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
白雅言隨着顧晨峰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兩個人都是一身白色禮服,顯的特別優雅而莊重,這時候燈光已經暗了下來,只有兩束強光照在了白雅言和顧晨峰的身上,女子溫婉,男人帥氣,讓全場的目光都到了他們的身上。
白雅言挽着顧晨峰的手臂,對他笑了笑,驚爲天人。
“感謝大家今天能夠前來祝賀我們,我顧某在此以一杯酒回敬大家。”這時候,顧晨峰接過菲傭端過來的紅酒,向在場的所有來賓回敬。
大家都端起了紅酒杯,爲了顧晨峰的訂婚儀式能夠順利舉行而乾杯,白雅言因爲懷着孩子所以選擇了飲料,顧晨峰倒是很體貼,並沒有怪她。
晚宴開始後,有的人在吃東西,而有的人則在和對方說話,白雅言陪着顧晨峰走在會場裡,和一些顧晨峰的朋友待在一起,她在一旁站着安靜的聽着顧晨峰與朋友談笑風生,自己只是微笑着,並不說話,這樣的她反而顯出更多的優雅和高貴的氣質。
“顧總,你的眼光永遠都是這麼的好,這未婚妻選的真是不錯。”和顧晨峰說話的沈總看了一眼白雅言,向顧晨峰誇讚着。
雖然這樣的話聽了很多,但每次,顧晨峰都很高興,只是十分謙遜的說:“不是我眼光好,是她本來人就很好,雅言是個不錯的女孩子。”兩個人說着就談到了生意,白雅言笑了笑,適時的遠離了他們,自己到一旁僻靜的地方待着了。
剛纔吃韓國自助烤肉時就已經吃了很多,只是現在這會兒肚子早就又變的平了,她居然又有點餓呢,這不,來到餐桌旁,看到蛋糕的她忍不住想要吃,可是想了想覺的不妥當,就轉了目光,看向別處,心裡希望着自己不再吃東西。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微笑,他們一看就都是上層社會的人,吃東西很少,而喝紅酒的卻成了一種常態,他們在一起談論着,笑着,而白雅言感覺自己倒像一個局外人。
“嗨,你好。”正在張望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白雅言轉過頭,看到一個素顏女子,一身名牌,卻畫着不着痕跡的淡妝,她身穿藍色晚禮服,頭髮來了一個法國的髮髻,顯的很高貴,還有一絲的雍容。
“你是……”白雅言想她並不認識這位女士。
這時候,顧晨峰走了過來,看到這位女士的時候,眼前一亮:“是你……”
“沒錯,是我,我回國了,晨峰。”女孩子伸出手握住了顧晨峰的手,輕輕的抱了一下顧晨峰。
顧晨峰對白雅言說:“這是我的大學同學,林以真。真真,沒有想到你會出現在這裡,如果我知道你回國的話,一定會親自發邀請函給你的。”
“說的是,我也是好不容易纔進來的,真是難得的很。”林以真看向白雅言,又說,“我們居然把你的未婚妻給冷落了,你好,請問你是白小姐?”
“沒錯,我是白雅言,你好,認識你很高興。”白雅言對她笑了笑,握住了她的手,林以真的手熱乎乎的,一如她這個人一般,熱情但又透着一絲的距離,或許這就是名流的禮儀吧。
就聽見顧晨峰說:“我媽媽要是知道你回來一定會很高興的,她很早就想見你了,一直在我耳邊說。”
“哦,是嗎?我也一樣,只不過不知道你媽媽現在是否在會場呢?”
“她並沒有,在三樓,你可以去看看她。”顧晨峰說着笑起來,掩飾不住的喜悅讓白雅言看了忍俊不禁。
一個大學女同學的出現至於讓顧晨峰這麼高興嗎?白雅言心裡暗暗奇怪,又聽他說起顧母的事情,就說:“不如我陪她上去吧,正好去看一看。”
“不,不用,你就留在這裡吧,你是晨峰的未婚妻,還是要幫他打理一些事情的,我看顧母去就可以,我對這裡很熟悉哦。”說着,林以真看向顧晨峰,“對不對?”
顧晨峰很自然的點頭,說:“是的,雅言,你隨她去吧,不用擔心,她比你還熟悉這裡。”
爲什麼?白雅言的腦袋裡充滿了問號,眼裡閃過一絲的好奇,難道他們以前是情侶?不然林以真怎麼可能對顧家這麼熟悉呢?直覺告訴她大概是這樣,而顧晨峰的大大咧咧顯然傷到了白雅言的自尊心。
白雅言不再勉強,說:“好的。”林以真和他們兩位道別後,就上了樓,而顧晨峰也沒有解釋,當看到一位老總級的人物時,又湊了過去。
這頓飯吃的沒味道,白雅言心裡默默的想,自己越發覺得被冷落了,剛纔出現的女孩子還真是引起了她的好奇心。不過她也奇怪,自己明明不過是想找一個可以依靠的歸宿而已,爲什麼要對這樣的事情有所怨憤呢,或許是孕婦總容易抑鬱的吧。
白雅言一個人在那悶悶不樂,這時候,一隻手忽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曖昧的說道:“怎麼,在等我出現?”
