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璇,不要胡鬧了,我叫你來是讓你學習怎麼談生意的,你要向寧溪好好學習”,江楓輕斥着帶着對女兒的寵溺,歉疚的對墨寧溪笑道:“不好意思,我這女兒被我寵壞了,所以有些不懂事”。
“沒事”,墨寧溪勉勵笑笑。
“爸,這裡的事你和墨總談吧,我和絕好久沒見面了,我們去談談”,江紫璇不等他們回答,已經硬扯着司徒殷絕出去了。
墨寧溪望着被關緊的門,自己的心也被堵的緊緊的。
江楓見她臉色不大好,嘆氣道:“寧溪,你就讓他們去吧,事實上,我這女兒就是着了他的迷,你不知道他們倆交往過一段日子,可司徒殷絕這小子竟然在玩弄了我女兒後拋棄了她找了繁盛的寒玲兒結婚,其實我是反對的,你也知道當父母的哪個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找個好男人,這司徒殷絕實在太拈花惹草了,但是我女兒又放不下他,我也沒辦法”。
墨寧溪捧着茶水,手裡熱騰騰的茶卻覺得一片冰涼,原來司徒殷絕還有過這麼多的女人,她還以爲他是個癡情的男人,“江叔叔你的意思是…”。
“讓他們兩人單獨處處,寧溪,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會介意”,墨寧溪笑笑,可要是不介意,她的心怎麼好像會在揪着痛呢?!
“那我們邊吃飯邊來談合作的事吧”。
“嗯” 。
飯菜上來,司徒殷絕和江紫璇都沒進來,墨寧溪勉強吃了幾口,談案子的事也是在勉勵集中精神才談完的,飯後,墨寧溪去了一趟洗手間,出門的時候,刻意在二樓走了一圈,可還是沒有見到司徒殷絕。
看來是離開了,可離開是幹嘛去了?!
墨寧溪灰心的看了一眼窗戶外,這一眼正好看到司徒殷絕和江紫璇上了一輛計程車,車門還沒關上,兩個人已經纏抱在一起,熱情的擁吻。
“你好像…對這裡很熟悉?”
“嗯,我以前常來這裡…哎,你別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好,我對很多城市都很熟悉的”。
耳邊迴盪起他的話。
原來太熟悉的原因是他在這裡和別的女人交往過………
墨寧溪抿脣擦了擦眼睛的淚,吸了吸鼻子,努力讓自己擠出一個笑容,艱難的往包廂裡走去。
進去的時候,墨寧溪收到司徒殷絕傳來的一條短信。
“今晚你自己回酒店吧,明早我來接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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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
江紫璇急切的扯着面前帥氣逼人男子的衣衫,纖手熟練的滑進他敞開的胸膛裡,將自己的胸膛貼上去。
“該死……”,司徒殷絕低咒,這女人完全掌握了他的身體。
激烈的擁吻後,江紫璇被他扔上牀,看着他眼底的慾望,得意的勾起脣角,“怎麼樣,我和寒玲兒誰的功夫比較好?”
兩年前,他能爲寒玲兒拋棄了自己,現在還不是回到了她的牀上。
“絕,我愛你,我一直都沒忘了你……”
司徒殷絕壓住她的身體,正想進去時,他的腦海裡突然回想起一段話。
“你們男人真是太隨便了”。
“不是,至少我從來不逼她們,她們都是自己心甘情願對我獻身的”。
“你真自大,還很討厭”。
那張嬌俏憐人的臉蛋,那個女人…。
他明明是擔心她纔會來這裡的,卻和這個女人在上牀…。
她大概又會氣憤,更討厭自己。
“我要走了”,他猛的翻身坐起穿上褲子。
江紫璇對於他突如其來的反應屈辱的尖叫起來,“司徒殷絕,你實在太過分了,我都不計較你被寒玲兒拋棄過,你還要這樣對我?”
