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後,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手中正在烤的羊肉串,老闆烤的茄子也上來了,禾施痕看着這樣烤的茄子,拿起了一次性筷子,老闆還沒把盤子放下,禾施痕就夾了一塊吃了起來,我問她:“怎麼樣。”吃完後禾施痕的眼睛亮了一下說:“好吃,真好吃。”說完又夾了一塊,眼神可憐兮兮的看着我說:“李楠,這個都讓我一人吃吧,你再烤一個好了。”看她那副饞吃的樣子,我笑了笑讓老闆再給我烤一個茄子,禾施痕聽我這麼說,站起身來親了我臉頰一下。我摸了摸臉頰都是禾施痕吃燒烤嘴上沾的辣椒粉還有孜然粉,禾施痕見狀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頓飯吃了三十多分鐘,後面我的那個茄子也被禾施痕給吃了。我和禾施痕一人喝了一瓶啤酒,吃完禾施痕站起來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說:“李楠,都怪你,晚上還讓我吃這麼多,又該長胖了。”我無語的說:“大姐,你一個勁在那吃,我攔都攔不住你,還怪我。”禾施痕白了我一眼說:“長胖了就怪你。”我翻了個白眼說:“好,怪我,怪我。”給了燒烤錢才吃了八十多塊錢的,挺實惠的。推上了車子叫禾施痕上車。
坐在車後的禾施痕說:“李楠,我唱歌給你聽吧。”我笑了笑說:“好啊。”禾施痕清了清嗓子,開口了。想要光着腳丫在樹上唱歌。
你說的每個笑話我都笑了。
是你變幽默還是我變快樂。
好久不見你說我大不相同。
偷偷告訴你我的興趣真心了。
不想把每件事情都那麼嚴格。
弄的全世界好像只剩挫折。
愛一朵花不在看它能開多久。
放寬了心情把什麼都變美了。
想要光着腳丫在樹上唱歌。
好多事物全被縮小了。
心裡不想放的就去了算了。
讓太陽把臉龐給曬得紅彤彤。
想要吹着口哨在樹上唱歌。
遙想開往遠方的火車。
可以那麼輕快的穿過山洞。
當樹上還很空你要不要陪我。
微風從耳邊擦過,禾施痕的歌聲已經把我感染了!暖暖的,流進心田,許久後才發現,這美妙絕倫的歌聲發自於她的心裡。就這麼靜靜的聽着禾施痕唱歌,我跟着輕哼,一路到了禾施痕的家。
停下了車子,我看着俏生生站在那裡的禾施痕說:“沒看出來啊,唱的挺好啊。”禾施痕聽我誇讚她,笑意盈盈的看着我說:“要上去坐坐嗎?”
小區裡的路燈傾灑在禾施痕有點紅暈的臉上,突然想起了陳思思,在她家單元門口也是這副樣子。心中泛起隱隱的疼痛,我開口說:“算了吧,回去吧,不早了,我也該回家了。”禾施痕拎過放在我車籃中的袋子說:“好吧,本來還打算讓你幫我拎上去呢,你回去吧,明天來找我吃早點哦!”我點了點頭,看着禾施痕拎着東西上樓的背影,有點跟上去的衝動。
禾施痕忽然轉過身來,對着我揮揮手說:“你回去吧。”我也對她擺了擺手,就調轉車頭回去了。
回到家躺在牀上,才感覺到身上的疼痛,和禾施痕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有種淡淡的溫馨,不讓自己去想其他事。現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纔想起晚上的那羣人到底是誰的人,陰我不說,還壞我好事,今天對着賴方飛算是打草驚蛇了,估計以後想再這麼堵他就沒這麼容易,而且他還發現了我,以後要更加的小心了。第二天還沒睡醒就被手機的鈴聲給吵醒了,我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那邊傳來個女生的聲音:“你還沒睡醒?”我:“嗯。”了一聲繼續睡覺,那邊繼續說:“你說請我吃早點的呢,快來啊,我快餓死了。”我又嗯了聲,那邊有點火氣的說:“李楠,你是在敷衍我嗎?”我繼續嗯了聲,那邊喊道:“李楠,你再不起來我就到你家把你被窩給掀了。”在她說這句話之前我就把電話放在了一邊睡了過去,那邊好像又咆哮了一會才掛了電話。
剛睡沒兩分鐘,電話又響了,我眯開一隻眼看了來電顯示,是禾施痕我接了說:“幹嘛啊,這麼早。”那邊先是沉默了一下,接着又是咆哮着說:“你妹的,趕緊給我從牀上死起來,給你五分鐘你不到我家樓下,你就完蛋了!”我這才意識到事的嚴重,掛了電話,我從被窩中竄了出去,火速的穿上了衣服刷了牙,擦了把臉騎着我的電動車就出去。
只見一臉怒氣的禾施痕站在她家樓底看着我騎車過來,我賠着笑臉說:“禾施痕,今天帶你去吃早點,包你滿意,超好吃的。”禾施痕看了我一眼說:“什麼?”我說:“伙食啊,就是外面是面做的,裡面灌上雞蛋,在鍋上弄熟後,放入爐壁內烘烤,最後再進微波爐裡轉一圈,皮脆裡嫩,好吃無比,想想我現在都流口水呢。”禾施痕坐上了車說:“真的這麼好吃?”我點點頭說:“吃過的人都說好。”禾施痕說:“要是不好吃,你等着。”說完還哼哼兩聲來威脅我。
