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洪烈這次算是徹底從這裡就離開了。
而李豪看着洪烈離開的背影,身心裡只有滿滿的失落。
他的兄弟呀,他好不容易纔找到的兄弟啊,就這樣另外一件事離開了自己。
什麼時候才能和他再相見了。
他在外面過的好不好?是不是會受很多的苦?是不是會有十分的寒冷?是不是會飢寒交迫?
這些問題,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這倒是讓他的難受了。
但是,他想不到問題會接踵而來啊。
這個問題就會成爲洪烈回來的契機。
那天,蓮花還是在路上好端端地向前走着。他知道自己的哥哥已經不在這裡了,所以,這次他離開的時候,特意觀察了一下四周。
時不時就回頭瞄一眼,生怕當時的那個人會再接着來找他。
但是,所謂的墨菲定律就是這樣,當你越害怕一件事,你就越是會遇到這些事。
這些事沒有辦法可以避免到了。
他走到了一條街上,這條街上人很多,但是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背。
他回頭一望,行人們各自走着自己的路,對身旁的事都是漠不關心。
他在繼續向前走着,而這時,就又有人拍了一些他的背。
但和上次一樣,又回頭一忘。
這一次,比上次的奇怪更加慎重。
而且多加了一點憂慮。
它的脖子變得更加快,她的心緒變得更加的靈動,他的眼神飄忽不定,他只想找不找的到他的廠子裡去,這樣就可以擺脫這些煩人的東西了。
哎呀,這個時候就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她帶着些氣惱,也帶着些害怕。
但是,由於知道這個世界上如果自己不努力,自己不把自己的權利給爭取過來,那麼誰會在意自己呢。
不由分說,猛地向後一怒瞪回去。
而這一怒瞪,本來他想給後面的人一個下馬威,卻不想是對面的人把他嚇住了。
可對面的人卻並沒有,淡定的神情或者憤怒的表情,反而是面帶平和的微笑。
原來,這個人彷彿與世無爭,人畜無害,安然自得的樣子。
這個人,就是上次給他念詩的那個人,叫做郭蓮。
郭蓮像上次一樣把他逼到了牆角。
他先是向蓮花靠近,蓮花處於他的淫威而向後退了一步。
但是,這退了一步,在郭蓮看來反倒是有無比的情趣。
他覺得,蓮花一定是對自己動情啦,不然他不會這樣那麼貼心,知道自己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
因爲在安靜的地方,自己念起詩來才更有意境,纔不會被人打擾。
於是他在又向前移動那一步。而蓮花就有又例外的又向後退了一步。
就在剛剛他的想法,明明是不對,後面的人出現的是誰,他都要跟他爭上一爭。
但是,這一次,蓮花遇見的是上一次唸詩的人郭蓮。
這讓他叫徹底沒了辦法。
只是心裡的擔心,不由得急上心來,急的直剁雙腳。
而郭蓮卻認爲,他是因爲見到了自己非常的激動。
不只是心花怒放,上前伸手就要把蓮花抱在懷裡。
但是,蓮花自己畢竟是一個大家閨秀。
這樣跟一個陌生男子,素不相識,只是上次一面一面之緣給他吵着要念詩,纔有了偶然的短短几分鐘的相遇。
這一次,竟然用來抱自己,簡直是不能忍,急忙甩手打開。
而郭蓮,卻就是覺得更加的情趣無比。
這是蓮花他主動和自己有了一次肌膚之親呀!
這是第一次的肢體接觸。
讓他感覺,心好像是飄在了天上。
他感覺世界上是如此的美好。
自己像被人放在一朵棉花雲上,讓人推來推去。
他不自覺地就笑了起來。
他的笑也是有幾分儒雅典範。
單手扶着嘴脣,顯得極其的彬彬有禮。
在蓮花看來,卻是像是死神的魅力。
但他現在,這一咬着嘴脣,更是緊張的不能再說一句話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郭蓮見他輕咬嘴脣。
打從心底甚是喜愛。
又是伸出食指,去勾蓮花的下巴:幾日不見,是不是想我?
他這樣說,是出於真心的。
因爲,他確實是十分想念蓮花。
但是,對於蓮花簡直就像是見了鬼一樣。
但是知道,如果拒絕了他,那等待自己的,可能就是死亡。
一時點頭,又急忙搖了搖頭。
點頭和搖頭之間,相互不定。
郭蓮一看:美人,你這到底是點頭還是搖頭啊?
哦,我知道啦。
你肯定是因爲見了我太激動了。
但是,我也知道,因爲女孩子一般都要比較堅持,所以,你就不能直接承認,對不對?
