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各位長老,所有的梯田全部被摧毀了,我們這一季的收成算是完了。”幾個年輕的小夥子冒着大雨查看一遍,跑回來彙報道。
“你看看,昨天我們放走了馬蘭,今天村寨裡就出事了,這說明什麼?神靈憤怒了,已經對我們進行了懲罰,如果我們不改正錯誤,恐怕接下來會受到更大的懲罰。”二長老說道。
“族長,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趕緊把馬蘭叫回來完婚,如果這件事情做不好的話,我們的村寨都有可能徹底毀滅,現在河水在不停的暴漲,很有可能會徹底的淹沒我們的家園。”三長老也說道。
“是呀,趕緊改正錯誤,祈求神靈的原諒,這纔是最重要的。”大長老也說道。
“我這就派人立馬去找她,唉,希望神靈能夠原諒我們。都怪我,一時心輕,釀就了大錯。”族長深深地自責道。
“在馬蘭回來之前,先向神靈祈禱,提前舉辦貴人與馬鳶的婚禮,拖延幾天,而後再舉行他們的正式婚禮。”大長老說道。
“也只有這樣了,我們這就去向神靈祈禱。”族長說道。
外面的大雨滂沱,一直的下個不停,河水暴漲,很快就要漫過村寨的居住區了。
孩子的哭聲,大人的呼喊聲,已經移鍋碗瓢盆的碰撞聲,完全形成了一個交響曲。
馬鳶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不停地禱告,她認爲是她虐貴人造成的神靈憤怒,通過這種方式在不停的贖罪。
“好了,說說外面的情況。”武立看着被砸破的屋頂,雨水不停地往房間中倒灌,雖然也能夠猜出個幾分,但是,並不瞭解外面的具體情況。
居住在低窪地方的民衆不斷地被遷移出來,有些人就被安排在了族長的家中。
族長家居住在山坡上,地勢比較高,相對比較安全。
“貴人,您原諒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馬鳶祈禱完畢之後,跪在武力面前,臉龐上還掛着淚珠,她哭起來也是大漂亮女人一個,肌膚和她姐姐一樣的水靈。
“起來,快起來,你這是幹什麼。其實呀,這不怪你,也不是什麼神靈遷怒,這是印度洋的暖流反常的我們的峽谷,造成的降雨,用不了多久,這雨水就停了,大家就安全了。”武立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你不會騙我吧。現在外面的族人都在怪我姐姐,說是她惹怒了神靈,才引起的報復。”馬鳶說道。
“嗨,那都是別有用心的人在造謠,等一會兒雨停了,你派人帶我出去,我看看外面的情況。”武立說道。
他這話音剛落,一羣老媽子便走了進來,手裡拿着新郎新娘的衣裳。
“貴人,族長安排您提前完婚,以平息神靈的怒怨,還請貴人幫我們解救我們掉離苦海。”爲首的一名老媽子說道。
“你們都誤解了,這雨應該很快就停的,季雨不可能下的時間過長。”武立說道。
可是,那些老媽子怎麼會信他,就算信,也不敢在神靈的問題上胡鬧,他們必須按照族長的要求爲武立完婚,以免造成神靈的遷怒。
婚禮的儀式在全族的議事大堂中舉
辦,與其說是一場婚禮,倒不如說是一場祈禱儀式。
“也許婚禮的最原始形態,就是這樣的祭祀儀式吧。”武立趴在特製的桌子上舉行了所謂的婚禮,其形式完全當成了一個祭祀品,這不免的讓他心中感慨。
婚禮結束後,立馬被送進了房。
對於全族人來說,神奇的是,這婚禮是在中午時分結束的,而剛剛結束之後,這雨便停了,住在最低窪處的幾間房屋被河水沖垮,其餘的仍舊完好無損。
“我的天哪,這還真邪乎了,剛剛舉行完婚禮,這雨就停了,難道真的有神靈?”武立連他自己也懷疑起來了。
事情實在太巧了,巧到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
族人們跑出房間,在泥巴中感謝神靈的原諒,而此時,武立不得不面對房燭。
他趴在炕上,而馬鳶蓋着蓋頭,滿頭的銀飾,坐在炕邊,一動不動。
“我要是親自掀了你的蓋頭,是不是就成了你的丈夫?”武立問道。
“你已經是我男人了。”馬鳶羞答答的說道,在舉辦婚禮之前,她特意被她嫂嫂傳授了一番男女經驗,原來沒有這些經驗的時候,她可以坦然的面對武立,甚至還可以敲敲武立的腦袋,可是,知道了這些經驗,還學到了女人如何應對男人的秘籍之後,顯得有些拘束了。
她知道掀開蓋頭之後,接下來將意味着什麼,從此以後,她可能從一個少女變成真正的女人。
