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香波、嘴片香麼、春漏、櫻桃紅、桃放’是什麼東東,我以前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武立迷茫的說道。
“哎呀,怎麼說呀,我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說,總之一句話,這些東西既是我們寶泉縣的特色,也是萬壽樓的招牌,去了你自然會知道。”龍翔搖搖頭,羞的滿臉通紅的說道。
能讓這麼一個大漢滿羞的臉通紅,不用說,也能夠讓人猜到這些詞彙背後隱藏的風青萬種、美不勝收。
龍玉在一旁聽到後,那可是沒有一絲的羞愧,倒是嘲笑武立是個老土冒,不懂人間風青,更不懂男女之間的瀟灑韻事。
“有些人呀,真笨,這都不懂,還想混官場,真是可笑。”龍玉一邊卷着長髮,一邊笑着小聲嘀咕道。
從這話中,能夠感覺到,她對這些東西好像非常熟悉,不過,武立並不會去向她詢問,畢竟,對於比較傳統的武立來說,男女之間,授受不親,也免得引來閒話。
“龍大哥,這常委都有什麼特點?”武立沒有搭理龍玉的嘀咕聲,而是轉移了話題。
“寶泉縣有十一個常委,劉山在原來,牢牢的掌握着六票,不過田亮已死,只剩下五票了。今天我們拿下田亮,就等於斷了他的一隻手,這主管辦公生活、財政的孫乾算是他的另一隻手。除此之外,還有主管人事的齊臥龍和主管工商的金昌,這兩個人算是他的兩條腿,剩餘一個就是主管文化宣傳的毛久,算是他的擴音器。”
“常委會中,除了劉山的勢力,還有兩個人,一個是主管紀檢的沈副老、紀檢委老,沈長鷹,另一個是主管科教文衛的白靖,他們兩個走得很近,算是中立派,從來不多幹涉常委會的事。剩下的兩個,就是主管民政、殘聯、慈善、社會團體的任明和主管農曆牧副漁礦的陸副縣長,這兩個人是原來何縣長的人,現在算是我們龍家在縣裡的代理人。如果龍濤當了常委,我們龍家的力量就能夠和劉山抗衡了。”龍翔一一的介紹道。
“沈長贏,紀檢委老,自成一派,能夠在劉山的手下當紀檢委老,還自成一派的人,恐怕不簡單吧。”武立敏銳的從龍翔的介紹中感覺到了點什麼。
“不錯,此人非常不簡單,被當地人稱爲不死鳥,九頭鷹,平常默不作聲,但是,發起狠來,連劉山都犯怵,所以,在寶泉縣中,劉山除了怕我們龍家之外,對沈長贏的沈家,也是禮讓三分,不敢輕易招惹。”龍翔介紹道。
“這樣的話,倒是有機會和他好好聊聊。”武立說道。
“還是再等等吧,他之所以被稱爲不死鳥,九頭鷹,那也不是白叫的,當初何縣長都沒能夠收編,我看還是小心謹慎爲好。”龍翔說道。
“這個我清楚,現在還不是時機,不過,交交朋友倒也無妨。”武立在心裡還是對這沈長贏抱有希望的。
龍翔搖搖頭,不再說話。
雙方就沉默了下來。
“武叔,您還是洗一下,換件新衣裳,今晚我們參加這‘鴻門宴’,也要拿出氣派,畢竟我們可不是劉邦,而是勝
利者,今晚,要奠定我們的勝利開局。”龍濤充滿希望的說道。
“也是,我也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讓他們看看,最起碼在精氣神上不輸於他們,這白天我們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今天晚上,要徹底的奠定我們的基礎。”武立起身說道。
說完,武立走進房間,開始準備換衣洗澡。
整個別墅,每層樓有一個洗澡間,武立被安排在二樓,好好地洗了一把,披着浴巾回到自己的房間中。
這個房間就是第一次來到龍家住的房間,按照習慣,他仍舊住進這個房間。
當然,事先,並沒有給龍翔打招呼,而且,房間的門,白天基本上都不會上鎖,晚上睡的時候才鎖上。
武立剛剛走進自己的房間,只聽見一聲尖叫。
“啊……你這個老色棍,竟然敢窺!我打死你!”