說話的人當然不會再是別人,除了那個變態的古鷹來!
白雅言扭扭身子移動了一下,想當沒看見他一樣走過去。卻聽他忽然說:“懷着孩子要去幹嘛?”
白雅言大駭,忙看四周發現沒有人看過來她才安心一點,她趕忙拽了古鷹來到僻靜的洗手間去。
“說,你來這裡到底是爲了什麼!”白雅言忍不住兇他。
這時候男廁所裡傳來一陣銷魂的女人聲音,白雅言捂住了自己的嘴,臉紅着只得走出去。
到底是誰這麼沒有素質,居然會在這裡面親熱,一想到那畫面,白雅言就再也不敢想下去,名流遇到生理需要也還是動物!
古鷹來走出來,用身體碰了碰白雅言,問她:“怎麼了?害羞了?你忘了那天晚上你比她叫的還要銷魂嗎?”
“古鷹來,不許亂說!”白雅言生氣的跺腳,氣急敗壞的看着古鷹來,真想堵上他的嘴巴!
古鷹來卻笑了笑,湊近她,對她輕輕的說:“親愛的,聽到這裡,我也想了,你說怎麼辦?”
白雅言嚇的退後幾步,趕忙擺手,對古鷹來說:“你要幹什麼,古鷹來,你不要臉我還要。”
“是嗎?”古鷹來逼過來,將她抵在門上,對着她邪魅的一笑,忽然門把手一轉,他便將她逼近了一間房間裡。
黑暗中,他抱緊了她將
她抵在牆上,低下頭來親吻起她。
白雅言想要反抗,可是卻反抗不了,他的力氣比她大很多,她顯然不是他的對手。
“唔……”她抗拒着他,可是卻無法躲閃,想要叫,可是卻不能。
“你想被所有人都發現你在和男人偷情嗎?”他鬆開她的脣,邪魅的威脅着她。
是啊,如果她驚動了別人,那麼她一定會成爲明天的新聞頭條,她不想,只得攥緊了拳頭。
“古鷹來,你……”生氣的白雅言只得低低的罵着他,卻又被他堵上了紅脣。
她白色的衣裙被他脫落在地上,他似乎有意羞辱她,她卻難以忍受這樣的煎熬。
這個男人果然就是種馬,連她懷孕都不肯放過。
她擔心肚子裡的小寶寶,忍不住哀求他:“別這樣,孩子……孩子會受不了。”
他卻笑的輕鬆,在她耳邊呢喃:“我的孩子怎麼可能這麼脆弱呢?或許,他也希望我這麼對他的媽媽呢,你說對吧,寶貝兒子。”
白雅言羞得無地自容,還好在黑暗裡,古鷹來看不到她的羞赧,她忍不住罵他:“無恥,卑鄙,下流,你怎麼知道就是兒子。”
古鷹來笑而不語,過了一刻後,才說:“心有靈犀。”他就斷定她懷的是個兒子,這個直覺絕對不會錯。
激情過後,古鷹來意猶未盡的抹抹嘴角,露出一絲恨意,說:“我只是要你記住,就算你要參加這樣的晚宴,你也都是我的女人,未婚妻?真是莫大的諷刺。”
白雅言氣的身體直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是啊,她要說什麼,她都讓他給辦了,難道還能罵他無恥?有用嗎?在別人的眼裡,自己都快要成爲水性楊花的女人了,罵人又有什麼用。
白雅言不再理會古鷹來,自己開始穿起來,將裙子穿好後,她卻夠不着背後的拉鍊,想要在那試着拉起來,古鷹來卻阻止了她伸後手臂,對她說:“你這樣伸舉會牽扯到子宮,傷到我們的兒子的。”說着,他將她的拉鍊拉了上去。
白雅言打開了他的手,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一邊威脅着她一邊又給她棗子吃,可惡的男人。
身下還傳來隱隱的不適,白雅言心想:若是再不遠離這匹種馬,恐怕她在整個懷孕期間都要慘遭蹂躪了,更別說結婚後就能阻止這個男人的騷擾。
這真是斷了他對姐姐的騷擾,又給自己惹上了麻煩,白雅言有點苦不堪言,一心只想逃離古鷹來。
只可惜,古鷹來在穿好衣服之後拉住了白雅言,問她:“你要去哪裡。”
“我去哪裡不用你管。”白雅言想起來自己答應顧母過一會兒要上樓的,這會兒都不知道過去多久了,被古鷹來這麼一折騰,該不會晚宴都要散了吧。
要那麼久做什麼?她都受不了他!
“我帶你離開這裡,女人。”輕咬着她的小耳朵,古鷹來呢喃着,他,絕對不會把她留給顧晨峰那個小子的。
只是,白雅言卻一口拒絕了,而且很乾脆:“不,我不要和你在一起,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放開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