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面的人都坐下,卻都沒說什麼,兩邊的人都有點尷尬,我進去打破了僵局,我說:“你們都愣着幹嘛,老五,點菜了嗎?”老五說:“還沒有呢。”我說:“趕緊先整幾個菜,咱們邊吃邊談。”我看了看坐在桌上的黃英傑還有戴青山,兩人的臉色都不是太好,特別是看到華依也和我們幾個在一起的時候,除了驚訝更多的是震驚。
華依則是看着禾施痕,大家都擡頭才發現,我身邊跟着這麼一個美女呢,眼神裡全都是羨慕的神情。我坐到了戴青山的旁邊,還記得那個下雨的天,我和老五把戴青山狠狠的打了一頓,我掏出剛纔等禾施痕的時候出去買的煙,給桌上的人一人扔了一根之後,我並沒有抽,禾施痕並不喜歡煙味。
我笑着說:“今天大家能坐到一個桌子上來吃飯,就都是朋友,以前的事咱們都別提,就算是過去了。”
大家都應和着說對,我拉着戴青山說:“哥們,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握個手就是朋友了。”戴青山伸出了手,輕握了一下,見我說話了,他們也都嘗試着交流起來,大家都開始講話了,氣氛有點緩和。
沒多久菜就上來了,剛纔打架到現在,肚子裡還沒填東西呢,吃了一會,才發現怎麼沒上酒,我讓老五出去拿幾瓶白酒進來。
拿過白酒,我先給旁邊的戴青山倒上了,戴青山連忙說着:“夠了,夠了,喝不了這麼多。”給黃英傑倒酒的時候,黃英傑倒是挺敞亮的,杯子放那隨便你倒,我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剩下的讓老五拿過去倒酒。
我舉起了被子,讓大家共同的喝一口,接下來就是單個單的喝了起來,我端起酒杯,和旁邊的戴青山喝了兩口,喝完之後我就開始給土匪使眼色,土匪也算是識相的人,立馬也就端起酒杯和戴青山喝了起來,第一口還喝的好好的,第二口也沒注意說到啥了,土匪就和戴青山拼了起來,土匪非要一口乾了,戴青山說不行,最後土匪一口把自己杯子裡的白酒乾了下去,把杯子倒扣在了桌子上,戴青山也只能無奈的拿起酒杯喝了起來,不過喝下去之後,土匪的臉色變了通紅,戴青山的臉色到沒什麼變化,我給戴青山遞了根菸,看他的反應還不錯,沒有什麼反應。
土匪敬完酒,王鵬也端起了杯子,看戴青山杯子裡沒酒了,我趕緊起身給戴青山的酒杯倒滿。戴青山也很無奈,今天是來談事的,不喝又不行,沒辦法,只能也端起了酒杯,王鵬沒土匪那麼幹脆,和戴青山說兩口喝完一杯。
喝到最後的時候戴青山是連喝了四杯,我也跟着喝了一杯多白酒,戴青山這才帶着點醉意,我開始和戴青山談起了和談的事,戴青山拉着我的手說:“李楠啊,我是真佩服你,你的事我都聽說了,今天這事你說咋辦就咋辦吧。”我拍着戴青山的後背說:“青山大哥,你看以前老五的那事,咱們也就睜隻眼閉隻眼過去了,女人不是那都是嗎,今天你和老五握個手就算是和解了?”戴青山聽到我提那女人的事,眼角顫抖了兩下,這事是沒那麼容易過去的,不過戴青山還是點着頭說:“好。”站起來和老五握了個手。
最後散場的時候,戴青山喝黃英傑都被喝倒了,誰讓他們的人少,我們這邊這麼多人,輪流上就把他們喝的不行了,我拉着禾施痕的手出了酒店,旁邊站着的是華依,華依吃飯的時候也沒怎麼說話,酒也沒怎麼喝。
華依在我旁邊小聲的說:“怪不得你捨不得分,原來這麼漂亮。”我本來就喝了酒點,頭暈暈的,華依的話刺激到了我腦海中最敏感的那根神經,我回頭看了眼旁邊扶着我的禾施痕,還是那麼的端莊,笑起來溫婉,卻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感覺。
我拉着禾施痕的手悶不吭聲的進了出租車,禾施痕拉着我的手說:“李楠,怎麼感覺你不太高興的樣子?”我看了眼窗外飛逝的景物說:“沒有啊,我心情好着呢。”禾施痕說:“李楠,你喝酒了,躺一會吧。”扶着我的肩膀想讓我躺在她的腿上,我晃了晃肩膀,不想這麼躺着,我舒了一口氣倒在了出租車的後座上,藉着窗外昏黃的燈光看着禾施痕的樣子,喝完酒後那張照片,還有那個跟在男人身旁的禾施痕的影子,在我腦海中一遍遍的來回播放着,逐漸的和眼前的禾施痕身影相重合。
出租車到了站,禾施痕扶着我下了車子,我抱着眼前的禾施痕用力的親了一口,然後問她:“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禾施痕看了我一眼然後說:“李楠,你喝多了把。”
我搖了搖頭說:“沒有,我沒喝多,我就問你爲什麼要這麼多我。”禾施痕別過了頭去說:“李楠,你別想的太多了。”
禾施痕走在前面,我追趕了她兩步說:“我沒喝多,禾施痕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禾施痕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在前面走着,小區裡的燈光很昏暗,照的我找不到自己的方向,只能聽着禾施痕鞋子和地面接觸的聲響,跟着走過去。
