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組織也只有他敢用這種語氣和楚奕寒說話,天知道每次楚少把人折磨的半死不活,他用了多少精力才能把人救活。
“怎麼?你看上她了?”楚奕寒停下腳步,隨口一問。
石辛康那張俊臉立即變色,“不敢。”楚少身邊的女人他哪敢動心思,哪怕是一個獵物也不行。
“我不送你了。”楚奕寒站在樓梯口,不打算在下樓。
“好。”石辛康也沒有要他送的意思,沒有多留便飛快的離去。
楚奕寒站在樓梯口看着石辛康的背影遠去,這纔回到主臥。
隔天,清晨。
“不要,不要,不要吃我.”嘉嘉迷迷糊糊中不停的掙扎着,同時恐懼的大叫。
剛剛一動全身都傳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使她猛然清醒過來。
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以及名貴的水晶燈。
嘉嘉心一顫,這裡是哪裡?
想要起身卻發現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痛,使她使不出半點力氣。
轉頭目光往窗外看去,大概明白自己還在組織。
突然她感覺到一道冷銳的視線,這才發現房間在坐着另外一個男人。
楚奕寒放下手中的軍事報紙,然後起身來到牀前。
“你好點了嗎?”他衝着嘉嘉一笑,俊美傾城,嗓音也溫柔似水,完全就像一個溫柔的情人。
嘉嘉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不得不承認他很帥,帥到足以迷倒任何女人。
可讓她失神的不是他俊美如天神的俊顏,而是他溫柔的笑容和柔和的嗓音。
嘉嘉一挑眉,這個男人又想玩什麼花樣?
“這裡是哪裡?”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音是那麼的嘶啞,想必是她被關在鐵籠子內哭喊過度。
“我的房間。”楚奕寒一手插在褲兜,冷眸掃向她錯愕的容顏。
此時的她全身乾乾淨淨的,再也沒有先前的狼狽,那種純潔如嬰兒一般氣質讓人不忍心傷害她。
“什麼?”她竟然在一個如惡魔一般的男人牀上待了整晚!
緊接着她就要起身離開這裡,可剛剛擡手就疼的淚眼汪汪。
“別動。”楚奕寒按住她不老實的身體。
“你又想對我怎麼樣?”嘉嘉知道他不可能會真的對她好。
楚奕寒一挑眉,拉過蠶絲被蓋住她裸露的肩膀,“你餓了吧?”他答非所問。
嘉嘉伸手一摸,才知道自己竟然一絲不掛?她的衣服呢?難道是他把她的衣服脫掉的?
楚奕寒像是能看透人心似的,善解人意的回答了嘉嘉的疑問。
“你受傷了,傷口滿身都是,若不脫了你的衣服如何給你上藥?”他理所當然的說道。
想到她被他看光了,面色浮起一朵彩霞,了轉念一想自己的上不就是敗他所賜嗎?
“你好狠毒,故意讓老虎抓傷了我,如今卻假仁假義的替我治傷,你是不想讓我就這樣死去,等我身體好了在報復我是嗎?”嘉嘉怒氣的問道。
這個男人那麼的不可一世,在他們家被陷害,心高氣傲的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沒有人性的這麼她。
他看了她一眼,似是對她的不敬的口氣不以爲意,伸出時候在她受傷的肩膀輕輕撫摸。
“看來你還沒有學乖,如果你還想回味一下被羣虎攻擊的美妙滋味的話,我現在就滿足你。”在她肩上的手猛地加重力道。
“啊!”嘉嘉疼的慘叫一聲,該死的男人上一刻還是一個斯文的紳士,下一刻又變身成惡魔。
想起先前在老虎籠子的情景,她恐懼的搖了搖頭,死也不想在面對猛獸的襲擊。
“怕了?”楚奕寒冷酷的問道。
是人都怕,嘉嘉白了他一眼,擺明就是在說楚奕寒問的廢話。
“記住,你是我楚奕寒的物品,倘若以後有半點違揹我的意願,我會讓你享受一下比老虎還要恐怖的冷血動物。”言畢,他冷笑幾聲。
聽得嘉嘉直發毛,“你”她很想罵人,很想反抗,可沒有勇氣。
“看來你很不服氣,沒有關係,我會慢慢的調教你,直到你知道如何與我相處位置。”他丟下這句話便大步離開。
直到房間的門關上,嘉嘉緊繃的神經才鬆懈,在被子底下的雙手緊緊的握着,小臉也氣的發白。
該死的楚奕寒,到底想要做什麼?報復她就衝着她來,既然想要她死,爲何有救她?
當然沒有人回答她的疑問,嘉嘉索性不去想,如今她只能聽天由命,希望那個男人不要在想出什麼禽獸不如的方法來折磨她。
樓下,楚奕寒剛剛下樓,司安琪迎面而來,拉住楚奕寒的手嬌滴滴的說道:“寒,我聽說你把那個女人帶到你住的地方來了?”
楚奕寒轉身坐下,冷銳的目光一掃,“如何?你有意見?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口中的那個女人是你以前一直最疼愛的妹妹。”
他故意加重最疼愛的妹妹幾個字,擺明就是在諷刺她。
然後拿起茶几上的軍事報紙看着,沒打算繼續理睬司安琪。
司安琪一震,是啊!她怎麼忘了,當初她欺騙了寒,讓寒以爲她和嘉嘉的感情很好。
而自己剛剛差點露餡了,她立即輕笑兩聲,來掩飾自己的失態。
然後*擺腰的來到楚奕寒身邊坐下,“寒,自從她陷害你入獄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她這個妹妹,誰敢傷害你,誰就是我的敵人。”
她撒嬌的拉着楚奕寒的胳膊,一副全是爲了他改變的態度。
楚奕寒嘴角微微的揚起,轉頭看向她,“這麼說是我破壞了你們姐妹兩的感情?那真是抱歉。”可目光中卻一點歉意的意思都沒有。
“不,不是你的錯,是她不好,要不是她自私自利,我們姐妹也不會變成仇人。”司安琪立即解釋,生怕他誤會。
“抱歉,我還有事處理。”楚奕寒起身便離去。
司安琪看着楚奕寒的背影半響纔回過神來,他永遠都是這樣,對她若因若離,讓她根本就抓不住他。
可他良好的教育,和溫文爾雅的態度,讓她有氣也沒有地方發。
就像現在,他一句抱歉便頭也不會的離去,而她卻不能有任何的不滿,否則就是她無理取鬧小肚雞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