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上午,到橫江街買菜回來後,由於時間也不早了,時間緊迫,所以管玉梅也就來工棚前的廠棚搭手一起做飯。
劉鵬那小子一邊摘着菜,一邊在暗自想,也不曉得夏蘆花啥時候回來工地上耍?老子要把她介紹給了春伢子之後,春伢子那個孫子纔會帶着老子學手藝呢?
劉鵬這小子一邊想着,一邊衝蹲在他對面摘豆角的周玉蓮問了句:“嬸呀,蘆花啥時候還會來工地呀?”
聽劉鵬這麼的問,周玉蓮暗自怔了怔,皺了皺眉頭,打量了劉鵬一眼,回道:“你個彎把公問蘆花做啥?難道你小子想禍害我外甥女不成?”
“嘿,”劉鵬忙一笑,“不是呀,我沒有這麼想呀。只是……”
“只是啥呀?”
劉鵬暗自想了想,回道:“只是她上次來這裡耍的時候,好像把我的一本書帶走了?那本書我還沒有看完呢。”
“切!就你個彎把公看得那啥不健康的書,我外甥女壓根就不會看。”
“啥呀?”劉鵬忙道,“她拿走我的那本書是瓊瑤的小說《情深深雨濛濛》。”
其實,很明顯,劉鵬這小子只是在編造謊言。
周玉蓮聽劉鵬這麼的說,她愣了一下,回道:“那,回頭我看看,我給她打個電話吧,問她拿沒拿吧?”
劉鵬忙心計道:“嬸呀,我只是猜測的喲,但她不一定拿了喲?要不這樣吧,你把她的手機號告訴我,我自己打電話問問她吧,行嗎?”
這時候,蹲在一側摘菜的管玉梅白了劉鵬一眼,說道:“哼,我看呀……八成是你個彎把公看中了人家夏蘆花,想找個藉口要人家的手機號,好偷偷地給人家發短信,談情說愛的?”
聽管玉梅這麼的說,周玉蓮又打量了劉鵬一眼,說道:“我看呀……他個彎把公也是心懷不軌?”
劉鵬忙道:“啥嘛?我可沒有那麼想喲。再說了,就算我那麼想,蘆花也不會搭理我的撒。像我們在工地上幹活的,一個大老粗,她咋可能看上我的嘛?”
“呵!”管玉梅不禁砰然一樂,“就你個彎把公纔好大呀?就自稱大老粗,我看你只是小老粗。”
“嘻,”周玉蓮一聲媚笑,“就是嘛,你小子還敢稱大老粗,那你就讓我們倆看看你的把公到底有好粗嘛?”
聽她倆這麼的玩笑着,劉鵬砰然一樂:“嘿,我的不比張叔的小,也不比強哥的小。”
“切!”周玉蓮回道,“你跟你張叔比過了呀?”
“嘿,”劉鵬一樂,“沒有比過,但是張叔在沖涼的時候,我看到過他的撒。”
“呵呵,”這時,管玉梅樂了樂,“那,彎把公呀,那你就把你的把公拿出來給我們倆瞧瞧嘛。”
“好呀。”劉鵬連忙回道,扔下手中的豆角,就噌地站起了身來。
見劉鵬這愣小子果真就起身了,周玉蓮忙是樂道:“呵呵,好了好了好了,你個死彎把公別在這兒出糗了。要看的話,哪天你偷偷地給我們倆看吧,這大路邊,人來人往的,你出啥糗嘛?”
劉鵬這小子見周玉蓮略有羞澀了,他便是一聲竊笑:“嘻,不是你們倆剛剛說要看的嘛?”
“呵呵,”管玉梅樂了樂,“喂,你個彎把公就別在這兒出糗了吧。老孃那只是跟你開玩笑的撒。”
劉鵬這小子見管玉梅也是略有羞澀了,他又是竊笑道:“嘻,真是沒勁,說要看,等我真要給你們看了的時候,你們倆又不敢看了,多沒勁嘛?”
“切!”管玉梅回道,“就你個彎把公能有啥勁的嘛?女人都還沒睡過,就算你有勁,你也是不曉得咋個使的撒。”
“嘿,”劉鵬一笑,“那,玉梅嫂呀,要不我倆這就去工棚裡試試嘛?反正這會兒還沒散工,沒人在工棚的撒。”
“哈!”周玉蓮砰然一樂,“那,玉梅呀,那你就和他去試試吧。呵呵……放心吧,我保證不說。反正你現在也是跟強子在氣頭上,等你和彎把公試過了,你這心裡也就平衡了撒,哈。”
“嘻。”管玉梅稍顯羞澀地一樂,然後擡頭白了劉鵬一眼,“去去去!去你的!別在這兒瞎說八道的!趕緊摘豆角,一會兒就散工了,我們這兒還沒開火呢。”
聽了管玉梅這麼的說,周玉蓮不覺看了看手頭的手錶,驚道:“哇!都十一點半了呀?快快快,彎把公呀,別鬧了吧,趕緊摘豆角吧!還有半個小時就散工了!”
於是,劉鵬也就忙蹲了下來,繼續摘豆角。
就在劉鵬重新蹲下的時候,忽然,他無意中瞧見了周玉蓮裡邊的那白色裡褲,那邊還是帶有花紋。
因爲周玉蓮是穿着一條花布裙,由於她剛剛看手錶的時候,沒有注意,原本耷拉的裙襬被掙開了,所以自然也就是春光外泄了。
其實開始就能稍稍瞧見她裡邊的白色裡褲,只是劉鵬只顧想夏蘆花的事情去了,所以也沒有注意去看而已。
這會兒,周玉蓮和管玉梅只顧加速摘豆角,也沒有去在意劉鵬的眼神了。
趁機,劉鵬這小子是摘一根豆角,就朝周玉蓮的那兒瞄一眼。不覺的,劉鵬這小子便是浮想翩翩了,想着想着,他愈加明顯地感覺到了渾身的不自在,十分的燥熱,那兒也是脹鼓鼓的了,又快要撐起一頂帳篷了,隨之,他的兩頰也是燙燙了,感覺澀澀的,但又忍不住要去朝那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