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月明星稀。
銀澤臭美地打扮完後,去了夏小語的閨房。
夏小語正在玩遊戲,但卻不是龍之谷,也不知道是不是厭倦了這個坑爹的遊戲,此時此刻正玩着澄海3C,還聽着勁爆的DJ,小腦袋還在搖啊搖,像是吃了搖頭丸一樣。
“大小姐,能否借你那輛拉風的法拉利給我出去兜兜風?”銀澤問道。
“不介意載上我吧?”夏小語反問道。她的語氣中彷彿帶着狡黠的味道。
“這個……”銀澤面露難色,暗忖:“我今晚可是和小憐約會啊!帶上你豈不是多了一個電燈泡?而且我也不想公開我們的關係啊。”
“立刻給我滾出去,別打擾本小姐玩遊戲的心情。”夏小語彪悍道。
“不借就不借,切。”銀澤言罷,轉身離開。
砰~
房門一被關上,夏小語醋味十足地幽怨道:“想開本小姐的愛車去和你的情人約會?發你的春秋大夢吧!”
銀澤離開夏小語的閨房後,猜測李伯應該有那輛法拉利的車鑰匙,去了找他。
“那輛法拉利是大小姐十六歲那年老闆送給她的生日禮物,車鑰匙也在她那裡,我只有那輛奔馳車還有那輛甲殼蟲的車鑰匙。”李伯告知道。
此刻得知是夏小語的生日禮物,銀澤當下打消了盜用那輛法拉利的念頭,但他也不打算用那輛甲殼蟲,因爲在他眼中,那是二奶車,小澤哥寧願打的,也不開一輛女性味道十足的車子。
至於那輛奔馳車,銀澤也不打算開,畢竟李伯經常開這輛車去海城中學接送他和夏小語,難保溫小憐沒有見過。雖說小澤哥在學校時的身份是夏小語的表哥,但開負責接送自己和夏小語的車子出去,實在不合適。
那輛拉風的法拉利不能開,那輛甲殼蟲更不能開,銀澤無可奈何下唯有打的去。
溫小憐和銀澤通電話時,說約在市區見面的,但銀澤強烈反對,不放心讓她一個女孩子去市區,萬一被某些居心叵測的臭男人盯上,豈不是很危險?所以他叫溫小憐在小區門口等他來接她,然後再在一起出去市區。
銀澤的話語,溫小憐向來都是千依百順。
打的來到溫小憐家的小區門口,銀澤一下車便看見了溫小憐。
她戴着一頂白色羊毛帽,沒有戴眼鏡,那溫潤如玉的臉蛋不知道是化了妝還是遭到寒風的撲打,微紅微紅的。
她圍着一條黑色圍巾,那件白色羊絨大衣正敞開着,那件長至大腿帶衣兜的米色毛衣一目瞭然。
她穿着一雙帶白色羊絨的黑色毛靴,白色打底褲包裹着那雙纖細的玉腿。
溫小憐的衣着打扮以白色爲主,黑色爲輔,顏色對比強烈,純真而不失冷豔。
她宛若白雪公主般恬靜地站着,在橘黃色路燈的照耀下,銀澤彷彿產生錯覺,覺得此時此刻的溫小憐如夢似幻,只存在於二次元世界似的。
溫小憐看見銀澤時,便迫不及待似的小跑過去,準備跑到他面前時,不知道是否被東西絆到,一個踉蹌往地上跌去。
銀澤眼疾手快,雷厲風行地衝過去扶住溫小憐,順勢摟住她的小蠻腰,打趣道:“跑這麼快乾嘛?看到大帥哥了?”
溫小憐聞言,臉頰泛着羞澀的紅暈,沉默不語卻在心想:“你不就是大帥哥嗎?”
銀澤知道溫小憐尷尬,也不打趣她,問道:“去哪兒?”
