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能想到,洪烈現在的執念已經如此如此之深了。
如果,單照他這樣一一種單純的做法,在外人看來何嘗不是一種不孝的舉動。
可是,他畢竟是受過傷的人。
他這樣做,完全是被逼的,如果不是被人逼成這樣,那麼他也絕對不會這樣做。
所以說,到底誰也不欠誰,誰也不要去傷害誰。
不然到時候,當危難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自己就知道痛了。
而這個痛,其實不可逆轉的,到時候就知道自己是做了多麼愚蠢的事了。
李豪卻說,洪烈你不要太過分了。
是,他們家可能是對不起你。
但是,我知道你有氣,但是也請你稍微冷靜下來,不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傷害他人的事。這樣。
雖然你這時候痛快了,但之後卻是非會非常後悔的。
這一點,你忘了嗎?
雖然你現在對自己做的是一件惡事,但是之後卻是從長遠來看是一件好事啊。
在對付那些傀儡人的時候,你不是說過這樣的話嗎?
你難道忘記了你暗殺家族裡出來的原因了嗎?
你難道還要重蹈覆轍,再次踩回那些雷區嗎?
洪烈,你聽見了嗎?洪烈?!
李豪在那裡極度扯着嗓子喊着。
他知道,這樣一件事,他作爲一個朋友只能給些意見。
如果,他始終不聽勸,執意要這樣做,那麼對於他來說,自己也是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
但是,作爲一個朋友。
他知道,對於朋友都犯了這種低級的錯誤,他不能不管。
他連忙好好的,慢慢的把蓮果放在了一邊兒,目光一直盯在了洪烈和蓮花之間的那條路。
雖然他知道,這個過程是要洪烈自己想通的。
但是,他卻不能有十足的信心。
因爲,在一個人的理智是喪失的時候,他會做什麼誰也無法預料。
所以,爲了以防萬一能夠及時擋住洪烈,做出一些讓他後悔的事,他便在那盯着,免得他真的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事,後悔恨半生。
作爲一個朋友,這一點的忙還是要幫的。
所以他說一直在那兒盯着把洪烈。
但是他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那就是雖然他是暗殺家族的人,但是他的年齡卻只有十五六歲。
這個年歲的年齡,不管對於什麼事都傾向於情感用事。
所以,當李豪盯着他的時候,他的腦子裡說展現出來的第一反應就是,你李豪壓根兒都不信任我,所以纔在背後一直盯着我不放。
好哇,我哪裡真心實意對你?而你卻一直不能相信我,不願意給我哪怕一丁點的信任。
這你怎麼能夠好意思呢?你怎麼能夠對得起我的信任呢?
之前,在懸崖那邊就說,會和我永遠做兄弟。
而現在呢,你自己的行爲你自己敢於面對嗎?你自己的這種樣子似乎並不能稱作兄弟吧。
所以,洪烈的那一種深紅色的周天氣息,直接就射向了李豪。
內心裡卻是異常的乾脆利落,他想,我竟然沒有錯,我是問你,爲什麼你就不能理解呢?
可是洪烈現在的心裡一門心思只想把蓮花找出來。
他的理智必定是有限的。
一個人的理智肯定是有限的,如果分心到其他的事情,那他就不能成爲真正的洪烈。
它會被叫做洪烈,正是他的自己的性格使然,也就不能怪旁人。
這個時候,他的深紅色的周天氣息直接就刺向了李豪。
哎,這時候因爲它是帶有目標性的,所以李豪猝不及防的感覺到渾身一熱。
所以,就一閃,更是驚訝,不明白爲什麼洪烈他又生氣了。
而李豪直接是知道,或許是不願意她在背後一直盯着別人吧。
這也是應該的,不論是誰都不願意自己的背後被誰盯着。
洪烈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他直接就走到了蓮花那裡,打開了櫃門兒。
蓮花渾身溼透,衣衫都被汗淋溼了。
裡面穿的什麼衣服都清醒可見。
因爲他外面穿的只是一件白色的t恤啊!
所以裡面粉紅色的bra和胖次都一清二楚。
但是洪烈畢竟是洪烈,他現在的理智已經甚至於超過了自己的本能反應。
作爲一個男人,他甚至沒有任何的感覺,只是一把攥住了她的手直接就拉了出來。
但是因爲他身上的深紅色的周天氣息能量是如此之高,所以在接觸蓮花的瞬間,身上的熱量就傳到了蓮花身上,而那汗瞬間就被蒸發出來。
表面上落下一片一片的白色顆粒,應該是汗被蒸發後留下來的鹽吧。
他被帶到大廳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住了。
就連李豪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看着蓮花,又看着蓮果。
哎,蓮果卻三步並作兩步趕上前去,要從洪烈的手裡把蓮花給拉過來。
但是洪烈氣在心頭,身上個周天氣息護體。
當蓮果踏進他三米範圍之內時,卻直接被考了傷,手上通紅通紅。
這時候蓮花也是直接哭了。
就含在了兩顆淚滴,他扭捏着向外拉扯着喊道,你個魔頭,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到底想怎麼樣?
