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了約五分鐘之久,她的手不由輕輕地撫上了司馬長空的臉,輕輕地摩/挲着,摩/挲着,再慢慢地滑到他的脖子上,再撫上他的胸膛,那樣地輕柔,每一根手指都似乎在傳達着無盡的纏綿之意。隨即,她俯下身去,將耳朵貼在他的胸膛之上,去聽他的心跳,閉上她的雙目,彷彿那是一種很迷人的享受一般。然後,她開始去輕輕地親吻着司馬長空的胸膛,當她的雙脣印上司馬長空那兩粒葡萄時,她的粉臉竟然得非緋紅,連呼吸都粗重而顫抖了起來。
她並不是一個處/子了,經歷過的男人連她自己都數不清了,可是,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給過她這樣的神秘嚮往,令她會爲之着迷,哪怕只是偷偷地親吻他,她都會興奮得不行,雙/腿之間竟然開始迅速地潮熱了起來。
她的吻並沒有停留在胸前多久,而是一路攀爬而上,直至印地司馬長空的下巴,再重重地含住了他的雙脣,她終於失控地激烈地啃咬起司馬長空的雙/脣來。
司馬長空的身體忽然微微動了一下,孟青不由一驚,吻住司馬長空一動也不敢動,但是司馬長空很快便沒有了反映了,還是沒有醒轉過來。
孟青也大膽了起來,反正了不是第一次對司馬長空輕/薄了,上一次那驚心動魄的調/逗,她現在想起來就覺得刺激不已。現在有此良機,她怎麼會錯過?
色/心一起,人也大膽了起來,竟然解開了司馬長空的褲子,當那還很老實的寶貝兒露出來時,孟青都已是心跳砰砰,它現在都還沒有興奮起來,可是它的雄偉竟然可以和她見過的任何男人最亢奮時相比,如果它要是興奮起來的話,那又會是多少的壯觀呢?
孟青已是看得芳心迷醉,全然忘記了現在身在何地,司馬長空又是什麼情況,竟然情難自禁地張口去含住了那龍頭,神龍雖軟,可是已足然塞滿她的嘴,並且還有小半剩餘。她開始手嘴並用,忘情地吞吐揉/搓了起來。司馬長空雖然還是昏迷不醒,可是身體的機理還在,受此刺激,片刻之間便開始怒然而起,孟青頓感自己的嘴有被脹裂的危險,她不由得驚呆了。那巨大與修長,絕對是她平生僅見的,就算是看到歐美片當中的猛男,也不過如此而已了。
孟青已經完全地沉迷於其中,嘴裡堅硬的誘惑以及手上傳來的那種灼熱,令她產生了從所未有過的衝動,她只感覺自己的小內內之中已溼潤一片,大/腿內側的某個部位也正在神經質地收縮不已。於是,她再也無法忍耐地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脫下了自己身上的所有障礙物。
耀眼的燈光射在孟青白晰細嫩的嬌/軀上,更是令得她整個成了名副其實的玉女,真個是白玉雕琢出來的一般。那絕對誘人的s線,圓潤修長的雙/腿,高高翹起的豐/臀,光潔平坦的小/腹,盈盈不足一握的纖/腰,凌亂而卻飄然的長髮披散下來,將那顫巍巍聳立的雪白玉/峰掩隱其中,若隱若現之間,令人遐想不已。
孟青忽然將髮絲往腦後一甩,一雙玉/峰頓時展露無遺,儘管她早已經歷過不少男人,可是,這玉/峰依然如少女般傲然挺/立,那兩朵蓓/蕾也依舊鮮紅欲滴。
玉/腿輕擡,嬌軀微動之間,她已然跨坐到了司馬長空的小/腹之上去了。
這樣極品的一個男人,她當然不會選擇草草地佔有,她有足夠的自信,對自己魅力的自信,所以,她還是想等司馬長空醒過來的時候才佔/有他,或者,讓他佔/有她。
然而此刻,她卻早已忍不住伏過身子,將自己那對雪/玉雙//峰摩娑着司馬長空的額頭臉蛋,更用那兩朵蓓/蕾摩/娑着司馬長空緊閉的雙脣。忽而又俯下身子去,用深深的溝谷去掩埋司馬長空的整個腦袋。嘴裡還情難自禁地低低嬌/喘和呻/吟着。
