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趕緊去?”東方御聽了柳叔的話即刻低吼了一聲:“在等什麼?等天上掉油下來嗎?”
柳叔和啊豪被東方御這一吼嚇了一大跳,當即楞在當場,隨即又迅速的反應過來“趕緊應了一聲:“是!”接着迅速的穿上救生衣拿了救生圈,然後跑上甲板上一下子就躍下黑漆漆的大海里不見了人影。
東方御稍微一愣,隨即迅速的轉身,再快速的朝船艙下走去,心裡想着的是那個女人換好衣服沒有。
然而,等他來到船艙,看見的卻是那個女人還沒有把另外一條手臂抽出來,而她那漲得通紅的小臉眉頭都皺到一處去了,好似萬分的痛苦。
慕如的確是非常的痛苦,因爲體內好似被人給點了一把火,那把火在不停的燃燒着,熱源猶如千萬只螞蟻在啃咬着她,猶如滾燙的開水在澆灌着她,讓她覺得此時已經置身於熊熊燃燒着的火海中,萬分難受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逃離,找不到撲滅大火的海水。
於是,她就只能不停的用手去拉扯束縛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好似這些衣服給拉扯掉了,她就能清涼一點點了似的。
只可惜,她越是用力,越是着急,偏就越拉扯不下來,這該死的衣服就好像是長在身上的皮一樣,怎麼着都不肯下來。
她一邊用力拉扯衣服,同時身體也不停的扭動着,而嘴裡嗚咽的聲音開始逐漸的呈現出沙啞來。
東方御身上的衣服原本也是被海水溼透了的,開始抱着慕如爬上游艇時他還覺得有些涼。
而這會兒,看着那褪了三分之一旗袍的女人,他身體裡隱藏着的某種火焰,幾乎在瞬間被點燃!
而此時,慕如已經用力把自己的另外一條手臂抽了出來,她長長的吐了口氣,感覺好受了不少,於是用雙手繼續把身上的旗袍朝下用力的拉去,只想着要儘快的把這塊皮給褪掉。
“好了!不要再脫了!”東方御忍不住低吼了一聲,煩躁的心裡恍然間好似有無數只螃蟹在橫行。
“好熱......我好熱......”慕如好似沒有聽見東方御的話似的,雙手繼續的用力,朝下拉扯着自己腰間的旗袍。
因爲側邊的拉鍊沒有落下去的緣故,旗袍給阻攔住了拉扯不下去,被火燒到迷迷糊糊的慕如糊塗了,也就忘記了要用手去先把拉鍊拉下來,只是難受的身子不停的扭動着,期望能快一些把身上所有的束縛都褪去。
然而,慕如越着急,就越拉扯不掉身上的旗袍,只知道熱,身體裡那熊熊燃燒着火焰好似被人澆了油似的,而那火焰如果不撲滅,她估計會被火給活活燒死。
東方御看着那不停扭動着的身體,還有那泛起紅粉的蝴蝶骨和細膩的脖頸上那一張緋紅嫵媚的小臉——
他所有的理智在瞬間完全崩潰,低吼一聲,向席慕如一步一步的逼近……
把還在扭動的席慕如壓制在沙發上,大掌迅速的扣着她的後腦勺,頭隨着身子低下去,薄脣毫不遲疑的壓上她那微微開啓的小嘴脣上。
她的小嘴也好似上火了一樣,柔軟的脣瓣有些乾燥,他用嘴含着她的脣瓣,粗糲的舌頭伸出來,輕輕的舔着,慢慢的描繪着,一點點的,小心翼翼的,直到她脣瓣上起的那層幹殼變得柔軟,他才用粗糲的舌頭去敲她的牙關。
她的牙關並不緊,因爲吐氣難受的緣故,幾乎是微微開啓着的,他粗糲的舌頭毫不費力的滑溜進去,迅速的捉住她的丁香小舌,死死的拖着,輾轉糾纏,而她清香滿盈的口腔裡津液香甜如酒,讓他在淺嘗之後又貪婪起來,大腦愈發的把她的後腦勺扣緊,吻卻是愈發的急切而又熱烈起來。
而東方御的吻,無疑是撲滅慕如身上那熊熊燃燒着大火的海水,讓她在瞬間舒服了不少。
船艙外海風習習吹來,波濤聲縈繞在耳邊,月亮不知道何時又從雲層裡鑽了出來,正安靜的凝視着海面上的一切,白月光清涼如斯......
船艙內卻是春暖花開的另一幅畫卷,黑色的西服下方壓着紅色的旗袍,湛藍色的遮羞布從旗袍的裙襬中露出一絲白色的蕾絲花邊來,好不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