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 苦老求劍

聽了桓因的問題,嶽風雲連忙擺手說到:“大人的身份關係重大,自然是不可能被透露到苦老那裡的。不過以苦老的見識和信息獲取能力,加上他非凡的眼光,想來就算不知道大人的確切身份,也應該能猜出大人的身份和地位定然極其不凡,還能猜到大人對我東方八天有着舉足輕重的作用。”

桓因眉頭一挑,露出有些感興趣的神色,說到:“哦?這世間當真還有如此奇人,與我尚未謀面,竟已能知我三分了?”

“若是對於苦老的話,這一點倒是並不奇怪的。”蔣開口,聲音之中竟能聽出幾分欽佩,看來就連他也對這個老人有些刮目相看。

想了想,桓因說到:“這苦老既然是人民的代表,又在這個時候選擇來見我,想來也是有話要說吧。如此,我意不如請他進來一同飲宴,畢竟,拒絕了他,就如同把人民拒之門外,那可不好。”

“而且,苦老如此不凡,我也想趁此機會見識一番,若能聆聽幾句教誨,於我有益,或許,於整個東方八天也有益。”

桓因開口了,自然不會有誰說個“不”字。於是不久後,廳堂之中加上了一個席位,而馬上就會有外人到,桓因他們也都稍微收斂了一些。

再然後,負責傳話的下人出現在了金殿的門口,而在他的身後,一名身穿藍色素袍,拄着松紋柺杖,鶴髮蒼蒼的老人緊緊跟隨。

“諸位大人,苦老到了。”傳話人帶着老人止步門口,恭恭敬敬的站立以後,對着內裡大聲說到。

桓因連忙站了起來,幾個大步就走到了門口,一眼便把站在那裡的老人瞧了個仔細。只見這老人面容枯槁,似乎經歷了不可思議的歲月一般。可偏偏他枯槁的面容之上面色卻又極爲紅潤,彷彿是初生的嬰孩。如此,這老人給人的感覺顯得有些奇怪,完全無法分辨他到底壽元幾何。

老人的一雙眸子透亮,炯炯有神。桓因只與之對視了一眼,竟彷彿看到了星辰大海,只感覺深不可測,就連自己也遠遠不及。

可是,老人的修爲卻偏偏低微,比起桓因來如同螻蟻。桓因以神識查探老人,只感覺瞬間就將老人裡裡外外看了個通透,似乎老人在他的面前又根本沒資格談論“高深”二字。

想到之前嶽風雲說起苦老時的言語,桓因不由得心中暗暗稱奇,心想這樣的人自己還是第一次見。而很快的,老人看見桓因走到自己的跟前,立馬就將柺杖放到了地上,作勢就要拜伏下去,對桓因行一個大禮。

桓因連忙將老人一把托住,老人擡頭望向桓因時,說到:“苦行者聞大人駕臨我東方八天,冒昧前來拜訪,還望大人恕我攪擾之罪。”

老人開口,聲音竟是鏗鏘有力,完全不似垂暮之年的聲音。而且,他的語氣誠懇,禮數週全,讓人自然就心生一股親近之感。

桓因幫老人把柺杖拾起,重新放回了老人的手裡,這才說到:“您就是苦老吧?我在東方八天呆了許久,竟不聞苦老大名,更無幸拜會,當真慚愧。今日苦老前來,正願相伴左右,聆聽教誨。”

苦老見桓因如此客氣,眼中也頓時出現異彩,看了看金殿裡的情況以後,說到:“大人席到一半,正是氣氛濃烈之時,肯爲我這把老骨頭分心,當真感激不盡。如此,老朽就厚着臉皮攪擾了。”

桓因說到:“席已備好,苦老快快入座,我們可好好敘談一番。”