緊接着她的嬌/軀如蛇一般地蠕/動着,雙/峰一路滑到司馬長空的胸膛之下,香/脣也緊緊含住了司馬長空的雙/脣。皓首輕搖,香/舌頻吐,秀目緊閉,激烈地撕咬着司馬長空的脣。
此時的她,真的恨不得馬上獨力難完那令人銷/魂的好事,可是她心裡對司馬長空有着強烈的佔有慾,如果就這樣趁他在昏迷狀下佔有了他,也只能達到身體上的歡悅,心裡卻得不到滿足。所以,她現在在迫切地盼着司馬長空醒來。
但是,司馬長空畢竟是受了重創之人,雖然他身體的機能在本身法力的保護中正在迅速地恢復着,可一時半會又哪會好得過來。然而孟青終究不是凡人,她自有辦法應對這種情形。此刻,她正用自身的元氣通過自己的嘴度到司馬長空的體內,果然,不過片刻,司馬長空便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目光正與孟青正對,四目交織,自然而然地產生了一陣奇妙感覺。他已然清楚地感覺得到自己正與一個女人赤/身裸/體地重合在一起,心中大奇,但感應着孟青口中度過來的源源不斷的真氣,他也不敢妄動,知道是這個女人在救他,他也只道這樣赤/身相對也是爲了治他的傷,心裡就不由對這個女人有了感激之情。
可是現在不是去想那些的時候,他又閉上了雙目,異引着孟青度過來的真氣行走全身,如是幾遍之後,手腳終於有了些力氣,臉上了恢復了神采。
孟青見他已經能夠動彈了,這才停止度真氣,有些疲憊地支起上半身,關切地問道:“司馬長空,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
司馬長空緩緩睜開雙目,看了看她,說:“算是活過來了,謝謝你救了我”
孟青嫣然一笑,道:“我只有這樣才能救得活你,那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呢?”
司馬長空看着她的臉,再略略一掃她雪玉嬌/軀,俊臉也不由一紅,支吾着道:“我……我也不知道……你想要我怎麼做?”
孟青俯下身子來,輕輕在他臉上吻了一下,笑道:“我都已經這樣對你了,我還能再跟別的男人嗎?你說我應該要你怎麼做呢?”
司馬長空內心自然是雪亮的,所們他不知道該再說什麼,只有閉上雙目,任孟青吻着他的臉,可是令他有些難忍的是,孟青的一隻手已探到了他的雙/腿之間去了。
他剛纔早已被孟青弄得怒/舉而起的寶貝本來就還沒有頹倒下去,被孟青再這麼反手一握,不由猛然地跳動了幾下,似有一展雄風之勢。
司馬長空知道再這麼讓孟青弄下去,鐵定會出事的,現在可是在火山口上,一觸就發爆發的,他雖然身體不是虛弱不堪,可是也還是會被孟青調逗起興趣來的。
所以他只好開了口:“別……別這樣,好嗎?”
孟青只道他不願意,停下動作,幽幽地盯住了他說:“你還是不願意要我,是嗎?”
司馬長空連忙應道:“不……不是的,只是……我現在身體好虛,你可不可以等我好了再說?”
“你會騙我嗎?如果等你好了你就不理我了呢?”孟青不無擔心地說。
司馬長空伸手將她的頭輕輕按了下來,主動吻住了她,兩人火熱地吻了好久好久,四脣這才分開,司馬長空笑道:“放心吧,是你救了我,而且都已經這樣了,我不會不要你的。”
“你要是敢騙我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孟青鐵青着臉說。
司馬長空觸到她的森寒的目光,心裡也不由一顫,暗道:“看來自己是真的無法逃脫得了這個魔女的糾纏了。”
孟青見他若有所思,又嚴肅地說:“我說到做到,我孟青還沒有這樣委屈在一個男人面前。”
司馬長空忙應道:“你是個極/品女人,我求之還不得呢,又怎麼會拒絕?”