而洪烈卻笑了,想怎麼樣,我不想怎麼樣。
其實,我想問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你們爲什麼要撒謊?
而蓮花和蓮果卻一愣,這句話就好像洪烈和李豪對於自己邪惡的念頭完全不知一樣。
就是揣着明白裝糊塗。
真是可惡!這些要命鬼!
而蓮花雖然很焦急,只是卻還對洪烈有了一點信任。
因爲畢竟是自己的哥哥,怎麼說也不會真正的害自己的。
而蓮果卻通過他長年累月積累人事關係,得出經驗,得出了一個結論。
不論是誰,哪怕是再小的攻擊,都要及時回擊。
不然,這種攻擊就會成癮,以後可能就會一直欺負你。
所以從這一點上看,他們兩個倒是如出一轍,有了幾分相似了。
蓮果眉頭直豎,等着洪烈說,你說的,你暫時給自己找一個理由推辭嘛。
像你這種人,揣着明白裝糊塗幹嘛,反正我問母女倆要死也是逃不脫了。
你何必裝,堂堂正正去做,就光明磊落一些。
這樣就算是死,雖然你是我的兒子,那我也可以稍微有一點心理安慰。
你現在這個算怎麼回事?顯示畏畏縮縮,到底有沒有一點男人的氣概!
而洪烈卻直接愣了,我沒有男子的氣概,我是在畏畏縮縮?
你這話說的好像壓根兒就不對了,你到底忘了是誰拋棄了我。
又誰自從我進屋之後就一直沒有給一個什麼好臉色。
說到底,你到底有什麼資格這樣說呢?
而李豪卻打了岔:對了,對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
說到底,你能吵到現在,我還是不清楚你們爭吵的原因是什麼?
阿姨,李豪朝着蓮果的方向問道,你到底爲什麼要隱瞞蓮花已經回來的事實?
我們把他救出來了,難道你還擔心我會害他們嗎?
然後他又對洪烈說,你呀,你呀,我也跟你說過了,要冷靜一點,冷靜一點。萬一做出了什麼不能彌補的錯事,以後,自己後悔就也來不及了。
這時候聽李豪這樣一說,蓮果這行走江湖幾十年的經驗高告訴他,說不定李豪和洪烈兩人真的不知道有這一回事。
所以不防就給他們一個希望,或者說是給他們一個安慰的理由。
但是這也是對於自己來說,如果他們,如果他們真的是要吃了自己,那麼這樣說,無疑是讓自己的老臉給丟到了家了。
但是他又朝着洪烈望了望,一種母性的本能促使着他選擇相信洪烈是一個好孩子。
是一個好人。
所以說,就算是錯了吧。
如果說,能夠有機會彌補我們之間的感情,冒着這一點點的風險又有什麼呢?
所以說這一次他也算是壓了一下賭注,就賭洪烈和李豪二人真的對此完全不知情。
說不定真的像李豪說的那樣,那一句話只是一時洪烈故意說出來的氣話。
所以他看着洪烈說,我們爲什麼這麼說?你還記得嗎?在懸崖的房子那,蓮花他跟我說,你和李豪二人商量。
如果可以的話,要在他身上注入什麼周天氣息的東西。
然後他的身體就開始發生變化了,然後從你們剛開始的表現來看,那有種吃人的燒烤等等,就像是你們所說的那樣。
而這時,李豪和洪烈並不知道,他所說的到底是啥到底是什麼東西。
而他們的心裡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把蓮花從郭蓮的手裡救出來啊。
他們已經完全救出來了,所以說對於蓮花來說,他們的心裡認爲他們應該是一個非常的好人吧。
但是,這一次,蓮果卻說出這樣的話,讓他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頭腦完全就沒有了思緒。
李豪上前一步問,請問你在說什麼?
蓮果說,你們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他心裡有一些緊張了,因爲如果說真的他們又在裝傻充愣的話,那麼對於自己來說,它們做真正把自己完全當成一個笑話了,完全不會把自己放在眼裡了。
哎,這是李豪十分認真,有十分緩緩地說道。
我們真的不知道,你們說的到底是什麼事,你們爲什麼要躲着我們?
難道真的像洪烈說的那樣,你們在躲避和他的血緣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