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給老首長敬了酒。
圍在一起吃着簡單的家常菜,就算是給老首長慶生了。
席間,老首長微笑着對果兒說,“你丫頭就是近水樓臺先得月,要不然向遠這小子很有可能成爲我的孫女婿了。”
果兒愣了愣,原來老首長也打過向遠的主意,要把他介紹給他的孫女呢。
於是,調皮的笑了笑,“爺爺,那你也把我當成是孫女,向遠不就也是你的孫女婿了嗎?”
老首長指了指她,笑着搖搖頭,“機靈鬼怪。”望了望衆人,又說,“今天你們都看見了啊,我老孫收了個幹孫女。”
坐在果兒身邊的向遠,不由睨她一眼,笑道,“還不快謝過爺爺。”
果兒站起來,替自己滿了一杯白酒,“果兒謝謝爺爺,以後您就是我親爺爺了。”
這老首長也幹了一杯酒,讓她坐下,“那親爺爺求你一件事,可好?”
果兒揉了揉腦袋,覺得怪不好意思的,“我還能幫上您什麼忙啊,要是爺爺覺得我有用力,我一定赴湯蹈火。”
老首長笑了笑,“你不用幫什麼忙,只管點頭搖頭就行了。”
果兒覺得更神秘了,望了望衆人說,“爺爺儘管說吧,我肯定點頭。”
老首長又與向遠對望一眼,似乎是在眼神交匯,然後才說,“可不可以把你的向遠借給爺爺幾天,爺爺有事情要讓向遠幫忙。”
果兒眨眨眼,“我能跟着一起去嗎?”
老首長搖搖頭。
果兒失落地啊了一聲。
老首長笑道,“你可是說肯定會點頭的。”
果兒覺得有些爲難,“可是……”
可是她一天也不想離開向遠,只是不敢當着衆人的面說出口。
向遠側頭望着她,臉色陰鷙,“果兒,難道你忘了上火車頭晚答應過我的事?”
果兒垂下頭,點了點頭,勉強答應,“那好吧。”
衆人笑了笑,看來她真的是太粘向遠了。
有這麼可人的小姑娘呆在向遠身邊,難怪他會提出離職。
又有誰想長期呆在部隊,和自己心愛的人長期分居呢?
等果兒和向遠回到了房間,果兒這才關緊了門,站在進門處拉緊向遠的手問,“你要被爺爺借去幾天?”
向遠轉身,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放心,就十天左右。”
聽聞是十天,果兒立即皺緊了眉頭,表示抗議,“什麼,十天?”搖了搖他的手,又問,“這十天內我能去看你嗎?”
向遠臉上的笑容瞬間冰封,“不能。”似乎很不願意聊這個話題,“這十來天,我會找人陪你玩的。”
果兒的手被他甩開,看他走到書桌前坐下,忙着追過去問,“那你到底去幹什麼?”
向遠埋頭書桌前,“只是幫忙訓練一下新兵。”拿起筆在紙上寫了一串數字遞給她,“有事打這個人的電話。”
果兒沒有接那張紙,而是追問,“x軍區這麼多軍官,爲什麼偏偏要你幫忙訓練新兵,你們肯定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向遠把紙條放在桌面上,起身,“你想多了,野外訓練,任何外人不得入場,所以你不能去。”
果兒也不懂,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但是,她選擇相信他,“那你好久動身,野外訓練應該不遠吧。”
向遠走到衣櫥前,簡單的裝了兩套軍裝,“半個小時後動身。”
轉身望向她,又說,“你不必動腦子打聽野外訓練的場地有多遠,打聽了也沒用。反正你是進不去,乖乖的留在這裡。”
果兒瞪大眼睛,“什麼,半個小時後就動身?”
向遠裝好兩套衣服,又坐到牀尾處,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
果兒卻愣愣地站在原地,嘰嘰喳喳說了一大通:
“半個小時後就走,十幾天纔回來?”
“向遠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沒有提前通知我。”
“剛纔去爺爺那裡吃飯,根本就是鴻門宴嘛。”
“你們商量好了才問我同不同意,根本由不得我選好不好。”
“而且,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十幾天不見面,想親熱一下都來不及了。”
聞言,向遠皺了皺眉,無可奈何的嘆一口氣。
一來,覺得果兒讀書太少,根本不懂什麼叫鴻門宴。
二來,每次臨別前只想着親熱的人,估計全天下就她一個了。
所以,他用嚴肅的眼神盯着她,“過來。”
果兒眨眨眼,他這是什麼意思?
讓她過去和他滾牀單嗎?
於是,她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意,一邊走過去,一邊說,“這還差不多,好久都沒滾牀單了,你走之前總得把我餵飽才行。”
向遠緊緊皺眉,果兒又說,“不過,半個小時根本來不及親熱,哪裡喂得飽。”
不管了,反正抓緊時間吧。
果兒直接撲過去,整個人騎在向遠的身上,“這次讓我在上面好不好,總得彌補我一下。”
向遠屈起拾指彈了彈她的腦袋瓜子,皺眉問,“向雨果,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果兒眨眨眼說,“我想在上面啊。”
向遠皺眉瞪着她。
她卻又說了一大通:
“我們還沒試過女上的姿勢呢。”
“聽宿舍裡的同學說,女的在上面,會很爽呢。”
“向遠,要不要試一下,趕緊的,要不然時間都不夠。”
向遠真想把她的腦袋瓜給剝開,看看她腦子裡是不是隻裝了男/歡/女/愛,怎麼沒一點正形。
難道說,她成績一直不好,也是因爲一直沒用在正道上?
向遠沉沉嘆一口氣,心想等回到d市後必須要讓她和自己分開住才行,要不然她的學業真的會被荒廢。
得讓她先搬出去,至少得等她下學期每門課程都及格,才能讓她搬回去住。
果兒見他沒反應,想把他推倒,可是他的身骨板卻硬朗得像是一塊巨石,根本推都推不動。
於是,她有些失落,“向遠,你怎麼這麼死板,快點開始啊。”
再不開始,就沒時間了。
半個小時已經去了幾分鐘了,他們每一次都要做半個小時。
看來這一次肯定不能盡興了。
向遠抓住她的手腕,不讓她再繼續推自己,皺眉問道,“開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