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傳統節日裡的春節,昭示着年年有餘,正是大雪漫天,瑞兆豐年。
楊小志本來不太願意走動,這天寒地凍的,實在叫人難受,但練成靈樞真訣後,他居然出奇的不懼寒了,沐紅衣說,這是真氣煉體之效,人之所以懼寒怕熱,皆因內息不順,楊小志這胖子一到冬天就手腳冰涼,便是氣血不暢所致。一旦真氣彙集,運轉經脈,便可助人體氣血通達,這也是經常鍛鍊和不愛運動的人,區別這麼大的原因。
經常運動,內息便會趨於活躍,氣血受內息泵動,強而有力。按照科學一點的說話,就是心臟跳動強了,自然而然便是身體強了。五臟牽連,循環更替,強身健體之道,便是溫養內腑,以求新陳代謝的正常運轉。
只不過楊小志畢竟是肥宅,雖然之前健身也有一兩個月了,但還需要長久堅持,這麼短的時間,很難立見成效。現在他學會了內功真氣,受益之處,的確是不同凡響。
“芽兒咯,練功居然練成了暖寶寶!”
楊小志來到八寶山格格行宮,隨行的只有沐紅衣和辛採菱,而韓閱梵和屠悠悠已經等候多時,韓家家宴,正在緊鑼密鼓地進行着,來往數十人,車子已經擺滿了車位,大多是政府用車。
韓閱梵淡然道:“首府大閣裡的人。”
楊小志瞧了瞧這些賓客,多數是男人,而且大腹便便,一看就是富貴人家,他沒什麼興趣跟這些人打交道,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與沐紅衣和辛採菱交流着關於‘靈樞真訣’的一些想法,雖然他修煉玄功的方法比較讓人瞠目,但如今怎麼也能算是一個小高手。
沐紅衣對偏門左道猶有鑽研,辛採菱卻是玄門正宗的佼佼,有她們這種玄功百科全書類的人物在,楊小志自然是求知若渴,孜孜不倦。
辛採菱雖然對他練這門‘邪功’有些不滿,但也不得不承認,他體內的真氣純然無雜,分明是中正大氣,本心無邪的正道玄功,絲毫不像魔道功法那般暴虐橫溢。
而玄功只分了天地兩重境界,天級的說法,便是脫胎換骨,登入先天,屆時體內澄淨如新,耳眼通明,虛室生電,方可有內視之術,一旦到達這個境界,那便是登堂入奧,遠超常人。至於地級,共分了四重,最先是煉體還氣,其次是煉氣還神,再上是煉神還虛,至頂便是煉虛合道。
沐紅衣和辛採菱都一致認爲,他如今只達到了第二重煉氣還神的境界,然後當楊小志問沐紅衣和辛採菱是什麼境界時,兩女不禁翻白,辛採菱道:“我與她都在天級巔峰,可始終摸不到更上一層的方法,但我相信,道無窮盡,肯定還有更寬廣的路!”
楊小志撓了撓頭,沒辦法,他是寫武俠的,總不能再寫高了,一個人可滅百萬雄師吧?真要那麼寫就不是武俠了,那是實打實的玄幻啊!但如果推翻重來,楊小志倒是不介意再把書裡的武力水平拔高一些,最好還有什麼至高神,要是能穿越過來,自己豈不也是神祇創造者?要是再能學會幾門神術,那不是分分鐘就可以捏爆星球?一眨眼就可以把天下美女都收到牀上?額,顯然後者的吸引力對他來說要高出許多。
“我擦勒,我沒事寫什麼武俠,乖乖寫玄幻不就好了,失策啊!”
錯過了成爲神祇的機會,楊小志當然懊惱。
沐紅衣和辛採菱對他實在無語,便不再理睬他,兩女都不太喜歡這種場合,便讓屠悠悠送她們去了盤古大觀。
楊小志入了座,一個人悶着頭吃飯,這桌算是比較遠的席位,離主桌隔了幾個席位。楊小志耳朵尖,聽桌上的人議論,這桌算是陪席,主人都不會來問的那種,不過楊小志沒啥事要說,韓閱梵也是個悶聲葫蘆,也就這麼着了。楊小志又不在意這些,反正和韓家結盟,只是爲了不讓韓家和陳家搗鼓在一起而已。
韓家現在的家主,當然是韓閱梵無疑,楊小志瞧了瞧,卻沒見着韓妙音,心中不免有些惋惜。
閒來無事,便聽着桌上的人討論,一個看樣子三十來歲的男子說道:“如今韓家人丁單薄,雖然韓大哥回來主掌大局,可還是有些力不從心啊。李家那邊,且不說李鍾民,就是他的兩個兄弟,李鍾國和李鍾盛,前段時間,一個坐上了首席參議,一個成了國務副理,看樣子有獨攬政界的勢頭……”
“切,他們算什麼,主要是因爲李老爺子還在,現在那些屁股坐高的人,哪個不是受過李老爺子提拔?放眼滿堂,不是故吏,就是門生,不然他李家哪裡敢這麼作威作福?”
楊小志聽了一段,都是些不大不小毫無聯繫的事,像是什麼李家和陳家的結盟,李家小少爺李幼時的一些花邊新聞之類的,感覺頗爲無趣,也不插嘴,偶爾左顧右盼。正在打算是不是早點回去,和紙鳶再練練功什麼的,卻見韓妙音終於出來,卻沒有去主桌,舉目一掃,徑直向楊小志這桌走來。
韓家的前任家主,來到了桌前,桌上的人頓時驚了驚,都站起來問着好,韓妙音點了點頭,說了幾句祝大家新年快樂之類的客套話,便對楊小志道:“你跟我出去單獨談談……”
楊小志在衆多驚疑的目光下起了身,跟在韓妙音屁股後面,隨她一起來到一個陽臺似的地方,楊小志見她臉色陰晴不定,有些摸不準,猶疑地問道:“你想跟我談什麼?”