“你做主。”溫小憐柔聲回道。
“那先去市區逛逛,然後去看電影?”銀澤提議道。
“嗯。”溫小憐端莊地點點頭,摟住銀澤的胳膊。
銀澤緊緊摟住溫小憐的纖腰,生怕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孩子被寒風冷着。
與此同時,溫小憐家中。
“小憐最近變得越來越不聽話,那個傢伙有什麼好?偏偏看上他,都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傢伙給小憐灌了迷湯。這孩子今晚還打扮得那麼莊重,都不知道是不是和那個傢伙出去慶祝生日了。”朱麗莉衝自己的丈夫抱怨道:“溫康超,你怎麼就一點都不關心你的女兒,那個傢伙可不是什麼好人。”
“我哪裡不關心她了?”溫康超停止工作,看向朱麗莉,語調平緩地說道:“女兒都老大不小快成年了,她自己會判斷,會看人,你整天嘮叨她,她怎麼會不反感?而且感情這事情勉強不得,我們還是順其自然吧。”
“順其自然?我怕小憐給那個傢伙沾污了,到時候就不是順其自然,而是生米煮成熟飯了!難道你忘記他們去酒店的事情了嗎?”朱麗莉激動道。她身爲人母,擔心自己女兒的幸福也是無可厚非的,而且銀澤的形象着實不太好,竟被她看到他半**身子和溫小憐在酒店的房間做出極易讓人產生誤會的事情。
“小憐不是說了嗎?銀澤是受了傷,所以他們纔去酒店的。你不相信他,好歹也相信自己的女兒吧?而且小憐不是說過,他有可能能治好我的病嗎?”溫康超又語調平緩地說道。
“我看是因爲那個傢伙有可能能治好你的病,你纔不反對他們在一起吧?而且我也看不出那個傢伙會治病。”朱麗莉鄙夷道:“都這麼久了,卻一點消息都沒有,我看倒像是那個傢伙在騙人。”
銀澤在騙人?
溫康超不認爲銀澤會騙人!正因爲他知道銀澤是國安特工,所以知道銀澤的基本資料,譬如他懂得醫術。
“麗莉,我知道你擔心小憐會被騙,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他不會騙小憐,我知道你肯定會問爲什麼,我也不瞞你,但你必須保密。”溫康超如實道:“他是國安的特工,王牌特工。”
朱麗莉聞言,呆若木雞,始料未及。
那個滿頭金髮渾身疤痕的傢伙是國安的王牌特工?
“他是國安特工,又怎麼會是海城中學的學生?而且他看起來才二十歲左右,怎麼可能會是國安的王牌特工?”朱麗莉感到難以置信,問道:“是小憐告訴你的?”
“是我自己查到的。”溫康超回道:“他是海城中學的學生,是因爲任務的需要。”
“那他爲什麼要接近小憐?難道小憐和他的任務扯上了關係?那小憐豈不是很危險?”朱麗莉又問,她越想就越覺得自己的猜測越有可能。
“你別胡思亂想。”溫康超正色道。
“咱們的孩子跟國安的特工扯上關係,我能不擔心嗎?”朱麗莉激動道。
“我已經派人每時每刻暗中保護她,你不用擔心,也不要衝動,記住保密,要是泄露出去,後果很嚴重。”溫康超又道:“我現在有些後悔把他的身份告訴你。”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泄露出去。”朱麗莉保證道。
溫康超點點頭,朱麗莉猛然轉移話題道:“這個病已經困擾了你十幾年,那麼多名醫都束手無策,他真能治好嗎?”
