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薩諾夫看着兒子年輕英俊的臉,搖頭笑笑。
托馬斯還年輕,這個年紀都還看中愛情,一旦哪天他被女人給背叛了,就不再相信愛情了,而那一天,應該不會太遠了,他並不着急,托馬斯自己就會明白,屆時一定會將全部的精力都投放到絕跡裡,再不會爲女人耗費一點心神,成爲一個偉大的領袖!
入夜,草野上安靜了下來,vivian跟樑寶鏡扯了個謊就鑽進了姚盛陽的帳篷裡,把正在給許茹芸打電話的姚盛陽嚇了一跳,黑着臉呵斥她:“進來也不敲敲門?”
vivian得意的脫了外套扔在一邊,笑得風情萬種,水蛇一樣的腰肢纏上了姚盛陽,一手勾着他的下巴**:“哦,這裡沒有門啊,怎麼敲?”
“沒門不能喊一聲?”姚盛陽不動聲色的刪除了通話記錄。
“情侶之間還用這麼客氣麼?”vivian故意用自己的ru尖去摩擦姚盛陽的胳膊,試圖勾起他的一點**。
姚盛陽吐了口氣往地鋪上一倒:“我要睡覺了,你也趕緊回去睡覺吧,寶鏡一個人是會害怕的!”
vivian見着自己被無情的冷落了,眼裡晦澀的光芒一閃撲到了姚盛陽身上,滑唧唧的小手從衣釦裡之間摸進了溫熱的胸膛,曾幾何時,姚盛陽這顆心是完完全全屬於她的,但是現在她心裡很清楚姚盛陽變了,她和他再也回不去過去了。
“盛陽。。。我們。。。”
重新開始好麼?
這話沒有說出口,姚盛陽已經扯過杯子往腦袋上一蓋:“有什麼話明天再說,我累了!”
逐客令!
vivian手心一涼,眼睛裡也是一涼。
她和姚盛陽能夠走到今天,都是彼此不夠珍惜,雖然她想挽回點什麼,但是。。。
既然如此,她也不用再僞裝下去了,又擺出了一副醜陋扭曲的面貌。
“姓姚的,別這麼不給我面子!名義上,我vivian可還是你的女朋友!”
“哼哼!”
姚盛陽在被子裡,只吐出這麼兩個字。
vivian心裡涼透了,繼續脫着自己的長筒襪,露出光潔修長的大腿,聯繫的從腳尖摸到了大腿根部,輕嘆:“同樣是女人,我怎麼就這麼不受寵呢?盛陽你說,我到底是哪點比不上那個女人,是胸沒她大?臀沒她翹?還是沒她解風情?”
姚盛陽在被子裡一聲不吭。
vivian聲音陡然一涼,冷冷命令道:“吻我!”
沒有回答。
vivian冷笑:“姚盛陽!我命令你親吻我高貴的右腳!”
“你有病是吧?”姚盛陽實在按捺不住了,扔了被子跳坐起來,怒吼着。
vivian目光灼灼,直逼姚盛陽的眼眸,她的臉上沒有半絲的表情,一副女魔頭的冷酷模樣,又冷冷的重複着同樣的話:“姚盛陽!我命令你親吻我高貴的右腳!”
“你!”
姚盛陽咬牙。
但是他卻沒再繼續說下去,因爲他從vivian的眼睛裡看出了一絲猙獰和絕望,那是一種要魚死網破同歸於盡的表情。
她在威脅他!
她在用芸芸的命運來威脅他!
冷冰冰對峙的雙方,突然有一方軟了下來,認命似的將視線移開。
“vivian,我們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不要這樣?”
“姚盛陽!我命令你親吻我高貴的右腳!”
vivian佔了上風,陰冷的高擡下巴,那隻舉到半空中的右腳微微動了動,似乎也是在示威一般。
姚盛陽是個聰明人,知道事不過三,突然咬牙捏住了她右腳腳踝,然後將嘴脣湊了過去。
“這才乖!吻我,讓我舒服點。。。只要我全身舒服了,很多不該記住的事兒就暫時忘記了。。。”
vivian身子向後一仰,女王般的躺了下去,那隻右腳還在姚盛陽的掌中,跑了一天的路,又是在野外衛生條件不佳的地方,饒是她再愛美,那隻腳還是微微散發着一點香港腳的味道。。。
姚盛陽眼眶一熱,心裡的憎恨卻又都無法說出來,只能含着血淚往肚子裡香,屈辱的親吻一根根的腳趾,然後舌尖滑過腳背,腳踝,膝蓋,還有那風騷的洞xue。。。
大顆的眼淚突然滑下,和着vivian騷xue裡的蜜汁,都融化在了他口中。
爲了芸芸,他只有忍耐!
樑以沫的帳篷裡氣氛就完全不一樣了,兩人擁抱着窩在被窩兒裡同看金庸的《倚天屠龍記》,樑以沫直皺眉:“女人不都是喜歡看言情麼,怎麼你就這麼另類?”
樑小濡覺得能和心愛的人共同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非常幸福,甜笑着辯白:“以沫,這就是你的不懂了,武俠裡也有很多愛情,那些都是我所向往的呢。”
其實金庸的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樑以沫也有所涉獵的,雖然並不精神,但也能說個大概出來,不過他看的是拳法兵法,沒注意那些兒女情長的東西。
對自己老婆,他還是充分尊重的,笑着鄭重的點頭:“小生才疏學淺,還請小濡同志指點一二。”
樑小濡知道他故意虛張聲勢,不服氣的翻到結尾部分,振振有詞:“你看這裡,這就是我夢想中的愛情和生活!”
樑以沫認真起來,接過書,一手摸着她的頭,一手輕輕翻閱,徐徐說道:“原來你這麼容易滿足,一間無人打擾的草房,房前種滿鮮花,房後再養一羣雞,而草房裡呢,你每天坐在鏡子前,我給你輕輕畫上眉妝。。。”
樑小濡開始嚮往起來:“如果真的那麼無憂無慮,該有多好啊,可是這個想法看似簡單,卻又幾人能夠做到?”
每個人都活在現實中,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不得去拼搏奮鬥,她又何嘗不是?如果她不想靠男人吃飯,又要給丁婉儀寬裕的晚年生活,光種種花養養雞,行嗎?
樑以沫卻輕輕合攏書本,憐惜的摸着她的臉,深情的說:“怎麼就不能實現?只要有我在,一定爲你實現!你要過這種生活,我可以給,我在涼城鄉間有一套院子,如果你喜歡,我們回去後就搬到那裡好不好?我雖然不能全天陪你,卻也會盡力處理好創世的事情,一下班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