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李鐵福他表叔還想在唐逸面前牛一把,可是哪曉得被唐逸直接就給撅回去了。
由此,李鐵福他表叔很是鬱悶,心想唐逸這個兔崽子還真他媽天不怕地不怕的,反了呀!
想當初,他一說是李鐵福他表叔,還有人買賬,可是現在碰上唐逸一個傢伙,竟是直接就不買賬,這可真是令他鬱悶了!
第二天,週六,這天上午,唐逸睡了個懶覺。
長時間投入在忘我的工作中,也是該小小的休息一下了。
現在對於唐逸來說,在平陽省的反腐工作算是真正的展開了。
當深入其中之後,發現一切也沒有他所想象的那麼可怕,原來的種種傳言,不過是紙老虎罷了。
因爲到了關鍵時刻,他也沒見哪個硬角色出面干涉。
就李鐵福他表叔那個電話,太微不足道了。
中午,省委書記朱延平給唐逸來了一個電話,待電話接通後,這回,朱延平終於樂呵呵的說了句:“咱們在平陽省的戰爭終於打響了呀!”
聽得朱延平這麼的說着,唐逸則是說了句:“還不要太樂觀,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我知道。”朱延平回道,“但鑑於目前的局勢來看……好像不會有啥過激的戰爭了?”
“未必。”
“爲何呢?”
“因爲一切都還暗藏着。”唐逸回道。
朱延平則是回道:“咱們也只是忽明忽暗而已不是?”
“目前的局勢雖然是這樣的,但是……你應該聽說過,狗急了還會跳牆的。所以我覺得……激烈的戰爭還未開始。”
“……”
跟朱延平就此聊了聊之後,待掛了電話,唐逸不由得暗自一怔,心想,娘希匹的,這陣子忙的,老子好像好久都沒有睡過女人了?
忽然想到這個問題時,他又是皺眉想了想,覺得忽然還真有那麼一點兒想要睡女人了似的?
這玩意……不想的時候不覺得什麼,忽然想了起來,還真有那麼一點兒難以自抑。
事實上,這段時間以來,咱們的唐書記都投入在忘我的工作中,還真沒有去想過女人。
忽然這麼忙裡偷閒的一想,他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昇華了似的,竟然能做到這麼長一段時間不想睡女人,這也算是奇蹟了。
想着這個問題,又是使得他不得不想想自己的終生大事了……
每當想到這個問題,他都是會忍不住想起胡斯淇來……
想着想着,他忽然起身,走到窗戶前,伸手拉開窗簾,‘嘩啦’的一聲。
待窗簾被拉開後,他瞧着窗外,不由得詫異的一怔,然後兩眼愣怔怔的望着窗外飄飄飛旋的雪花……
由此,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忽然,他在想,怎麼突然就迎了冬天?
這一場大雪下得,好似毫無徵兆。
只是在他突然拉開窗簾之後,才發現外面下雪了……
此時此刻,窗戶外是白茫茫的一片,非常之悽美。
冬天就這麼靜悄悄的來了,由此,唐逸忽然有些感慨,覺得這年復一年的,歲月就好似一把利刀,不經意間已經鐫刻出了蒼老……
曾經身邊的那些女孩早已不知去向,只是可以想象得出,她們以爲人母。
就這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忽聽手機響,他忙是掏出手機來看了看,忽見是藍斕來的電話,他不由得一怔,然後才接通電話:“喂。”
“大騙子,還喂什麼喂呀?不知道是我呀?”
唐逸忍不住一笑:“知道。你怎麼突然……想起給我電話了呀?”
電話那端的藍斕樂了樂,然後故作神秘的嬉笑道:“你到平南機場來接我呀。”
“平南機場?”唐逸猛的一怔,“你在平南機場?”
“對呀。突然很想你個大騙子,所以也就過來看你來咯。”
“你……”唐逸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你在跟我開玩笑吧?”
“暈!我能跟你個大騙子開什麼玩笑呀?”
“你真在平南機場?”
“是呀。剛下飛機不久,就下雪了,外面雪花飄飄的,風呼呼的刮,我想外面一定很冷。”
“你開什麼玩笑,這天氣,飛機能飛麼?”
“哎呀!我是說真的啦!”藍斕忙道,“之前我來的時候,還沒有下雪!反正湖川省那邊沒有下雪咯!我剛下飛機的時候,也還沒有下雪呀,只是當我去機場上了一趟洗手間之後,出來,就忽然看見外面下雪了!”
聽得藍斕這麼的解釋着,唐逸皺眉微怔,大致往窗下看了看,只見地面上還真沒有啥積雪,好像真是剛剛下起來的雪……
於是,他也就說道:“那我現在去機場吧,要是我發現你是騙我的,你等着吧!”