“順其自然吧!”溫康超看似漠不關心,實則這十幾年來沒有放棄過要治好這個病,這個病不但困擾着他,還影響了他和他妻子的關係。
朱麗莉聞言,俏臉上流露出幽怨的神色。
……
皓月當空,爲大地披上了一層耀眼的銀紗。
溫小憐依偎在銀澤的胳膊上,兩人坐在公交車裡,像是電影中正在熱戀的男女主角,惹人注目,又似只存在於二次元世界的白馬王子和白雪公主穿越到三次元這個現實世界。
溫小憐嬌豔欲滴,那女孩子夢寐以求的鵝蛋臉像是一件精緻的藝術品,讓人陶醉。
銀澤丰神俊朗,那刀削般
的臉龐有着迷倒萬千少女的魅力,讓人乍看一眼便難以自拔。
兩人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乘客的目光,有些乘客甚至懷疑兩人是不是明星,幾欲問他們要簽名。
在衆目睽睽之下做出親密的行徑,溫小憐頗爲尷尬,銀澤則神色自然。
原本銀澤是想打的去市區,但溫小憐卻想坐公交車,而他也不反對,於是兩人便順理成章上了公交車。
不知道是否因爲這輛公交車經過市區,此刻車上擠滿了乘客,但公交車司機卻仍讓人上車,導致車內變得越來越擁擠。
銀澤對此頗有微詞,卻也無可奈何。
車頭擠滿了人,密不透風,兩名一男一女穿着樸素的老人刷好卡從後門上車,但已經沒有多少空間可站,不得不站在後門。
銀澤和溫小憐坐在後門旁邊的座位上,剛好就在兩名老人的旁邊,他們見狀,對視一眼,心有靈犀地不約而同站了起來,他們這個舉動登時讓附近站着的乘客虎視眈眈那兩個空位。
“老爺爺,老婆婆,這兩個位置給你們坐吧!”溫小憐溫聲細語道。
兩名老人聞言,老爺爺聲音嘶啞道:“小娃娃,你們坐吧!幾個站而已,我們站着就行了。”
“我們快到站了,你們坐吧!”銀澤微笑道。
“這……”老爺爺猶豫不決,看了老婆婆,彷彿在問:“老太婆,坐不坐啊?”
老婆婆微微點頭,彷彿在迴應:“老頭子,這兩位小娃娃有心把位置讓給我們,我們就坐吧!”
銀澤看穿了兩名老人的小動作,微微一笑,主動扶他們坐到椅子上,而後他和溫小憐則站在後門,站在兩名老人的旁邊。
銀澤一手扶着把手,一手摟着溫小憐的纖腰,兩人的身姿顯得十分親密,而且公交車一旦剎車,兩人便碰在一起,銀澤倒沒有感到尷尬,溫小憐則羞赧得俏臉佈滿紅暈。
“兩位小娃娃,你們多大?結婚了沒?有孩子了嗎?”老爺爺猛然連珠炮似的問道。
溫小憐羞澀得難以迴應,但小澤哥豈會因此而尷尬,他微笑道:“我們還是學生。”
老婆婆看着兩人,也道:“這女娃娃倒像是學生,至於男娃娃你就一點都不像,這頭髮怎麼能染成黃色,弄得跟小混混似的。”
溫小憐撲哧一笑,但很快便抿着小嘴強忍着笑意,不過那雙水汪汪的美眸則目不轉睛盯着銀澤,彷彿在調侃:“你這個染髮的小混混。”
銀澤見狀,壞壞一笑,摟住溫小憐纖腰的右手用力一推,便將溫小憐推到自己身上,讓她緊緊貼着自己。
這一舉動不但嚇得溫小憐驚慌了片刻,還讓她更加羞赧,自己竟在衆目睽睽之下被銀澤緊緊摟住。
銀澤調戲完溫小憐,並保持着這個親密的姿勢,向老婆婆解釋道:“老婆婆,我這頭髮不是染的,是天生的。”
“天生的?”老婆婆像天真的小孩子般疑惑道:“我們神州人不都是天生黑頭髮黑眼睛黃皮膚的嗎?怎麼可能會有天生黃髮的。”
乘客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銀澤和溫小憐也笑了起來。