到了早點攤上,八點多正是吃早餐的高峰期,等了十幾分鍾我們的伙食才做好,禾施痕在這十幾分鍾也不搭理我,就在那氣鼓鼓的瞪着我,好像我犯什麼大罪了一樣。伙食上的時候一陣香氣飄來,禾施痕用小鼻子吸了吸,感覺還不錯,拿着筷子夾了一塊吃了一口,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吃着還不錯,暫且放過你這一次。”我舒了一口氣說:“好吃你就多吃點啊。”我也夾了一塊吃了起來,吃的正爽呢,電話又響了起來,我拿過手機一看是小野貓打來的,這小祖宗怎麼想起來找我了。
我接了電話,小野貓說:“李楠,你在哪裡?”我吃了一口伙食說:“我在早點街吃早飯啊,有事麼?”小野貓說:“我不開心,想你陪陪我好嗎?要不我現在去找你吧。”我趕緊說:“別,別,你別來找我。”坐對面的禾施痕看了看我說:“誰啊?”我噓了一聲示意她別說話。
那邊的小野貓好像聽到了禾施痕的講話說:“你和那女的在一起?”糟了,還是被她聽出來了,我嗯了聲算是默認,小野貓說:“你等着,我現在就過去。”說完不等我拒絕就掛了電話。
一旁的禾施痕問:“誰的電話啊。”我搖了搖頭說:“沒事,快吃吧,吃完快走。”禾施痕盯着我說:“是不是那個女人?”我就惆悵了,怎麼女人在這些事情上這麼敏感呢。
我說:“不是,快吃吧。”禾施痕聽了我說的話,反而放慢了速度,我就害怕待會小野貓和她見面再掐起來,我催了禾施痕幾遍,禾施痕都是說:“女孩子要細嚼慢嚥,你不知道啊,都和你一樣還得了。”我心裡就在想,昨晚和你吃燒烤的時候你咋不和我說細嚼慢嚥的,吃的比我還猛。
我吃完了,就在那等禾施痕呢,轉臉看了看外面,竟然看見小野貓了,我趕緊回過頭來,沒想到禾施痕看到小野貓喊了聲:“嘿!我們在這。”小野貓聽見聲音也是走了過來,我汗都流了下來,這倆彪老孃們聚一塊就沒安生過。
小野貓先是讓老闆也給她上一份,就走過來坐在了我旁邊,我尷尬的說了一句:“來了啊。”小野貓對我點了點頭,就看像了坐在了桌子對面的禾施痕。這兩人就向在進行一場精神大戰一樣,互相盯着也不說話,我見有些冷場,我就說:“不如我講個笑話吧。”她兩人異口同聲道:“你閉嘴!”我立馬不說話了,拿出手機玩起了俄羅斯方塊,讓她倆鬥去吧,別殃及到我就好了。
過了一會,小野貓叫的伙食上來了,小野貓說:“李楠,一個我一個人吃不完,你幫我吃一個吧。”我剛準備說話,禾施痕就開口了說:“李楠吃不下了,剛纔吃挺多的了。”小野貓瞪了她一眼說:“你怎麼知道李楠吃的下,還是吃不下。”說完後兩人都是盯着我,我感覺到壓力比較大,說錯一句話都要得罪人,好巧不巧的是正好電話又響了,我趕緊掏出手機說:“你先吃啊,我接個電話。”
我拿出手機一看是土匪打來的,我說:“什麼事。”土匪說:“昨晚範白他們幾個跑的時候,回頭抓了一個,打了一頓後說問出來那人並不是我們區的。”我疑惑的問:“不是我們區的?問出了爲什麼要來堵我們沒?”土匪說:“沒有,還沒來的急問就被他們的人給救走了。”我又問:“有沒有我們的人落下?”土匪說:“沒有,不過賴方飛他們幾個被打慘了。”聽了這話我笑了笑,土匪說:“沒事,我就先掛了啊。”我趕緊說:“別急啊,聊聊,再聊聊。”土匪說:“你丫的今天有毛病吧,掛了。”說完土匪就掛了,我看了眼在吃東西的小野貓和禾施痕,她倆還是劍拔弩張的樣子。我並沒拿下電話,在那繼續說了起來,什麼今天天氣真好,今天去哪上網,玩什麼遊戲之類,一個人在那說了三四分鐘,見小野貓快吃完了,我也鬆了口氣。就在這時,我一直貼在耳朵上的電話卻突然響了,世界上最尷尬的事莫過於在你假裝打電話的時候,突然響鈴了!
小野貓一臉詫異的看着我響着鈴聲的手機,我拿過手機看着屏幕上那萬惡的聯繫人,是土匪打了的。我沒好氣的接了電話:“什麼事?”土匪說:“忘記和你說了,下午沒事出來上網。”“上你妹啊!”我就掛了電話,尷尬的看着盯着我的小野貓還有禾施痕。我呵呵乾笑了兩聲,這時禾施痕的電話又突然響了,禾施痕拿過電話臉色的表情瞬間變成驚喜的模樣,接過電話說:“哥,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什麼?你來看我了?我在外面吃飯,馬上就回去啊。”匆匆的掛了電話,禾施痕和我說:“李楠,我哥來找我了,我先走了啊。”說完拿着包就走了,小野貓在一旁看着急匆匆的禾施痕說:“這麼着急,是情哥哥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