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安琪忽略掉楚奕寒對她的冷淡,把心思轉到嘉嘉身上,看着樓上主臥,她的怒氣由心而發。
該死的嘉嘉,竟然又跑來組織跟她搶人,自從來到組織,她一直和組織那些供男人消遣的女人住在一起。
寒從來沒有讓她在這裡過夜,而嘉嘉竟然能留在這裡,而且還住在寒的房間,叫她怎能不恨。
主臥。
幾聲禮貌的敲門聲響起,接着還沒等嘉嘉允許來人便推開了門。
只見一個僕人打扮的年輕女子,推着餐車進入。
僕人默默地佈置好早點,一言不發就彎腰出去了!
讓嘉嘉又一肚子疑問也沒有機會開口,當然,她也不認爲剛剛那個女人會告訴她。
聞着飯菜的香味,她才感覺到自己餓了。
這纔想起她自從被帶到組織,到現在還滴水未進,難怪嗓音如此的嘶啞。
嘉嘉吃力的撐起身體,讓自己做起身來。
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她已經疼得滿頭大汗,額上的汗珠顆顆直下。
心中卻把楚奕寒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倘若不是楚奕寒她豈會受傷。
隨着她坐起身的動作,身上的蠶絲被也滑下腰間,露出她裸露的身體,可全身上下都被白色的繃帶裹住,和木乃伊沒什麼區別。
只是她是一個有生命的木乃伊,目光往下看,最後視線停留在她高聳的胸口,登時,臉頰浮起一片彩霞。
嘉嘉完全不知道,在某處有一雙冷銳的目光監視着她的一舉一動。
在見到她的美麗後,冷酷的目光多了一絲不容察覺的慾望。
嘉嘉立即拉過被子蓋住她胸口,目光往遠處看去。
房間裡明明只有她一人,爲何她有一種被人盯着看的感覺?
難道是她的錯覺?還是她太敏感了。
“咕咕咕”肚子傳來的抗議聲,讓她收回了視線,伸手端起牀邊的牛奶淺淺的抿了一口。
然後在吃了一點雞蛋和麪包,雖然幾天沒有用餐,早已是飢腸轆轆,可她從小受到的教育不讓她狼吞虎嚥。
習慣成自然,縱使她再餓,也不會做出影響形象的一面。
剛剛沒吃兩口,突然傳來砰的一聲,房間的門被人大力的推開,撞在牆面震動了幾下,才恢復正常。
嘉嘉不慌不忙的擡眼看去,呈現在眼前的是怒氣騰騰的司安琪。
她垂下目光繼續用餐,對司安琪的到來一點也不意外。
完全被無視的司安琪,心中更加的生氣,“嘉嘉,你這個賤人,竟然勾引楚少,住到他房間來了。”
她氣得面色通紅,大步來到牀前。
當她的目光移到嘉嘉身上蓋着被子的時候,目光中的怒火燒的更加的旺盛。
吃飯的時候還蓋着被子,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沒有穿衣服。。
想到這裡司安琪就怒焰高漲,再加上嘉嘉那根本不把她放在眼底的態度,讓她徹徹底底的火了。
她猛地上前一把抓住嘉嘉端着牛奶的手腕,手上傳來一陣劇痛,一鬆手,杯子便滑落在地,啪的一聲,濺了司安琪一身。
司安琪氣急,擡頭便一巴掌向嘉嘉打去。
嘉嘉用另外一隻手擋住,然後冷冷的說道:“你瘋了?”她全身都是傷口,難道司安琪沒有發現嗎?
就算她勾引楚奕寒,這副樣子也吸引不了他的目光吧?
司安琪正在氣頭上,哪裡注意到這些,她用力的甩開嘉嘉的手,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對手,也不會雞蛋碰石頭的去和嘉嘉動手。
可她也不會讓嘉嘉好過,“嘉嘉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昨晚是不是和楚少在一起?是不是被爽透了?說你是怎麼揹着我爬上楚少的牀的?”
想不到她還沒有成爲楚少的女人,這個什麼也不是的賤人竟然爬上了楚少的牀。
司安琪侮辱的話語讓嘉嘉的面色陰沉了下來,本該狠狠反擊嘉嘉的她卻突然大笑起來。
“不錯,你說對了,楚少就是喜歡我”嘉嘉微笑着,見司安琪面色越來越難看,她知道這幾句話管用了。
既然司安琪如此的羞辱她,她自然也沒有必要向她解釋,當然她更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嘉嘉輕輕的把被子拉下來一點,露出她小巧渾圓的香肩。
肩膀上原本被老虎抓傷的血痕,在上藥後變成了暗紅色的痕跡,讓人想入非非。
“你看,這就是楚少昨晚留下的,楚少昨晚太兇猛了,弄的我現在還不能下牀,哎!你是不知道啊!這男人一點發狠起來猶如猛獸,沒有那個女人承受得了。”
嘉嘉非得把司安琪氣瘋不可,司安琪自己做錯了事情,害得她被冤枉不說。
如今這一身傷痕,全都是被司安琪所賜,如果不是她和前男友私會,楚奕寒也不會被抓。
而她也不會成爲楚奕寒報復的對象,更不會被爸爸趕出家門。
這一切都是司安琪的錯,她不知道認錯就算了。
還三番五次的來找茬,那她就沒有必要客氣。
司安琪氣得擡手想打嘉嘉,卻在嘉嘉陰冷的目光下嚇得不敢出手。
只能恨得咬牙切齒,“你不要臉,你只是一個私生女,楚少怎麼可能看得上你,你以爲你這點狐媚勁能迷住楚少多久嗎?我告訴你在楚少眼中你連一條狗都不如。”
嘉嘉毫不在意的一笑,“姐姐,你說話注意一點,昨晚楚少才和我親熱,如今你卻我說我連狗都不如,不知道楚少聽了會如何感想?”
她漫不經心的說道,卻讓一司安琪氣的無話可說。
這個該死的賤人,竟然敢拿楚少來壓她。
“司嘉嘉你等着,我現在就去找楚少,讓楚少把你扔出去。”言畢,她狠狠瞪了嘉嘉一眼,這才氣沖沖的離去。
剛剛是她食言,讓司嘉嘉抓住了她話中的病語,如果司嘉嘉連狗都不如,那楚少和司嘉嘉在一起,豈不是和她一樣了嗎?
爲了不引起沒必要的誤會,她佔時的離開,等會在來找司嘉嘉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