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一聲輪胎擦地聲響起,那輛車急停下來,奶奶的!應該是了!很有感覺的李歡繼續保持着風騷造型,心裡一陣暗喜,此刻的迎面吹來的海風似乎也不大冷了。
李歡此刻的身子是面向東方,缺口處在身左側,李歡只能用眼角餘光去觀察。
這時,一名身穿黑色風衣,頭戴鴨舌帽的男子出現在缺口處。那名男子手插在風衣口袋裡朝這邊注視過來,跟着,一步步順着臺階下來,當這人腳踩在沙灘上的時候,停下了腳步,似在觀察周遭有無可疑動靜。
一陣海風拂過,繚亂了李歡頭上的髮絲,李歡很優雅的將頭上的亂髮向後攏了攏,那動作,有着說不出來的風情嫵媚,有這風騷動作配合,他不信這條魚兒不上鉤。
那名風衣男子靜靜的站在臺階下的沙灘上,似乎在欣賞美人觀日的風情景緻,只是,這名男子脣角浮現出一絲詭異而又殘忍的笑容,一步步朝李歡所站的礁石走去。
來了!風衣男子的步伐很慢,也很有節奏,李歡此刻的心率異常的平穩,只要這傢伙靠近在自己十米範圍內,這傢伙基本脫裡不了自己的掌控。
近了!李歡眼角餘光一直注視着這名風衣男子的動作。
此刻,他已經瞥到風衣男子戴着一幅墨鏡,脣上還有一抹八字鬍,經驗老道的李歡一瞧就知道那鬍子是假的。就這遮遮掩掩外的行頭加小心翼翼的步伐,李歡九成九的斷定這名風衣男子就是最近風頭正勁的變態殺手!
離李歡所站的礁石十餘米處,這名男子停住了步伐,就站那靜靜的瞧着李歡。也許他是在觀察,李歡單薄的穿着很容易瞧出是否暗藏武器。短絲裙、絲襪美腿,窈窕有致的火辣身材,性感、風騷,一番打量下來,那名風衣男子脣角的笑容更加殘忍。
風衣男子朝前走了幾步,一陣風拂過,他似乎嗅到了從李歡身上飄過來的香水味,喉嚨不由滑動了一下。
奶奶的,這傢伙但變態,還是一色狼,李歡心裡嚴重鄙視。估計風衣男子過來的距離差不多了,李歡身子微微動了動,似乎剛發覺身側不遠站有一人一般,緩緩將頭側了過來,跟着,他抹有脣膏的嘴脣瞬時張了個O型,跟一個女人剛瞧到突然冒出一人的驚訝表情一樣,一臉的怕怕。
“你……你是誰?怎……怎麼在這?”李歡的聲音帶着磁性的顫抖着,一半是裝,一半是這海風真他孃的凍人。
風衣男子咧着嘴笑了笑,並不答話,只是那笑意帶着一絲說不出來的邪惡。眼前李歡的表情讓他徹底的放下心來,同時,李歡的性感裝束讓他的喉嚨再次滑了滑,小腹內似乎有股火在燃燒。
色狼!李歡瞧着那喉嚨的滑動就知道這傢伙在吞唾沫,心裡鄙視的同時,李歡眼眸裡露出一絲驚惶之色,晃悠着從礁石上下到沙灘處,那姿勢跟風都吹得倒一般。
李歡一幅不敢跟風衣男子迎面走過的樣兒,保持着距離,向一邊走去。就在李歡向右走的時候,那名風衣男子身子也側了側,保持着與李歡的平行。李歡趕緊停下,向左移動,那名風衣男子的身子也向左一移,跟一老鷹戲弄母雞一般。
