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鷹來吻上她美麗而優雅的脖頸,邪魅的說:“男人從來都是不要臉的,只要慾望得到滿足就好。”
白雅言卻不肯從他,反而拿孩子再次威脅他:“你是不是想傷害你的兒子?”
古鷹來卻不吃她這一套:“兒子也會喜歡我這樣對你的。”
“你,你,放開我!”白雅言簡直臉紅的無地自容,她想要反抗,但是卻根本無法反抗,被古鷹來這麼一帶,反而滾到薰衣草的深處去了。
一片靜謐的花海之下,傳來陣陣女人銷魂的呻吟聲。
兩個小時過後,白雅言咬着嘴脣看着古鷹來穿衣服,而自己卻只能用跳傘的布料遮了身子。
“你打算怎麼辦?”古鷹來穿好襯衣,湊到她面前,用手撫摸她的小臉。
白雅言一把打開了他的手,眼睛盯着他發狠:“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原來你知道?”白雅言的話惹的古鷹來笑起來,古鷹來站起身來就準備離開。
白雅言慌起來,連忙直了身子叫他:“你站住,你,你還真的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
古鷹來回過頭來看她:“也不是啊,不是還有兒子陪你?”
白雅言拿起地上的小土塊丟古鷹來身上,罵:“混蛋!你給我滾!”真是受不了他這流氓行徑,吃光抹淨就走人,絲毫不管她是否有衣服穿!
果然,古鷹來就向遠處走去,而且根本就沒有回頭!
白雅言待在原地那真的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了,她瞪着大眼睛卻沒有半點辦法。
“古鷹來,你這個混蛋,你,果然狠心丟下我!”白雅言忽然委屈的眼睛都紅起來,她生氣的丟着小土塊。剛纔還擁着她纏綿悱惻的男人轉眼就冷漠的消失了!
長久忍着的白雅言終於再也憋不住了,在看到古鷹來徹底消失後“哇”的一聲放聲大哭起來,哭的十分傷心,所有過往的委屈和傷痛一齊涌到了胸口,變成了不絕的眼淚滾落下來。
“混蛋,混蛋,古鷹來,你就是混蛋!”
“難道不是老公嗎?”一個聲音在耳畔想起來。
“當然不是!”白雅言反駁道,卻忽然意識到身邊有人,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卻是古鷹來,笑着在她身後擁住了她。
“豬,快點叫老公。”古鷹來將她壓在了身下,笑着繼續調戲白雅言!
“不叫,你算什麼老公,把我丟在這裡……”說着說着白雅言又忍不住傷心的哭起來。
該死,女人就知道哭,他可沒有什麼耐心哄她,可是看到她如此,心裡卻升起了一種叫做心疼的感覺來,他無可奈何,只好爲她擦去眼淚,說:“以後不這樣了,好吧?”
白雅言只顧哭,根本就不願意理會他更不想相信他,古鷹來不禁頭都大了,早知道,就不調戲她了,這下居然將她的淚腺給開啓了。
“再哭,我真的把你丟在這裡。”他嚴肅的命令道。
果然,白雅言聽了不再哭泣,只是因爲哭的而喘不上氣來,古鷹來忽然感覺很熟悉,好像古以甜哭泣的時候也是這般,淚眼婆娑的看着他,楚楚可憐。
心裡忽然柔軟起來,他俯下身再一次親吻起來白雅言,白雅言本來生氣不願意他碰她的,可是他這一次卻變得溫柔起來,慢慢的融化了她的心,她不由自主的抱緊了他的脖頸與他親熱起來。
連她自己都想不明白,最後她索性將這一次的主動歸結爲了
生物衝動。
又是一次更深的纏綿,白雅言最終無力的倒在了古鷹來的懷裡,古鷹來看着她對她笑了一下,問她:“看來,你很享受麼。”
白雅言用拳頭捶了他精壯的胸膛一下,只是不說話。兩個人躺在那裡,看着天空雲捲雲舒,誰都沒再說話。
白雅言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訂婚當日會是這樣度過白天的,刺激和無盡的瘋狂,想想都覺的不可思議,但這的確是真的,而且就發生在剛纔。
過了幾分鐘,古鷹來伸過來一隻大手,將自己的襯衣蓋在了白雅言的身上,而後撫摸着她的腹部問她:“這裡還舒服嗎?沒有什麼不適吧?”
他居然會關心孩子?白雅言不做聲,只是將身子蜷縮在了他懷裡,原本是挽着髮髻的頭髮也因爲剛纔親熱而披散開來,更顯得無比的嬌媚柔弱。
古鷹來沒有再問白雅言,知道她並沒有什麼不舒服,反而將她擁在了自己的懷裡,嗅着她發間的香味,由衷的有一種幸福的感覺。
這種感覺,似乎在七年前也光顧過,一晃七年過去了,他再也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而今不期而遇,他也產生了懷疑,彷彿眼前的女人就是白梓琳。
“唔……”也不知道是太疲憊還是怎麼的,此時的白雅言忽然感覺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馬上起來到一邊乾嘔起來。
“怎麼了?”古鷹來忽然擔心起來是不是自己剛纔過猛而傷到了她和孩子,內心有點懊悔。
白雅言難受的擺擺手,最後才說:“我餓了。”
“你是豬嗎?”敲敲白雅言的頭,古鷹來被她的嘔吐嚇了一身冷汗,怎麼能不生氣。
白雅言哼了一聲:“你又沒有懷着小寶寶,當然不知道我的辛苦了,你也不知道嘔吐和噁心是怎麼樣的痛苦了,但是,我就是餓了!”