“希望你不是在跟我油腔滑調,否則,我會先殺掉你身邊的那幾個女人。”孟青冷笑着,停了一下又道:“寓美居我可是知道在哪裡的。”
司馬長空暗暗心驚,看來這孟青真個是追查過自己的行蹤和背景了,如此看來,今後只怕她總會拿顏曉曉她們來威脅。那麼,寓美居已經是個很不安全的住處了。看來得想辦法換地方纔是。他這麼想着,卻伸手去抱過孟青來,柔聲道:“我會負責的,你真的不用擔心。”
孟青抿嘴一笑:“那現在接一下吻你總還有力氣吧?”
司馬長空再一次將她的頭按下,四脣又一次開起戰來……
龍碧嫺自己都不敢相信,有一天她會爲司馬長空而失眠。這一夜,她一直在反覆地品讀着司馬長空寫給她的三首幾乎可以全部概括他們之間情感歷程的詩歌。
三首詩歌有一個大題目還叫《愛的三部曲》。
《蕉窗夜雨》/在那個伴着楓葉/飄零的季節/你笑成一朵/羞澀的幽蘭/是哪一陣清風搖曳/你俏麗的身影/牽入了夢輕盈地/舞進心田/一支多情的筆/醮了些許世俗的墨/刻下的你/是恆久的風景/還是匆匆過客
這是司馬長空在追求她之時所寫的,很明顯地又很詩意地叩問了她的心扉。
《殘紅亂舞》是玉笛/弄殘了仙子的月/是紫簫/吹斷了美人的魂/冰雪般的少女/翩然入凡塵/美絕人寰的紅顏/沉淪在霓虹盪漾的/都市誘惑的夜/怨曲重招/吹盡千年血色/一片暖暖風情/飄散於深深舊夢
這首卻是司馬長空在發覺她開始揹着他和別的男人好時寫的,有說她經不起都市的種種誘惑而遠離他而去,也有他對她的深沉思念和無限的悲情。
《情歸何處》當往事化雲煙/當滄海變桑田揮別了這段情緣/悠悠歲月中/依然刻着你迷離的笑靨/徘徊在你的世界邊沿/落寞的面孔上/藏着炙熱的雙眼/共對裡有洶涌澎湃的沉默/凝望你輕忽走遠/宛若風中飄過/我無力挽留的一抹紅/任時光洗去悽怨/願天邊溫馨的晚霞/伴着那輕柔的潮聲/編織成你的幽夢一簾
這首卻是司馬長空早就料到了她與他的最終結局,那份情感的歸宿寫得那般的悽美而真實,尤其地打動着她。想想現在,自己與司馬長空不正是處於他這首詩的意境之中麼。
兩行晶瑩的淚,滑落到了龍碧嫺的臉上,她也只在到了此刻才發覺,那個一直被自己毫無顧慮地踐踏着的男人,內心竟是這般的詩意。她不是爲失去他而遺憾,而是真的因爲自己傷害了這樣一個男人而感到深深的愧疚。他實在太不應該拿來傷害了,只可惜,這個世上,又會有幾人能夠細細去品讀這樣的一顆心呢?只因爲它很美,所有它顯得無比的脆弱。偏偏自己當了劊子手,將這顆心搗得支離破碎,她實在很難原諒自己。她也深知,司馬長空是不會怪她不會恨她的,可是也正因爲這樣,她才更感覺到自己在司馬長空內心世界裡是多麼的渺小,這反而令她對司馬長空產生了不該有的恨意。
左右還是睡不着,龍碧嫺悄悄地走出了劉月華的房間,走到了寂靜的街道上去了。
寂寂長夜,絲絲涼風。
龍碧嫺從未想到自己也會有這樣落寞的一個夜晚,她順着大街慢慢地走着,茫然地向前走着。
都說很多東西是在失去了以後才懂得後悔,纔想要珍惜。司馬長空對她來說也許正是如此。當司馬長空全身心地屬於她的時候,她就失去了征服欲,也不害怕會失去,她會去征服更多的男人。她的確做到了,那麼幾年的異地戀,她一個人在外面,一方面有司馬長空在爲她默默地守候,是她隨時都可以停靠的港灣,而另一方面,她不斷地去征服一個又一個男人,享受着各種各樣的激情刺激。她向來對自己的容貌充滿了自信,她也覺得自己應該擁有那樣多姿多彩的生活,她更覺得自己可以將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