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一個肥宅,而且並不是科技宅,只是中二病晚期外加重度武俠癡迷患者,最希望的事是什麼?那當然是身懷絕世神功,縱橫天下了!
楊小志現在雖然還算不上超級高手,但身懷絕世神功那是毋庸置疑的,雖然這門神功怎麼看都是從三流情色武俠裡傳出來的,但好歹也是絕世神功啊!學會了自己書裡的秘術,他恐怕也算是千古第一人了。
靈樞真訣,聽上去還挺飄逸出塵的,不過楊小志估摸着,這門功夫走的是採陰補陽的門路,只是修行條件卻要難上許多,要找到合適的鼎爐,已是十分不易。
而且如果不是沐紅衣,就算他再怎麼死纏爛打也別想和紙鳶幹那種苟且事,不過他先前把紙鳶扛回來,本來也是無心插柳。他當時又怎麼能想到,紙鳶會成爲最上佳的鼎爐?
李萌萌連門檻都還沒摸到,紙鳶就快突破二重天了,按照沐紅衣的話來說,紙鳶根骨奇佳,而且悟性過人,再給她幾年時間,未必不能突破六重天,一舉邁入絕頂高手之列。放在江湖上,怎麼也能是一個大派的鎮派級人物。
這也跟紙鳶的身世有些關聯,她九歲就被哥老會的大閣老看中,培養訓練成爲一個殺手,通透世故,心性自然堅毅。在索馬里,她也算是一個不弱於蕭十一郎的人物,否則也不可能這麼年輕就當上了青幫朱雀堂主。
紙鳶的確慘,青幫訓練殺手,可不會講什麼人道主義,跟養蠱似的,一股腦把人丟在一起,然後相互殘殺,講的是勝者爲王。她能活到現在,手上沾染過的鮮血自然不少,不過她並不是好殺之人,在脫離‘血滴子’成爲朱雀堂主後,便再也沒有動過刀子。
楊小志看了看手裡的一把合金匕首,這把匕首是初見紙鳶時,從她小腿上扒下來的,紙鳶說,這把匕首救過她很多次,是她當初最要好的一個姐妹送她的,雖然那個姐妹,沒能從大逃殺裡活着出來,但這把匕首是她們友誼的見證,最後她親手替好友報了仇,把匕首插進了兇手的喉嚨!
楊小志把匕首放回了抽屜,側過頭好奇地問道:“那你是怎麼跟蕭十一郎好上的?”
紙鳶扯了扯被子,蓋在身上,白了他一眼,緩緩道:“我和他是在索馬里認識的,那時候我還是‘血滴子’殺手,我同他刺殺了索馬里大海盜——‘黑鳳凰號’的船長,就是因爲此舉,讓青幫一躍成爲索馬里的掌權者之一,如今索馬里的軍火交易有三成都掌握在青幫手裡。所以回國後我就成了朱雀堂主,他也晉升白虎堂副堂主……”
“他可不像你這麼猥瑣,跟個小偷一樣,我跟他認識不到三天就滾過牀單了。”
楊小志毫不介意,伸手在被窩下挑逗着紙鳶,笑說着:“那你還不是被我偷到了,一樣米養百樣人,我跟他不是一類人。”
紙鳶受不住挑撥,狠狠地咬了一下楊小志的肩膀,哼了哼:“都是色中惡鬼,一看見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
楊小志只覺得被咬的地方流轉過一道氣勁,居然一點也不疼,這靈樞真訣看來還是以岐黃爲要,護體真氣居然也有療傷效果!
“要不再來一次,我幫你解丹毒……”
“不要……裡面還是滿的……”
“多多益善嘛!”