“紫璇,我們已經結束了”,司徒殷絕拉開她的手臂,穿上衣服,冷漠殘忍道:“其實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我和你交往完全是爲了你的身體”。
“絕,我求你不要這樣,這兩年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江紫璇哭着衝過去抱住他,“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別離開我,要我做你的牀伴也行”。
“這樣太糟蹋你了,我們不合適”,司徒殷絕拉開她的手不管後面哭的有多厲害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以爲他有多稀罕她的身體嗎,如果不是剛纔在酒店怕拒絕她會鬧得太僵也不會讓她有機會勾引自己。
真是可笑,他怎麼會留一個那麼愛自己的女人在身邊,那是件多麼麻煩的事。
他現在只想回到墨寧溪身邊,看到她幸福的笑着就是最滿足的。
司徒殷絕掏出手機給她打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時間已經接近十點,他想她一定回到酒店了,回去的時候在路上買了些夜宵。
到酒店的時候按門鈴按了很久也沒人開門。
“先生,這位小姐出去了”,路過打掃衛生的服務員說:“她回來了一趟,又外出了”。
這麼晚了她人生地不熟還能去哪?
司徒殷絕心裡一慌,將手裡的夜宵一扔,邊找邊打聽有沒有人看到她,問了好久,樓下停車的服務生說看到她向海邊走去了。
他趕緊向海邊走去,在大片的沙灘上尋找她。
海岸上的燈逐漸熄滅,沙灘上玩鬧的人羣也逐漸減少,卻始終不見她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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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溪,墨寧溪……”。
他使勁喊她,雖然這裡是文明城市,但是外來人口很多,尤其是一個女人在這種地方是十分危險的,他後悔不已,早知道不該丟下她離開的。
終於在一棵椰子樹下發現了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他跑進,看清她的側影,美麗的長髮被海風吹得飛揚,月色照耀着她如琉璃般的臉頰,她抱着自己的雙膝坐在那裡,他的身心突然之間全部安靜下來。
腳步終於如釋重負的減輕,慢慢走到她身邊,深呼了口氣。
“墨寧溪,這麼晚了你一個女人跑出來很容易出事的知不知道?你爲什麼總是要幹些讓人不放心的事,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他咆哮,雙目通紅。
“你會擔心?別說笑了,你還是回去忙着和你的舊情人在牀上解決男人的需要吧,你放心,我還是個很開明的僱主”,她站起身來,往另一邊走。
司徒殷絕面色羞愧的一熱,失落和深糾的痛苦讓他喉嚨裡失去了聲音,只能眼睜睜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遠。
在她的身影又要模糊的時候,他頭腦發熱的衝過去,氣惱的將她身體拉過來。
鑲嵌在臉上的大眼睛在迷離的月光下泛紅,眼睛裡全是淚水。
他劇震,艱澀的張了張嘴,雙手顫抖的撫上她的臉頰,他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的心還能痛成這樣,她的一滴淚就要他痛得快要把自己千刀萬剮。
“走開!”墨寧溪一把將他推開,扭頭就跑。
“寧溪,不要這樣”,司徒殷絕急忙追了上去,第一次這樣什麼理智都不顧了的抱緊她,“對不起,我應該早點回來的”。
“你走啊,去找你的江紫璇,你們去上牀啊”,墨寧溪哭着使勁的推他,腦袋裡全是他們倆在計程車裡熱吻的畫面。
“我沒有,我沒有和她上牀”,司徒殷絕不顧她激烈的掙扎,只感覺自己的喉嚨也跟着她完全嘶啞了。
“你騙誰,別當我是傻瓜,你身上全是女人的味道,你放開我,你讓我覺得噁心,說什麼來陪我,我看你根本就是想和你的舊情人見面”,墨寧溪厭憎的甩着他,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爲何會這麼痛,當她收到那條短信的時候,她的心都好像要碎了。
司徒殷絕望着她痛苦的側臉,“我根本不知道你是來見江楓,我也沒想到她會那裡,我和她沒有發生關係,你不喜歡我身上的味道,好,我現在就洗掉”。
他突然放開她,轉身衝進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