老婆婆見周圍的人都在笑,很快便意識到自己的話語有問題,但卻不明就裡。
“老太婆,你看你多丟臉,如果這男娃娃是混血兒,那不就有可能是天生是黃髮了?”老公公提醒道。
老婆婆頗感不好意思,尷尬地笑了起來,那消瘦的臉龐登時變得更加皺巴巴,盡顯年邁的滄桑。
老公公突兀打量了一遍銀澤和溫小憐,衝他們微笑道:“兩位小娃娃,你們真是郎才女貌,比那些明星還要英俊美麗。”
銀澤微微一笑,溫小憐則羞澀不已。
不一會兒,公交車到了市區,他們和兩名老人道別後,便下了車。
銀澤雙手插在褲兜裡,踱着不疾不徐的八字步,溫小憐勾住他的右手,輕移蓮步。
兩人在熱熱鬧鬧的街道上隨意行走,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羣中。
溫小憐不施粉黛,但卻比那些經過處理的女孩子照片還要漂亮。
銀澤身高出衆,那頭金髮更是無比惹人注目。
兩人一出現在步行街,就像某些有名的明星出現在步行街一樣,吸引了無數路人的目光。
銀澤不知道今天是溫小憐的生日,而溫小憐也沒有告訴銀澤。
兩人逛了一陣子,便去了一間商場的咖啡廳喝東西。
“銀澤,你的生日是哪天?”溫小憐猛然問道。
“這個月的二十號。”銀澤回道。
生日嗎?
一提起生日,銀澤便一陣唏噓。
自己十六歲那年便加入國安並開始執行任務,幾乎沒有慶祝過生日,而自己也不是很重視生日。
“你呢?”銀澤也問。
“今天。”溫小憐迴應一聲。
銀澤聞言,皺了一下劍眉,說道:“真是的,怎麼不提前告訴我,待會喝完東西,我去買生日禮物送給你。”
“不用了。”溫小憐言罷,心想:“現在你陪着我,就是最好的生日禮物。”
“這怎麼行。”銀澤一副猴急樣,喝完東西后,便帶着溫小憐走向商場的珠寶店。
溫小憐見銀澤帶自己去珠寶店,大吃一驚,連忙道:“生日禮物而已,不用買那麼名貴的。”
銀澤置若罔聞,拉着溫小憐的素手進了珠寶店。
“歡迎光臨。”服務員美眉笑靨如花道。
經理看見銀澤和溫小憐時,第一個印象就是高富帥和白富美!他登時親自去招呼他們。
“先生,女士,有看上什麼心儀的首飾嗎?我們店裡有幾套款式新穎的首飾,需要看看嗎?”經理好聲好氣道。
“不用了。”銀澤一句話打發了經理後,將珠寶店裡的手鍊和耳環看了一遍,看上了一條藍寶石水晶手鍊和一對純銀耳環,他先是叫服務員拿它們出來,而後詢問溫小憐是否喜歡。
藍寶石水晶手鍊的款式很新穎,顏色也不是很惹人注目,純銀耳環則簡單樸素得多,溫小憐對這兩件首飾都是頗爲喜歡,但這兩件首飾加起來的價格卻過萬,對她而言太昂貴了,生日禮物而已,沒必要花那麼多錢買兩件首飾,浪費,不值得!
銀澤見溫小憐一言不發,問道:“不喜歡嗎?”
“喜歡,但父母賺錢不容易,我們又不會賺錢,覺得太奢侈了。”溫小憐回道。
“我說我十六歲那年就已經會賺錢了,你信嗎?”銀澤又問。
“我信。”溫小憐不假思索地迴應一聲。
墮入愛河的女孩子總是會盲目支持和相信自己的小情郎,哪怕是他們的汗臭味,也會當成是男人味!
須知,銀澤十六歲那年便完成了兩個任務,獲得了兩份高額的報酬,而且他加入國安後也有薪水拿,年薪堪比一些大公司的經理。
銀澤見溫小憐喜歡這兩件首飾,對服務員說道:“幫我把它們包起來。”
“好的,先生,麻煩您稍等一下。”服務員將兩件首飾拿給另一名服務員包裝後,詢問道:“先生,請問是現金付賬還是刷卡?”