韓妙音盯着他,忽然開口問道:“你和陳家是不是有舊怨?”
楊小志無奈地聳了聳肩,卻是反問道:“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韓妙音並沒有動怒,只是緩緩道:“我知道,你和陳免乾的女兒有些瓜葛, 這件事,不是什麼大事,我甚至可以幫你去跟陳老爺子說情,讓他準了你和那個陳家姑娘的好事……”
“你有什麼企圖?”
楊小志又不傻,韓妙音這種功利心強過男人的女人,當然不會施捨什麼免費午餐。
韓妙音看了他一眼,幽然道:“李家和陳家,要着手聯姻,一旦讓他們結爲秦晉,韓家便永無翻身之日。”
見楊小志不說話了,韓妙音便又道:“你不知道嗎?陳家姑娘和李家小少爺,早就訂下了指腹爲婚的娃娃親,雖然李家小少爺今年才十八歲,但他身邊的女人可不會比你少,鼎鼎有名的京城第一大紈絝,如果你不想看到陳家姑娘被別人搶走……”
“行了,我知道了。”楊小志說道。
韓妙音首次露出笑容,對楊小志道:“如果不出意外,陳家姑娘今天會回北京。”
楊小志無奈地笑了一下,說道:“雖然被指使讓我有些生氣,但這件事,我的確不可能放手不管,你贏了,我待會兒就去機場。”
韓妙音平淡道:“這件事也是雙贏,你幫我破壞李家和陳家的聯姻,我幫你抱得美人歸。哦,對了,如果可以,你可以讓她先懷上孩子,到時候陳家就算再怎麼不要臉,也不可能把一個孕婦嫁給李家小少
爺。”
楊小志忽然一陣氣衝過頂,將韓妙音按在了牆上,咬着牙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先懷上孩子?”
韓妙音遭受到他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一時驚慌失措,奮力掙扎,可楊小志已經練成了玄功,雖然現在還沒有多大的體現,但手上力氣出奇的大,韓妙音頓時感覺兩隻手似被鐵鉗夾住了似的,根本扭不動。加上楊小志體重也不輕,將她緊緊壁咚在了牆上。
“你……你放開我!”韓妙音仍然是一副命令的口吻。
楊小志和韓妙音的臉,相距不過一寸,細目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沐紅衣給的‘朝曇蠱’已經起效,韓妙音眼角的魚尾紋已經淡不可見,臉色有些回春似的白裡透紅,自有一種千古絕豔的風姿。楊小志一時有些失神,將她的雙手併攏,舉過頭頂,用一隻手按住,另一隻手居然真的開始解自己的褲子,韓妙音懵了,用腳踢着楊小志:“不要,我……我……我不說了……”
低頭看了看服軟的女人,楊小志這才停止動作,放開了韓妙音,用一種邪異的語氣道:“反正早晚有一天,你會求着我讓你生孩子……”
韓妙音驚魂未定,跪臥在地,她一擡頭,居然不偏不倚正對楊小志半開的褲子……嚇得她連滾帶爬地退了幾步,跟看怪物一樣地瞪着楊小志。楊小志拉上了拉鍊,終於有了勝利者的感覺,嘿嘿一笑:“怎麼樣,雖然小弟弟我年紀不大,但我的小弟弟可不小啊!”
韓妙音揉着發紅的手腕,怒聲斥了一句:“滾!”
楊小志得意地離開,只留下韓妙音一個人,跪坐在原地,有些怔怔出神。
“那小混蛋,女人家……怕是受不住他搗幾下。”韓妙音忽然回過神來,‘呸’了一聲,“我在想什麼東西?!”
韓妙音心有餘悸,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心想剛纔要不是自己及時認錯,恐怕那小混蛋真能幹出那種事來,到時候自己找誰說理去?看了看自己並沒有異樣,這才進了門。
楊小志和韓妙音都沒有發現,拐角的一個陰影處,有個人影一直在背貼牆壁,將此事看了個明明白白。那人影轉過身,走出拐角,赫然是一個女人,而且……模樣居然和韓妙音有六七分相似,簡直像韓妙音的年輕翻版!
那女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喃喃地說了一句:“喜歡女人嗎?”
……
楊小志出了韓家的大宅,坐上了王玄應給他的那輛瑪莎拉蒂,一時有些回味,居然差一點就和韓妙音負距離接觸了。
老實說,對韓妙音這女人,楊小志是有些花花腸子的,但也知道這女人可不是能隨便碰的,開玩笑,要是說得土一些,韓妙音就是梟雌,性子不比沐紅衣好幾分。要真把她幹了,那他楊小志立馬就得從京都,甚至中國消失,她的報復,恐怕沒人能輕易接下。
但楊小志還是洋洋自得了一下:“切,沒見識,老子這‘八寸金蛇’豈是浪得虛名?”
只是轉念又忽然想起王玄應那杆讓他都甘拜下風的‘九寸黑龍’,不由一噎,罵咧咧地道:“他纔是真的怪物,禽獸,畜生……”
小婷每次被他糟蹋完以後,肯定合不攏腿!
楊小志發動了車,卻是擡頭透過車窗看了看天色,嘆了一聲:“唉,又要下雪了。”
京城的雪,欲來。而陳家女人,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