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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發雖然驚‘豔’於蘇妲己的美‘色’,但卻是這刻清明瞭過來,也從姬考的眼神之中看出來了點什麼,當即就是說道。

姬考見着姬發這麼一說,心頭就是大喜,於是點了點頭說道

“你與子竹姑娘有事就先去忙吧,我待會回去找你們的。”

姬考裝模作樣的說道。

姬發也是應答幾聲這就拉着子竹離開。

“你放開我。”

子竹見着已經見不到那姬考與蘇妲己就是將緊拉着自己收的姬發一把撈開說道。

“你以爲我願意抓着你啊。”

姬發沒好氣地說道。

“那你幹嘛拉着我?”

子竹面‘色’開始紅潤起來。

“那是因爲我怕你壞了我大哥的好事。”

姬發理直氣壯道。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一聽這話,子竹就是氣鼓鼓說道。

“你王兄也不是?”

姬發反問道。

“我王兄自然除外了,唉,姬發,你說剛纔那‘女’子漂不漂亮?”

子竹這時候心頭念頭一起就是問道。

“嗯,當然漂亮,要不然我大哥能夠看的上麼?好你個姬考,居然瞞得我好苦啊。”

姬發說道。

“那你覺得,我與那‘女’子相比較誰更加漂亮一點?”

子竹問着這些話,臉都差不多貼到了酥‘胸’上,不敢看着姬發。

“那還用說麼?”

姬發看着子竹神情舉止,不由心頭知曉,姬發歲沒有與‘女’子怎的來往,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的,卻是故意賣起了關子。

“啊,怎樣?”

子竹聽着姬發竟是賣起來關子,就是心頭一急,問道,這麼一擡頭,那張原本紅潤的俏臉更顯得通紅似火了起來。

“當然是你”

“啊,真的啊,你真的是這麼認爲麼?你真的認爲我比那‘女’子漂亮嗎?”

子竹聽到這裡,就是驚喜地跳了起來說道。

“咳咳,那個子竹公主,雖然你是尊貴的公主,但是我姬發做人是很有原則的,從來不會昧着良心說話,也絕對不會因爲屈服於你的公主名稱之下就此言而不忠的。”

姬發故意咳嗽兩聲道。

“那是,那是,我就喜歡你這樣...”

子竹這話剛要說完就立馬意識到了不對勁,俏臉當下就是猛垂到底,不敢再看向姬發,步子一邁,竟是跑了開去。

“唉,唉,子竹公主,我話還沒有說完呢,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姬發見着子竹跑開了,不由就是無奈的呼道。

可是子竹越是聽着姬發的呼喊,卻越是跑得快了,不消片刻竟是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姬發無奈不已,卻是沒有回味子竹的最後那句話,只是心頭覺得好笑,這話還沒說完卻是讓子竹會錯了意思,搶佔了先機,使得自己沒有機會再說,這刻可就真的是強迫似昧着良心了。

相比較蘇妲己,子竹雖然也是一絕‘色’‘女’子,但終究與之有着差距,這點至少在姬發這裡是這麼認爲的,而在姬考那裡,那就不是差距了,那是已經不能夠用差距兩字來形容了,因爲,不再一個等級,沒有可比較‘性’。

皇城之內

“什麼?子竹又是偷偷跑出去了?”

子辛聽着劉雲哲的話,卻是一拍桌案就是說道。

“正是,公主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出去,這點屬下也很是納悶,皇城之地,帝王昨日已經‘交’代,要嚴格看好公主,但還是功虧一簣。”

劉雲哲說着。

“行了,子竹雖然修爲不高,但卻也不一般,她若是真想要離開,你們也是沒有怎的辦法,這件事情就算了,但是現在子竹出去了該如是好?”

子辛愁眉道。

“帝王放心,昨日帝王‘交’代嚴密監視那姬姓兩人,卻是已經有人回報,公主就是去找那姬發的男子,這刻已經回了皇城來了。”

“子竹去找那姬發了?”

“嗯。”

“看來子竹可能真是喜歡上那小子了。”

子辛沉默片刻,卻是嘆道。

“帝王,據探子回報,還有一件事情很是可疑。”

“什麼事?”

“蘇護的‘女’兒蘇妲己卻也是與那兩人有着關係。”

“蘇護的‘女’兒?”

