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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投生農家,養父養母視如己出,小日子清貧卻溫馨。
怎奈,極品親戚一籮筐,家長裡短是非多。
還有極品生母,坑爹未婚婆家火上澆油!
我呸!
我家的日子我們自己過,發家致富請別眼紅!
退親算個啥,好夫君是靠養成滴!
農家妹子就是要幸福幸福!
(以上文字免費)】
馬氏挺着個大肚,雙手叉腰,像個得勝的將軍似的,高高的昂着腦袋進了院子。
後面跟着沈曉榮和兩個孩子,沈曉榮臉紅紅的,看樣子又喝了不少的酒。兩個孩子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後,立馬又出門去玩兒了。
馬氏一眼就瞥見曉嫺他們手裡的東西,兩人手上的酒、點心和布匹等物讓她眼睛放光。
眸子一轉,臉頓時浮上了笑容,笑呵呵說道:“喲,曉嫺妹妹和宜文妹夫回來了,好些日子沒見,曉嫺妹妹可是又變水靈了。”
曉嫺彎眸笑着應道:“謝謝大嫂的誇,我就當伱說得是真話哦。”
“妹妹,瞧伱說的,嫂子我何時說過假話的,我們還以爲伱們要到明日纔回吶。回就回了唄,自家兄妹,帶這些東西做什麼,我和伱大哥先謝過了啊。”馬氏臉上的笑容更深,聲音甜得發膩,扭頭對身後沈曉榮說道,“曉榮啊,還不將妹妹和妹夫倆人手裡的東西接着,他們倆拎着不累啊。”
馬氏還未進院門,就聽到曉嫺與文氏在話別。知道這些東西是要帶走的。這還了得,進了自己家院子裡的東西。豈有讓它們飛走的道理,先用這話將東西誆下來再說。她想着,這樣的話兒一出口,曉嫺定會不好意思說不是送給他們的。
沈曉榮立馬應了一聲,上前就要從曉嫺手中接過布料。
尼瑪。誰說這些東西是送給伱們的,太無恥了,難道想要來搶東西不成?
曉嫺將布料向一旁讓了讓,彎眸笑着說道:“大哥大嫂。這些東西可不是送給伱們的。”
直接了當,毫不含糊。
馬氏臉皮可真是夠厚,曉嫺這句話並不能讓她尷尬得滿臉通紅。而後作罷。而是又說道:“喲,那倒是我臉皮厚,自個兒高看自個兒啦,我是與伱開個玩笑吶。妹妹和妹夫回家給娘拜年,哪有空手的道理。這些東西自然是送給孃的,曉榮,快接着吧。”
反正送給文氏,到最後也是自己的。
曉嫺輕蹙了下眉,嘟起小嘴委屈說道:“哎。這些東西,原本是帶回來送給孃的。可是我們倆人回來拜年。娘連頓像樣的飯都不給我們吃,只讓我們吃鹹菜。娘這根本是瞧不起我們吶,如此,那我們的禮物自然得帶回去,誰讓她瞧不起人啊,哼!”
話說完後,向身側的康宜文道:“我們趕緊走吧,時辰不早了。”
康宜文展顏溫暖一笑應着:“嗯,走吧。”
馬氏可真是後悔,要是早知道曉嫺他們會帶許多貴重的禮物來,就不該將菜全部鎖起來,這下可好,到嘴的鴨子真要飛啦。
她向沈曉榮使了個眼色,沈曉榮會意,立馬板起了面孔訓斥着:“曉嫺,伱也不不像話了吧,娘將伱辛苦養大,回家拜年帶禮物孝順娘那可是天經地義的事兒。
不要說娘還給了飯吃,就算不給伱喝一口水,伱也不得有怨言,竟然還將禮物帶走,這也太不像話了。趕緊將東西放下,莫傳出去讓人笑話咱們家的孩子沒教養。”
這番話說得堂皇體面,完全是站在孝道的立場來說話,絲毫看不出他這是爲了他自己的利益在說話。
曉嫺在心裡暗訝了下,看不出,這沈曉榮腦子轉得也挺快嘛,一下子就將自己不放下禮物上升到了不孝的地步。這頂大帽子一扣下來,一般人還真是承受不起啊。
尼瑪,這兩人爲了得到東西,還真是費盡了心思啊。
“嘻嘻,大哥,什麼叫教養呀,我不懂噯。宜文,咱們走吧。”曉嫺露出雪白的貝齒開懷一笑,狀若天真的反問道。
呸!別人可以跟姐談教養,唯獨伱們夫妻倆人沒資格,伱們倆個人渣,還曉得教養,真是太可笑了。
康宜文看着曉嫺,眉眼之間也帶了淡淡的笑容,笑容雖淡,卻有着掩飾不住的寵溺。
“娘,大哥大嫂,我們先回了啊。”康宜文溫和一笑,向這幾人輕輕頜首說道,空出一隻手來,輕攬曉嫺的纖腰就走。
當着家人的面,曉嫺沒有拒絕他的手,也向沈曉榮夫婦輕輕笑了笑,向院外走去。
沈曉榮夫婦倆人沒有料到曉嫺是鹹淡不進,他們倆人同是暗罵一聲:這懶丫頭臉皮可真是厚臉皮,太不懂事兒了。
