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用了,有什麼事,你直接和我說吧。”主任瞪起了眼睛說:“李楠,別以爲我都不知道你在學校天天都幹些什麼,你這樣的學生學校裡是不能要了。”
我着主任說話的意思是要開除我,我有點心慌了,我看着一旁的班主任,班主任也沒什麼好說的,姓陳的更加的得意了。
就在這時,年級主任辦公室的門響了,班主任起身去開的門,我也轉過頭去看是誰站在門外。沒想到是土匪站在了門外,旁邊還有王鵬,機靈,王豪也站在門外。
班主任見帶頭的兩個是自己班的說:“你們兩個來幹什麼,回教室去。”土匪搖了搖頭說:“我們等李楠出來。”
年級主任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說:“你們幾個無法無天了,以爲這是你家啊。”說着走了過去,當主任看到外面的情況的時候,年紀主任驚呆了,走廊上滿滿的站着都是人,班級門口的樓梯上也都擠着人,我們這一樓層的都已經站滿了,我看主任站在門口半天沒反應,我也走了過去看了看情況。
看到眼前的場景,我的眼睛有些溼潤了,站在走廊上的一個個都是我的兄弟,都滿臉緊張的看着我。
知道我出事之後,他們自發的從班級出來了,等着我出來,遠處的樓底又是一陣喧鬧聲,年紀主任撥開了人羣,站在了走廊往下一看,下面也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我看到了是高一還有高三的人也都過來了。
年級主任看了我一眼說:“李楠,你還真是好本事啊。”話還沒說完,年級主任的電話響了,年級主任的電話聲音也很大,我站在旁邊隱約的聽見了年級主任電話裡傳來的聲音是:“你怎麼搞的,學生怎麼全都不在教室裡面,罷課了?你知道,這事要是傳出去對我們學校影響多不好!!”
年級主任說:“是,我知道了,馬上處理。”我這才聽出那是校長的聲音,校長接着說:“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先把所有的學生給驅散開,讓他們都回學校上課去。”年級主任掛了電話看了我一眼說:“李楠,讓這些人都散開。”
我搖了搖頭說:“這我可管不了。”年級主任說:“李楠,你別裝了,你還想不想在這學校繼續念下去了。”
我看着年紀主任一眼,輕笑了一聲,現在主動權可是在我的手裡,他還拿退學來嚇唬我,我不吭聲,看着年紀主任。
年級主任嘆了口氣說:“李楠,你說怎樣才讓人都散開?”班主任也過來說:“李楠,先讓人都散開,聽見沒?”
我看了眼站在辦公室裡最角落的姓陳的,我說:“讓他給我道個歉就行。”
主任看了眼後面姓陳的說:“陳老師,這事也是你不對,你先欺辱學生在先,你就道個歉就完事了。”姓陳的臉上的表情更加的糾結,我笑着看他從剛纔囂張的樣子,變成現在的這幅摸樣。
年級主任見他還沒動靜,又說了一句:“陳老師,這事要是處理不好,可不是我能擔待下來的。”這話裡已經帶着威脅了,姓陳低着頭走到我面前,低聲說了句:“李楠,對不起。”我哈哈的笑出了聲,老師都在這我也不好太過囂張,我走出了年級主任的辦公室,我對着面前的土匪和王鵬說:“讓人都散了吧。”
我們的人其實也不是太多,但是還有更多的都是出來看熱鬧的人,看熱鬧的人這次算是幫我大忙了。
