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宣在一邊聽着,心潮起伏,久久難以平復。
“衆神遊戲”到底代表了什麼,爲什麼其戰果竟然會影響着這場戰爭?上古“人界”曾是十甲至尊?這又是什麼?
那個大漢說人類是被養着的畜牲,這句話給石宣震撼無比強烈,如果這是真的,那麼養着人類的主人又是誰?難道說就是所謂的神靈?
各種訊息讓石宣感覺到了無比的震驚,心頭隱隱泛起了恐懼之意。“雖然處在高級寧宙之中,看起來很是風光,但對比眼前這悽慘一幕,石宣漸漸明白,人類的處境,也許險惡到了無比的境況之中。
再次想到了曾經那位梁山的“青面獸”楊志,竟然只因爲自己年紀輕輕的就到了三階45 %的境界而歡喜無比,甚至都不計較他是什麼來歷,是不是梁山對頭敵手,便放他離去,甚至最後要掩護他和那位盧小姐,楊志寧願自己留下來,獨擋那三眼族的大軍。
這一切只能標誌着人界徹底的末落了,所以看到了石宣,楊志纔會如此的歡喜,感覺人類幣咒現了一個可造之才,故而升起了惜才之意
石宣心頭無比沉重,雖然一心不想捲入這“人界”紛爭之中,但他既生而爲人,處在這“人界”之中,又怎麼可能事事置身事外?
當看着同族被殘殺,當看着同胞被凌辱,只要他體內還流着人類的血液,他就擁有不可逃避的責任。
這是血脈的羈絆。
雖然城外聚越來越多的難民,哭喊嘶天,但尚城依舊緊緊關閉,只是打開了一個小小缺口,從中飛出了幾輛飛行機獸,然後投擲下了不少的食物給這些難民,但卻依舊緊緊啓動着二十八座鎮天塔,生人勿近。
到得第二天,三眼族終於再有動作,竟然派出一隊又一隊的戰士,開始從最外圍開始,虐殺難民,手段殘忍無比。
如此一來,人人自危,難民潮全都朝“尚城”涌去,哭喊震天。
守衛“尚城”的人類軍十們,遠遠看着自己的同胞遭此虐殺,怒火一下子衝上了頭腦,更何況,這些來自四而八方村落的難民中,說不定還有這些“尚城”兵十自己的妻兒、父母… …
石宣混在人羣中,禁不住捏緊了拳頭,三眼族這一招,實是惡毒無比,只見最外圍遠方,無數三眼族人軍合集,在這種情況下,個人的力量顯得無比的脆弱。
此刻的尚城中,各種聲音互相爭吵着,有堅持不開城門的,也有要開城門讓難民入城的,每一個人都怒火沖天,可是三眼族的毒計人人都清楚無比,都知道尚城不能開啓,但是看着同胞被殘殺,看着同族遭凌辱虐殺,那怒意,那血性,燒得每一個人怒髮衝冠,雙目通紅,幾乎要滴出血來。
看着底下,那拖兒帶女,嘶哭震天,看着那一張張帶着絕望的臉膛,每一個人眼中都滾出了熱淚,咬破了嘴脣,十根吩頭,捏得關節泛白。
第一天的虐殺終於結束了,至少殺了五千難民才收手。
面時全幅武裝的三眼族正規人軍,這些難民中有血性的也想過回頭拼命,可是卻如同以卵擊石,不堪一擊。
巨人的悲痛衝斥着所有人的心靈,到得又一天後,新一輪的虐殺又開始了。
尚城裡,上到將軍,下到士兵,終於崩潰了,三眼族的毒計人人都清楚,可是,再也沒有人能夠忍受這種欺凌,當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同胞被殘殺,看着女人被凌辱**殺,只要是人,都忍受不了啊―
整個尚城中,所有人都血紅了眼,二十八座鎮天塔上,幽藍光芒終於漸漸隱去,那最外圍的最強封鎖線終於停止了。
但見兩人隊正規的三階強者十兵涌了出來,尚城全力以付,準備將所有難民迎進城內,同時間,也準備好了對付混進人羣的三眼族強者的準備。
尚城通道城門終!幾人開,難民歡呼嘶叫着,瘋狂朝城內逃去,在他們眼中,城內就意味着安全,在這種飽受恐懼折磨的時候,還有什麼比城內更安全。
難民潮瘋狂涌了進去,石宣混在人羣也一起被擠了進去,遠遠回頭,他可以清楚看到外圍的三眼族大軍中,響起了厲嘯聲,在厲嘯聲中,三眼族人軍,也發動了攻勢。狂涌進城內,同時間,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難民中,裝扮成了難民的三眼族奸細,紛紛顯出裝殖,朝四面八方撲去。
對於三眼族的人軍,尚城這邊早有計劃,大羣尚城正規部隊也主動迎上,他們的計劃就是派出尚城士兵,抵擋三眼人軍,保護難民入城,最後所有人退回尚城,再開啓鎮天塔防禦,抵禦三眼族。
只要守得十天半個月,後方內陸的人類大軍必然可以趕上來,那時候形勢逆轉,人類和三眼族誰勝誰負,實屬難料。
而這也正是三眼族的顧慮,所以纔想出如此毒計,就是爲了早點攻破尚城。
只要拿下尚城,這座天下最強堡壘落到了三眼族手中,到時進可攻退可守,便在這一戰中取得了絕對的主動權。
這一役,三眼族至少投入了不下於三萬人的三眼族正規部隊,更組織了約有千人的全由三階超強者組成的絕對英精突擊隊伍,由數名三階絕世強者帶領,在約三萬名的其它正規部隊掩護下,尤若一柄尖刀,刺入了人族的保護難民入城的人數約在萬人的大軍中。
上千名的三階超強者,這實力之恐怖可想而知,很快就將萬名人類大軍從中截斷,朝前方的難民潮中衝去。
高空之上,其中一艘宇宙飛船中,那位曾施展“絕對零度”神技的三眼族的神秘女子,此刻正低着頭,冷冷的俯視着下方的戰爭,這一戰的三眼族總指揮,正是她。
在她身後,另有六名三眼族的軍官,全都是絕世強者的實力,這一戰,三眼族一方投入的實力之強大,可想而知。
難民潮數萬人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