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覺得,不知道活着的意義,就不要盲目的活着;去找尋,哪怕是純粹的熱愛生命...
但是很多人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義。
那,你熱愛陽光嗎?
楊無傷,這個沉迷在女人窩裡的二世祖,他的人生如果沒有遇見風笛,也是混吃玩到死的活法。不過遇見了風笛,結果卻是死的更快,今晚,風笛就是他的死劫!
在大堂中,一個燕頷虎鬚的壯漢抱着坐在他懷裡的女人,一邊隨性而爲的揉捏着那兩團被無數人把玩過的柔軟,一邊衝旁邊另一個有點猥瑣同樣懷抱女人的男子咧嘴笑了笑,用下巴比了比正在上樓梯的風笛低聲道:“老弟,我覺得啊,這問家的小子恐怕要吃虧,樓上的是楊家大公子,他是什麼身份!”
“嘿嘿,大哥,你管他幹啥,咱們玩着女人看好戲就是了,他倆是死是活關咱鳥事兒...”說完,這人淫邪一笑,把頭鑽進了身上女人的懷中。
“他孃的你這小子,挺知道享受啊...”這壯漢看着那猥瑣男子一頭撲倒女人懷中啃去了,大大咧咧的笑罵一聲,不過他不想錯過兩虎相鬥的場面,又把虎目望向了二樓。
只見風笛已經走到了那特等房門前,然後站住。
“嘿嘿,看來,這小子還是有點怕楊大公子啊。”壯漢自言自語,手上卻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力氣,捏的懷中那女人一陣嚎叫...
風笛面色漸沉,目光直直盯着這房間的屋門,聽着裡面傳出的淫 聲笑語,風笛確定了老鴇沒有騙自己。因爲此時那發出如鹹鴨嗓音般的男子就是楊無傷了,風笛再熟悉不過了。
伸手放到房門上,感覺到裡面上着的門閂那一點點的阻力,風笛輕輕一笑,手掌上雄渾的力量釋放而出。
“嘭...”
房門應聲而開,門閂也掉在了地上成爲了兩截。
樓下那大漢見到這一情況,出乎意料之下差點把懷中的女人扔出去,趕忙拍了拍旁邊那還埋頭在女人懷中的猥瑣貨,大聲道:“他孃的,別舔了,快看,那小子直接把門兒轟開了,要出事兒!”
所有人被他這一呼都怔了一下,要出事兒?可能是自古人們就養成了看熱鬧的習慣,一個個都目不斜視的盯着風笛將要消失在門口的身影...
“嗯?嗯?...哪呢?哪呢?”這猥瑣男瞬間擡起了頭,興奮的想要看熱鬧。
“進去了!”壯漢瞪了瞪眼。
“那咱們上去看看唄。”猥瑣男挑了挑眉,笑道。
“你說要是咱們看到楊大公子光屁股的樣子,他會不會殺了咱們?”大漢坐着不動,摸了一把滿臉的鬍子。
“嘿,還是大哥你想的周到,小弟佩服啊,那咱們在這乾等着吧。”猥瑣男探頭探腦,使勁向二樓張望着。
二樓上的客人見有人找事兒,原先也是打算去看熱鬧的,不過一聽說裡面是楊大公子,一個個便畏首畏尾起來,站在自己的屋門口好奇的向外張望。
......
風笛終於知道什麼叫糜爛了。
當房門被他轟開,只見四具赤 裸的身體互相交疊纏繞,蠕動在一張大榻上,三女全伏身在楊無傷身上,生生的給風笛上演着活春宮...
“你妹呀!老子還未成年呢!”心裡暗罵一聲,風笛也沒想到,連着呆了好幾天的楊無傷現在竟然還有着一絲“戰鬥力”。
其實,楊無傷也是強弩之末了,全靠着從楊家帶出來的特殊丹藥維持着,現在被風笛這一驚,心力身力盡透支之下像是發了羊癲瘋似的抽搐了起來,兩眼也直直的往上翻。
見這突發情況,那三個一絲不掛的頭牌全都嚇的花容失色,連連驚叫爬了起來。
而風笛卻無語了,這三個女子能被選爲頭牌確實是有些姿色,不但臉蛋兒長的俏美,就這身段兒也足夠魅惑一方了。
甩了甩腦袋,趕緊收緊心神,不去看她們那白花花曲線驚人的身子,隨手一揮,將地上原本凌亂扔着的衣裳羅裙全部吹向了她們,別過頭去喝了一聲:“趕緊穿上,站那別動,別礙了小爺的眼!”
聽着她們悉悉索索穿衣的聲音,風笛回過了身,戲諛的望向那時不時抽搐幾下的楊無傷,好笑的走了過去。
一個人最悲催的時候,是他光屁股面對敵人的時候...
當走近看到楊無傷裸露着的下體,風笛噁心的又是一揮手,算是好心,給他蓋上,免得着涼。不過,他這玩意怎麼那麼小啊?就這還連連玩了好些天?還同時包了三個頭牌?難怪現在變的這麼沒出息,都萎成什麼樣兒了,基本上就差灰飛煙滅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風笛搖了搖大方臉,看着連翻白眼兒的楊無傷笑了起來。
而楊無傷雖然動彈不得,身體也虛的不停抽筋,但還是有一些意識的。風笛也看出來了,他在好奇自己是誰。
衝楊無傷森森一笑,風笛俯身到他耳邊,輕聲道:“忘了嗎?那天在城外還是我放你走的,對了,我還記得當時你給我磕了好多響頭,還記得嗎乖孫子?”
風笛這話一出,楊無傷真像羊癲瘋似的竟然開始口吐白沫,渾身抽動的更加激烈,兩隻眼睛再也不見黑色瞳孔,全都翻了上去只剩下了眼白。
楊無傷知道,這人是風笛,來找他索命的風笛!本以爲全城都在搜查他,他無論如何是不敢出現的,所以楊無傷纔敢來怡春院盡情玩樂。可偏偏這混蛋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還換了一副模樣!
風笛的話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在外憂內患之下,沒多久,抽搐的楊無傷就不動了,永遠的不能動了!好像,他真成了一個風流鬼了...
瞥了瞥沒了生命氣息的楊無傷,風笛嘴角悠悠一笑,轉身向門口走去。在途經那三個擔驚受怕哆嗦在一起的美人兒身旁的時候,他還笑嘻嘻的打趣了一聲:“那麼小的蟲子你們也玩的來?哈哈哈...”
在她們泛着水光的美眸注視下,風笛大搖大擺的直接出了房門。
樓下,一直關注着這裡的大漢們全都議論紛紛,
“快看,快看,出來了...”
“咦,怎麼就他一個人啊,不是去搶頭牌美人兒的嗎?”
“還用說?當然是被楊大公子趕出來了唄!”
“噓噓,下來了,別說話,小心得罪問家的人...”
衆人閉口,目光時不時的掃過風笛的臉,想從他面相上看出點端倪。
只見風笛不動聲色的從二樓下來,站在樓梯口慵懶的扭了扭脖子,然後方塊兒臉上蕩着笑意向着怡春院大門走去。
門外白雪灑落,夜色襲人,只是一聲大笑卻從風笛口中傳出,叨擾着雪夜漆黑的夢...
衆人聽着樓外的大笑紛紛不解,因爲他們不知道,楊無傷死在了女人的身上,風笛連一根手指都沒動...
風笛笑,不僅是笑楊無傷的無能,他要讓更多人記得,在楊無傷死前,是有個姓問的人進去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