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看了看賴方飛說:“我們人你多,們幾個人去前面頂着吧。”賴方飛也知道,不跟着我們是根本衝不出去的,他也沒搞清這些人到底是衝誰來的,只能無奈的答應我的要求。賴方飛他們幾個走到我們隊伍的前頭,三個女的在隊伍的中間,賴方飛轉臉看了看差不多了,我說了聲:“上吧。”賴方飛也就帶頭衝了起來,我們跟在後面,很快就和圍着我們的敵人碰上了,他們還是拿起了甩棍,一波砸下來,賴方飛他們受了不輕的傷,見他們頂不住了,我在後面猛推賴方飛一把,賴方飛迎面對上了那棍子的人,腦袋上瞬間落下幾棍。
禾施痕跟在我身邊早已經忍不住了,上去就是一腳踹中一人小腹,隨之劈手搶過那人手中棍子仍給了我,我接過棍子,對着敵人就是一頓猛抽,禾施痕在前面的火力很猛,打倒好幾個人,圍着我們的那羣人,見狀也是增援這邊,都沒想到一個女孩打起架來這麼兇。禾施痕一個不注意,一根甩棍衝她肩膀砸來,我趕緊迎身上去替她擋住這一下,隨之一棍還了回去,禾施痕扶住了我,我推開她說:“我沒事,衝出去吧,要不都留在這了。”我也是不顧身上的疼痛,拿着甩棍猛衝開來,最後還是讓我們撕開一條路來,我率先衝了出去,隨後是禾施痕,我拉住了她說:“你先跑。”說完我又抽身回去了,好多的兄弟還留在後面呢,我哪能留下他們,我拿着棍子衝進人羣,沒有禾施痕在旁邊掩護,頓時壓力大增,礙了好幾棍,不過也看到範白他們一夥和猴子,我迎了過去。
身後的禾施痕看着我毅然決然的身影有些感動,不過她也是跟着又衝了回來,看着禾施痕又回來,我搖了搖頭。不過現在不是矯情的時候,我瘋狂的揮起棍子,很快就和我們的人接上了,轉身再次的打通對面的人羣,我們衝了出來,賴方飛也跟着我們出來了,不過他們帶來的女生還跑在後面,不得已又要回去接應,我可沒時間去幫他,帶着人就跑了起來。
後面雖然被賴方飛擋了一下,不過那羣人還是追了過來,我在前面拉着禾施痕不停的跑,瘋跑過了兩條街,確定了後面沒人追了我才停了下來。看着跟着我一起跑的禾施痕,我喘了口氣說:“你剛纔爲什麼要回去啊。”禾施痕瞥了我一眼說:“我不回去,就你這小身板不被打纔怪。”我伸手颳了禾施痕的小鼻子一下說:“不聽話。”禾施痕要伸手來擋我,才發現那隻手一直被我牽着,紅着臉甩開了我拉着她的手,我見她這樣子,當然是趁熱打鐵的上去再拉禾施痕的手,禾施痕又是甩開我說:“你不是有小野貓嗎,別拉我,拉她去吧。”見禾施痕還在記恨上次的事,我呵呵乾笑兩聲說:“你之前不是說去超市嗎,我陪你吧。”禾施痕瞥了我一眼說:“我纔不要你陪。”說完就轉身走了,禾施痕的大眼睛滿是神采的樣子,我魂都被勾着走了。我跟在禾施痕後面看着禾施痕嬌好的身材,尤其是那性感的翹臀,彷彿要撐破牛仔褲一般,隨着走路一顫一顫的,我心也跟着一抖一抖的。走在前面的禾施痕突然轉頭問:“李楠,你走在後面幹嘛。”我趕緊收回了眼神說:“沒啥,沒啥。”禾施痕看到了我色迷迷的眼神,說了聲:“色狼。”就又走在了前面,這次我趕緊走上了前去,和禾施痕並行。我見氣氛有些尷尬,就問禾施痕:“禾施痕,你爸媽呢,怎麼不在你身邊。”禾施痕聽了我說的話,眼神瞬間的黯淡了,我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走着走着,看到前面有家奶茶店,我拉着不說話的禾施痕走了過去說:“禾施痕,我買奶茶給你喝,你想喝什麼樣的。”禾施痕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說:“隨便。”我要了兩杯布丁奶茶。
把奶茶塞進禾施痕的手中,走出了奶茶店禾施痕還是悶悶不樂的樣子,見她身上散發着淡淡的憂傷,我心中也很惆悵,怎麼就問出那樣的問題。禾施痕低着頭走着,忽然前面衝來一個人,跑的很快,後面還有人在追,我拉過了身邊的禾施痕,怕那人撞到她。
我藉機把禾施痕摟在了懷中,禾施痕拉下我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我忍不住抱住了禾施痕說:“別這樣好嗎?”禾施痕的大眼睛滿是憂傷的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嘴沒說什麼。我接着說:“不管怎樣,我都會在你身邊陪着你。”說完我又抱緊了禾施痕,只感覺她胸前的堅挺,抵住了我,抱在她腰上的雙手不自覺的往下滑了一點,停在了翹臀上。
禾施痕擡起頭眨了眨眼說:“你是在佔我便宜嗎?”我一陣無語,禾施痕這丫頭成天腦子怎麼就想着這些,我說這麼感動的話她怎麼都沒反應。
