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在一起發似乎效果不好啊,還是分開?六千字,
似乎經歷了萬萬年,周圍是一望無際的深淵,黑暗是世界的色調。突然,一幅幅畫面在深淵中閃現,但從中看到的一切都是痛苦。
本來自己身懷絕世之體,應該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但家族絕學被強敵覬覦,從而招來滅族大禍。
降生於世不過幾日,幾千人的家人就只剩下姑姑帶着她和家族絕學《陣法總綱》逃出。經過幾年朝不保夕的逃亡生活,最後終於在姑姑拜入南嶺派後才徹底安定下來。伺機求得大道,將來好報仇雪恨。
不過因爲自己身懷絕世之體,爲了不被別人發現,姑姑一直把她寄宿在一個農家夫婦處。等到十年後姑姑成功晉升爲築基期修士,才被姑姑以弟子的名義收入南嶺派,從此兩人才得以相距。
因爲從《陣法總》內學了一些個簡單的陣法,可以煉製成旗陣來換取靈藥,因此雖然自己和姑姑的資質並不算高,但還是進展迅速。
終於,不過十五六年,自己成功晉升爲築基期修士。當時和姑姑兩人喜極而泣,以爲一直照着這種進度修煉下去,總有一天會報仇雪恨。
正當此時,德劍派召開德隆交易會,姑姑和自己早就準備了幾套平時不敢在南嶺派交換的大威力陣法,打算去德隴交換築基期以後所用的丹藥。
不想在德隆遭遇變故,廣場內的有修士皆被困在廣場之中,隨之而來又發生戰亂,自己也在爭鬥中無故受傷,被送進居所治療。
也是這次受傷,自己另一個絕世之體發現,他要求自己以後與他雙修。想到雙修後的進步神速,想到自己可以用不了多久便能爲死去的族人報仇雪恨。當時掩蓋了害羞,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一個陌生人的要求。
不過這時門派內地楊師突然出現衝出來並瞬間殺了另一個絕世之體。他是惡魔。不但逼迫自己吃下蠱毒。還拿唯一地姑姑來威脅自己。
來自己這一輩子註定了不幸。好不容易等到可以離開德隆。卻不想姑姑都怪自己。當時自己應該求求惡魔地他把姑姑也帶離戰亂。若是姑姑能夠活着。就算自己以後供那個惡魔任意驅使又如何!
正當畫面閃現至這裡。突然。一個溫柔地聲音似乎從天際傳來。直沁心肺。她不知道這個聲音在訴說着什麼是小時候姑姑對自己地呢喃。像是微風暖日撫摸臉盤。聽着聽着。似乎可以讓自己忘了傷痛。聽着聽着自己如此沉迷。她無比期望這個聲音在她世界中永遠不要停止。
就在這時。畫面又在深淵中重新出現。一個瀟灑閒逸地背影深深吸引了她地目光。而那個天籟般地聲音竟然也是從他那裡傳來。不知爲何。她覺得這個背影非常親切同前世相約。這刻相遇一樣。這種從靈魂深處中地信任。讓她欲罷不能。
背影慢慢轉過來。啊。是那個惡魔!
楊修沒有想到紀曼內心深處對自己地反應是如此地恐懼。趕緊用神識引動迷幻金蠶蠱左右紀曼地思想。
不對不是惡魔。她只覺得一陣迷糊。惡魔怎麼會發出這麼迷人的微笑,惡魔的聲音怎麼會如此的溫柔且他的眼睛也是那麼深邃,讓人迷失其中。對不是惡魔。他是楊師兄。他是主人。
見紀曼的靈魂終於失守,楊修連連挽動手訣|是緩慢無比,像挽着千斤重物,面色凝重,時不時還踹息幾下,額頭之上也微微有汗冒出。
當覆蓋在紀曼臉上的金黃色真氣徹底被她吸入體內之後,他總算鬆了口氣。剛纔差點點就功虧一簣,看來以前在紀曼心中的印象真的不好。
不過自己真的錯了嗎,天道渺茫,以萬物爲芻狗,自己所作所爲也只不過是爲了掙那一線生機罷了!何必要讓善、惡來影響自己!大道之下,皆爲螻蟻,且能以凡人的規則來約束自己!唯有抓住一切能夠幫助自己掙脫天地桎梏的機會,方可真正成人。
想到這裡,眼中冷光閃過,隨之消失不見。
見紀曼面色徹底平靜下來,楊修一指點出,正中紀曼額頭。
紀曼睜開了眼睛,先是迷惑,不過隨即,就看到安靜看着她的楊修。
她看到楊修,神色一冷,便不予理會。
楊修見此,心中泛起一陣苦笑,只好先開口道:“我們已經回到南嶺派了,你以後就和我在這裡修煉,你原來那個洞府就不要用了。”
紀曼也是知道就算她反對也是改變不了楊修做出的決定,只好無言,沉默以對。
楊修看到紀曼現在這種模樣,心中一驚:“難道迷幻金蠶蠱不起作用?沒有理由啊,白摯還把它吹得神乎其神,而且他現在也不敢騙自己,且待我一試?”