沒關係,誰讓我是男人的,作爲一個男人我就要主動給你示好了。
說着,望得向後一站,單腿側吸,從身後掏出一張紙來。
這張紙,他十分激動地看了一眼,又深情的看上了蓮花。
他說,你看這是什麼?
蓮花簡直就要笑死了,哪裡會管他的這些紙上的功夫。
人家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更表示的是自己也沒興趣知道。
可人家不這麼認爲呀!
這又是搖頭的姿態,更吸引了它的注意。
他說,我就知道你在假裝猜不到。
雖然你在假裝猜不到,但是我知道你的心裡一定也是記得的。
這就是,我答應你寫過的,要補寫完的那剩下倆剩下的兩行詩句啊!
說着,便就念了起來。
青左小扇粉腮笑,橋北丹青難畫描。
世上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接着,他又問,怎麼樣。
蓮花還是交流搖頭。
表示自己不願意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誰知道,郭蓮更加起了興致。
笑着說,雖然這後兩句,是我自己通過百度搜索過來的。
但是,所表達的意思還是一樣的,希望你能理解。
希望,你能知道我對你的真心實意。
我對你的用情至深,希望你不要介意。
說着,攤開雙手,向蓮花的兩腰肩抱去。
而蓮花,簡直叫躲都不過來。
趕忙向下一蹲,又向旁邊竄出去,幾乎是帶着眼淚就要往外淌。
而郭蓮拿食指頂着他的背影搖了搖頭。
臉上帶着幾分寵溺的微笑。
他一邊笑道,小美人,果然好心興致,爲夫也治好配合你了。
說着,化作了一團青煙。直接瞬間來到他的背後。
拿手輕輕將他小手一抓,小懷裡一拉。
蓮花便像是跳着芭蕾舞,輕點腳尖,旋轉着向他懷中撲去。
郭蓮越看越覺得可愛,他撥開了他的發間,輕聲笑說,美人。美人,我抓到你了。
而蓮花,側躺在他的懷裡,雙手被他控住,不能移動。
甚至斜向下躺着,想要翻身確實不能,只好任由他撩動自己髮際線。
而這個時候,他緊閉了雙眼,眉頭簡直就要做到天上去。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自己一個姑娘家家,對於他這樣一個威猛的大海一樣胸懷無限之樹的人,有什麼辦法呢?
自己手無縛雞之力,而他卻能化作青煙,來去自如。
相較之下,自己就像是他的一個玩偶,現在除了在他手裡被一方面的玩弄。
自己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解脫辦法。
而這時候,忽然蓮花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勾起膝蓋,照着他的小腹就是一擊。
郭蓮嘔得一聲,捂着小腹,痛過的閉眼。
而蓮花,就在這個空檔向外跑了開去。
郭蓮拉開雙手,想要再次將蓮花給找回來,但是蓮花已經逃開怎麼能夠抓住呢?
這到底是沒有辦法能夠解開的了?
但是,要邊哭邊跑,旁邊的人都看他像個神經病一樣。
但是,只有他自己瞭解他自己內心的痛苦。
他現在也是沒有了任何辦法。
除了,用無限制的狂奔,來釋放自己內心的無助和恐懼外,就再也真的沒有多餘的辦法可以出來。
他想這些的家裡跑去,希望李豪和蓮果,能夠至少給自己一點安慰。
而對於蓮樹,他是真的不抱任何期望。
因爲他畢竟雖然是自己的父親,但是常年醉酒醉醺醺的,奢侈那肥胖的身材便是證據。
常年不運動,就是並不討好,所以對於危險來的時候,他也並不能夠做出一些實際的貢獻,這也是人所共知的。
這時,自己的哥哥他那已經走了。
某人已經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
現在他如果他在就好了,如果自己的哥哥洪烈,他能夠在這個身邊,那麼這個傢伙肯定就不會如此囂張,不會輕易近身。
所以,她幾乎是哭着跑回去的。
但是他忘了一點,那就是這個人,他是可以化作一股青煙的。
你再快,你能快樂過風去?
對於一個平凡人來說,所以三分鐘不到的時間,郭蓮重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他臉上,說不清是哭是笑,是被冷瘼。
只是輕聲說,美人啊,你這一句隨時玩笑,但着實用了力。不要再玩啦,要快跟我回去吧。
說着,伸手去啦。
但是,蓮花這次長了心眼,甩手推開轉身就跑。
而郭蓮,再次眉頭一皺。
這些化作一股青煙,在他身上一卷,朝東方飛了過去。
這一縷青煙,倒是引起了路人的注意。
只是,行動過於迅速,什麼人也沒有看見郭蓮的模樣。
就這樣,但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們只是看了一眼,就向那飛去的方向望了一會兒,就知道和自己沒有關係。
既然和自己沒有關係,那麼就不需要注意。
也就各自走各自的路,不一會兒就全都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