李歡站住了腳步,眼露驚慌的嬌聲嗔道:“哎呀,你……你老跟着我幹什麼?”說着,又向一側急走幾步。
風衣男子陰笑不語,只是隨着李歡的腳步而移動,李歡快,風衣男子快,李歡慢,風衣男子也跟着慢了下來,始終保持着與李歡的平行。
東方天際的曙光越來越濃,昏暗的蒼穹似乎也隨着這曙光漸漸明亮,天就快亮了。
李歡始終擺脫不了風衣男子的平行跟隨,當下很生氣的跺了跺腳,正對朝那風衣男子走去,表情慌亂中帶着不服,那樣兒跟
一個任性生氣的潑辣女一般,風風火火的,倒很配合李歡身上火辣性感的裝扮。
再近幾步就能夠着這傢伙了,李歡心裡暗喜,腳下加快,但當他的腳再次向前大邁一步的同時,腳跟着有縮了回來,眼眸裡露出一絲極度驚怕的表情,那塗的脣膏的嘴脣更是張得老大。
一支烏黑手槍陡然出現在風衣男子手裡,黑洞洞的槍口對着李歡,讓李歡朝前衝的腳步硬生生的剎住。奶奶的,這變態倒是一點也不客氣的掏傢伙,李歡無奈,這麼近的距離,槍一旦走火,神仙也躲不過。
風衣男子陰笑着動了動手槍,示意李歡到那堤壩處,李歡眼露驚慌的順着風衣男子示意的方向瞥了眼,堤壩下方有一排水涵洞,瞧那洞口的直徑大小,三人鑽涵洞裡面並排着都能轉身。
靠!瞧這死變態的笑得那麼邪惡,李歡心裡不由鄙視,他不用想都知道這傢伙想在自己身上開開葷。
有手槍對着,李歡近不得身,只得在這名風衣男子的脅迫下深一腳淺一腳的朝那涵洞走去。
快到那涵洞口處的時候,就在這時,堤壩上方的公路上隱有一輛車急速駛來,跟着一陣剎車聲響起,緊接着車門開關身響起。李歡心裡一跳,難道是警察來了?心念間,一個嬌俏的身影出現在堤壩臺階處,李歡一瞧,心裡咯噔一下,是美月?這丫頭怎麼來了?
此刻,李歡在風衣男子的示意下進了涵洞口。那名風衣男子似乎也以爲是警察來了,但瞧到是一美少女時,那名風衣男子鬆了口氣,那握在手裡的槍收回了袖中隱藏,但槍口還是對着李歡。
站在堤壩缺口臺階處的美月沒有瞧到進了涵洞的李歡,但已經瞧到了那名風衣男子,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快步下了階梯,當美月向那名風衣男子走近至幾米遠的時候,風衣男子手中的槍亮了出來,美月一呆,頓時停下了腳步。
涵洞口內的李歡一瞧風衣男子再次亮槍,心裡暗叫糟糕,奶奶的,這丫頭這時候跑這裡湊什麼熱鬧?
這時,美月的微微帶顫的聲音傳來:“你……你是不是我Daddy的手下?”
李歡一聽,心裡微微一動。
風衣男子脣角抽了抽,沒有回答,但他顯然認識美月,指着她的槍似乎也有放下的意思。
美月見風衣男子不吭聲,接着說道:“你說話啊,你到底是不是我Daddy的手下?”美月嘴裡說,美眸瞥向了沙灘上的腳印,沙灘上的小洞一看就是高跟鞋留下的,順着腳印,美月瞧向了涵洞,但視線阻隔讓她沒有瞧到李歡的身影,也沒任何聲音,心裡一陣慌亂,他……他不會出事了吧?