楊修兩眼和紀曼對視,眼中突然閃動着詭異的光芒,正是在引動紀曼體內的迷幻金蠶蠱施展影響。
沒有任何警覺,紀曼神智依然清晰,不過卻覺得心中一陣難受,好像剛纔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一樣:“我怎麼能這麼對楊師兄,是他我才能從德隆活着出來,是他我才能沐浴枯木逢春泉,又離復仇之路近了一步,我應該先謝過纔是!”
紀曼神識紊亂,臉色惑不定,但看着楊修的眼神不覺慢慢帶着歉意。
楊修小心翼翼,神色不變,讓她心裡衝突,暗暗卻操控着潛伏在紀曼靈魂深處迷幻金蠶蠱,生怕地她看出了端倪。
過了片刻,見她臉上冷意頓消,又輕聲問道:“你原來的洞府中還有沒有什麼東西要收拾的,如果有那我們現在就去整理一下?”
“嗯,好!”紀曼細聲道。
“走,我帶你出去。”楊修見迷幻金蠶蠱有效,心下大喜。紀曼現在心底已經屈服,只等以後慢慢鞏固,等到二九十一八年後幻金蠶徹底在她靈魂消融,那就真的是萬無一失。
見迷幻金蠶蠱真的有效,楊修也就不再打算對她隱瞞地底洞府和乾坤手的事了,畢竟十八年
過,而且這十八年內修也會不讓她單獨離開地再說她以後又將在這裡修煉,瞞也瞞不住。還不如坦誠點,好讓紀曼的戒心降到最低。
果然,紀曼走出木屋,感受到粘稠的靈氣到腳下的靈池,完全掩飾不住新心中的震撼。隨後心中又生處對楊修的信任而感激。
她又看到鬼王的慘樣,也是吃驚。她可是在懸浮宮見識過鬼王的兇悍知楊師兄當時是面臨什麼敵人,纔會傷成這樣。難道楊師兄當時一直讓我昏迷不出來,是因爲怕我受到傷害?
這一切當然是楊修在暗中驅動迷幻金蠶蠱影響的結果了。
當她見到小怪,卻也給嚇了一跳。不過小怪這刻正刨着一株千年黃精雖然想不通怎麼住人一個人進去後,現在出來卻多了一個人,但這種問題顯然是沒有千年黃精的吸引力大。
“這是我的靈獸,可以叫它小怪。你別看它長得猙獰,不過已經有一定的智慧了。等以後相處久了,你便會喜歡上他的。”楊修見她看見小怪由解釋道。
不過楊修見到沒有被陣籠罩的靈藥已經少了大半,卻是倍感心痛。直嘆當初應該用陣法把小怪罩住纔是。
“現在我會把轉移到另外一個空間不要擔心。”紀曼不會土遁術,要出去當然還是隻有待在乾坤手中了。不過不同以往的是這一次並不打算把她制昏。
“嗯。”紀曼心中慢慢改變了對楊修往的印象後,說話也溫柔了不少。
楊修先把乾坤手中的霧控魂獸隱藏起來免讓她看到裘姓修士而受到刺激。
在上面洞府的藥園遁出,把紀曼放了出來。
次紀曼看清楚了乾坤手中的空間,震撼不比剛纔看見靈池來得小,不由想道:“這麼大的秘密,楊師兄以前不給我知道也沒有什麼!因此不能怪他每次都把我制昏密。不過現在楊師兄卻把一切都讓我知道了,我也不能辜負了他的信任!”
