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6,我沒有去上課。因爲我想可能風少爺正在幫我解決一些問題,沒解決完我是不應該出現在學校的。因爲我的從不請假和還不錯的成績,老樊很爽快的準了我的假還在電話裡叮囑我安心養病。我也沒有出去玩,一個人在房間裡看書等待着風的電話。說到風少爺,其實他的名字和風字一點邊也不掛鉤。之所以這麼稱呼他是因爲他是我們市一所很出名的成人職業學校的四大少爺之一。其他的分別是雨少爺,雷少爺和電少爺。爲什麼有這麼怪異的稱呼好象是和一部很流行的港產片有關,那裡面的四個社會頭頭就叫什麼少爺少爺的。而90年代的年輕人手港片的影響是相當大的,所以我們這比較出名的混混就被慣上了四大少爺的名號,雖然彆扭,但不得不承認還是很威風的。
週日放假,但是風依然沒有電話給我。到是丁小風打了電話給我,電話中讓我知道了風是怎麼幫我解決這件事的。雖然我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丁小風的話依然讓我的心爲之一陣猛跳。
“小羽,昨天學校出事了。你又沒來上學,是不是和你有關?”
“先別管和我有沒有關係,先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本來早上打算到學校打球的,結果發現校門口有很多的血,聽說昨天晚上高二的那些人和社會上的人打羣架,打進醫院很多人。領頭的好象就是風少爺,所以我想他是不是在給你出氣……”
小風的語氣帶着些許責備的味道,雖然他心裡知道我這次是被打在先,可他依然不贊同我這種以牙還牙的方式。但現在我已經顧及不上他的感受了,因爲我關心的是風少爺怎麼樣了。
“小風,那昨天的事有沒有人報警?還有,傷的嚴重不嚴重?風少爺有沒有事?”
“沒驚動警察,風少爺把他們打服了。進醫院的都是高二的,他們根本不敢報警的。不過奇怪的是追研研的那個傢伙反而沒怎麼捱打,你說風少爺是不是找錯人了啊。”
“應該不會,小風,你去打你的球吧,我打電話去問問風少爺。我想這事結束了。我們都不要再想了,明天我會去上課的。拜拜!”
我沒等小風的回言直接掛了電話,然後又開始撥打風少爺的電話。他不在家,我暗自想着他可能出沒的地點,終於在一家檯球廳找到了風少爺。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叼着眼低頭打球,一看就沒有什麼問題。與是我走過去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同時躲過他反擊的拳頭笑着問他事情的經過。
“還能怎麼樣,那幾個小子還想和我叫板,約我打羣架,你說他是不是早死。”風這時候的神情是那麼的張揚和囂張,而我和周圍的人卻早已經習慣了他的個性,沒有人理會他自認爲很帥的造型。
“別吹了,快說經過。”我推了他一把追問道。
“我哪有吹了,你問問這些兄弟。我昨天自己1個人打5個都有的多,被打的全進醫院了。遊戲機你是老大,真人的還得是我厲害。”
爲了讓他能繼續說下去我只有連連點頭表示對他的稱讚和佩服,而他也終於把話引到了正題上。
“本來,昨天中午想修理他一下算了,那小子和我耍橫。所我人多,有種晚上約個地方不見不散。你說我會弔他嗎。結果晚上在二中門口,他們那10幾個都讓兄弟沒給放倒了。沒有傢伙,但保證拳拳到肉。光我自己就敲扁了好幾個鼻子。最後把他們打的都趴在地上沒人敢起來,全都打服了。明天你繼續上你的學,那些廢物點心沒人敢支棱毛的。”說完還得意的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使勁的按了按,“怎麼樣,辦的漂亮吧。是不是該表示一下啊。你那真侍魂的絕招該教教我了吧?哈哈”
我知道他們的規矩是不白幫人辦事的,事後當事人多少要意思意思的。而風少爺這句話就是將在場的其他人的最堵上了,這樣我就不用再請他們了。我感激的和風少爺交換了個目光,會意的大笑道:“從今天開始,北區的幾家遊戲廳歸你們了。”當時的社會還不是很平定,剛剛興起的港片無時不刺激着年輕人的血液。在我們這座城市也開始出現各種收保護費和看場子的新興事物,而風少爺他們也憑實力控制了整整2個小區。但因爲我的關係,他們一直沒有對相當掙錢的遊戲廳下手。而我今天的話就算是認同了他們可以對遊戲廳進行適當的保護,這對與他們來說可說是增加了不小的進錢機會。而得到我這個在全市遊戲廳都有相當高地位的人的認可,對與他們來說也是一種可以炫耀的事情吧。
和風少爺打了會檯球,見天色不早道別後我回到了家。準備着周1上課的書和筆記。腦海中又閃現出研研的身影,明天我該怎麼面對她呢?帶着苦惱,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失眠了。可我萬萬沒有猜到的是因爲研研引起的這場風波沒有如我想象的那樣就此結束,就在週一的學校裡,這場風波又開始了震盪。而這一次我再也沒辦法置身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