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小白狐搞的鬼,這小白狐最喜歡吃一種靈蟻,在服食了獸靈丹修爲提升後,它自己這個毛病不但沒減而且變得更厲害了,最近它在藥園中就找到了一窩靈蟻,一時間捨不得都吃了,就抓了一些留在自己那裡,做靈食吃。
剛剛宇文宙元讓他相助南宮黛時,這小白狐帶着一張隱靈符,就順便帶着靈蟻零食出戰了,在它變小鑽進夏百川衣物內時,小白狐臨時起意讓那靈蟻先搗一下亂,沒想到有一隻靈蟻竟然從夏百川雞頭鑽進了他的肚子,而且還在往他小腹裡鑽!
突然夏百川意識到,這蟲子的目的地了――自己的氣海!這女人是想毀了自己的修爲,讓自己無法修煉呀!
想到此處,夏百川不能忍了,他可以忍疼,卻不能看着自己成爲一介凡人。
“你!好毒哇!”夏百川指着南宮黛怒吼了一聲。
隨後,大量真氣反噬的效果出現。夏百川大口噴出一口鮮血,再隨後,他頭頂的護體防禦珠失去真力的供給,頓時暗淡下來。而他的上品飛劍也跟氣球泄氣似的,立即收縮,變小。
與此同時那躲在夏百川衣內的小白狐,則擡起爪子對着那小子的膻中穴道就是一下,本來真氣就已經亂竄的夏百川頓時身受重傷,張口又噴了數口鮮血!
那小白狐則法訣一打給那進入夏百川體內的靈蟻下了一個自爆的法術,然後它則神不知鬼不曉地撤離了夏百川,安全地返回了宇文宙元的靈獸袋中。
宇文宙元則在小傢伙回來時,向靈獸袋內投了一枚獸靈丹,這一切當然並無人看到。
臺上夏百川吐過鮮血後,空中的飛劍變回原樣,飛到夏百川面前時,就看他迫不及待跳上飛劍,逃遁而去。還有不少弟子還看見他一上天就忙着解褲子。
宇文宙元本想索性毀了這小子氣海,不過那樣一來影響就大了,不但南宮黛要被責罰,也會有人查夏百川被傷的原因,那樣就麻煩了。
不過夏百川這次受傷也不輕,估計境界掉個一兩層應該是肯定了!
夏百川臨陣脫逃,自然是輸了,也沒有回來的必要。
雖然靈蟻自爆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可強大靈力反噬,和那膻中穴位上的一擊卻讓他受了重傷,沒有一年半年都不能痊癒。
當夏百川頭也不回地逃走,南宮黛心中涌起一陣激動。勝了,終於勝了,真的不能相信,自己竟然勝了!
“滾吧!”南宮黛對着夏百川喊了一聲,同時,非常流氓地一比中指。
當獲勝者南宮黛從臺上走下時,立即被鮮花和掌聲包圍了。
“黛兒師姐,你真是太厲害了,你那招隔山打牛到底是怎麼回事?”白素雅問道。
“黛兒師妹,真沒想到,你竟然在最後關頭取得勝利,祝賀你!”西門逐流道。
對於這些,南宮黛只是點頭笑笑,口中不斷說着:“請讓一讓。”
她知道,自己的所有勝利都來自於自己那個宇文大哥,而自己竟然還曾經懷疑他,不信任他!所以激動的南宮黛最想做的就是抱住她的宇文大哥,道一聲感謝。
不過當看見宇文宙元的時候,她的這種想法又被破壞了。
“蕭中玉,我跟你說,你不把一萬六千靈石拿出來,我現在就把你剁碎、切絲、磨粉、然後去喂王八!”
蕭中玉等人此刻自殺的心都有了,誰知道夏百川這麼窩囊呢?蕭中玉哀求道:“宇文大哥,宇文師兄,宇文老祖,您就再寬限幾日,等我們回去湊一下,剛纔我們就湊了一萬二,還缺四千……”
“不行!從來只有我宇文宙元賴別人錢,就沒人敢賴我的錢!”宇文宙元大發霪威地道。
看見此情此景,南宮黛偷笑一下走過去,怒喝道:“快點給靈石!少一塊,哼哼!看我隔山打牛!”
“阿唷姑奶奶,我們給!”那幾個與夏百川關係要好的傢伙兩腿一軟,就差沒跪下。
天吶,隔山打牛,太可怕了,夏百川六層金光都抗不住,咱們挨一下不死翹翹啊?
那些買夏百川勝的個個愁眉苦臉,宇文宙元勸說過的那個胖子更是懊惱不已,不停地自語道:“這可是大半年的積蓄呀!”
而那個跟着宇文宙元買注的弟子,則是一邊數着靈石,一邊把別人數落他的話又都還回去。
南宮黛嬴了,衆弟兄們立即聯想到宇文宙元之前的話,也都猜到是他動了手腳,所以一個個無良之人,都湊上來打聽。
“宇文兄弟,逐流錯怪你了,向你道歉,是打是罰你看着辦吧!不過,那隔山打牛神功,嘿嘿,我叫你一聲師傅可好?”
