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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車的康宜武聽到巴掌聲,忙扭頭來看。
但是他也只是看看罷了,卻不敢說什麼的,輕輕搖頭,然後繼續趕車。
“老頭子,你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嘛,怎麼又打我,我現在倒成了那受氣的鼓,想打就打。”秦氏摸着被打痛的腦袋,不滿的反駁着。
康慶昌狠狠剜了她一眼,罵道:“你還好意思說呢,我瞧你還是不曉得自己錯在哪兒。先前在曉嫺那,我腿肚子都差點兒抽筋了,你瞧你說得都是些什麼話兒。你這大把年紀了,竟然光明正大的張口向曉嫺討要東西,你還要不要臉啊。你不羞啊,我都替你臊得慌,以前只是覺得你這張嘴臭不可聞,現在才曉得,你還喜歡貪便宜佔好處,呸!什麼玩意兒都讓我給碰上了,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秦氏咬了咬牙,沒有像以前那樣扯開嗓門大聲嚷嚷起來,而是平靜的說道:“沈曉嫺如今有的是錢,她爲何不能買一瓶香脂,送幾棵花給我啊。”
她沒有否認自己的意圖。
康慶昌沒有發火,而是笑了,是被她給氣笑的。
“喂,秦二妹,你這瘋婆娘,我看你是腦子被狗啃掉了吧,曉嫺是你什麼人呢,她憑什麼要給你買東西。你這話要是讓其他人聽見了,還不讓人笑掉大牙,我看你啊,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會說出這樣幼稚的話來。這話就是宜英也不會說的,何況還是你大把年紀的人。嗨!”康慶昌搖頭罵道。
秦氏狠狠瞪了下康慶昌,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老頭子,你別說這些刻薄的挖苦話,你可別忘了。我和你纔是一家人,你再怎麼向着沈曉嫺,她如今已經不姓康,而是姓沈,也許過不了幾天,她就得改姓。還有,我之所以這樣說。是有我的一番道理的。”
“呸,我不管曉嫺是姓沈還是姓康,在我心裡,她還是我媳婦兒。你有道理,你有什麼道理,你說出來的話兒都像放屁一樣惹人嫌。”康慶昌向地上吐了口唾沫罵。
“哼,老頭子,你要聽道理不是。我就來說給你聽。沈曉嫺嫁來我們康家之前,她在民間的名聲可不太好聽吧。說實話吧,一開始我爲何不喜歡她。還不是因爲聽了那些傳言,說她好吃懶做,愛佔小便宜,人又邋遢,簡直毫無優點。老頭子,你憑良心想想,要不是你與沈父之間關係非比尋常,要是有人來給宜文說媒,說的女子就是這些德性,你會不會同意。你會不會喜歡?”秦氏扯着嘴角冷笑一聲,然後說道。
不過,她這話說得也並非一點兒道理沒有,就像現在的康宜英一樣,一般人家哪兒會願意娶這樣的女子回家爲媳爲妻的。
曉嫺在未嫁人之前,在沈曉榮的逼迫壓榨下。加上做事又特別的慢,天天根本就沒有功夫來拾掇自己,不邋遢纔怪。秦氏去過沈家一次,遠遠的見了眼曉嫺,連她的臉都沒看清楚,立馬就皺緊了眉頭不樂意。
而當時的康宜文聽秦氏這樣一說,見曉嫺真的如傳言中一樣,頓時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他想着,自己要和這樣的女子過一輩子,那人生該有多麼的灰暗和悽慘。只是等成親後,此曉嫺已非彼曉嫺,頓時顛覆了以前的想法,讓他大呼意外,喜出望外,倍加珍惜,不肯放手了。
康慶昌嘴脣動了動,有片刻的沉默,這話有些許的道理,其實後來曉嫺的變化,他也是十分驚訝的。但因這些變化都是往好的方向,他只會開心,哪兒還會去追究原因。
“不管當時傳言是怎麼樣,既然娶了曉嫺進門,那就是咱們康家的人,就得對她好。再說了,曉嫺進門後,你不也發現她並非如傳言中所說的那般不堪嘛,你爲何還要處處爲難呢?”康慶昌說道。
只是語氣不似先前那般凌厲了。
秦氏接話道:“其實這事不怨我,要不是她在成親那天好好暈過去,我會這樣嘛。咱們居家過日子,圖得就是個吉利,這成親本來是件大喜事,結果差點兒變喪事,你說我能不氣嘛。再說,後來家裡正好又發生了一些好的事,我不就往她身上想了嘛。誰曉得這一切都是王春香那狠心的小賤人惹出來的,
還有,自從沈曉嫺過門後,你三番五次的爲了她罵我,當着孩子們的面不給我面子,老頭子啊,你想想,我嫁了你幾十年,結果還不如一個進門幾天的媳婦,你說我這心裡頭怎麼想。我當然恨啊,氣啊,這氣不就向她身上撒了嘛。”
“你要是好好待曉嫺,我能罵你嗎?”康慶昌反問道。
秦氏搖搖頭道:“不說這個了,還是說沈曉嫺吧,老頭子你想想,沈曉嫺以前在孃家的名聲那樣難聽,結果嫁來我們康家後,整個人脫胎換骨,這說明了什麼?”
