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從他嘴裡傳來的酒味看看,估計不會少,因爲這會兒的東方雲恆有些像發酒瘋的樣子了。
東方雲恆的吻霸道而又激烈,把方曉整個人抵住在牆角邊上,粗糲的舌頭捉住方曉的丁香小舌猛力的吮着,瘋狂而又強勢的掃過她溫熱清新的口腔裡的每一寸領地,搖旗吶喊,攻城略地。
東方雲恆貪婪的吞嚥着方曉溫熱口腔裡裡香甜的津液,他的這種吻法,激烈強勢而又霸道,好似要把方曉整個人都吞進肚子裡去一般。
他的嘴堵住她的嘴,而他的臉壓在方曉的臉上,就連鼻子都堵住了,所以連呼吸都吝嗇得給予。
而他並不滿足於嘴裡享受着的這種快感,大手也不閒着的去拉扯着她的衣服,稍微用力,即刻把她胸前的衣服撕裂開來。
而她微涼的手用力的擠進她的小可愛裡,用力,粗暴的蹂躪着方曉胸前香軟如棉的雪峰。
方曉被東方雲恆突如其來的情/欲給逼得透不過氣來,她只覺得自己胸腔裡全部的空氣都在這一瞬間被這個強勢而又霸道得不講道理的男人給瘋狂的捲走。
現在的方曉,不得不拼了命的去掙扎,身子被他死死的抵住在牆壁上,雙手也被他死死的控制着,於是只能用自己的腳。
而她的腳不停的亂踢着,希望能把東方雲恆踢痛,能讓他快點鬆開她的嘴,此時此刻的她,極力的想要掙脫東方雲恆強悍的舌頭去呼吸新鮮空氣,因爲被堵住呼吸通道的她再不呼吸就很有可能窒息而亡。
只是,方曉如此拼了命的掙扎,卻愈發的催化了東方雲恆原本因爲憤怒而升騰起來的情/欲,激化了男人在情事上天生的掌控欲。
所以,東方雲恆完全不去理會那雙腳在亂踢的方曉,他的兩條大腿把她修長的雙腿夾得緊緊的,把她的上抵住在牆壁上。
而東方雲恆的嘴脣並沒有鬆開一絲一毫,此時此刻,他只想要把這個倔強的,一心想要逃離他的女人狠狠的壓在身下,想要盡情的撫摸,狠狠的疼愛,想要讓她軟化成一灘春水仍他酣飲。
只是,方曉這個女人一直都在用力的掙扎着,那動作那神情都好似要和他拼命一般,於是心裡愈加的憤怒,乾脆落下牙齒微微的咬了她的舌尖一下,懲罰她此時反抗和不專心。
而方曉沒有注意到,此時東方雲恆的表情,一如被情/欲纏繞了幾千年而不得釋放的怪獸,兇猛、強悍地掠奪着拼命掙扎着的獵物。
方曉的臉因爲無法呼吸而被憋得氾濫着紅潮,喉嚨間溢出一聲難受的呻吟,此時的她真的快要窒息而亡了。
可這噁心的,霸道而又不講道理的東方雲恆依然不管不顧的堵住她所有的呼吸通道,脣舌霸佔着她的脣舌,沒有一絲要放過她的意思。
方曉一直在用力的踢東方雲恆,只是,她根本就踢不到他,她的身子越掙扎東方雲恆的嘴就越壓得重,也吻得越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