四周一片花海,哪裡會有人家,古鷹來在地上找到自己的手機後,給文森打了電話。
“總裁,稍等片刻,直升機馬上到。”文森乾脆利索的答道。
只是誰都沒有想到,天有不測風雲,不過是五分鐘的時間,天上的雲朵就染了墨色,一陣雷聲轟隆隆的滾過去,預示着一場暴雨的來襲。
“要下雨了。”白雅言卻還沒有衣服可穿,只是穿了古鷹來的白襯衣,這白襯衣大的遮住了她嬌小的身體,倒也免的走光。
古鷹來皺皺眉頭,再這麼等下去不是辦法,他便將白雅言抱了起來,這讓白雅言一驚:“幹什麼?”
“我剛纔離開的時候看到不遠處有座小房子,我們可以先進那裡去避避雨。”古鷹來面不改色的說道。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白雅言掙扎着要下來。
但古鷹來卻瞪了她一眼:“你懷着兒子,別再亂動,萬一走多了,下身會流血的。”
“你怎麼知道的?”白雅言好奇的一問,古鷹來就開始後悔自己說這句話了,原來他早就暗中看過女人懷孕的書了,因此記得當然很清楚。
“我,本來就知道。”古鷹來當然不會說出真相,但白雅言也不相信他。
古鷹來抱着白雅言走了大概十分鐘左右,就看見不遠處有一座白色的小房子,這時候天空中已經開始下起了小雨,古鷹來又疾走了幾步,終於來到小房子處。
躲在屋檐下的白雅言敲敲門,但是裡面並沒有迴應,她告訴了古鷹來:“沒有人。”
古鷹來將門一推,發現門
開了,裡面是乾淨整潔的設施,但是一個人都沒有。
暴風雨來襲,古鷹來看到白雅言身上的襯衣已經溼了大半,就對她說:“進去吧。”
“可是沒有人,我們這樣不好吧?”白雅言不無擔憂的問,有點遲疑。
古鷹來卻是站在不同的角度考慮問題的:“你懷着我的兒子,難道你不想要命我兒子也不想要了嗎?”
白雅言不置可否,這個男人今天怎麼這麼關心起這個孩子了?但是她的心裡卻有點甜蜜,還是走了進去,哪怕爲了小寶寶,也得進去避避雨了。
兩個人走進去,外面的雷聲立刻小了很多,甚至都聽不見,白雅言站在那裡有點不知所措,古鷹來卻走到了她身邊開始脫她的襯衣。
白雅言忍不住用手遮擋:“古鷹來,不許亂來!”這裡可是別人家,就算主人不在,也不能這麼肆無忌憚吧?
古鷹來卻瞪了她一眼,一副不可反抗的樣子,說:“你的襯衣都溼了,脫!”
說着,他將一旁的一條毯子扔了過來:“先披上這個,等文森送衣服過來。”之後,古鷹來便自如的坐在了沙發上,拿起了一旁的報紙看起來,儼然一副主人的樣子。
白雅言不免說他一句:“搞得自己和主人一樣,切……”她說話聲音很小,儘量不讓古鷹來聽到。
古鷹來當然聽到了,不過卻也沒說什麼,繼續翻着自己的報紙。
白雅言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她有點不好意思,古鷹來聽到後對她說:“從冰箱裡拿出來點蛋糕先吃着吧。”
白雅言一看,一旁果然有個冰箱,但她沒動,說:“又不是我們的,怎麼也要等主人回來吧?”如果這家的主人回來看到她赤身裸體的披着毯子,不知道該會做怎樣的遐想了,想到這裡她就不安。
不過,爲什麼古鷹來會知道冰箱裡有蛋糕?難道是他胡亂猜的?白雅言正在一旁想的時候,古鷹來已經放下了報紙,徑直走到冰箱旁,拿出來一盤蛋糕和一盤牛肉又拿出了一瓶紅酒關上了冰箱。
“吃吧。”將一切放在桌子上,古鷹來自己倒了兩杯紅酒,一杯放在了白雅言的面前,自顧自的喝起來。
白雅言看着他如此自如,忍不住說:“你,你怎麼可以這麼隨便?”
古鷹來斜睨了她一眼,說:“這裡本來就是我的地盤,我爲什麼沒有權利吃自己的食物?”
“啊,你,你真是一個騙子!”待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後,白雅言上前捏住了古鷹來的鼻子,想要讓他“窒息”!
只不過,她的手的速度慢了古鷹來一拍,古鷹來一個翻手而下,已經將她壓在了沙發下,將嘴中的紅酒一股腦都灌入了她的嘴裡。
“好喝嗎?”他的眼眸裡閃着狡黠的光,附在她耳畔挑逗起她來。
“唔……”沒有任何的防備,白雅言將那紅酒都嚥進了肚子裡,剛想罵古鷹來,這時候,外面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來!
“誰?”古鷹來看向門口,起了警覺之心。
“是我,總裁,您需要的衣服到了。”文森恭敬的在門外回答道。
SHIT!居然打擾他的雅興,這個文森,送衣服難道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送嗎?
白雅言已然羞紅了臉,她無處可逃,只好小聲的哀求古鷹來:“你,可不可以去外面拿下衣服呢?”
古鷹來笑起來,說:“文森送的是我的衣服,而不是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