子辛一聽,不由唸叨。

“正是,在冀州之地,這蘇妲己可是傾國傾城的‘女’子,能歌善舞。”

劉雲哲道。

“竟有這事?可是這蘇妲己與那姬姓兩兄弟有何來往?”

子辛又是問道。

“這點倒是不怎的清楚,還得由攤子進一出打探纔是。”

劉雲哲回答道。

“如此你‘交’代下去,讓他們多加留意這幾人。”

子辛說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

“等等,現在你我一同前去子竹那裡,這丫頭看來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是管不住了。”

子辛當下叫住劉雲哲道。

“帝王,依屬下之見,這件事情一旦是帝王所猜測那樣,公主對那姬發懂了情感,還是不要將公主‘逼’得太急了纔是,免得公主生出意外之事來。”

劉雲哲提醒道。

“這點我是知道,子竹脾‘性’我最爲了解,但是快帶斬‘亂’麻,現在只能夠從子竹這裡下手,那兩人沒有異動,我且不動手除掉他們,免得子竹就此與我翻臉。”

“帝王所言甚是。”

“行了,這件事情到現在爲止我不懂那兩人相信子竹能夠明白我的意思,還是先到子竹那裡去看看吧。”

“是。”

七日之後,蘇護再次被召見入皇城。

蘇護現在對於那皇城之地可是有着心理‘陰’影,此刻子辛召見,卻是心驚膽戰不已。

子辛之所以沒有在蘇護‘交’出那先祖帝王手諭之後就此讓蘇氏一族回了冀州,卻都是因爲當初皇叔比干前來所提醒自己的那些事情,雖然比干沒有嚴明,但是子辛卻是心頭有了猜疑,暗想着這蘇氏一族難道還有什麼更大的威脅不成。

“臣蘇護參見帝王,帝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蘇護這刻前來,見着子辛高呼道。

御書房內別無他人,這刻就只有子辛與蘇護,那劉雲哲也只是守候在御書房之外。

“冀州侯請起。”

子辛今日的態度卻是相對好上不少,不過,對於子辛的這個變化,蘇護卻並沒有感覺到欣喜,反而是更添上了幾分擔憂。

“謝帝王。”

蘇護這刻起身。

“冀州侯可否知曉,今日我召你前來究竟所爲何事啊?”

子辛見着蘇護起身,就此問道。

蘇護一愣,不知道子辛今日究竟又是想着什麼注意,但是現在蘇氏一族都是在朝歌,而且那保命手諭也是被子辛強行要去,現在蘇氏一族已經是沒有什麼可以使得這帝王再擔憂的纔是。

“回稟帝王,臣愚昧,請帝王明示。”

蘇護當下躬身說道。

“冀州侯貌似很是害怕見到我啊?”

子辛這刻見着蘇護表情說道。

“臣不敢,能夠見到帝王乃是蘇護莫大的榮幸,臣高興還來不及呢。”

蘇護一聽,心頭就是莫名一寒,當下就是解釋道。

“難道冀州侯一點都不恨我?”

子辛語氣稍稍一變。

“這?帝王乃是帝國之主,蘇護不過是帝王身邊的臣子罷了,這一切都是帝王所賜,臣又爲何懷恨於帝王?臣萬分感‘激’帝王還來不及呢。”

蘇護情緒有些緊張,但在子辛面前卻還是故作鎮定。

“哦?冀州侯此言並不屬實啊,我將你們蘇氏一族的帝王手諭強行收去,你們蘇氏一族難道對我就沒有一點怨言?我可是聽說...”

“帝王明察,蘇氏一族上上下下對於帝王之舉並無半點怨言,請帝王明察。”

蘇護一聽就是情緒大動,這子辛這麼一說莫不是要對自己蘇氏一族上下采取什麼舉動不成,這還得了,如今蘇氏一族可是舉族都在這朝歌城內,這子辛若真是想要動蘇氏之人,那麼蘇氏一族也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罷了,任之宰割了。

“冀州侯不要驚慌,我也只是聽說,再者,這朝中上下覬覦你冀州侯之利的人不在少數,我雖爲南商國君,卻也不是瞎子,他們說的究竟是不是真心話卻也是看的出來。”