走廊裡讓開了一條路,我走了過去,旁邊都是兄弟們的歡呼聲,我走在其中感受着身邊兄弟們發自內心的感情,我有點感動,這也算是第一次反抗學校壓迫了吧,我走到走廊的盡頭,禾施痕站在那裡笑着看着我,跟在我身後的土匪看着我說:“楠子,這次是禾施痕想的方法,要不然你可就遭殃了。”
我看着站在面前俏生生的禾施痕,走了過去,一把抱起了禾施痕,這一舉動引起後面兄弟們的狼嚎,很多老師也都探頭出來看是怎麼回事,我抱着懷中的禾施痕此刻成了所有人視線的焦點,禾施痕摟住了我的脖子,後面有人起鬨說:“親一個,親一個。”
懷中的禾施痕臉色紅潤的快能滴出水來,我轉臉看着走廊上揮舞着手臂的人們,抱着禾施痕我用力的親了上去,禾施痕被我親完後,整個臉都埋進了我的胸膛。
我走回了教室,外面的人也就都散開了,這個事也成了咱們學校的一個神話,被後來的學生廣爲傳頌。
我也放下了懷中的禾施痕,拉着她的手進了教室,我走到了我們兩人的座位上。我坐在位置上,輕聲的對禾施痕說了聲:“謝謝。”禾施痕還沒有從剛纔親她那一下中緩過來,低着頭搖了搖。
外面也都恢復了平靜,兩節都是姓陳的課,他都沒有來上,估計也是沒臉來了吧,兩節課的自習,坐在位置上沒多久,我就再次的睡了過去,實在是太困了。
最後放學的時候禾施痕叫醒了我,我站了起來,先是摸了摸臉上,禾施痕輕笑一聲,說:“我有那麼壞麼?”我偷偷的捏了禾施痕的翹臀一下,手感棒極了,禾施痕追着要打我,我笑着跑開了。
到家匆匆的吃完飯,我又躺牀上睡了過去,一覺睡到上學的時候,才醒,一夜沒睡太難受了,到現在還沒有緩過勁了。我下午又去找禾施痕一塊上學,本來想着能再次享受早晨的待遇,可是不管我怎麼誘導禾施痕,禾施痕都不再動了。
到了學校剛睡下沒多久,就被班主任喊了出去,又到了年級主任的辦公室,上面放了幾張紙,班主任說:“過去籤個字吧。”我走了過去,拿起了桌上的紙看了看,寫的是我扇動同學鬧事之類的話,給了我一個警告處分,這對我的事來說已經算是最輕的處罰了,畢竟鬧那麼大的動靜,也要給學校一個交代的。
我爽快的在紙上籤了自己的名字,估計下午的時候學校就會貼出我處分的告示,我出了辦公室,上課和老師頂撞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我剛回教室坐下沒多久,姓陳的竟然進了教室,同學們都看着姓陳的進來,還有的回頭看着我,禾施痕小聲的說:“別再和他頂撞了,犯不上。”我點了點頭,姓陳的走了過來說:“李楠,你跟我出來,還有個東西要你籤子。”
我點了點頭,跟着姓陳的出了教室,姓陳的帶着我下了樓,我走了兩步停下了腳步問:“不是去年級主任辦公室籤子嗎?”
姓陳的回頭看了我一眼說:“還要到教務處去籤個字,跟我走吧。”我沒在和他說話,就跟着他走了,一直到了一樓,姓陳的帶着我進了一個走廊,我看了看門口的牌子上面寫着,體育器材室。
我有點疑惑,這姓陳的來這是要幹什麼?不過還是跟着他走了過去,姓陳的打開了門就進去了,我也跟着進去了。
一進去我就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勁,三四個男老師站在裡面,還有一個體育老師,雖然沒給我上過課,但我還是能認得的。
我看着姓陳的說:“陳老師,不是來籤子嗎,在哪?簽完我就走了。”
姓陳的說:“就在裡面,你過來籤吧。”我看了眼兩邊站着的老師,還是走了過去,桌上是空的,我說:“陳老師,你什麼意思?”