紀曼絲毫沒有發覺自己這種想法有何不妥,似乎理所當然。
“我們走吧。”楊修當然明白這是什麼原因,因此口中越發溫柔。
紀曼以前的洞府建在望月峰半山腰的一處山澗內,從楊修洞府鉅鹿峰飛去,要花費一炷香的時間。
山澗霧氣瀰漫,林深草長,似乎和其它地方沒有什麼兩樣。楊修隨着紀曼左轉右移,看似毫無規律、雜亂無序,幾個呼吸間,他們就來到一個清幽靜謐的黃竹小林。
只見紀曼站在繡林面前,拿出一柄杏黃色的三角小旗幟對着竹林一揮,黃光過,楊修只覺眼前豁然開朗,繡林中突然顯出幾間繡舍。
紀曼叮囑楊修緊跟着她的步伐,千萬不要走錯了,想來應該佈置了什麼陣法。
楊修跟着進內,發現竹舍只有四五間,雖然不大,但卻雅緻。
紀曼看着眼前熟悉的這一切,現在卻這樣冷清,一時不禁有些怔怔出神。想起和姑姑在這裡生活的點點滴滴,宛如昨天,又彷彿似那很久以前。
楊修也沒有去打攪她,知道她現在需要的是安靜,因此默默站在一邊。
風吹過,紀曼不禁感覺到一絲久違了的涼意,外面天色竟也在不知不覺間暗淡。用手擦拭過眼角的溼潤,見楊修還默默站在一旁,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絲溫柔和感動,立即道:“楊師兄,你先坐一會兒,我收拾一下馬上就好。”
楊修微微一笑,點頭示意。
紀曼先把繡舍周圍的陣法撤掉,再整理了一些煉器材料,然後把藥園的靈草移植。最後她來到楊修站着的那間房屋,看着楊修一時露出猶豫之色。
楊修心中一動,隨即道:“你慢慢收拾,我先去一下,在外面等你。”
沒想楊修主動要求離開反而讓紀曼下定了決心,阻止道:“不用,我取一件東西就完了。”
楊修見她主動挽留自己,表面雖然還是平靜中卻泛起一陣狂喜,看來迷幻金蠶蠱的作用比想象的還要來得快,已經讓她對自己產生信任了。
紀曼來到一面由圓竹筒箍成的竹壁面前,用手直接在其中的一節竹筒上一擰。繡筒應聲而開,只見她從中取出一個黃布包裹的圓筒修剛纔用神識竟然也沒有發覺。
“這是我們紀家世代相傳的絕學《陣法總綱》,不過這應該是不祥之物,我們家族的慘禍也是因它而起。”紀曼拿着黃布包裹的圓筒,不由主動想讓楊修分享自己的秘密,在她看來然楊修把地底洞府和乾坤手這等重要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她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呢。
隨即她就向楊修述說着她家族的慘變,和姑姑兩人相依爲命有復仇。
雖然楊修早就在種蠱的時候就知道了,甚至比紀曼述說的還要清楚,但他沒有打斷,也沒有安慰靜的聽着,他知道她的心正逐漸打開,對自己的防備也也越來越淡。
她也只是想找一個能夠傾訴的人,畢竟壓抑在心中太久了。從一降生就揹負着復仇的信念,復仇也就如同一把枷鎖,壓得她已經喘不過氣來。
等她述說完外面已經是月朗星稀。
看着她泛紅的眼眶,楊修只是輕輕拉起她的手:“走吧。”
一夜無話。
這幾天以後,楊修並沒有急於閉關修煉。因爲紀曼精通佈陣之道且洞府內的房間也夠用了,因此他打算先把外面的這座洞府從新佈置一番後再安心閉關。
先是緊挨着白摯的練功室再開出了幾間密室,以供楊修出入地底洞府所用,不然老是在藥園遁進遁出,也不是長久之計。
還有以前洞府的防護陣法也過於簡單,靈氣集聚亦不明顯,因此又要從新佈置防護大陣和聚靈大陣。
防護大陣到是簡單,紀曼以前佈置在她洞府外面的陣法就很是高級,直接拿出來用就成。
但聚靈陣卻是要從新煉製。還有白摯練功的時候會散發出屍氣,因此還要在他練功室外佈置一個“絕靈陣”來掩蓋氣息,因此又要花費一。
不過好在的是煉旗陣所用的材料倒不用操心,用上楊修從別人儲物袋中收刮到的,加上再到南嶺派的交易坊買了一些,怎麼也夠用了。
在紀曼煉陣這些日子,楊修也沒有閒着。和白摯兩個把那頭離火蟾的屍體,鱗片歸鱗片,蟾蜍皮歸蟾蜍皮徹底的肢解了個乾淨。
最後得到蟾蜍皮一張,蟾蜍筋一條,鱗片二百零八塊,眼珠一對,巨爪四副,靈骨若干,蟾肉若干,內臟若干,還剩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不過相比其它,這些價值就根本不值一提。
~肉倒罷了,其餘的都是些珍貴至極的煉器或者入藥的材料,畢竟是合體期妖獸身上的東西,哪會差?