子辛這刻神情稍稍一變,卻是如此說道。

然而,這番話一出,蘇護心頭就是直冒涼氣,暗想着這子辛可是越來越是超乎自己的想象,爲君者能有此心計計謀,着實乃是霸者之君,但是對於現在的自己乃至於蘇氏來說,可都是一個潛在的威脅,至少在目前是這個樣子。

“帝王英明,帝王英明。”

子辛這麼前一條威懾後一套安撫着實是將蘇護嚇得不輕。

“不過。”

子辛這時候並沒有就此打算放過蘇護,卻是拉長了音道。

“帝王還有何事情儘管問臣就是了,臣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蘇護心頭這刻是‘潮’起‘潮’落,顛簸忐忑不已。

“據說冀州侯有一貌美如‘花’的‘女’兒,名叫蘇妲己,在冀州之地乃是出了名的傾國傾城,這些日子一直是忙着國事,倒是忽略了冀州侯家人之事,今日想起,卻是想要問問,冀州侯家人在朝歌住的還否習慣?”

子辛是前面問着蘇妲己後面轉向了蘇護全家上下,意思之下竟是使得蘇護‘蒙’頭轉向。

“臣的確有一‘女’兒,不過,並沒有傳言的那樣傾國傾城,再者,小‘女’生‘性’羸弱,卻是不大喜歡與人言語。”

蘇護這刻小心翼翼說道。

“呵呵,生‘性’羸弱?我怎麼知道冀州侯家的千金可是常常往那翠柳湖去,難道進了朝歌,這蘇小姐也是轉了‘性’子不成?”

子辛不緊不慢地說道,但是這話如同是在蘇護心頭敲響了千金巨鼎一般,警醒萬分。

“這?不滿帝王,小‘女’最近日子倒是出去,只是,去了何地,我也並沒有過問。”

現在蘇護可算是明白了,這子辛可是在自己周圍不知道安‘插’了多少雙眼睛,但是子辛這刻既然這麼明擺着這麼說了,不是想着暴‘露’自己的眼線,卻是在向着自己施壓纔是,在告訴自己,在朝歌之地,沒有人能夠逃得出他的那雙眼睛,在天子腳下動手腳無疑是在找死。

“哦?呵呵,冀州侯,那你這個父親卻是做的有些不稱職,萬一蘇小姐在朝歌之地有個什麼閃失可是不好,你說是不是啊冀州侯?”

子辛這刻語氣有些怪異的看着蘇護問道。

“是是是,帝王提醒的是,我回去之後會嚴加管教小‘女’,讓帝王費心了。”

蘇護這刻可是額間冷汗直冒,這子辛的話可是直接瞄上了‘女’兒蘇妲己,這刻並不是什麼好兆頭。

“如此便好,在朝歌之地,我的眼皮子底下出了點什麼事情,我也不太好向冀州好‘交’代。”

子辛滿意的點了點頭。

“謝帝王關心,臣在這裡代表蘇氏上下謝過帝王關心。”

蘇護說着就有事躬身下去。

“唉,冀州侯,你在朝歌可不是在冀州,自然安全問題全由我保障,一旦出了點事情,只怕是不太好向冀州百姓‘交’代,畢竟,冀州侯在冀州之地的聲譽可是比我高的多。”

子辛連忙制止蘇護行躬身之理道,但是那言語之中卻又是有着隱晦之話。

“冀州乃是南商的一份子,而帝國又是帝王爲君主,自然冀州的百姓乃是帝王的百姓,冀州之地的百姓厚待我蘇護,乃正是由於帝王的恩澤罷了,在冀州之地的百姓可是大街小巷都是在誇讚着帝王的好,帝王的賢能,我蘇護也只不過是沾了一點帝王的光輝罷了。”

蘇護這刻已經是聽習慣了子辛的隱晦話語,當下就是回答道,見招拆招。

“冀州侯此言差矣,冀州之地乃是蘇氏上下幾百年來治理的成果,沒有蘇氏一族的心血,卻是怎麼會有今日冀州之地的富饒,百姓的安居樂業,冀州侯若是這麼說,那麼冀州之地的百姓只怕是要詛咒我這個帝國君主了。”

子辛這刻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蘇護道,可是其眼神卻是完全由着另外一番境界。

蘇護見着子辛的眼神表情,只得陪笑着了,心頭卻是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