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燁一聽話,又是一愣,還是不行了嗎?
看薩明宏的表情,就知道他並沒有把自己說的話當一回事兒。
鄭燁後面再想說的話,也就沒再說下去,這個劇,當時接拍的時候,並不是薩明宏出的面,是簽了之後才知道薩明宏是大頭。
要不然,他絕對不會接這部劇的。
“行行行,薩老闆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去解個手。”鄭導說着,拿溼毛巾擦了擦手,站起來往外走去。
開機儀式在四季酒店,吃的也在酒店裡。
方喻出來的時候,憑着記憶準備去洗洗,她知道自己喝多了,因爲那些人一直各種恭喜她。
她不想喝,但不能推,推了那些人會說她耍大牌。
可是喝了,她知道自己一定會醉的,她已經有些頭暈了,只能去找找洗手間,將喝的酒摳一些出來。
再堅持一會,可能宴會就會結束掉,然後她就解放了。
方喻絕對沒想過,在外面等着她的,是早早就預謀好的套路。
等她一個人推門出來的時候,很快就被人故意引進了隔壁的包間,那裡的包間跟他們劇組的一樣大小。
但是卻空無一人,窗簾也全都被拉上,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方喻大腦更暈了,眨了眨眼睛,再睜開,還是什麼也看不見。
而那個女編劇出來找她的時候,她已經進去那房間有好一會兒了。
上上下下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方喻,女編劇只能重新給鄭導打電話,說讓酒店的人找找試試看。
方喻跟雲心進酒店的時候,鄭導根本沒下樓,所以沒看見酒店的人對她的恭敬,但是那個編劇看到了的。
鄭導一聽,有些不明白怎麼一回事兒,直到女編劇告訴她一樓當時發生的事,鄭導才猛然醒悟過來。
接着電話就藉口出去,親自去找酒店的負責人去了。
另一邊,方喻進去沒一會兒,裡面的燈就自動亮了。
不是自動亮,其實是有人站在她的後面,將門反鎖之後,親自開的燈,而方喻根本不知道身後有人。
她暈暈沉沉看着突然亮了的燈,然後伸手朝頭頂上的燈揮了兩下。
“嘻嘻,你不乖,剛纔是不是想嚇我?我告訴你啊,我可不怕黑。”方喻說着又朝着燈揮了幾下手。
笑得跟個小花癡似的,突然想起了什麼。
她就這麼歪着頭看着燈,眼睛有些溼潤。
“外婆,你看我們家有燈了,我就說我們家以後會變好的嘛。”
“雖然我們以前沒錢用燈,但是現在有燈了,好漂亮,是不是好漂亮啊。”她說完,又在燈下轉着圈圈。
一下又一下的,身後的身材高大,從後面看與沈家仁有七分相似,但臉上染上一抹油膩的笑的時候讓他下巴的那個刀疤顯得有些猙獰恐怖,根本不是沈家仁本人。
男人跑過去,將早早準備好的攝像頭打開。
之後直接撲向了眼前的女孩。
而任季心,接到四季酒店的負責人打來的電話,說一位演員不見了,當時還跟雲心在一起過,說是劇組那邊要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