這時,風衣男子開口說話了:“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嘿嘿,既然你送上門來,就進那裡面去吧。”風衣男子的聲音很沙啞,手中的槍斜了斜,示意美月進那涵洞。
美月美眸裡露出一絲慌亂,顫聲說道:“你……你要幹什麼?我……我不進去。”此刻美月心下甚是爲自己的衝動後悔。
“不去?嘿嘿,恐怕由不得你了。”風衣男子沙啞的嗓子陰陰的。
“我是陳公館的大小姐,你……你敢動我!”美月報上後臺,同時,心裡又矛盾又害怕,矛盾是這變態殺手真是Daddy的手下,害怕卻是如果不是,那自己只怕下場會很慘。
“陳公館的大小姐?我認識你家老頭子又怎麼樣?嘿嘿,現在就算我做了你也不會有人知道!要怪就怪美月小姐你自己多事!”風衣男子陰笑着,說不出來的淫褻:“美月小姐,進去吧……”
“不……我不進去,你敢害我,你……你就不怕我Daddy?”美月聲音顫抖着,似乎嚇得不輕。
“我怕什麼?做
了你也是人不知鬼不覺,有你湊數,嘿嘿,我再放點傳言,就說姓李的小子瞧出你是內線將你幹掉,到那時,你家老頭子跟姓李的與臭丫頭算是結了大怨了。”風衣男子嘿嘿笑着,似乎爲自己設計的毒計而得意。
這條計策倒是毒得可以,李歡聽到這裡,心裡估摸着變態殺手跟陳先生鐵定認識,而美月似乎也知道什麼內情,但他沒弄明白這丫頭這時候跑出來橫插一腳幹嘛?同時他也很納悶這變態殺手爲什麼六親不認?至於風衣男子嘴裡的臭丫頭,李歡不用多想就知道是小野貓。
美月眼看躲不過,後退兩步轉身就想跑,挨一槍她都認了,總比被這變態殺手凌辱的好。風衣男子瞧出美月的意圖,就在她轉身的一剎那,風衣男子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把拽住美月的胳膊,嘴裡惡狠狠的說道:“你他媽的找死啊?”手上一拽一推,就將美月推了個趔趄。
風衣男子槍抵在美月的頭上,連推帶搡的脅迫着美月朝那涵洞口走去。
“你殺了我……吧……”美月嘴裡絕望的話剛一說出,就瞧見涵洞口內的李歡,美眸裡一喜,嬌呼一聲:“你……你沒事?”
美眸歡欣之意顯現,跟着她想起自己與風衣男子的對話,眼裡又露出羞愧之色,美眸內瞬時蘊滿了淚水。
瞧着美月眼裡的歡欣與羞愧之色,李歡心裡大鬆一口氣,這丫頭這麼關心自己的生死,看來她還沒達到不可救藥的地步。
風衣男子微微一愣,他沒想到美月竟然認識涵洞裡的性感美女,但此刻他也無暇多想,狠很的將美月推進了涵洞,手槍也對着了涵洞裡的李歡。
李歡伸手接着美月趔趄的身子,很自然的將她攬在懷裡,貓在李歡懷裡的美月瞧着他,淚水汪汪的,眼神複雜。
這時,風衣男子陰惻惻的說道:“原來你們倆認識啊,嘿嘿,美月小姐,說,這女人是李歡什麼人?”
不待美月回答,李歡搶先出口說道:“大……大哥,我……我是李先生的相好,你……你也認識李先生,就……就放過我們吧?”李歡嘴裡假意哀求着,摟着美月的手緊了緊,這丫頭身體柔軟溫暖,冷久了,抱緊點暖和一些。
“放你們?就衝你是姓李那小子的女人也不能放了你!嘿嘿,外面都傳我是變態殺手,落我手上了,你們倆就認命了吧,嘿嘿,乖乖配合,讓本少……老子爽了,老子給你們一個痛快!”說完,風衣男子的陰笑聲愈加放肆。
果然是變態殺手,確定風衣男子身份的李歡心裡一陣冷笑。
此刻,美月的身子也是一個勁的貼着李歡,似乎找到了安全港灣,有他在,這丫頭心裡已不似先前那般害怕。
“不要……求你不要……”李歡聲音顫抖中帶着哀求,一臉楚楚表情,風衣男子的槍瞄着自己與美月,李歡此刻不敢輕舉妄動,他怕風衣男子槍走火傷着美月。
“嘿嘿,少他媽的羅嗦,快點,自己將身上穿的脫了。”風衣男子的槍指着李歡的頭部,惡狠狠的說道:“你先脫!再不脫,老子打爆你的頭再奸你的屍!”
奶奶的,還姦屍?夠變態!李歡心裡大怒,只是這傢伙有槍,有美月在,要這傢伙近身才能下手。當下李歡也不再講條件,將懷裡的美月輕輕撥到身後,哆嗦着將外套脫了下來,動作很風騷,也很慢。
“脫裙子,快點!”變態殺手的聲音都變了,手槍指了指,李歡的性感讓這傢伙蠢蠢欲動。
李歡一幅不情願的怕怕的表情,將本就很短的裙子掀了掀,堪堪就要露出褲襪下的命根子的時候,似乎很害羞的將身子一轉,就將裙子脫了下來。這一轉身不但能掩飾住自己的男人象徵,也能放鬆變態殺手的警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