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當時很急,說他的好兄弟有危險,他要立刻回去看他的兄弟。而大佔上風的我又怎麼會就此收手,這一次攻其不備好不容易把落單的他堵住,我是沒道理放棄的。”
“夠了,你能不能說點重點的。”我看到風在我身邊,我當然知道他沒事。而我急切的想知道研研到底怎麼樣了,所以很不客氣的打斷了雨少爺的話。
“看你急的,我就長話短說吧。後來是這樣的……”
“後來風急了,瞪着眼睛問我是不是單挑打贏了就可以放他離開。我立刻就答應了,因爲我也很想知道大名鼎鼎的風少爺到底有多搶的戰鬥力。結果我輸了,我只好看着風像兔子一樣的像二中竄去。我突然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能讓風這麼牽掛。與是我就帶着人跟着去了二中。剛到校門口就看到了風抱着你往醫院去,也看到了張赫和被張赫拉着的研研。我也就立刻明白了張赫說和她搶女人的就是你,也知道了你們搶的女人就是研研。與是我就將張赫送給了醫院做手術儀器。與是你就在醫院醒來看到了風和我。明白了嗎?”
“不明白,爲什麼你要把張赫打到住院搶救?爲什麼你又會在這告訴我這些事情?”
“爲什麼會在這告訴你這些是因爲你替研研做了擋箭牌,爲什麼打張赫是因爲 研 研 是 我 的 女 人。”不理會我滿臉的震驚,雨少爺清脆的打了個響指:“所以你儘管被打的十分冤枉,還差點幫了倒忙。但怎麼說也算幫了研研的忙。算我欠你個人情,以後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能幫你辦的我一定辦。今天先到這,等你病好了我找你領教你的格鬥技巧哦。走了~”
我沒有注意雨少爺轉身離去的動作是不是也一樣的瀟灑和帥氣,那時的我猶如中邪一樣呆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大腦一片空白,好象什麼都有,又好象什麼都沒想。後來聽風說我當時的目光是渙散的整個人就和白癡一樣,把他給嚇了個夠戧。
“小羽,你說話,你怎麼了你?你坐一會,你別嚇唬我啊。”我能聽見風焦急的聲音,我努力的想做出點反映來告訴他我沒事,卻發現身體根本不聽我的控制。依然是像根木頭一樣的呆站在那裡。
急噪的風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我的整個人都被他這一下給打倒在牀上。疼痛和嘴角的血腥味讓我恢復了清醒,我坐起身子看着站在一步外的風少爺。一張嘴,吐出了一顆牙齒。
風少爺的打架次數估計他自己都算不過來了,把人牙齒打掉對與他來說真的件很平常的事。但這一次顯然不同,他爲我掉的牙齒在發呆。我用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心裡充滿了對風少爺的愧疚和感激。因爲我的事竟將他折騰到這種地步,能交下這樣的朋友是我一生的幸事。
牽強的動了動嘴角,用一個自認爲很帥的笑容對風少爺說:“風,難道我真的沒有雨少爺帥嗎?”風楞了楞,突然捂着嘴衝出了病房,走廊裡傳來他爆笑的聲音,和護士醫師們憤怒的叫聲。在走廊一片混亂的時候,我轉過身面對着從風少爺進來後就一動沒動好像木頭一樣的丁小風,“我沒事,不用擔心。你看我已經可以開這種玩笑了。呵呵。放心吧!”
丁小風看了看我,“我知道你不會有事,雖然別人都以爲你很弱。但常和你打球的我知道你衣服裡包藏的肌肉有多強壯,體力有多充沛。所以你和雨少爺這一戰,我賭你贏。”“等等,你等等,什麼我和雨少爺這一戰啊?你說什麼啊?”
“剛纔雨少爺臨走的時候不是說要等你好了領教你的格鬥技巧嗎,你別以爲他是要和你打遊戲機。他沒那麼笨,他要和你進行的是單挑。”
“不是吧,你一定搞錯了。他剛纔還說欠我個人情呢,怎麼會找我單挑呢。你一定是搞錯了。”說什麼我都不信雨少爺會找我單挑,因爲我看不出他有任何這麼做的必要,難道是因爲研研?
丁小風看出了我的疑慮,欲言又止的看着我好象有什麼話要告訴我,但最後還是沒有再說什麼。而我則感到一陣陣頭痛,送走丁小風后就躺下沉沉的睡去。晚上,我被爸爸接出了醫院。因爲傷的其實並不嚴重,所以完全沒有必要去住院。回到家,我簡單的和爸爸解釋了一下事情的原因就回房間休息了。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很容易想起研研的臉,有時候傻笑有時候陶醉,這一次則是深深的心痛。
“住口,我的事不要你管。你是我什麼人啊。我告訴你,我和你兩清了,我不再欠你什麼了,以後我的事與你無關”“……因爲 研 研 是 我 的 女 人。”來回的在我的大腦中環繞,一個聲音在指責我:“你這個賴蛤蟆,你這個賴蛤蟆……”我想辯解卻發現根本無從辯解,因爲我知道我和雨少爺比起來差距就像胳膊和大腿,而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在腦海中亂亂的胡思亂想中,我混沉沉的睡去。也許睡着了就會沒有煩惱吧……
“雖然只是輕微的腦震盪,我還在在家裡修養了一個星期。也許是可以的逃避吧,我一想到在學校裡會看到研研就覺得無法自處。我到底該怎麼去面對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