玄牝丹的消融速度,又怎麼比得上楊小志這不要命似的灌溉?如果不是玄牝丹每日只能融解一次,恐怕這一晚,紙鳶體內的玄牝丹就可以徹底消失!紙鳶也終於體會到,爲什麼俞勝蘭和李萌萌每次到最後,都會發出那麼奇怪的叫聲了,楊小志這
混蛋,簡直不是人,要是每晚都這樣,恐怕用不了多久,那效果比樑通的擴陰器還要好……
紙鳶承受着他狂風驟雨般的衝擊,心裡沒由來地升起了一個怪異念頭……這死胖子,比蕭郎強好多!
試過了幾次以後,楊小志才頹然發現,不僅玄牝丹消融有上限,靈樞真訣吸納素問真氣,也有上限!無奈之下,只好放過了徹底癱軟如死魚一般的紙鳶,看來飯要一口一口的吃,玄功也要一點一點的練。
雖然他如今的內功修爲不高,可能連王玄應都打不過,不過長此以往,還是有望成就神功的。
外家招式和內家功夫,當然有區別,其實內功這一說法,最早應用的範圍只在醫術裡,用以推拿點穴。所以要學內功,首先便是要銘記人體經絡,奇經八脈,正交十二經絡,周身一百零八竅穴,楊小志記性不錯,花了兩三個月,已經大體能背下來。
首先外家功夫,講究一個熟能生巧,見招拆招,都是手眼上的訣竅,唐松鶴便是手眼通天級的,百歲高齡,練了一輩子拳,那當然是信手拈來,從外到內,出手快如閃電,甚至到了可以夾住破膛子彈的地步。
而內家功夫則不同了,首先是強身爲要,存息納氣,要練到一定程度,才能由內到外,施展出內家絕學,譬如辛採菱的天奇指勁,就是將玄功練至絕頂時的表現,還有沐紅衣的拂袖神功,束帶成兵,連子彈都打不破,可謂神奇至極!
孰優孰劣,實在難以比較,不過要是以常人來論,打架對敵,當然還是以外家功夫爲主,畢竟內功一途,實在太過虛無縹緲,這世界上,又有幾個人會氣功?額,那些氣功大師們,不都被請去局裡喝茶了嗎?
楊小志不奢望一下子就成爲絕世高手,只要有盼頭,那就夠了,而且說到底,練成了絕世神功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一樣吃喝拉撒,也沒見辛採菱和沐紅衣有啥不同,就是能打一些而已。
以楊小志這憊賴的性子,當然不會想要一個打十個,十個打一個都嫌不夠呢!
……
第二天一早,俞勝蘭進到房間裡,見紙鳶躺在牀上,哪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瞪了一眼楊小志。
楊小志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紙鳶緩緩轉醒,睜開眼看見了俞勝蘭,有些慌亂地撐坐了起來,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被人逮了個正着一樣,可她是光着屁股進門的,身無寸縷,要是下了牀,那更加尷尬,也只能抓着被子捂住身體,怯怯地低着頭。
俞勝蘭去找了幾件衣服過來,紙鳶穿上以後,站在牀邊,把頭深深埋下,不敢看俞勝蘭的表情。
楊家所有的人都知道,俞勝蘭是楊小志的大房,自然是當家作主,說話極有分量,紙鳶要想成爲楊小志的女人,還需俞勝蘭發話同意才行。
楊小志拉着俞勝蘭的手笑道:“來來來,我們來探討一下人生哲理……”
俞勝蘭正在氣頭上,甩開了楊小志的手,便要離開,卻不料楊小志一個閃身,攔住了她的去路,將她橫抱在懷,丟到了牀上。楊小志一個餓虎撲羊,將俞勝蘭壓在身下,瘋狂吻着她的脖頸。
“別……紙鳶還看着呢!”
“反正將來還有可能大被同眠的,讓她看看有什麼關係?”
俞勝蘭氣急,害怕這混蛋真的當着另一個女人的面,也給她來個一發入魂,急忙道:“媽還等着你吃早飯呢!”