“行了,別坐着了,我的丫子疼,更動不了,無法幫你掀蓋頭了,你自己掀吧。反正我們也是做做樣子,我答應過你姐姐,不會碰你,另外,我也有家室,不可能和你結婚,咱們就騙騙那些老頭子們,等我的傷好了,就離開這裡。”武立說道。
“不行,我們今天必須圓房,要不然神靈會再一次懲罰我們的,我姐姐走的時候並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如果再有村民受到傷害,恐怕我們全家都要向族人謝罪了,我求求你了,千萬不要。”馬鳶說完,連蓋頭也沒拿下來,就掉了鞋子,爬到炕上,拉下了炕幃。
“停停停,我的丫子疼,怎麼圓房呀,這不是開玩笑嗎?你聽我的,這印度洋的暖氣流已近過去了,不可能再回來了,就算要回來,也是明年的事情,你呀,就別費這個勁了,一切都不會有事情的。”武立說道。
“那不行,萬一再回來呢,它回不回來,不是你說了能算的,而是由神靈控制的。”馬鳶一邊說,一邊掉衣裳。
她爲了她姐姐,爲了她家人,爲了全族的安慰,已經決定放棄她自己的一切,獻身給武立。
看着穿着傳統服裝的馬鳶,甚至這裡面的褲褲仍舊是傳統的肚兜,而不是現在的兄罩。
鮮紅的肚兜上面繡着兩隻鴛鴦,這些裝束,那是獨龍族婚禮的必備。
馬鳶掉的只剩下肚兜,這下早已經一不掛,緊緊地抱着武立,儘量不去碰武立的丫子。
武立趴在炕上,這下面的小弟膨脹的厲害,就像一杆千斤頂一樣。
聞着馬鳶的處幽香,別說武立了,就是神仙也受不了呀。
馬鳶一步步的擠到武立的身下,每一個動作,都
撩人心魄。
武立儘量不去看馬鳶紅撲撲的臉蛋,但是,閉起眼來,更是想入非非。
再加上馬鳶發出類似於的哼哼聲,更是讓武立難以接受。
有過男女經驗的和沒有經驗的,那完全是兩碼事,雖然馬鳶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是,被人傳授過之後,正在一步步的有理論向實踐轉移,尤其是她觸碰到武立的小弟時候,和傳授中的基本一樣。
“別碰它,再碰我就扛不住了。”武立小聲的說道。
“你怎麼進去呀。”馬鳶還沒找到門路,哼哼般的說道。
“啊……完了”武立暗歎一聲。
被馬鳶搞了五六分鐘還沒有找到門路,致使武立想不射都不成。
不過,射了之後就安全了,再也不用擔心自己接不住要了人家的身子。
武立少氣無力的趴在馬鳶身上,看着馬鳶驚恐的表情,這心裡就感覺到好笑。
“這是什麼呀,粘糊糊的。”馬鳶伸出沾滿了武立精華的手,有點不明白的說道。
馬鳶經驗是學了,但是,這其中的一些事情,她還沒學,需要在實踐中才能夠了解。
“好了,我們已經圓房了,你有交代了,帶我到外面走走吧,我整天趴在炕上難受呀。”武立想趕緊逃離目前的窘境,他擔心真的扛不住。
這幅場景,實在太誘人了,讓人無法消受了。
這馬鳶本身就是愛動的主,讓她大白天的躺在炕上還真不如殺了她,要不是爲了她姐姐、爲了她家人,爲了全族,以她的脾氣絕對不會被男人亞在炕上,哼呀哈的。
“太好了,反正我已經完成任務了,如果再出現問題,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馬鳶說道。
“傻丫頭,我和你根本就沒發生什麼。算了,糊弄你一下再說,我的趕緊想辦法離開這裡,一直呆這裡可不是個事情。”武立心中暗想。
馬鳶穿好衣裳,叫了幾個壯小夥,把武立擡出來。
族人們都在外面慶祝神靈的原諒,看到武立出來,呼啦一下子便圍了過來,他們要看一看這個拯救他們的貴人。
“貴人來了,貴人來了,他可是我們族的大救星。”人羣中有人歡呼道。
面對這些族人的熱情,武立除了感動還是感動。
“多麼淳樸的民衆,受到一點點的恩惠就能夠如此的興奮和感恩,山外的社會早已經不是這樣了。再說,我也沒做什麼,真是擔當不起他們的救世主稱呼。”武立心中暗想。
族長和幾名長老祈禱完畢,看見雨過天晴,也紛紛筋疲力盡的走出祭壇,看一看陽光照耀的村寨。
暴漲的河水逐漸褪去,但是,留下的卻是千瘡百孔的村寨,幾十戶的民房被沖垮了,寨中大部分的梯田被損毀。看到這些,老族長和幾名長老們臉上並沒有輕鬆。
他們的土地貧瘠,雖然掉離了溫飽,但是,仍舊是寶泉縣乃至全國最貧窮的民族之一,生活在比較封閉的大山中,想富起來也不容易。
“快看呀,邪靈被沖走了,我們安全了。”人羣中有人高聲喊道。
武立透過人羣,向外望去,想看個究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