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艾崖整整一晚沒睡,想着如何從李小寧手裡奪回當紅的一億香水大單。
也是艾崖請宴請董雪風等人之後,在董雪風和影業公司旗下三個藝人的宣傳下,李小寧的唯愛香水,一夜之間聲名鵲起,整個香水界都在說着沙嶺村有一個農民研製出一種配有中藥,有益身心的香水。
葉城縣這樣一個偏遠小縣,因爲唯愛熱鬧起來。
董雪風的哮喘在李小寧三個療程之後,已經康復,返回了當紅影業總部。
李小寧和林雲接待着來自全國各地的香水界大腕。
原本在葉城縣香水銷售第一的女人範香水賣店,冷火秋煙,顧客寥寥無幾,銷售業績跌落谷底。
女人範香水賣店裡,艾崖接着總部打來的電話,聲音卑微,低着頭連連說是。
“艾崖,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再給你三天時間,女人範的銷售業績不能恢復,你就離開女人範。”
“董事長,再多給幾天,我保證一定讓生意恢復。”
“不可能,總部已經召開董事會議,你堂堂女人範香水集團的高管,香水研製師,竟然把當紅影業的生意,讓一個小縣城農村的唯愛搶走,總部絕不會給庸碌的人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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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
艾崖還在聲聲求着總部董事長給機會,對方卻決絕的掛斷電話。
“唯愛,李小寧。”此時此刻,艾崖的聲音彷彿要把李小寧撕了一般。
同時,李小寧一邊忙着製作唯愛香水,一邊忙着買地把香水作坊擴建成工廠的事。
在李小寧忙着這些事的同時,林雲忙着全國各地香水界生意大腕們的生意合同。
“小寧,你在哪兒,店裡出事了。”
李小寧在沙嶺村後山神農屬地種神農薄荷時,接到了林雲打來的電話。
“怎麼了?”
“店外來了很多人,臉上長滿痘包,說是用了我們唯愛香水,皮膚過敏,要我們給他們一個說法。”
“我馬上過來。”
李小寧掛了電話,匆匆下山,開車往城裡的唯愛香水賣店趕。
唯愛香水賣店門外的街道,被一羣人圍的水泄不通。
圍在唯愛店門口的是三對男女,看他們的年紀和神情舉止,就是三對男女朋友。
三個女人臉上都長滿痘包,手裡拿着的正是唯愛香水,她們如放潑一般衝到店門口林雲面前,哭喪着臉要林雲給她們一個交代。
三個男人一個比一個兇巴,指着林雲凶神惡煞的羞辱。
“你就是老闆,陪我女朋友的臉。”
林雲面不改色,說道:“你們再鬧事,我報警了。”
“報警!你唯愛爲了賺錢,在香水裡動手腳,害的我女朋友皮膚過敏,幾乎毀容,還敢惡人先告狀。”一個禿頭青年衝着林雲大吼,之後轉身面對越來越多看熱鬧的人,大聲說道:“大家都看看,來給我們評評理,我女朋友原本皮膚多好,就是用了她店裡唯愛牌子的香水,現在滿臉痘包,發紅,她不僅沒有半點悔改的意思,還仗着有錢報警,這樣的黑心商人,有什麼資格做生意。”
“說的對,做生意,見鬼去。”
另外一個短髮青年扛着一桶紅油漆,就潑在了唯愛門口的玻璃上。
“你們要幹什麼?凡事都要有證據,你們說用了唯愛的香水皮膚過敏,就要拿出證據,不然誰知道你們的臉是怎麼回事?”林雲揮着雙手擋着羣情激動的衆人。
三個青年一個個兇巴巴的繼續煽動現場人的情緒,其中一個人還拿出手機拍下現場照片,發到了網上。
一時之間,唯愛香水的牌子在網上被爭相傳開。
全國各大網站爲了獲取流量,紛紛使出渾身解數傳開。
一個原本普通的唯愛香水牌子,因爲當紅一億訂單曾在網上火了一把,現在又一次走進全國網民的視線。
更讓唯愛在現場拍攝視頻上網播放一個小時之後,熱度竟一路飆升,直接上了網頁搜索熱度榜第一。
只要是上網的人,都能在進入網站瀏覽器的時候,看到唯愛香水的名字。
同時,網絡上出現了一大批黑唯愛的留言,諸如黑心商人爲了牟利,害消費者毀容的罵聲一片。
“賠錢,給我們消費者一個說法。”禿頭青年衝着林雲大吼小叫。
林雲面不改色:“你們還要這樣鬧,我只有報警,讓警察前來查清楚,只要是唯愛的香水出了問題,我會賠償,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禿頭青年看到林雲說完,拿出手機要報警,一手把林雲手機奪到手裡,凶神惡煞擡手要把手機摔爛,還出言不遜:“做了死不承認,今天,你這個黑心老闆,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就在禿頭青年吼完,擡着手要摔手機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衝進人羣。
只看到衝進人羣那人,一手拿住禿頭青年的拿手機的右手。
這個人是從沙嶺村急急忙忙趕來的李小寧。
李小寧目光凌厲,拿住禿頭青年的同時,把林雲手機奪回手裡,一個擒拿手,把禿頭青年雙手反到背後,一腳踢在禿頭青年小腿,撲通一聲,禿頭青年跪在了地上。
禿頭青年嚇的臉色發白,其他兩個帶頭鬧事的青年,看到李小寧出現,頓時目光開始不安。
“大家都靜靜,我是唯愛香水的老闆李小寧,我在這裡保證,這件事會請警察調查,如果真的是唯愛香水出了問題,我一定會大家一個交代,同時,我也告訴一些故意鬧事的人,我李小寧生平最恨的就是無中生有陷害他人的小人,只要我查出來是誰,絕不會輕易的放過。”
原本越來越鬧的現場,在李小寧出現發聲之後,變的平靜,一個個默默點頭。
站在唯愛香水賣店最近的三對男女,看到現場情勢轉變,一個個眼神不安,低着頭轉身要離開現場。
那個被李小寧踹到在地的禿頭青年,接連要從地上爬起,足足爬了三次,才勉強站了起來,嚇的渾身發抖,頭也不回的擠進人羣,如喪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