楊小志嘿嘿笑道:“反正我也不愛吃早飯,媽又不是不知道,不如吃你好一點
。”
紙鳶瞪大了眼睛,看着楊小志把俞勝蘭剝了個精光,有些臉紅,但瞧着俞勝蘭那驚心動魄的線條,身爲女人的紙鳶居然也被吸引住了目光……紙鳶心裡撲通撲通地急跳,心想這死胖子昨晚差點沒把我弄斷氣,也浪費了許多解丹毒的那玩藝兒,這一大早的,居然還有精力?
見楊小志一副要提槍縱馬的樣子,俞勝蘭急忙告饒:“呀,我不敢了,你去跟紙鳶玩兒,我待會兒還要去和小婷處理集團的事!”這要是被他纏上,估計得等到午飯時間才能脫身,而且那時候,自己怕是已經精疲力竭了。
楊小志不捨地放開了俞勝蘭,親了親俞勝蘭的紅脣,笑嘻嘻地道:“那我晚上去你房間,你要是再敢鎖門,看我下次還饒你……”
俞勝蘭乖順地點了頭,咬着嘴脣,討價還價道:“但提前說好,十二點以前必須睡覺!”
楊小志拍了一下俞勝蘭的翹臀,還是答應了,不過笑着道:“那吃了晚飯以後,你也不準藉口說要去散步,八點前必須在房間等我!”
“那……好吧。”俞勝蘭秀眉微蹙,明顯是被識破了,但礙於處境,不敢不答應。
楊小志這才起身,對紙鳶招了招手,紙鳶輕移蓮步,走了過來,俞勝蘭捂着胸口無奈地對紙鳶道:“紙鳶妹妹,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我們只以姐妹相稱,也不分大小……”
紙鳶臉頰紅透,點頭嗯了一聲,俞勝蘭纔開始穿着衣服,又對紙鳶道:“不過啊,這壞傢伙以後說不準還要往家裡帶女人,我們姐妹還需團結才行,不能讓外人反客爲主了。”
“也別老由着他胡來……”
紙鳶一臉愁容,她也不想啊,可身體裡那顆‘玄牝丹’還在,自己還要求着這死胖子往她身體裡交東西,實在無可奈何。丹力傾瀉的折磨,她實在不想再嘗試一遍,那滋味能把最堅貞的女人,徹底變成蕩婦……雖說她本就長着一張蕩婦面容。
這麼下去,就算是有玄牝丹,恐怕許婧那賤女人還沒小產,自己反倒已經先大了肚子。
紙鳶瞧了瞧楊小志,卻忽然有些期盼,那賤女人被他徹底征服以後的樣子,應該會十分有趣,最好能大着肚子,含淚被侵犯,那才真正叫一個痛快淋漓!
說來奇怪,許婧於蕭十一郎,俞勝蘭於楊小志,按理來說,應該算是差不多的地位。可紙鳶唯獨對許婧成見極深,就見不得她好,對俞勝蘭卻沒這心思,倒真像是進門小妾見了正妻一般。
“許婧那賤女人,自己有老公,還勾搭蕭郎,自詡蕭家大房,不給她點顏色瞧瞧,還真以爲這世界上沒人能治她?”紙鳶心中如是想着。
不管怎麼說,紙鳶算是徹底沒了脾氣,乖乖地成了楊小志的女人,等到俞勝蘭離開後,紙鳶湊近對楊小志問道:“那我以後該怎麼叫你,是叫老公,還是叫楊郎?”
楊小志說道:“你就跟小蘭和萌萌她們一樣,叫我小志就行,當然……牀上要怎麼叫,你怎麼高興怎麼來!”
紙鳶啐了啐,不過還是低聲喊了一句:“小志……”
楊小志點了點頭,笑容滿面道:“你要是之前就能這麼叫我,我肯定早就忍不住要把你丟牀上了,不過也好,等了這麼久,你要是真懷上了孩子,我也不至於喜當爹啊,我可不想幫你的蕭郎養孩子!”
紙鳶白了他一眼,卻體會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撲進了楊小志懷裡。
“那我現在就去上海把許婧抓回來,哼,我看你養不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