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鳥就是牛B
“她真的不太好,我是醫生,我看得出來。”餘坤冒着再次被揍的危險,在一旁緊張的說道。
“靠,你他媽不早說。”顧念西臉色一白,趕緊俯下身將何以寧抱了起來,修長的指節微顫,泄露了這個男人此時的緊張。
早說?
餘坤腹誹,他有機會說嘛,沒被他打死就不錯了。
“何以寧,你敢死。”他衝着她吼,抱着他匆匆往車的方向跑。
她閉着眼睛,頭無力的垂在他的胸前,一層薄薄的衣料下方,他的心跳快得厲害,溫熱的呼吸隨着他的腳步急促的噴灑在她的發頂。
爲什麼,她會認爲他是緊張她?
他的肌肉繃得這麼緊,他握在她腰間的手這麼用力。
顧念西,你在關心我嗎?
“何以寧,你把眼睛睜開。”他沉聲命令。
看到她無助的像個孩子,脆弱的躺在他的懷裡,心,突然在這一刻慌亂的失去了節奏,他曾經無比堅定的發過誓,如果有一天這個女人落在他手裡,他一定會把她當初對自己的漠視與羞辱加倍的報復她。
知道她有腿疾,每次陰雨天發作的時候都疼痛難忍,他偏偏就喜歡在那樣的日子裡支使她走來走去,他要看着她痛,他纔開心。
可是一年,兩年,三年。。。從他娶了她,他從來沒有在這種發泄中尋求到快樂。
就像現在,她倒在他懷裡,他應該開懷大笑,可是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何以寧,何以寧,你醒醒。”他掐着她的臉左右用力的搖晃。
何以寧被他晃得頭暈腦脹,終於睜開眼睛,氣息仍然是虛弱的,“顧念西,你別搖了。”
他當她的頭是撥浪鼓嗎?這樣搖着很有意思?
心房的痛終於過去了,她蒼白的臉色逐漸恢復紅潤,當她驚覺自己窩在顧念西的懷裡,立刻緊張的坐了起來,翻身坐回一旁的座位,臉,不自覺的紅了。
顧念西冷眼看着她受驚的兔子似的舉動,不屑的冷哼,“何以寧,是你主動對我投懷送抱,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主動?她哪有。
何以寧垂下頭,雙手絞在一起,也不說話,因爲剛纔的掙扎,髮絲亂了,有幾縷調皮的貼在粉白的面頰上,紅脣緊緊抿着。
剛纔他沒有丟下她,她很感激,同時,她也越來越看不明白他了。
她像個小女生一樣的乖巧,顧念西的脾氣也發不起來,本來打算去醫院,現在直接開車回家。
望着面前消失的車燈,一直站在不遠處的那個小警察慢慢收回了崇拜的目光,正巧餘坤走過來,將他一臉興奮的表情收錄眸中。
“警察同志,你認識這個人?”餘坤對顧念西也十分好奇,看他的穿着像個當兵的,但絕對不是個普通的兵。
“他是瞳鳥的人,你沒看到帽子上的徽章嗎?”警察雙眼放光,“那個赫赫有名的特種部隊,號稱‘緝毒鳥’,每年被他們端掉的毒品窩數不勝數。”
餘坤恍然,他多少也聽說過瞳鳥這隻部隊,它直屬國家軍隊最高指揮官管轄,聽說他們的頭兒是個年紀還不到三十歲的年輕少將。
原來何以寧的男朋友是瞳鳥的人,看他霸道的行事作風,恐怕在那隻部隊裡也是個不小的官兒吧。
“聽說啊,瞳鳥最近抓捕了亞洲第一大毒梟,叫。。叫什麼來着。”警察拍了拍腦袋,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好像姓蕭,這事在那些毒梟中引起了不小的反響,人人自危,大半年沒有人敢越雷池一步,你知道我當初的志向不是做警察,就是想加入這隻部隊。”
餘坤對他的志向沒興趣,冷冷的問:“我現在可以走了嗎,警察同志。”
“籤個字,可以走了。”
警察一回頭看到被顧念西踢碎的牌匾,大叫一聲,“瞳鳥的人就是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