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生下來的小鴨子一身鵝黃色的,整天嘰嘰喳喳的叫着,非常可愛,可如果真惹急了,它也還是會咬人的。
“找我?”方曉的眉頭本能的皺緊,瞪着東方雲恆,只可惜她戴着眼鏡,即使她用的是瞪,可東方雲恆依然還是不知道,只當她是看着他的。
“貌似,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吧?”方曉重要穩定了自己的情緒,聲音淡漠而又疏離。
“沒有關係了?”東方雲恆對她的話非常的不滿,忍不住朝她走進一步,低眸注視着她,沉聲問道:“什麼叫沒有關係了?”
“我的協議已經到期了,”方曉對他的靠近趕到壓迫,於是身子又朝後退了兩步,拉開和他的距離,然後還耐着性子補充了句:“我是協議到期後才走到,這不算違約。”
“我沒有說你違約,”東方雲恆悶悶的開口,然後又朝方曉逼近兩步道:“我只是說你這人說話不算數,既然答應了人家,就不該這樣偷偷的走掉。”
“答應人家?”方曉好笑的看着東方雲恆,忍不住譏諷的道:“東方先生,我想你估計是糊塗了吧,貌似,除了那份協議,我沒有答應過你什麼吧?”
“沒答應過我什麼?”東方雲恆的眉頭皺緊,再向她逼近一步,直接把她逼到角落裡,然後冷冷的提醒着她:“方曉,我想你該不會是老年癡呆了吧?不,是青年就提前癡呆了,這纔多久的事情,你居然就忘了個一乾二淨了?”
多久的事情?方曉本能的一愣,眉頭皺了皺,疑惑的望着他:“什麼多久的事情?我答應過你什麼事情?是老年癡呆啊?”
“你答應嫁給我的,”東方雲恆終於惱怒的提醒着她,“這件事情貌似還沒有多久吧?那天在高爾夫球場..。”
方曉這纔想起來,的確是有這麼回事,可那天在高爾夫球場她其實並沒有答應他,是他直接賴皮,非說是她答應了的。
“我當時..。”方曉想着要解釋一下,只可惜,她的張嘴也就只說了這三個字,然後就再也沒有機會說出別的字來了。
東方雲恆薄脣就是在她說這三個字時迅速的覆蓋上去的,薄脣毫無預警的朝方曉的粉脣壓上去,冷漠而又霸道的,強勢而又不容反抗的堵住了方曉的嘴。
痛!是那種被人強行索取羞辱襲擊着的心痛。
方曉被東方雲恆強勢而又冷漠的吻着,嘴脣被他摩擦得火辣辣的痛,唯一的感覺是他在懲罰她,極力的懲罰她,於是她用力的掙扎着,想要掙脫他的禁錮。
然而沒有用,男人和女人天生力量的懸殊,方曉的掙扎不僅沒有讓她成功的掙脫他的控制,反而被東方雲恆的手扣得死死的,而東方雲恆的兩隻腳像兩隻鐵鉗鉗住方曉的身子,就連她的手也被他的一隻手死死的抓住……
嘴裡,東方雲恆的粗糲的舌頭已經撬開了方曉瑩白的貝齒,傳來濃濃的紅酒味,方曉這才知道他喝了酒,只是不知道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