“刷卡。”銀澤言罷,從錢包裡掏出一張黑卡。
是的,黑卡!
服務員沒有看錯,溫小憐也沒有看錯!
服務員早已出社會打滾,雖然現在是第一次看見黑卡,但以前也聽說過黑卡的存在,知道黑卡被銀行界的業內人士成爲“卡中之王”,也知道黑卡是卡主尊貴地位的象徵,而且
服務員忍不住再次仔細打量了一遍銀澤,猜測他是不是某位商界大拿的兒子。
溫小憐生於小康之家,從小就衣食無憂,但此刻看見銀澤拿出一張黑卡,也是大吃一驚。
銀澤說他十六歲就會賺錢,溫小憐相信,但她知道黑卡不是有錢就能擁有的,不過她沒有過多猜測銀澤爲何會擁有黑卡,而是覺得自己越來越不瞭解他,越來越看不透他。
銀澤這麼年輕就有黑卡,這需要多大的本事才能做到?
溫小憐覺得自己越來越配不上銀澤,她突兀變得黯然起來。
銀澤感覺到溫小憐變得不對勁,疑惑地看向她,微微皺着劍眉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不是。”溫小憐搖搖頭。
銀澤聞言,先是把黑卡交給服務員,告訴她密碼並叫她把密碼改成920915,而後用中醫四診中的望診看了一遍溫小憐,沒有發現異常時,才安心,但他仍感到溫小憐不對勁,卻不知道哪兒不對勁。
很快,服務員便拿着黑卡和首飾回到銀澤面前,笑靨如花道:“先生,您的首飾和卡。”
銀澤接過黑卡和首飾,邊把黑卡遞給溫小憐,邊微笑道:“給你幫我保管,好不好?”
若是銀澤此刻是把黑卡交給某些拜金女,想必她們是心花怒放得第一時間接住黑卡,還有可能邊抱着銀澤邊說愛死他了。
溫小憐不是拜金女,對錢沒有慾望,足夠用就行了,而且她不知道銀澤是在開玩笑還是當真的。
“你不是覺得我奢侈嗎?不是怕我亂花錢嗎?家裡的經濟大權不是由女方掌管的嗎?”銀澤微笑道。
銀澤扯到這麼尷尬的問題上,溫小憐登時面紅耳赤起來。
“喏。”銀澤微笑着把黑卡塞到溫小憐手上,說道:“密碼是我的生日加你的生日,拿好了,別丟了,要不然咱們家可要出現經濟危機了。”
溫小憐聞言,俏臉更紅了。
她沒有拒絕,而後把黑卡放好。
她知道銀澤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自己,是信任自己,自己不應該拒絕,好好保管這張黑卡,將其視爲定情信物,價值不菲又意義重大。
離開珠寶店,兩人在商場裡閒逛。
溫小憐沒有詢問銀澤爲什麼有黑卡,但銀澤看出了她的好奇,將黑卡的事情告知了她。
這張黑卡不是靠銀澤的本事獲得的,而是他的生日禮物。
是的,他的生日禮物!他十八歲那年的生日,他母親送的!
溫小憐得知那張黑卡是銀澤十八歲成年的生日禮物,登時要將其還給他,但卻被銀澤阻止了。
忽地,商場裡驟然響起一陣鼓掌聲,而後響起一把通過話筒被擴大的聲音。
“各位觀衆,從今晚開始,我們悅唱娛樂公司在這間商場舉行爲期三天的選秀活動,給有歌唱夢想的人提供一個展現自我、展現才華的舞臺,但凡獲得評委認同的選手,就能獲得參加由我們悅唱娛樂公司舉行的電視歌唱選秀節目的資格,只要你有實力,有才藝,我們絕對能圓你們一個歌唱的夢想。”
原來是選秀活動!
銀澤聞言,對溫小憐問道:“去看看麼?”
