施痕過來拉着我的手說:“李楠,你會沒事的。”我點了點頭,拉住了禾施痕的手,靜靜的等着主任的判決,我輕輕摩擦着禾施痕的手。
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班主任從裡面探出頭來,看了眼站在我身旁的禾施痕,然後指着我說:“過來。”我鬆開拉着禾施痕的手,進了年紀主任的辦公室,年紀主任坐在位置上,眼睛瞪的老大,看着我,鼻孔裡喘着粗氣,見我進來,年級主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上來就給了我一耳光。
我半邊臉火辣辣的疼,我也不服氣的瞪着主任,姓陳的也在一邊賊眉鼠眼的看着我,臉上的表情要多賤有多賤。主任瞪着我說:“孬東西,你還不服氣怎麼的?”我移開了眼神,用舌頭舔舐着自己被打的發麻的半邊臉龐,主任見我這樣,走回了位置上重新坐了下去,板凳在他做下去的瞬間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主任說:“你講講都是怎麼回事。”
我看了眼姓陳的一臉委屈的站在那,逼樣的,看這樣的就來氣,在年級主任面前我也不好發作,我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淡定下來,然後緩緩的陳述着剛纔教室裡發生的事。
年級主任聽完了我的敘述之後,從桌子裡拿出一個手機,扔在了桌子上說:“給你家裡人打個電話。”我站在那並沒有動,我說:“我家裡人都在外地,沒時間回來。”年級主任說:“那你平時跟誰一起住的?”我說:“爺爺奶奶。”年級主任說:“那讓他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