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遠是誰,堂堂x軍區最年輕的少將。
就算他現在從部隊離職了,可是他可是有過硬的身體素質。
要知道他以前受過魔鬼試的訓練,什麼樣的難關渡不了,更何況一個小小的胃穿孔手術。
果兒高興得又忍不住捧着他的臉,狠狠的親了一口,“向遠,以後不許喝那麼多酒。”
第二天,果兒去替向遠辦出院手續,病房裡便只剩下陳程和向遠二人。
陳程輕輕的用拳頭抵了抵向遠的胸口,開着玩笑說,“你小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向遠臉上還是那副古板的神情,轉身去牀頭櫃收拾行李,準備出院,“你這是好話還是壞話。”
陳程:“果兒真的被你搞定了?”
向遠:“我根本就沒做什麼,只是跟她表白了。”
陳程:“看來,你果然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向遠把水杯牙膏牙刷等用品放進袋子裡後。
又轉過身來看着陳程,面上帶有誠懇之意,“陳程,這件事情真的很對不起。別的我都可以讓,唯獨雨果。”
時間回到六年前,二人對話如下:
陳程:“向遠,你妹妹才十二歲?”
向遠:“嗯。”
陳程:“這妮子我先預定了,等她滿了十八歲,你可要幫着我追她。”
向遠:“不行。”
陳程:“爲什麼?”
向遠:“因爲她將來是我的。”
陳程:“可是你們是兄妹。”
向遠:“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我爸媽領養回來的孩子,和我沒有血緣關係。”
六年前,如果陳程不說自己喜歡果兒,向遠會一直把自己的心事藏起來。
從那一次以後,陳程也豪爽的說,自己只是一時興起,並不會和向遠爭奪果兒。
可是六年了,向遠能從陳程的言行和目光中看出些名堂來,陳程心裡肯定還有果兒。
只是介於他們是最好的哥們,而現在他又和果兒在一起了,所以陳程才說早就不喜歡果兒了。
就好比現在,陳程朗朗大笑,又拍了拍向遠的肩,這才豪爽道,“向遠,你說什麼呢,果兒的事早翻篇了,你小子好好對她就行了。”
向遠摸了摸陳程落在自己肩頭的手掌,輕輕笑了笑,“陳程,我們是好兄弟,所以我纔跟你說真話。我認定果兒了,非她不娶,所以你早點談對象吧。”
陳程從他肩上抽了手,插進褲包裡,又朗朗笑了笑,“我是出了名的花心大蘿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邊還缺女人麼。”
向遠不在說什麼,而是繼續去收拾東西。
他又怎麼不知道,陳程這些年一直沒談戀愛,無非是以爲他和果兒成不了,一直在等果兒。
他也不揭穿陳程的心思,反而把話題扯開,“陳程,這兩天公司的事,就勞你多操操心。”
陳程爽朗的笑了笑,“我投了錢,我能不操心嗎,這點你放心,你就安心養病吧。”
從醫院裡面出來後,陳程開着他那輛敞篷的超跑,送果兒和向遠回到了格調城。
剛一下車,看着陳程的車開遠,果兒就歡快的挽着他的手,一邊往小區門口走,一邊誇讚,“向遠,陳程哥真熱心。”
向遠邁開長腿往回走,又迴歸了一臉的陰沉,“以後離陳程遠一點。”
果兒十分的不明所以,昂起頭來皺眉望着他,“爲什麼,陳程哥人挺好的啊,你爲什麼從小到大都讓我離他遠一點。”
向遠撒了謊,“難道你想和他這種花花公子走得很近嗎?”
哪裡是陳程花心了,雖然說陳程總是如此自稱,可是事實並非如此。
向遠這麼說,只是真的不想果兒和他走得太近。
果兒:“再花心,也不可能連好哥們的女朋友也惦記吧。”
向遠:“那可說不定。”
果兒:“朋友妻不可欺,陳程哥肯定不是那種人。”
向遠:“反正你別和他走太近。”
雖然說,向遠是相信果兒和陳程的,但是感情的事情真的說不清楚。
他不希望有“萬一”這種情況發生,很多時候癡情男二很有可能翻身成爲男一。
從現在開始,他就要杜絕那樣的情況發生。
看來,向遠果然不如他老爸向深,在感情上並不自信。
接下來的許多天,向遠並沒有加班,爲了調養身子,每天上了正班,早早的就回家了。
果兒除了上果,其它的時間都是穿梭在格調城和菜市這兩點一線之中。
她要給向遠調理身子,現學現做了許多營養康復的食譜,還別說,她的廚藝簡直就是突飛猛進。
看來,愛情的力量真的很偉大。
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竟然可以爲了照顧向遠,又是煮飯,又是洗衣服,反正向遠調理身子的期間,她表現得特別的勤快。
誰又說,他的果兒嬌生慣養了?
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天氣越來越寒涼。
晚上睡覺的時候,窩在被子裡,要很久才能暖起來。
偏偏屋子裡的空調壞了,開不了暖氣,所以晚上睡覺時果兒一身都是冷冰冰的。
向遠側過身子,把隔着她半米遠的果兒摟進懷裡,捏了捏她的鼻尖,“你離我那麼遠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人。”
果兒的聲音依舊歡快得如同是黃鶯一樣,“我怕冷到你啊。”
向遠把她冰涼的腳夾到自己的腿裡,又替她搓了搓手,“我不怕冷。”
其實,果兒不敢靠他太近,那是怕影響他睡覺,也不知道一個多月過去了,他的身子徹底恢復了沒有。
所以,這一個多月來,果兒每天晚上睡覺都是小心翼翼的。
向遠是熱血男兒,沒過一會兒就把果兒的腳和手都捂暖了。
果兒突然覺得全身熱血沸騰,心裡也暖暖的,不由在他懷裡蹭了蹭,“向遠,你的胃還疼嗎?”
向遠:“今天剛剛去醫院做的複檢,已經康復了。”
果兒:“爲什麼不叫上我,我可以陪你去複查的啊。”
向遠:“你下午不是有課嗎?”
果兒:“我可以請假。”
向遠:“以後專心學習,不要動不動就請假。”
果兒軟軟的身子在他懷裡,熱乎乎的。
而且她貼着自己的臉,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剛好癢癢的刷在他的臉上。
果兒剛想說什麼,突然被向遠滾燙的脣堵住了自己的嘴。
在她猝不及防時,他的大掌已經探進了她的睡衣。
她睡覺有個習慣,天天都會脫了文胸才能睡得着。
所以,他輕而易舉的,就摸到了她身前那誘惑人心的部位,軟軟的,挺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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