禾施痕輕推開了我說:“你怎麼這麼想我,我是那種人麼。”禾施痕說:“你就是大色狼。”我上前拉住禾施痕的手說:“你說我色狼,那我就色給你看咯。”我伸手去撓禾施痕的癢癢,禾施痕咯咯的笑了起來,禁不住我折騰,禾施痕笑着跑開了,我則在後面不停的追,鬧騰了一路,感覺都跑出汗了,禾施痕看着我說:“不玩了,別弄了。”我抓着禾施痕的小手說:“還說不說我了。”禾施痕搖着頭說:“不說了,你不是色狼,肯定不是。”我瞪着禾施痕說:“你什麼意思。”禾施痕說:“沒什麼,走吧,去超市啦,不早了。”邊說,邊拉着我去了超市。
拉着禾施痕的手,一路走過去,不少年輕的絲都一臉羨慕的看着我,我則享受着他們羨慕的眼神。
進了超市,陪禾施痕從一樓轉到了三樓,買了很多吃的東西,最後結賬的時候是禾施痕刷的卡。我負責幫她拎東西,整整兩大袋,好不容易拎到樓底,等了會纔等到出租車,去了之前打架的地方,我車子還放那呢。
找到了車子,帶着禾施痕,禾施痕問:“李楠,你餓不餓啊。”我摸了摸肚子是感覺有點餓就說:“怎麼,你要請我吃東西啊。”禾施痕說:“你請我,我要吃燒烤。”我搖了搖頭說:“我請不起,窮人一個。”禾施痕聽了我的話,坐在後面手伸進了我的衣服,抓着我腰上的癢癢肉說:“你請不請,請不請。”我也天生怕人撓我癢癢,雙手掌着車把都在亂晃,我說:“別弄了啊,再弄我們一塊摔地上。”禾施痕也停了手說:“那你請不請我吃。”“哎,算我倒黴,怎麼認識你,幫你拎東西,要送你去家,還得請你吃宵夜。”我無奈的說。
禾施痕哼了一聲說:“你不樂意麼。”我沒回答她,我說:“禾施痕,我給你講一故事吧,你要不要聽?”
禾施痕坐在後面說:“好啊,你講吧。”我停頓了一下開始說:“從前呢,有個精神病院,裡面的精神病特別多。”禾施痕打岔道:“你就是那裡面跑出來的吧。”“你妹,別打岔。”禾施痕說:“嗯嗯,你繼續講。”我接着說:“因爲病人多,醫院管理不過來,院長就想了一個辦法,每個樓層從精神病中選一個樓長出來配合管理。於是呢,院長就拿了個大蘋果到一樓問,你們知道這是什麼麼?院長舉起手中的蘋果。有個精神病就舉手說,報告院長,我知道,這是蘋果。院長又問,蘋果是幹嘛用的?那精神病回答說,吃的。院長點點頭說,嗯,不錯,你就當一樓的樓長。”禾施痕坐在後面問:“然後呢。”我繼續說:“院長又來到了二樓,這次院長拿出了香蕉問這是什麼,有個精神病回答說,報告院長,我知道這是香蕉,院長又問,香蕉幹什麼的。精神病說,吃的。院長繼續問,怎麼吃。精神病說,剝開吃。院長笑了笑說,你就是二樓的樓長的。院長又來到了三樓,這次他手中拿着一個能聽廣播的那叫什麼機的?”我問禾施痕,禾施痕立馬說道:“收音機唄,真笨,這都不知道。”我哈哈笑了出來說:“對對,是收音機。你就是三樓的樓長了。”禾施痕才反應過來,我是設套騙她呢,立馬雙手都伸進我衣服裡,撓我癢癢,我拉住她的手說:“別鬧,你當三樓樓長挺合適的。”禾施痕生氣的說:“你再說。”我趕緊說:“不說了,不說了,三樓樓長馬上生氣了。”禾施痕又要撓我,我趕緊說:“別鬧了,到了啊。還想不想吃燒烤了。”禾施痕聽到吃的到了,這才罷手,我帶她到夜市下面的一家燒烤店,也就是大排檔,這家的燒烤特別香,尤其是羊肉烤的時間長,裡面的肥肉都成香油脂,吃起來感覺特別好。
禾施痕也並不排斥這樣的場合,沒有一些女生的矯情,有些女生就會說,怎麼來這啊,這弄東西多髒啊,不乾淨我纔不要吃。這點我還是比較喜歡禾施痕的。其實哪裡弄的東西都差不多,我就喜歡在大排檔吃東西,感覺比較舒服,隨便。
我和禾施痕要了一斤的羊肉串,老闆又送了我們半斤,要了兩個雞翅還有兩個烤武昌魚,禾施痕又拿了點素菜,我讓老闆給我烤個茄子。
禾施痕說:“不要烤茄子,不好吃的。”我拉着她坐了下去說:“這家烤茄子和別的地方不一樣的,他是把整個茄子仍進爐子裡烤的,烤熟後拿出來用刀劃開,放在盤子裡,撒上蒜瓣,孜然粉辣椒,還有醋,吃一口簡直太棒了。”禾施痕聽我這麼說,不由自主的嚥了下口水說:“真的這麼好吃啊。”我點點頭,禾施痕則是一臉嚮往的看着正在燒烤的師傅。
我們要的東西很快就上來了,老闆又給我拿了個小火爐子,自己是喜歡吃老一點還是嫩一點的都能自己再烤,我讓老闆給我拿了兩瓶啤酒。
我先把羊肉串拿在了爐子上烤,我喜歡吃烤的久一點的,禾施痕聞着羊肉串上散發出來的香味,聳了聳小鼻子不停的問:“李楠,好了沒,好了沒。”我笑了笑,把烤好的幾根拿給了禾施痕吃,這家的口味比較重,放的辣椒也很多,不一會就把禾施痕辣的直吐小舌頭,我讓老闆給她拿給飲料,禾施痕說:“不用了,我就喝啤酒好了。”說完自己打開了啤酒,倒了一杯,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