“什麼?”康慶昌不解的問道。
秦氏得意的一笑道:“這說明我們康家的風水好,旺人。還有這也說明我們家宜文是個旺妻命,沈曉嫺是沾了宜文,沾了我們康家的光,她纔有今天的風光,又開鋪子,又買鋪子的。不然啊,她現在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就衝這,沈曉嫺也得要感謝我們康家的再造之恩,所以,她送我一盒香脂算什麼。老頭子,你好好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兒?”
額!康慶昌愣了愣,他倒沒想到這一茬。
不過,秦氏這話是在贊康家,他沒有理由去反對,難道他要說康家風水不好,康宜文不是旺妻命?這話他說不出口啊。
他想了想說道:“老婆子,你別在那兒一天到晚胡思亂想的,給我安生的過日子。只要你像別人家的婆娘一樣,做個好婆婆,做個好孃親,你要是喜歡什麼香脂,我給你買一盒就是,往後別出去給我丟人現眼。曉嫺能有今天,她自己也很辛苦的,她掙錢也不容易的,你就不要眼紅了。再者說了,你就算是眼紅也無用,誰讓你作,將她給趕了出去,不然,依着曉嫺孝順的性子,她生意做得好了,那還更加好吃好喝好穿好用的待着你。”
秦氏早就後悔了,可現在說這些也無用,但是康慶昌答應給自己買香脂,她十分高興,雖然花得是康家錢,可是能有得用就好。
“老頭子,果然還是你心疼我啊。”秦氏適時的討好着。
康慶昌斜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
曉嫺送走康慶昌他們後,回到後院,與沈曉峰夫婦和王南華幾人坐在客廳邊包餃子邊聊天,這是難得的閒暇時刻。
“南華,你剛剛是沒瞧見啊,那秦婆子的臉皮可堪比那城牆還要厚,以前那樣欺負妹妹,如今妹妹已經和康宜毫無關係了,她竟然還好意思跑來向妹妹要東西,也不怕被人笑話啊。”沈曉峰向王南華說着方纔的事情。
王南華笑着搖頭道:“那老婆子的確讓人費解,這臉變得比什麼都快。”
李麗紅抿嘴笑道:“不過啊,還是妹妹厲害,那秦婆子磨破了嘴皮子,妹妹什麼話都不鬆口,她什麼便宜都沒佔着。要換做是我啊,肯定信了她的話,不好意思拒絕,不說買香脂,肯定真會挖幾棵月季給她的。”
曉嫺嗔瞪了李麗紅一眼,笑着打趣道:“二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你老實,說我壞是不是?恩?”
“嘿嘿,當然不是這意思啊。”李麗紅樂呵呵一笑道。
“哈哈,曉嫺,這人啊該壞的時候就得壞,不能太老實,不然,就會被人欺負。”王南華朗聲笑着說道。
“沒錯,南華你這話說得對,我們以前就是太老實,所以纔會被人欺負。而當我們不再老實時,那些欺負我們的人反而老實了些。”沈曉峰深有感觸的說道。
曉嫺笑着說道:“我可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瞭解秦婆子,對她呀,千萬不能心慈手軟,否則那就是對自己心狠了。她還不傻啊,曉得咱們的月季花值錢,咱們今天要是給了她一棵,嚐到甜頭之後她就會來要第二棵,第三棵,然後是其他任何她想要的東西。她可以今天和你好得像母女,明天可以像仇人,同樣也可以今天是仇人,明天變母女。要不是看在康伯父的面子上,我今兒都不會讓她進屋子的。”
曉嫺將秦氏的性格描述得十分形象,王南華等人均點頭。
有小夥計進來說道:“掌櫃的,花媒婆又來了。”
一聽到媒婆兩字,曉嫺就莫名火大,頭都不擡就擺着手吩咐小夥計道:“六兒,將她趕出去,真討厭。”
這花媒婆是銀橋鎮的,已經是第三次上門了,每次來就像那蒼蠅一樣,說這個好那個難得的,聽得她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沈曉峰和李麗紅兩人對視一眼,均輕輕搖頭,臉上有着隱隱的擔心,他們均在想着,妹妹總是拒絕別人的提親,這可不是辦法啊。
王南華則眸子動了動,包餃子的動作也頓了下,在想着什麼。
康宜武成親那天,曉嫺根本沒有準備去吃喜宴的,可康慶昌和康宜武連着上門來請了好幾次,她只好答應成親當天不去,第二天再去吃頓飯。
誰知道這天康宜富的老底被人給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