一個飛腳直接踹了過來,幸虧武立機靈,要不然,這一腳肯定會被踹到門面上,如果真的是這樣,今晚就沒臉出去參加這‘鴻門宴’了。
當然,飛腳而至的時候,一陣香風拂過。
再定睛一看,龍玉怒目而視,也披着一件絲綢浴巾,一道深深的溝向下延伸,散發着迷人的紅潤,以及令人遐想萬千的“深奧”。
絲綢浴巾屬於半透明的絲織物,剛纔龍玉的動作過猛,不僅僅讓溝露無疑,還讓兩座峰上的紅瑪瑙若隱若現,春乍漏、爆人眼球。
要知道。武立也是男人,而且是幾個月都沒有碰過女人的男人,頓時感覺血液奔騰,下面的小弟,絲毫的不聽使喚,刷的一下,直接挺立。
“老色棍,看夠了沒有,還看,挖了你的眼!”龍玉青筋暴起,怒吼道。
這一連串的喊叫聲,迅速引來了龍家父子。
“完了,這怎麼辦?這糗事鬧大了。”武立一時手足無措。
龍玉從腳步聲感覺龍翔他們要來了,便隨手拿她自己的狐裘白大衣,把她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剩下溫潤如玉的雙腳,赤着站在地毯上。
看看武立,實在狼狽,一件本來就不大的浴巾僅僅裹住了下,這上身還坦露着,水珠還掛在身上,在燈光下,晶瑩透亮。下的小弟,支起一頂小帳篷,迫使他不得不狼狽的弓着腰,一副點頭哈腰、卑躬屈膝的窘態,以儘可能的讓這頂小帳篷不顯露出來。
“哼,諒你有天大的能耐,也逃不過本姑娘的坦兄露,還是乖乖地在本姑娘面前點頭哈腰,卑躬屈膝。今天你在常委會上威風了一把,又能怎麼樣?只要本姑娘略施小計,還不是讓你威風盡掃,狼狽不堪。哼,今天最終的勝利者應該是我。”龍玉看到武立那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心中洋洋自得,嘴角情不自的露出得意的笑容。
龍翔一進門,看到龍玉這幅得意的神態,已經猜出了分。
“玉兒,別胡鬧了,你跑到武兄弟的房間幹什麼?”龍翔板着臉問道。
“誰說這是他的房間,這是我的,他的房間在隔壁,不信你看,這裡有他的衣裳嗎?全是我的衣裳,他跑錯了
房間,還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你侄女可吃大虧了,大伯,你可要爲我做主呀。”龍玉假裝委屈,一邊抹眼淚,一邊露出一隻眼,偷偷的觀察武立的舉動。
“龍大哥,這……我洗澡前還在這個房間,你看,我的手錶還在,可剛洗完澡,回來就成這樣子了,真不是有意的,其實,我啥也沒看到,她一腳踢過來,除了看到她的大腳掌,啥也沒看到呀。”武立指着炕頭的手錶,臉上一副委屈加無奈的辯解道。
“什麼?你竟然說我是大腳掌,豈有此理,明明是芊芊玉足,溫潤如玉,在你嘴裡竟然變成了大腳掌,我打死你。”龍玉立馬怒目而視,直盯盯的看着武立,準備伸出腳踢武立的小帳篷。
但是,最終沒有踢出去,一方面她根本沒有穿褲褲,害怕這一腳踢出去,真的春乍漏,另一方面,真的踢出去,弄不好一腳把武立的小帳篷“支柱”給踢斷了,這事情就鬧大了。
她僅僅輕輕地擡了擡腳,在武立面前秀了一把她那溫潤如玉的芊芊玉足,便收了回去。
龍翔看到炕頭上一塊勞力士男士手錶,自然相信武立的話,再說了,他對龍玉這個丫頭,那是太瞭解了,從小就沒少折騰他的幾個兒子,對此已經司空見慣了。
“好了,武兄弟,要不你就暫時住隔壁?”龍翔幫武立拿來勞力士手錶說道。
這塊手錶,那是龍玉匆忙換房間的時候,落下的。
其實,在隔壁的房間,還有很多她的東西沒有拿過來。
“唉,丟死人了。”武立嘆息道,扭頭便走。
“慢着,你看了本姑娘不該看的東西,難道就這麼算了?那可不行,不能讓你這樣的大叔白白的佔本姑娘的便宜,我要你給我一個說法。”龍玉煞費苦心的設計這麼一場戲,怎麼可能就這麼讓武立離開。
“玉兒,夠了,別胡鬧。”龍翔陰着臉說道。
“大伯,你的胳膊肘可別往外拐,別忘了,我死去的娘可是讓你和爸爸好好照顧我的,可是……嗚……我被別人佔了便宜,你卻不管我,嗚……”龍玉假裝哭起來。
她的那表演能力簡直堪稱一絕,說哭就哭,說笑就笑,說怒就怒,喜怒哀樂,在一瞬之間,迅速變,就是一流的電影明星,做到這一點,那也不容易。
“好了好了,有話慢慢說,說吧,想要什麼條件。”龍翔無奈的說道。
龍玉心裡很清楚,只要提到她媽,什麼條件,不管是他爸爸,還是他大伯,他們都會盡可能的答應。
“我就知道,還是大伯對我好。”龍玉上前唄了龍翔一口,甜甜的說道。
“好了好了,說吧,真是拿你這孩子沒辦法。”龍翔一臉的無奈。
“我要和你們一起參加今晚的‘鴻門宴’。”龍玉說道。
“不行!”龍翔立馬厲聲道,態度很強更。
在旁邊的龍飛和龍濤,不住的伸伸舌。
想到萬壽樓吃一頓“香波、嘴片香麼、春漏、櫻桃紅、桃放”等等宴席,那是龍玉早就想做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