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白雲,清風拂面,任逍遙躺在山頂,嘴裡叼着一片草葉。
取出葉小妖送的玉瞳簡,神識融入其中。
“嘶……”開篇第一句話就讓任逍遙倒吸一口冷氣------“收穫多大,付出就多大,金丹晉級元嬰十存其一,特殊功法晉級率尤低,擁有識海晉級元嬰百存其一!”
百存其一,一百人才能成功一個,這個比例實在太低,這個比例讓任逍遙心底泛寒!怨不得即使原始門與妖聖盟也沒有多少人修煉特殊功法,這比例實在太低了!
金丹,靈魂和靈力都蘊含在其中。元嬰,金丹的昇華碎丹成嬰,同樣蘊含靈魂靈力,這幾乎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識海,千奇百怪各有不同,唯一相同之處就是死後五彩光。領悟水行神通,識海天藍之海;領悟木行神通,識海蒼翠之海;領悟風之神通,識海青色亂流之海;……
識海,神識之海,識海與元神一體,按說都蘊含着靈力與魂力,因爲凝聚程度的提高,被稱爲元力。元力,元爲始,得自混沌,衍化萬物。這也是公認的事實。但是這一切在自己的身上卻發生了變化。自己的識海中卻儲存着靈力,那麼神識在哪裡?自己的靈魂是在金丹中還是識海混沌一片中隱藏?
一般元嬰期晉級問鼎天的衍化過程很簡單。元嬰溝通天地,領悟神通,靈力凝練到一定程度產生質變,最後魂力配合靈力,依天道之力衍化識海,同時元嬰泯滅,最後識海凝聚元嬰,稱爲元神,晉級問鼎天。但是自己吶?碎丹成嬰很好理解,質變而已!但是自己凝成的是什麼?不是普通的元嬰,也不是元神。
季明雅,擁有識海,擁有神通,金丹巔峰二百年,嘗試方法無數,心灰意冷閉氣埋骨十年等死,始成元嬰。
葉科,擁有識海,擁有神通,金丹巔峰一百五十年,嘗試方法無數,心灰意冷,終日飲酒作樂醉生夢死,與人拼酒,一年不停,終成元嬰。
司空,擁有識海,擁有神通,金丹巔峰二百八十三年,嘗試方法無數,遊戲風塵,看慣悲歡離合生老病死,忽一日,聞初生嬰兒第一聲哭啼,成就元嬰。
李曾紅,擁有識海,擁有神通,金丹巔峰一百三十一年,嘗試方法無數,聞母死訊,成就元嬰。
……
一個個介紹下去,足有數百人成就元嬰的經歷,而且每個人都在金丹期就擁有神通,但是成就元嬰卻沒有一個是相同的經歷,可見每個人所走的道路均是不同。繼續向下看則是一個總結:
靈魂!一切源於靈魂!境界使靈魂得到昇華,靈魂中蘊含天道產生質變方纔稱其爲元神。
靈魂虛無縹緲,源自於何處?怎樣產生?怎樣兌變?走向何方?一切無人知。施展神通需靈魂驅動,施展法術需靈魂驅動,一切的一切,其驅動本源均出自靈魂。
靈魂是什麼?天道又是什麼?靈魂和天道有何關聯?一切似是而非。
金丹晉級元嬰,修道者關鍵一步,元嬰晉級問鼎天,修道者至關重要的一步。但是,擁有識海,金丹晉級元嬰卻是一下跨出一步半!如果還具有神通,那麼就不是一步半,而是接近兩步。對於這樣的人來說,元嬰期不同別人,其元嬰期只是一個緩慢兌變過程,時機一到,成就問鼎天!
看到這裡任逍遙一臉苦笑的喝了一口悶酒,雖然不能一步成就元神,但也實在是差之不遠。修道者從來都是按部就班的修煉,這一些相當於跨出兩步,不難就不正常了。雖然難,但任逍遙心中還是有一點點小興奮,因爲按照這樣的理解,自己與葉小妖的元嬰期其實只是一個過渡階段,只要晉級元嬰,問鼎天指日可待!