到了禾施痕家的樓底,禾施痕停下了腳步說:“李楠,你回去吧。”我說:“我上去坐坐再回家。”禾施痕猶豫了一下說:“李楠,你喝多了,回去吧。”我固執的拉住了禾施痕的手說:“我說我要上去坐一會。”禾施痕還是拗不過我,還是上了樓。
進了禾施痕的家,禾施痕進了衛生間,看着禾施痕的背影頭更加的疼了,我坐在衛生間外面的椅子上等着,門把轉動,衛生間的門開了。
我撲了過去,把禾施痕抵在了牆上,禾施痕伸開手來推我說:“李楠,你幹嘛啊。”我玩味的在禾施痕的耳邊輕聲的說:“幹嘛,你說呢。”
我的嘴堵上了禾施痕的脣,禾施痕被我按在牆上不停的扭動着身軀,我的手攀上了禾施痕高聳的雙峰,解開了衣服。
禾施痕伸手擋在胸前,我抱起了禾施痕,出了衛生間,把禾施痕扔在了牀上。
禾施痕看着此刻的我,眼神裡的表情也些複雜,我管不了這麼多,脫掉了外套隨身仍在了地上,看着躺在牀上身材凹凸有致的禾施痕,還有她那精緻的臉龐,我把禾施痕按倒在了牀上,用力的親吻着禾施痕身體上的每一個角落,在禾施痕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了紫色的印記。
我拉開禾施痕的上衣,露出誘人的一對玉兔,我再也把持不住,親了上去,另一隻手解開禾施痕的褲子,褪下禾施痕的褲子。
我的手在禾施痕的翹臀和大腿上來回的遊蕩,探索着本應屬於我的領域,禾施痕輕輕的推開了我的頭說:“李楠,輕點,痛。”
我輕笑了一聲,這時候知道痛了,不知道你在別的男人的懷中是如何的婉轉承歡的,我並沒有收手反而更加的用力,禾施痕的雙峰在我手中不停的變形,我直起了身子,禾施痕用手遮掩住自己的前胸的堅挺。
我脫掉自己的褲子,也拽下禾施痕的褲子,眼前的禾施痕,對我的誘惑無比的強烈,二兄弟硬如鋼鐵一般,我撕扯開禾施痕的內衣,透過幽暗的牀頭燈灑下的光芒,禾施痕的身體簡直接近了完美。
我也撕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再次的撲了上去,此刻的我們相對,我順着禾施痕潔白的脖子一路向下,不停的吻着,在禾施痕的身體留下屬於我的印記。
二兄弟堅挺難耐,分開禾施痕的雙腿,我抱着禾施痕的身子,胸膛擠在禾施痕的雙峰上,在禾施痕的耳邊輕聲的問:“給我,後悔嗎?”
禾施痕咬着嘴脣,點了點頭,我看着禾施痕的雙眼,眼神裡那麼純淨,只有對我濃濃的愛意。此刻的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扶着二兄弟向着禾施痕發動了總攻。
十分鐘下來,大汗淋漓的我扶着二兄弟尷尬的坐在牀上,我求助的看向了禾施痕,我壓在禾施痕的身上,禾施痕的一隻手握住了二兄弟,帶着二兄弟往正確的方向,緩緩的插了進去。
禾施痕嘴中輕喊着:“疼。”
溫暖,包圍住了我的全身,雖然前面的道路很艱難,我還是用力的迎了上去,禾施痕的指甲刺進我的臂膀,當進入最深處的時候,憑着人類最初的本能,我來回的抽動,越來越熟練之後,屋裡響徹着我和禾施痕的低聲呻吟聲。
牀上,桌子上,沙發上,都留下了我們的痕跡,一夜的,抽空了我身體裡的每一絲力氣,我沉沉的倒在了牀上睡了過去,此刻的心裡只有一個感覺,滿足。
這一覺睡的很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不知道是幾點,外面的天被窗簾遮住,我不想挪動一個手指。溫暖的被窩裡還殘留着昨晚的氣息,我伸出手向裡面摸了摸,牀裡面是空的,昨晚是摟着禾施痕睡的覺,而且禾施痕是睡在牀裡面的。我一個機靈從牀上坐了起來,四處看去並沒有見到禾施痕的身影,我光着身子都牀上翻了下來,衛生間裡也沒人。
我重新躺回了牀上,禾施痕會去哪呢?我拉過放在旁邊的衣物,一張紙條隨之飄飛,我拾起了掉落在地的紙條,手不由自主的顫抖,我已經慌了。
撿起紙條,我一眼就認出那是禾施痕的字跡,藉着牀頭燈,我看到紙條上的內容:李楠,我走了,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我有很多的原因,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賓館那一幕是我找你的好哥們幫我演的戲,別怪他們,我想讓你自己離開我,然後我再找個時機消失。
這也算是一個考驗吧,你證明了對我的愛,我也愛你,李楠,等着我。
無厘頭的分別信,上面寫着無限期的等待,抓着紙條我痛苦的縮成一團,倒在牀上,眼淚不由自主的溢了出來,這麼多天以來,我都沒有好好的對待她,怪不得禾施痕現在這麼的粘我,做什麼事都要帶上她,一起吃麻辣燙,喝酸奶,那是我們第一天遇到時的場景,回想着禾施痕站滿酸奶的小嘴,我痛苦的用拳頭砸着自己的頭,我怎麼這麼傻,爲什麼不相信禾施痕,爲什麼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