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牆壁就是牆壁,她根本就擠不進去,最終還是被他死死的擠着,背部無可避免的靠在他的懷裡,而且還是緊緊的貼着。
“你要做什麼?”她於黑暗中低吼着,聲音卻帶着明顯的,惶恐着的顫抖。
他伸手把她攬進懷裡,曖昧的低笑自她的耳邊傳來:“方曉,你可是嫁過人的女人,不要告訴我,男人和女人在牀上會做什麼你不知道?”
方曉當即沉默,她的確是嫁過人,但是她對這種事情沒有經驗,而她唯一的經驗,就是被杜采薇下藥那次,可那一次她卻是完全記不清楚。
他當她的沉默是害羞,於是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讓她的面對着自己而不是背對着自己,低下頭去,薄脣於黑暗中尋找着她的臉。
方曉緊張得瑟瑟發抖,她知道他強行而又霸道的搬到她這裡來,那麼這一關是躲不過去的,何況,他花五十萬買她,貌似,還一次金主的權利都沒享受過。
所以,現在,他以金主的身份來討要,她就不能拒絕,不能說不,因爲她當初在賣身契上簽名了的。
她以爲他在黑暗中尋找着她的脣,於是趕緊把嘴脣緊緊的抿緊,牙齒也死死的咬着,而他的薄脣落在她的額頭上,然後,慢慢的滑落,最終在她那隻只有眼珠卻不能轉動像乾枯的一眼井的眼睛上停留,並深深的吻着..
方曉本能的害怕,從未有過的惶恐在瞬間襲擊着她,雖然曾在溫莎酒店的房間被人給強過一次,可那次她是被藥物控制着,整個過程她都是模糊不清的,根本沒記住什麼。
而今,她如此的清晰,東方雲恆正死死的摟緊着她,而他的薄脣在她那幹如枯井的眼睛上用力的吮吸着,就好像要把枯井給吮出甘泉來一般。
她用力的掙扎着,不由得用手去推拒着他的頭,她不想讓他吻她那隻眼,那隻會讓她更加的悲觀和絕望,甚至以爲到了一個漆黑的,再也看不見光明的世界。
他對她的反抗和掙扎明顯的不滿,薄脣卻已經放開了她那隻眼,順着她小巧微挺的鼻樑滑下來,落在她粉嫩的脣瓣上,用力的,近乎執着的吻着。
她抿緊的脣,咬緊的牙關,在他如此強烈的攻勢下卻顯得如此的潰不成軍,他居然沒用幾秒,就攻破了她牙關,闖進了她清香滿盈的口腔裡。
方曉被他吻得有些意亂情迷,他粗糲的舌頭在她的嘴裡拖着她的丁香小舌攻城略地,就好似她的舌頭是一條最美味的冰激凌,他怎麼吮吸都不夠似的。
房間裡雖然沒有開燈,可外邊的路燈從不太深色的窗簾照射進來,隱隱約約的依然還是有一點點昏暗的光線,卻把房間裡顯得更加的曖昧。
方曉不斷的用力掙扎着,牴觸着,想要掙脫開他的懷抱,只可惜他卻根本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大手沿着她腰臀的凹凸,細細的,像是要把她每一次肌膚認識一遍的往下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