“嗯。”溫小憐點點頭。
選秀活動在商場的第一層舉行,兩人去到那裡時,已經有人上去了展現自己的歌喉。
溫小憐猛然叫了一聲銀澤,銀澤聞言看向溫小憐,問道:“怎麼了?”
“你唱歌那麼好聽,不上去試試嗎?”溫小憐回道。
“你唱歌也很好聽啊!”銀澤微笑道。
“沒你唱得好聽。”溫小憐謙虛道。
銀澤微微一笑,調侃道:“以你的歌喉,再加上你的臉蛋,稱霸娛樂圈絕對不是問題!要不你上去試試?說不定你一展現歌喉後,那間娛樂公司就看上你了。我敢保證,你肯定能在娛樂圈大紅大紫,到時候我豈不是有一個大明星女友,多光榮、多幸福的事情啊!”
大明星女友嗎?
溫小憐聞言,俏臉泛起淡淡靦腆的紅暈,卻不自信道:“我真的行嗎?”
“你不行,誰行?”銀澤點點頭,又道:“相信我的眼光,相信你自己。”
“好,那我上去試試。”溫小憐柔聲道。
體驗多一些事情,經驗也會多一些!溫小憐向來喜歡嘗試,不畏懼挑戰。
選手很多,溫小憐排在第二十七號,她拿完號牌後,便回了銀澤身邊,耐心等候。
“想好唱什麼歌沒?”銀澤問道。
“嗯。”溫小憐點點頭。
“唱哪首?”銀澤又問。
“暫時保密。”溫小憐故作神秘道。
“唱首歌也搞得神神秘秘的。”銀澤邊微笑着說邊用手指颳了一下溫小憐的瓊鼻,溫小憐吐了吐小舌頭,盡顯可愛。
參賽者陸續上臺,陸續下臺,但沒有多少選手獲得評委的一致認同。
很快,終於輪到溫小憐,女孩子一上臺,臺下便轟動起來,主持人和三位評委眼前一亮。
女孩子儀態萬千地站在臺上,如同白雪公主般映入眼簾,她的俏臉溫潤如玉,極富古典美,但這是她第一次站在臺上面對着這麼多人唱歌,此刻頗顯緊張。
“二十七號選手,請問您叫什麼名字?”主持人問道。
“溫小憐。”溫小憐回道。
她那與生俱來的完美聲音一傳入耳中,臺下的衆人便頗感妙不可言。
主持人聽到溫小憐的聲音後,陶醉了片刻才清醒過來,又問:“溫小憐選手,請問您要演唱哪首歌曲?”
“月亮代表我的心。”溫小憐柔聲回道。
“哦?”主持人頗感吃驚,期待道:“伴奏!”
銀澤聽見溫小憐要演唱月亮代表我的心時,也是頗感吃驚。
片刻後,伴奏緩緩響起,溫小憐演唱前看了一眼銀澤,不知道是否得到銀澤的支持,她那緊張的心情登時消散。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不移,我的愛不變,月亮代表我的心,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
隨着伴奏,她那與生俱來的完美歌聲徐徐從櫻桃小嘴傳出,透過音響帶着美妙的音符傳播開來,餘音繞樑。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曲畢,衆人還沉醉在餘音之中,一時間難以自拔。
溫小憐的音色完美無瑕,但不知道是否她缺乏愛的經驗,從而導致流露出來的感情中缺乏了這首歌的神髓,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演唱完畢的溫小憐沒有第一時間下臺,突兀看向銀澤,含情默默看着他,揚起話筒放在嘴前,深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用頗有向全世界宣佈的磅礴氣勢大聲道:“銀澤,我愛你。”
“銀澤,我愛你!”
透過音響,溫小憐的聲音被擴大了無數倍,迴音在商場裡連綿不斷地飄蕩。
銀澤聞言,一陣感動油然而生。
他微笑着,柔情似水凝視着溫小憐,那感動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幾欲奪眶而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