“……”
當唐逸興高采烈的從別墅出來,到了大院內,正準備要上車時,忽然,他皺眉一怔,又立馬返回了別墅內。
回到別墅內,他忙給圍上了圍巾,又給戴上一個帽子,然後他到鏡子前看了看,覺得這回好像一眼看不出他是省紀委唐書記了,他這纔出門。
重新出了別墅後,他直接穿過了大院,沒有開車出去。
因爲他怕他的車被大家認出來,所以他還是決定打車去機場好了。
對於他來說,也是難得享受一回這樣的生活。
之後,在唐逸打車去機場的途中,司機還真沒認出他來。
一路上,司機一直在跟他聊着省紀委來的那位唐書記……
唐逸心裡一直在笑,但是表面上,他卻是一本正經的在跟司機閒聊着。
聊着聊着,司機很是歡心的樂道:“這個冬天對於咱們平南市市民來說,就算是天氣再冷,咱們的心裡也是暖呼呼的,因爲杜一鳴和李鐵福這兩大貪腐官員終於被今年省紀委來的唐書記給拿下了。”
唐逸聽着,則是笑微微的回了句:“是呀,這兩大貪腐份子就是咱們省內最大的蛀蟲呀。”
“這樣的蛀蟲早就該被剔除了,只是之前的省紀委書記太弱而已。還是今年來的唐書記給力呀!我們都喜歡唐書記!不過,最開始的時候,我們看省紀委來那麼一位年輕的書記,以爲又是來和稀泥的呢,結果沒有想到他還真給力!後來我才查閱了唐書記的資料,才知道原來湖川省的五羊縣是唐書記給帶起來的,唐書記還真給力呀,將那麼一個窮縣都給帶起來了,這可是其他官員做不到的!”
聽得司機這麼的說着,唐逸又是笑了笑,然後問了句:“你覺得唐書記這個人怎麼樣呢?”
“兩個字:給力!現在很少有這麼給力的好官員了!”說着,司機話鋒一轉,“就咱們平陽省省長盧廣慶那也是一個大貪,不知道唐書記能不能辦了他?”
唐逸趁機問了句:“你覺得唐書記能辦了盧省長麼?”
“這就不好說了?畢竟是平級的官員嘛,要是真想辦的話……恐怕要中央支持才行?”
“……”
就這麼一路聊着,不知不覺的,也就到了平南機場。
當唐逸從出租車上下來後,他扭頭朝機場門口那方望了望,見得門口那兒人不少,他也就不敢往機場門口靠近了。
因爲萬一被認出來了,那就不好了。
於是,他也就就在原地給藍斕打了個電話。
沒想到的是,藍斕還真按照他所說的地方找來了……
在瞧見藍斕的那一刻,唐逸樂了,樂得很開心。
可以看得出,咱們唐書記的內心寂寞已久,只是沒人知道他是寂寞的而已。
當然,他的這種內心深處的寂寞,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這種苦楚,他也是無法向人訴說的。
因爲這只是他個人情感上的寂寞而已。
此生的遺憾,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就是胡斯淇。
他的愛,或許已經被葬送在了胡斯淇那兒?
之後,當唐逸領着藍斕回到別墅後,他也只好向家裡的傭人吳媽介紹說藍斕是他姐姐。
反正吳媽也是不敢過問他唐書記的太多私事,所以吳媽也就是點頭示好即可。
完了之後,唐逸也就領着藍斕上樓了。
等來到他的臥室後,待將房門關上,反鎖之後,完全就不那麼回事了。
藍斕也是好久沒有見到唐逸了,所以她更是熱切,主動就跟唐逸纏綿了起來。
彼此的這種感覺,倒是更像是久別重逢的夫妻一般,默契的激切。
只是唯一不爽的是,藍斕想着樓下還有個傭人吳媽,她也就不敢肆意的、大聲的叫喚了,只好憋悶着,時不時的悶哼兩聲。
這對藍斕來說,可是要命了。
因爲對於這事,她早已習慣了大聲的肆意的叫喚着,那種感覺才爽到了極點。
待雨雲過後,藍斕感覺不過癮的衝唐逸嬉笑道:“要不……咱們還是去酒店吧?”
“爲什麼呀?”
藍斕嬌羞的一笑:“廢話,你沒感覺到,在你家裡,我都不敢大聲的叫。”
唐逸聽着,忍不住一笑,然後言道:“原來是這樣呀,那……晚上再去酒店吧?”
“現在去跟晚上去有什麼區別麼?”
“晚上出行方便一點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