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遠皺眉,“不是這個原因。”
果兒努嘴,“那是因爲什麼?”
向遠嘆氣,“你只管答應我,以後不許和陳程走太近。”
果兒又繞回去,“爲什麼呀,我只是想把沫沫介紹給陳程。”
哦?
原來果兒找陳程,是這件事情?
於是,順着她的話問下去,“那他怎麼回答你?”
果兒又摟着他的肚子,一臉疑慮,“陳程哥讓我以後別再跟他介紹女朋友了,還說不管再漂亮再優秀,他都不會動心,他現在的心思只在公司上。”
向遠靜靜地聽着。
如此一來,足以證明陳程對果兒依舊不死心。
要不然,陳程那臭小子身邊那麼多優秀的姑娘,哪一個不比果兒好,他竟然一個都不要。
所以,向遠更加肯定陳程那臭小子的居心。
不行,他不能和果兒有任何矛盾,不能讓陳程有任何機會。
所以,主動認了錯,“果兒,今天是我不對,我不該衝你發火。”
果兒笑眯眯地望着他,“這麼驕傲的向遠,終於會認錯了?”
向遠將的腰摟緊,“我承認,我是吃陳程的醋,才突然對你發火的。你答應我,以後不要和陳程走太近,好嗎?”
果兒在他的臉上輕輕親了一口。
擡頭時,滿眼笑意,“我只和你走得近啊,別的男人我都看不入眼。不過陳程哥,我也沒跟他走得太近吧,大不了下次我不跟他介紹女朋友就是了。”
反正,介紹了陳程哥也不想要。
只是,她不知道明天要怎麼和沫沫說。
沫沫已經提了好幾次,要她給她介紹男朋友了。
唉,該怎麼辦是好。
果兒正愁着,向遠打量着她發愁的模樣。
擡手輕輕撫平她輕蹙的眉,指尖沿着她的眉毛緩緩下滑。
滑過她的鼻樑,最後落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撫着她的臉頰。
其實,她的鼻樑並不挺,沒有美女的氣質,甚至臉頰微微有點嬰兒肥。
可是,他就是喜歡她。
喜歡她的可愛,喜歡她的率真,喜歡她的大大咧咧,喜歡她的一切。
“果兒,今天累嗎?”
果兒搖搖頭,“不是很累啦,就是站得有點久,腳有點酸。”
向遠把她抱起來,走到臥室輕輕地放在牀沿上牀着。
然後,蹲下身,“我幫你揉揉腿。”
果兒高興道,“好啊,要是能按摩一下腳底,就更好了。站了一天,我的腳底可痛了。”
向遠蹲着,脫了她的拖鞋,輕柔地按着她的腳底,“這樣輕重,合適嗎?”
果兒閉着眼享受,“嗯,好舒服。”
於是,向遠保持着這樣的輕重,有模有樣地替她按摩着。
從腳底,一直到小腿,再到大腿。
按了足足十幾二十分鐘,果兒閉眼享受着。
卻突然感覺到他的手不知不覺的,就伸進了自己的小內內裡。
然後,只感覺到他整個人都壓了過來。
把她抵在牀上,“魔爪”在她身上又摸又捏。
她樂呵呵的笑了起來,“向遠,你不是說幫我按摩嗎,怎麼按摩到我胸上了?”
向遠擡起頭來,溫柔地看着她,“你昨天不是說,今天要好好補償我嗎?”
果兒嬌羞的笑了笑,“你沒洗澡啦,等你洗了澡再來滾牀單吧。”
向遠捨不得從她的身上起身,但是又不願意多耽誤一分一秒的時間。
還是決定快速去洗澡,然後起身,捏了捏她的鼻子說,“小妖精,今天你不把我餵飽,就不睡覺。”
果兒樂呵呵的笑了笑,推着他道,“我等你啦,快點去洗澡。”
於是,向遠興沖沖的去洗澡。
而且是用的冷水,可是就是如此,他的那裡還是一直翹着。
誰叫他如此年輕力壯呢。
等他回到臥室的時候,卻發現果兒躺在牀上睡着了。
而且還流着口水,打着小鼾。
她到底是有多累,可以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就睡了過去。
昨天求/歡不成,難道今天還得繼續素着?
向遠實在難耐,跟着她躺了下去,順着她的曲線貼在她的身後。
魔抓又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亂摸。
果兒睡得迷迷糊糊,“向遠,我好睏。”
向遠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剛纔還說要等我。”
果兒眼睛都不睜一下,“真好睏,早上六點就跟你一起晨跑,還站了一天。”
好吧,向遠心軟,不忍心她這麼累,還要被自己折騰。
最後只好忍着男人的難受,從她身上爬下來。
只是這短短的十幾秒鐘時間,她已經又睡了過去。
他只好揉了揉她的腦袋,替她蓋好薄毯子,看等明天能不能早點下班,早點回來和她滾牀單了。
這二天,向遠去了公司。
特意端了兩杯咖啡去陳程的辦公室。
雖然公司創業初期,一切開源節流。
可是,這兩個老總,還是各有各的辦公室,而且都有落地窗,都可以站在窗前享受居高臨下的快/感。
陳程聞着咖啡的香濃味,擡起頭來笑了笑,“剛想打電話讓前臺端杯咖啡來,結果你就來了。阿遠,你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向遠把咖啡放到桌上,繞過辦公桌坐到了邊角處,端着自己的那杯咖啡望着落地窗外的車流穿梭。
幾十層的高樓望下去,車流雖是穿梭如水,卻一輛輛小得如同是玩具車。
樓下的人行,更像是螞蟻。
向遠背對着陳程,“果兒給你介紹女朋友,你拒絕了?”
陳程端起咖啡,挑了挑眉,“果兒跟你說了?”
向遠似在曬幸福,“我和果兒,從來都是無話不談,有什麼事她都會第一時間告訴我。”
陳程喝着咖啡不語,知道向遠是故意的,也沒放心上。
向遠搖了搖杯裡的咖啡,輕抿一口。
只見緩緩升騰的熱煙中,印着他的帥氣之姿,“陳程,爲什麼你身邊這麼多優秀的姑娘,你都看不上眼?”
陳程笑了笑說,“還沒有談戀愛的心思。”
向遠心裡有答案,也不再問了,“等果兒大三,我就和她去民政局領結婚證。”
陳程起了身,站到他的旁邊,同樣望着外面的車如流水,“那恭喜你,可是果兒到大三,滿二十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