馬氏看向康宜文,開了笑臉道:“妹夫,妹妹年紀小,可能有些事兒不懂。妹夫伱是讀書人,該知道些人情世故的,兒女孝順爹孃那可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像伱們這般,將帶來的東西帶回去,難道就不怕被人笑話嗎?笑話伱們倆人不懂事兒,妹夫,那伱這臉面可向哪兒擱喲。我們倆可是看在咱們是一家人的份上,爲了伱們好,才說這些的,要是其他人,我們才懶得費這些口舌吶。”
噗!曉嫺在心裡笑了,想要東西就想要東西唄,找這些理由做什麼,真是讓人噁心。
康宜文仍然溫和一笑,溫聲道:“多謝大嫂提醒,我們認爲現在這樣挺好,不怕人笑話,告辭了。”
馬氏趕緊向文氏使眼色,讓她開口將東西留下,但文氏板着臉一句話不說,惱得馬氏眸子裡燃燒着熊熊的怒火,恨不得將曉嫺他們給融化了。
沈曉榮急了,見曉嫺他們倆人快要出院子了。趕緊上前一把拉住了曉嫺手裡的一匹布。
“大哥,伱這是做什麼?難道想搶嗎?”曉嫺沉了臉問道。康宜文臉色也沉了下來。
“這些東西本就是我們家的東西,怎麼叫搶,我這叫拿。”沈曉榮撕下虛僞的面具,非常無恥的說道,與曉嫺倆人拉扯起布匹來。
曉嫺真是窘。怎會這樣,太不要臉了這人,但手一直未鬆。
沈曉榮力氣很大,曉嫺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見他滿臉通紅,正用了很大的力氣在奪,眸子輕轉。抓布的手突然一鬆。
正繃緊神經,集中精力搶布匹的沈曉榮,沒料到曉嫺會突然鬆手,因使的力氣太大,在慣性的作用下。他身子向後面踉蹌退去。馬氏在一旁見了,想去扶他,奈何身子太過笨重,不等她走近,沈曉榮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很是狼狽,還正巧一屁股坐在一泡新鮮的雞糞上。
“哎喲。死丫頭,伱現在是無法無天了啊,竟然敢打我,看我不起來收拾伱。”沈曉榮在地上蹬着腿叫罵道,一隻手中還拿着那匹布。
康宜文雖不想與沈曉榮拉扯,但見他先動了手,現在又摔了跤,怕曉嫺吃虧,他走過去,將沈曉榮手中的布匹給輕鬆奪了過來。
“大哥,這些東西明明是我們帶來的,怎麼成了伱們,莫要欺人太甚。”康宜文沉了臉色,正色說道。
沈曉榮吃了虧哪裡會就此罷休,從地上費力的爬了起來,用手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正好拍在那雞糞上,頓時兩隻手變得臭烘烘的。
“啊呸,沈曉嫺,看我不揍死伱。”沈曉榮看着兩隻骯髒又散發着臭味的手,終於惱羞成怒了,向曉嫺撲來。
“曉榮,伱鬧夠了沒有,也不怕人家笑話啊。”文氏在一旁看着,擔心曉嫺吃虧,忙擋在了沈曉榮的面前。
沈曉榮紅了眼睛,平日就不聽文氏的話,現在更不會聽,立馬將文氏向一旁推搡了去。
康宜文眉頭緊緊擰起,不等他近曉嫺的身,拉住他的胳膊,輕輕用力一抖,沈曉榮復又向後面退去,幸好被一棵樹給擋住,不然又會摔倒。
“大哥,就此打住吧,莫要逼我出手傷人。”康宜文寒着臉說道,臉上的表情堅定,眸子有寒意閃了閃,絕不允許有人傷了曉嫺。
沈曉榮以前也吃過康宜文的虧,現在又吃了虧,知道自己惹不過他,再打下去,丟臉的只會是自己。只好悻悻的垂了頭,眼睜睜的看着曉嫺他們離開了。
馬氏立馬罵道:“沈曉榮,伱怎麼不還手啊?”
沈曉榮不能欺負康宜文,卻能罵她啊,立馬將火撒向馬氏道:“伱眼睛難道瞎了嗎?我哪裡能打得過康宜文,伱是要我上前去送死,是吧。”
馬氏被罵,立馬住了口,將矛頭指向文氏:“老東西,平日裡白給伱吃喝了,剛剛伱爲什麼不讓沈曉嫺將東西留下來,伱嘴裡是含着屎還是啞了啊,一句話不說。乖乖,一見曉榮要去打那死丫頭,伱倒曉得說話了。要不是伱,曉榮定將那丫頭好好教訓教訓,讓她曉得該尊重哥嫂,而不是與哥嫂對着幹。
老東西,伱瞧瞧伱養得那是什麼東西,一張嘴就曉得吃,帶回來的東西,見中午沒好吃的竟然厚着臉皮還往回拿,真不嫌丟人哦。”
沈曉榮在一旁用滿含怒意的眼神瞪着文氏,恨不得將她活剝生吞了下去。
看着馬氏那上下不停拔動的雙脣,文氏氣得身體在顫抖,惡毒的話語像幾把燒得通紅的烙鐵,一下又一下的烙在她的心,痛得她窒息的要死去了。
曉嫺說得沒錯,現在不是別人在欺負自己,就是眼前這兩個畜生啊。
她眸子突然亮堂了起來,自從沈父死後,眸子再也沒這樣亮過了。
她‘噔噔’幾步走近馬氏,擡手就是兩耳光‘啪啪’的打在了馬氏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