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世界這一超越了近古正邪大戰,甚至太上道和造化道神器之王對決的曠世大戰,終於落下了帷幕。
君天涯走了,帶着讓他滿意,中央世界吐血的戰利品。
中央世界的人也各自散了,不過,散開的都是普通的武聖,人仙,甚至造物主,拳意實質。
而九次雷劫,乃至九次巔峰雷劫,以及血肉衍生,千變萬化的高手卻都匯聚在了一起。
這一戰,雖然看上去,中央世界損失並不大,除了十二荒神,以及一座天牢,一枚星辰,並沒有太大的死傷。
但其實,他們的損失真的無法估量,不管是實質上的還是虛無縹緲的。
首先說實質上的損傷,十二荒神,以及一座天牢,一枚星辰這些都可以不用提了。
還有四大神王,四塊不朽豐碑,這是中央世界損失最大的東西。完全堪比一件神器之王。甚至更多。
好在除了勾離神王和她手中的不朽豐碑落入了君天涯手中,其他三個神王,三尊不朽豐碑卻是逃脫了,總算是沒有資敵。
而除了神王,豐碑之外,爲了打發掉君天涯,最後君天涯幾乎搬空了大半個中央世界的寶庫。
中央世界積累的無數年的天材地寶,統統都便宜了君天涯。
雖然這些東西都是表面上的,但是也足夠佔據中央世界底蘊的半壁江山了。
而這其實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盤皇圖書館中的所有書籍都被君天涯拓印打包了一份。
這看起來似乎和天材地寶的損失相比,完全無足輕重,畢竟那些知識他們也還掌控。
但是這損失,其實才是最大的。
整個天外天世界,除了少數類似夢家迴夢天經一樣的沒有被收入盤皇圖書館的知識之外,幾乎被君天涯一網打盡了。
除此之外,還有中央世界幾個前任領袖從起源之地收刮到的一些陽神念頭。
而這些其實還只是實質上的物質損失。
相比這些,隱形的損失其實還要更大。
本來,中央世界,盤星在天外天世界,那完全是絕對的霸主,說一不二,想滅誰就滅誰,所向披靡。
若不是虛空亂流,甚至,他們早就可以一統整個陽神位面了。
可惜,現在這個勢頭被君天涯生生的打斷了。
就好似有些人走無敵之路一樣,雖然成功之後,好處莫大,但是卻容不得一敗,一敗就徹底前功盡棄了。
中央世界雖然不至於如此,但是大好局面也的確被破壞了。
天外天的其他人會發現,原來中央世界的人也不是打不敗的,他們的反抗意志會更加強烈。
雖然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些都是徒勞,但是總是麻煩事。
此消彼長。
中央世界衰落了,天外天其他世界氣運就高漲了。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最重要的是冥冥之中的氣運被君天涯奪走了。這纔是最大的損失。
本來中央世界的氣運是足夠支撐一個人突破陽神,粉碎真空的,但是現在,除非他們能夠擊敗君天涯,否則,絕無可能。
當然,他們能夠完成盤皇夙願也行。
只是,君天涯還是一個抹不去的節點。
損失這麼大,對中央世界而言,自然已經完全傷筋動骨了。
對此,不論是要逆風翻盤,重新戰勝君天涯,還是力抗天外天其他星辰的反撲,虛易等人都不會坐以待斃。
所以,他們聚集在了一起,集思廣益。
“中央世界也到了該變革一下的時候了。”虛易沉聲說道。
其實,這一次圍攻君天涯,他們並沒有錯。
聯合五大神王的計劃本來非常的完美。
九大巨頭,四大神王,虛無一,九座天雷臺,四塊不朽豐碑,盤皇陽神念頭。
他們也算是傾巢而出,全力而爲。
錯就錯在他們低估了君天涯的實力以及君天涯手中神器之王的威力。
錯就錯在他們以前太過保守,太過自大,太過安於現狀。
錯就錯在,他們沒有一件神器之王。
......
雖然不論是天雷臺還是起源戰堡都是堪比神器之王的存在。
但是堪比只是堪比而已,到底還並不是。
所以,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煉製一件真正屬於中央世界的神器之王。
也只有有了神器之王,才能真正的屹立不倒。
對於其他人,想要煉製一件神器之王,自然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但是對於中央世界的人來說,卻只是時間的問題。
以前,他們便準備將九座天雷臺以及五塊不朽豐碑合二爲一,練成兩件神器之王。
現在不朽豐碑雖然損失了,卻又有了一尊起源戰堡。
所以,其實,他們還是可以祭煉兩件神器之王。
只是,想要祭煉兩件神器之王,無疑花費更大,耗費的時間更多。
“諸位以爲我們應該集中祭煉一件,還是將天雷臺和起源戰堡統統都練成神器之王?”虛易問道。
“我看還是祭煉兩件吧。”文明大臣說道,“兩件神器之王,以一打二,君天涯就算是再強也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不錯,不錯,既然有這個條件,自然需要盡最大可能的完成。”造物大臣附和道。
“我看還是祭煉一件爲好。”神農大臣搖了搖頭道,“畢竟想要祭煉成功,誰也不知道要花費多大,而我們已經損失了一半的資產。”
“正是如此,而且,神器之王和神器和修爲一樣,也是有強弱之分的,不然當年長生大帝爲什麼要祭煉五塊不朽豐碑?按理說兩三塊合二爲一其實都能晉級神器之王了。”戰爭大臣點了點頭道,“所以,要煉就煉製最強神器之王。東西貴精不貴多。”
聽戰爭大臣這麼一說,文明大臣等人也都緩緩地點了點頭。
“只是,天雷臺也就算了,這是我中央世界共有的至寶,但是起源戰堡卻是幾位先賢的私家珍藏,若是......”就在此時,天空大臣遲疑的說道。
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意思卻已經很明顯了。
就如同先前虛易否決君天涯討要起源戰堡是一個道理,人家幫忙已經是情分,還要人家傾家蕩產的支持這未免就有些太過分了。一時間,衆人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