姓陳的陰笑兩聲說:“李楠,你以爲在學校沒人能治的了你是吧,今天我好好替你爹媽教育教育你。”
我一聽姓陳的這麼說,後面的幾人也都包圍了過來,我抓起桌上的一沓紙往後面的幾人仍了過去,我對着姓陳的一腳踹過去,姓陳的沒想到我竟然敢先動手,我其實是虛晃一下,手一撐桌子,跳了上去,也躲開後面一個老師的一拳,我蹦向了門外面的一張桌子,體育老師站在前面擋着我,我跳起來拽住上面的白熾燈,蕩了過去,半途中白熾燈的電線禁不住我的拉扯斷掉了,不過我也落在了門後的地上,我用力的拉門。
門卻被人從外面鎖死了,幾下門拽開,我退後了一步。他們幾人都緩緩的圍了過來,我抓住了放在門後的拖把,這是我手中唯一的武器了。
姓陳的見我拿起了武器,從旁邊拿起一根跳繩,說:“小雜種,你再跑一個我看看。”說着手中的繩子就抽過來,見他打架的樣式就不是老手,我一把就抓住了他手中的繩子,用力一拽,就把繩子給拉了過來,我一拖把就搗在姓陳的臉上,姓陳的哀嚎一聲,捂着臉退了過去。
旁邊幾人見狀也都是出手來揍我,他們都沒拿武器,一人抓住我手中的拖把,我深知沒了拖把我更不是他們的對手,我用力的握緊拖把用力的一擰,那人並沒抓穩,也就鬆開了手。體育老師,飛起一腳踹在我腰上,我撞在了牆上,回身就是一拖把砸了過去,砸在他還未收回去的腿上,拖把竟然應聲斷了,我手中只拿着半截拖把柄,姓陳的再次陰笑一聲說:“李楠,這次看你怎麼死。”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招呼了過來,打的都很痛,我一隻手護住了頭,另一隻手緊握着拖把柄,這是我唯一的機會,必須得找準機會打開局面。
當姓陳的再次踢出一腳的時候,我放棄護住頭部的那隻手,抱住他的大腿,半截拖把就紮在姓陳的腿中,姓陳的哀嚎一聲,這一下可不輕,拖把被砸斷了有半截是尖的,姓陳的捂着腿倒在了地上,我大叫一聲:“去你們媽的!”旁邊幾人也都是畏懼我手中的拖把,都回身去找武器去了,我不能停歇,上去抓住一個老師的後衣領子,拿着拖把的一頭往他頭上一頓猛砸,正砸的痛快,一個椅子整個的砸在我的腰上,我捂着腰倒了下去。
剛纔被我打的那老師也是生氣的拿起掉落在地的椅子往我這邊砸了過來,我握緊手中的半截拖把脫手而出,砸在那人的眼上,他捂着眼睛退到牆角。我拿起椅子,隨手從桌上拿起一根鋼筆,單手卸下了筆帽子,體育老師拿着棍子對着我砸了過來,我不退反進,迎上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拿着鋼筆的一隻手猛的發力,用力的戳進他胳膊的皮膚裡,我對這種教師隊伍裡的敗類我也是毫不留情,一劃到底,他痛叫着後退開來,整個胳膊都流出鮮血,剩下的一個老師已經被我瘋狂的樣子嚇壞了,退後了一步,我冷笑一聲,扔掉手中筆尖已經扭曲了的鋼筆,上去一把抓住體育老師頭部,我膝蓋就搗了過去,砸在他的臉上,一下兩下,前面他還能伸手去擋,我一記猛的肘擊倒在他的後背上時,他慘叫一聲,我膝蓋毫不留情的撞在他那有些猙獰的臉上,連撞了十幾下,我都有些力竭了,體育老師卻抱着我的腰用力的帶着我往桌角的方向撞了過去,我剛纔放鬆警惕了,被推的站不穩腳,眼看就要撞在了桌角上,我用力的抓住了體育老師的褲腰帶,用力往後一甩,他先撞在了桌角上,他捂着肚子倒了下去。剛纔被我一棍砸中眼睛的老師,不知道從哪撿起了一根木棍,趁我喘息的時候,砸在了我的後背上,整根棍都斷裂開來,我也瞬間被幹倒在了地上,他上來還想搞我,我一腳蹬在他的臉上,我一個翻身爬了起來,騎在他身上,拳頭一頓猛打,這些普通的老師,平時在教室裝個逼,身體早都被酒精掏空了,打起來也是毫不費力。還有一個想逃跑,拼命的拍門,讓外面的人給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