最後則是那些擁有識海,擁有神通的金丹期衝擊元嬰時失敗的心得體會,以及成功的經驗之談,可謂詳細無比,這讓任逍遙不得不感嘆超級宗門就是超級宗門,就是這些資料可謂是彌足珍貴。
取出祖空的玉瞳簡,神識滲入進去。
“噗”,一口酒噴出,任逍遙差點把鼻子氣歪。玉瞳簡中只有一句話:“元爲初,元嬰,初生之嬰兒,生,置之死地而後生!”
這祖空說的……很有道理。置之死地而後生!祖空已經順利晉級元嬰,這是他本身的經驗,想必他就是這樣晉級的。
黑鍋公子玉瞳簡的內容比較複雜,其中只有一個擁有識海晉級元嬰的經驗,想必黑鍋只認識一個這樣的朋友。玉瞳簡中其他的內容都是金丹晉級元嬰的經驗之談,可謂是旁徵博引,但是歸根結底只有一個意思---悟。修真問道,修真問道修的就是道,問的就是道,一切都是道!
“逍遙大師好興致啊!”清脆聲音,圓潤美腿,豐滿胸部,絕美容顏,淡淡笑容,花憐落在身旁。
“哎”,任逍遙心中微微嘆了口氣。花憐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自從問天樓中自己當衆說花憐是自己的道侶以來,花憐看自己的眼神就有點異樣。其實這一切也怪自己,問天樓可是還有着自己的股份,只不過這事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早就把這事拋到九霄雲外了。如果當初自己想起這事,也許就不會有這些麻煩,現在再向青晨解釋這事也沒什麼必要。向花憐解釋這事又要讓其傷心,所以任逍遙也不知道如何處理此事爲好。
人是一種很複雜的動物。要說任逍遙對花憐沒有一點心思那是不可能,否則他早就遠走高飛了。但是他同樣也相當清楚,這些心思不是什麼你情我愛那種,而是一種需要,就像當初自己收服姬冰倩一樣。自己只是對花憐圓潤修直的雙腿、雪白的雙峰以及嬌豔的容顏感興趣而已,並沒有其他。再說了,江琳兒之事的玄奧,姬冰倩之事對自己的打擊,肖晨黯然離去的背影,自己還有何資格去偷香竊玉?還有何資格沾花惹草?肖晨的背影留在心底深處,江琳兒的愛誰誰那個十種縈繞在心間,姬冰倩毅然留下的話語,這一切都在心中隱藏。她們都在自己的心裡,那裡還有花憐的位置嗎?
“花憐今天怎麼有閒情逸致了?”躺在草坪上仰望藍天,柔然的喝了一口酒,淡淡的說道。
“你這樣喝酒會嗆着的。”花憐緊靠身邊坐下,不由分說,一把奪過任逍遙手中的青皮葫蘆。
淡淡且悠遠的處子幽香沁人心脾,凝脂般細膩的肌膚若有若無的緊貼在手臂上,任逍遙怦然心動。
識海中太極圖輕輕轉動,一絲絲炙熱之感流遍全身,好似要從內到外將其焚燒。
側轉身,左肘支地,任逍遙目不轉睛的盯着花憐。
“看……看什麼?”花憐被這幟熱的眼神看的心慌意亂,眼神躲閃開,心如鹿撞,紅霞遮面。
豐挺雪白的雙峰,細細的柳腰,凝脂般的美腿,豔麗中柔弱又嬌羞的容顏,略顯急促的呼吸,這一切就像一幅美妙的畫卷。
擡起右手,放在戰裙邊緣,輕輕撫摸着圓潤的雙腿。
“嗯……”,壓抑不住的呻吟,花憐嬌軀顫抖。
右手慢慢的向着粉色戰裙內慢慢延伸,撫摸着柔軟,感受着輕輕的顫抖。
“嗯……不要”,花憐扭過頭去,輕聲呻吟,雖是阻止,但卻更像任君採摘的鮮花。
輕柔的山峰拂過,任逍遙頭腦一清,心中慚愧的看了一眼等待自己採摘的嬌豔的花朵,身形一動眨眼間飛出千米。
急速飛回自己的小院,右掌向下一按,無聲無息中,一個大坑出現在院落中。
凝魂棺憑空出現,落在坑中,毫不猶豫的跳進凝魂棺,右手一揮,塵土飛揚。棺蓋落下,塵土掩埋。一塊石碑從天而降落於新墳之前,石碑上五個大字:任逍遙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