不過這些材料:在他還用不上,不然就真的是糟蹋了。因此只是用特製的玉盒保管好,以免材料的靈氣消散。
一番佈置下來,光是上等儲靈玉盒就讓楊修花費了上萬的靈石,這還是讓白摯煉製玉盒上面的儲靈陣法和符後的花費。不然,在南嶺派的交易市坊中也沒有這麼多頂級的儲靈玉盒賣。
最後楊修看上如同一座小山般的~肉,卻有些頭痛。這些~肉中也是富含有豐富的靈氣,如果用乾坤手直接煉化了,還真的是可惜。
但這麼多肉,就算自己吃,一時也不完。而且烹飪這種靈肉,並非直接煮了就行,很是麻煩。還有肉也不好保管,楊修現在都已經不敢再在南嶺派的市坊買儲靈玉盒了,不然真的會引起有心之士的猜疑。
最終,他還是把大部分蟾蜍肉用乾坤手煉化了,反正也是轉化爲了乾坤手內空間的靈氣,雖然可惜,但也算不上浪費。
而且等乾坤手把這些蟾肉煉化完後,他發現乾坤手中的靈氣含量竟是大幅度的往上漲。裡面的空間也不再灰濛濛,|常透徹。地上也不再是幹褐的裸地,碧草鬱鬱蔥蔥。還有中間那塊水窪,不,現在應該叫她池子。池水清涼潔淨,分毫畢現邊的小草垂落在水中,也更顯翠綠。
來合體期妖獸體內蘊含的靈氣真的是遠非築基期修士能望其項背。要說乾坤手中以前也煉化了不少的修士,但效果哪一次有現在這麼明顯?這還只是離火~蜍一點殘破的血肉而已,若是把一整頭都煉化了,說定乾坤手中現在就能產生地火風水坤五行呢。不過就算是真的,楊修現在的修爲也承受不起。
當把離火蟾蜍處理完,都已經用去月餘。最後楊修才把妖獸的那枚內丹拿出來,對着白摯道:“這枚內丹怎麼如此奇怪,是否有什麼奇特之處?”
白摯一臉敬畏:“其實,這已經不是一枚純粹的妖丹了。當初上古巫士爲了隱藏巫墓陣法的陣眼,以免外人得到不知道用了何種神通,竟把陣眼與離火蟾蜍的妖丹完美結合在了一起。不但沒有傷害了離火蟾蜍的性命,而且陣眼還隨着妖丹成長,因此就變成了這樣。若是以後主人要佈置什麼大陣此物鎮壓,雖然比不上德隆劍派的‘玄色琉璃碑’,但若佈置得當,威力也不可小瞧。”
“你說的‘玄色琉璃碑’可就是德隆劍派護山大陣‘終極幻想’的陣眼?”楊修聽到他說德隆陣法,不由好奇道。
“正是”
“陣眼”楊修看着手中的妖丹,突然心中一動由來到紀曼煉製陣法的房間。
這間大廳卻是楊修最近才新建造的其中一間,有百丈之巨。只見房間內熱氣騰騰,五光十色片繁忙景象。
此刻紀曼正指揮着明樂施、洪不一等執法堂的弟子催動後天真火,煉製陣旗。而她自己也在煉製陣圖雙手打着繁複的手訣。
雖然有執法堂的弟子幫忙,不過要煉製的旗陣有點多,因此也不是短時間能夠煉完的。而楊修卻不想花費太多時間,以免耽擱修行,所以還是藉着執法堂的名義再去收了四名練氣期弟子進來,當做燒火工。
這次是他親自去挑選的,免得又安排一些世家的人進來。
他專門找的是那些資質不是很高,現在已經有練氣十層以上,並且以前是散修入門的弟子。
因爲如果資質高,都想築基,從而一心修煉,找來也就幫不了什麼忙。
而資質低,又是散修,就無人可以依靠,各個勢力也都看不上,沒有靈石買丹藥材料,好多修士都幾十年了也沒有什麼進展,從而這類修士進階的心思都淡了。
現在楊修讓他們進入執法堂,不但地位比以前高出一截,每月還可以得到一筆靈石,因此哪裡會不積極。
衆修士看見楊修進來,只是點頭行禮,因爲一個個整日用真火煉製旗陣,已經疲勞不堪。
雖然辛苦,但這些人非但沒有抱怨,反而更是積極。因爲楊修不但每月多給了兩枚靈石,而且還準備了許多靈藥。因此這些弟子不但不用擔心法力不濟,而且通過煉製陣旗也可淬鍊形體,對修爲也有一定的禆益。
來到紀曼身前,示意她出來一下。
經過這段時間迷幻金蠶的作用,加之上次對楊修說出來她心中的秘密後,紀曼對楊修的印象已經徹底改觀,而且還形成了一定的依戀。
把紀曼帶到她的練功室,拿出那枚陣眼道:“這是我無意中得到的一件陣法的陣眼,聽說威力還不錯。你也知道我對陣法所知不多,留在身邊也沒有多少用,因此你拿去吧,若是以後要煉製什麼大陣也用得着。”
紀曼看着手中的妖丹,感受到其中蘊含的恐怖靈力,很是震驚了一番。雖然還沒有看出這究竟是什麼,但其珍貴程度也可想而知。
見如此貴重,她本想推辭,不過心中一動,便向楊修笑道:“謝謝師兄,那我收下了,等將來修爲高了的時候,我一定用它來建造一個大陣出來。”
其實這正是楊修的用意,反正她都是楊修的了,何況將來建造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