於是,桓因拉着苦老的手將苦老帶到了座位之上,宴席再次繼續。

有了苦老的加入,桓因他們自然就沒那麼放得開了。不過苦老一個外人半途入席,竟也很快就與衆人打成了一片。其談吐舉止適當,言語誠懇而又恰到好處,更字字珠璣,讓人想不親近也難。

席間,與苦老交談最多的自然是桓因。他聞衆人對這苦老推崇備至,當真有求教之心,於是一半閒聊,一半請教。

苦老果真不凡,無論桓因有什麼疑問,竟都能徐徐爲桓因解惑,哪怕是桓因都看不透的一些高深大道,苦老這裡竟也有答案。雖然桓因境界不夠,往往不能頓悟深意,可苦老三言兩語之間,如爲桓因敞開一扇認知之門,好比啓蒙,桓因自然也是受益匪淺。

言語越多,桓因越是感覺到苦老的深不可測,苦老就彷彿是一本古老的典籍,桓因不知道的,不懂的,在他那裡,多多少少都能查到一些見解和答案。

然而,隨着交流的越多,桓因越是發現苦老的不簡單恰恰並不是在他的淵博上體現得最爲明顯。苦老最讓人欽佩的,卻就是他自己。

苦老的修身養性,已經達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他舉手投足之間自然展現出的氣度,遠遠不止是親和力那麼簡單。他自身就是一個爲人處世的範本,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模仿和學習。

不知不覺的,在苦老加入到宴席以後,時間竟然又已經過去足足大半個時辰了。桓因覺得時間竟然比之前過得都還要快,看來,他是當真被苦老所吸引,時間概念都淡去許多了。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衆人也知道,宴席到此,基本就進入尾聲了。就算是苦老魅力再大,桓因也都有這種感覺。

於是桓因也知道,結束的話還是該由自己來說。他便在邀請衆人一起舉杯以後,對着苦老笑了笑,說好明日繼續請教,就準備散席。

可就在這時,苦老突然站了起來,徑直來到了桓因的下方,對着桓因深深一拜以後,說到:“大人,適才與大人談得太過投機,老朽竟把今日來此的正事給忘了,可否再容老朽一言?”

桓因之前說過,苦老此翻前來,必然有事。只是他之前被苦老深深吸引,所以都忘了這一節。而苦老自然是一直都保持清醒的,他只是見桓因一直請教自己,不忍打斷,所以才遲遲沒機會把正事給提出來。如今宴席將散,他不得不說,這才站了出來,更說是自己忘了,可見他的胸襟。

桓因這才反應了過來,又想苦老這等人物專程前來,所說之事怕是不小,於是說到:“苦老請說。”

苦老說到:“還請大人不吝造化,爲我東方八天鑄劍一把,永鎮八城!”

桓因一愣,其餘在座之人也是都愣住了。桓因很快問到:“苦老,此話何意?”

苦老直接對着桓因跪了下來,極爲誠懇的說到:“我聞天界於洪荒之中誕生,初時兇禽猛獸橫行,先祖中更不乏茹毛飲血之輩,殺戮極多。那時的天界,是大不如今的,愧爲三界之首。”

“直到在約莫一百八十萬年以前,上一任帝君橫空出世,攜仁義之師而一統天下,後又治天下,方纔有了如今我等看到的平和天界。六道之衆才無不渴被望輪迴眷顧,投身於天。”

“上一任帝君曾說過:‘平天下易,治天下難,久治尤難。而欲久治,首當鎮邪!’如此,便有了後來我們都耳熟能詳的‘帝君鑄劍’一事。”

“帝君親手鑄劍,是爲鎮住妖邪,永保天界。而有那神劍在,我天界果得長久安穩。只可惜,後來那神劍被天雷所滅,帝君再無法造出同樣神劍,如此,纔有了數百年前的天界大變。”

“由此可見,上一任帝君的話沒錯,唯有以神劍鎮邪,方可久安。如今我東方八天幾經變故,終於被大人所安。如此,大人何不效仿先輩,爲我東方八天鑄劍一把,久保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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