“滾啊!當初竟然懷疑我的人品!”宇文宙元道。
“宇文師兄,那隔山打牛到底是什麼功夫?能否也教教我們呢?如果有了此種神奇技藝,就算對手有再厚的護罩、再強的防禦法器也沒有用啦!怎麼樣啊,我和蕭元山都想學。”王忠輝在邊上道。
“恩,這個嘛,其實這門法術呢,只可以女子使用,男人是用不上也學不會的!喂喂,你什麼眼神,不信是不是?那我問你,你們可曾見我使用過?”宇文宙元道。
終於把幾路人馬都忽悠走了,南宮黛和白素雅又來問,面對被兩漂亮妞一人抱住一條胳膊的“酷刑”,宇文宙元只好屈“奶”成招。
“其實呢,那什麼‘隔山打牛’是我杜撰。真實情況,是我夜觀天象,發現北斗七星短暫變動,結合夏百川的面相,我看出他今日必有無妄之災。”宇文宙元老神在在地說道。
倆丫頭哪裡肯信,哧道:“汴州城裡就有算命先生,不過那傢伙從來不敢給修仙者算命,他自己親口說,江湖術士都是騙子,只能騙騙凡人。”
“哎,他是騙子不代表別人是騙子。”宇文宙元道。
“那你給我看看手紋!”白素雅將他的軍道。
宇文宙元剛好接着白素雅的軟軟小手,狠狠抓揉了一番,這才嘆道:“確實修仙者,尤其是女修仙者的手紋不好看呢!紋路不清晰,線路太複雜,你看這條線叫生命線……”
聽着某人講解,倆女孩聽得津津有味,作爲呆在宗里長大的女修,又如何聽過這些。
不過聽某人說了半天,還沒聽他給自己算命,白素雅催促道:“那你幫我看看我的未來吧。”
“我說了,女修士手相異於常人,我實在是算不出啊。”宇文宙元無可奈何地搖搖頭,不過大喘氣之後,又說道,“除非……”
“除非什麼?”白素雅問道。
“除非讓我看看股紋,呃,就是臀上的紋路,掌紋結合股紋,實在不行再看看奶紋,我保證可以看出些眉目!”宇文宙元一臉正色地道。
“你滾啊!”
“去死!”
倆丫頭紅着粉兜兜的臉蛋對着宇文宙元的腳背一頓猛踩。唉,每次享受都是胳膊外側,受罰的卻都是腳背面。
接下來的三天,宇文宙元沒有任何比賽,他的四場海選已經全部通過,就等着海選結束,進行晉級賽了。悠閒的他也沒閒着,給其他幾人充當拉拉隊長。
他這位拉拉隊長也是當得很稱職的,不管是誰,那些四字宣傳語張嘴就來,比如“忠輝忠輝,大展神威。”或者“逐流逐流,勇戰排頭。”
白素雅也沒有比賽,就跟在後邊,聽得不斷髮笑。覺得宇文大哥真是有趣,每天都和宇文大哥才一起纔開心。
最近一段時間,宇文宙元知道南宮黛和白素雅二女對自己深情款款,他也不由心動。
不過宇文宙元因爲女友程茹娜沒有說什麼原因就與自己提出分手,對他的打擊真的是太大了,若不是那場失戀他也不能靈魂穿越到這個世界。
現在有兩個如花少女在身邊轉悠,讓他不有想法也不可能,不過因爲程茹娜當初給他造成的傷害,讓他到現在都有陰影,他怕這種情況再在他的感情生活中重現!
可以說這是他的一個心結,一個嚴重的心結!
現在他修爲進入了真元期,他的心境也正是不穩之時,更何況他本就是命犯桃花之人,所以他的心活了!
這心一活,無論是修煉還是什麼時候,他的心都靜不下來,他試着用分散精神法也做不到,最後自己乾脆不管了,就順其自然吧!
宇文宙元這一順其自然,心結就打開了,算了不能因噎廢食,我就不信我宇文宙元會那麼倒黴,感情上總出現問題,我這不是挺有女人緣嘛!
心結既然打開了,所以宇文宙元與南宮黛和白素雅二人在一起時,也不會放過任何吃豆腐的機會,南宮黛和白素雅二人,也不知道讓這傢伙摸了多少次,甚至有一次還大膽地把手指順着那動人的縫隙勾了下去,把小丫頭弄得臉上紅的要滴血。
在宇文宙元的大力支持下,幾個朋友們的戰績也是非常理想的,就連修爲最低的蕭元山也通過了海選。
其實想想也屬正常,修仙一是比拼的修爲,二是比拼的靈石。
宇文宙元贏了蕭中玉等人的大量靈石,自然用起來也大方,蕭元山雖然修爲低,可和他同臺的弟子也高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