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縛在腿根處的匕首也巧妙的包裹在那裙子中捏在了李歡手裡,同時,李歡心裡也很是尷尬,身子這一轉,美月就在面前,褲襪內沒有穿內褲,那男人的東西在薄薄的褲襪下很是清晰。
男人穿褲襪的透明性感一樣的動人心魄,美月不可避免的瞧到了李歡的關鍵部位,臉蛋紅紅的,卻忍不住多瞧了幾眼。
李歡那包裹着褲襪的屁股渾圓、豐滿、挺翹,很誘惑的展現在那風衣男子的眼前,說不出來的誘惑迷人。褲襪內沒有內褲,那風衣男子喉嚨一陣滑動,放肆的笑道:“哈,夠味!”嘴裡淫笑着,風衣男子走進了涵洞。
“啪”的一聲,李歡渾圓的屁股被風衣男子拍了下,“夠結實的啊……趴下!”
“不要…..”李歡聲音哀哀的,強忍着噁心與怒意,雙手搭在了美月的香肩上,將屁股翹了起來。要保美月無事,他得等待萬無一失的下手機會。此時,美月伸出芊手輕輕扶住了李歡前傾的身子,她很鎮靜,因爲她知道翹着性感屁股的李歡不會真個就這麼束手待斃。
近了,背對着風衣男子的李歡甚至能聽到他喘着粗氣的聲音,一聽就知道這變態殺手此刻已是慾火焚身,心裡鬱悶的嘀咕,奶奶的,自己的屁股就這麼有吸引力?
李歡聽到很輕的拉鍊聲音,與此同時,一隻手撫到了自己的屁股上。李歡心裡一陣噁心,嘴裡卻不得不發出哀哀的聲音:“求你……不要……不要……”
李歡的哀求聲更加助長了風衣男子的肆無忌憚,只聽一陣很淫褻的笑聲,風衣男子另一隻手搭到了李歡的肩頭,同時,李歡感覺到屁股後有了堅硬的感覺,我日!李歡噁心得想吐,
風衣男子搭在李歡肩頭處的那隻手握着槍,槍口斜斜的指着李歡的太陽穴,隨着風衣男子另一隻手的胡亂摸索揩油,李歡甚至能感覺到他喘出的熱氣噴在自己後頸上。
關鍵時候,李歡心裡異常冷靜,嘴裡含糊的咿唔哀鳴着,屁股扭動躲閃着風衣男子的魔手,擺動的頭有意無意的偏離了槍口的鎖定。這時,那名風衣男子猥褻亂摸的手離開了李歡的屁股,手指勾住了褲襪的邊緣向下一拉。
再等下去自己的嫩菊花就被爆了!就在風衣男子意亂情迷的這一剎那,李歡猛的屁股一扭,出手!快到顛峰的手法精準的拿住了風衣男子持槍的手腕,猛錯!只聽一聲骨頭斷裂聲響起的同時,李歡身子一個滑溜的側轉,另一隻手寒光閃現,一道其快無比的光亮帶着弧形從風衣男子下身劃過。
夾雜着肉塊的飛出,血瞬時噴灑,閃電般的快!風衣男子嘴裡這纔來得及發出一聲痛到骨髓的慘嚎,不待他慘嚎聲呼暢快,李歡很輕鬆的腳下一勾,隨着風衣男子向後傾倒的身軀,那隻手槍已經到了李歡手上。
“嘭”的一聲,風衣男子的身軀重重的仰倒在積着水的地下,濺起數點水花,那褲頭拉鍊已開的部位只見殷紅的血液泊泊流出,觸目驚心。
大功告成!擒腕、斷骨、揮刀、絆腿、奪槍幾乎發生在同一時間,妙到毫釐、快到顛峰,眼花繚亂的系列動作僅在2秒鐘內完成。李歡呼了口熱氣,對自己的突襲動作極其的滿意。
李歡瞧向了美月,此刻,美月睜着那雙好看的美眸瞧着李歡,眼神驚訝,李歡的動作就發生在她眼前,酷呆了,她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那變態殺手就倒在了地下。
瞧着美月驚訝的表情,李歡笑了笑,向美月伸出了雙手。這安撫的動作讓美月毫不猶豫的鑽進了李歡的懷裡,緊緊的摟着李歡,那小樣兒有着說不出的崇拜與迷醉。
涵洞內的慘號聲逐漸減弱,風衣男子捲縮在地的身子不斷的抽蓄着,在他身側,那男人的命
根子很是顯眼。要不是李歡想留活口,早就抹掉風衣男子的喉嚨,閹割只是對這名變態殺手的懲罰!
李歡瞧了眼奄奄一息的風衣男子,心裡突然想起一事,當下輕輕鬆開偎在自己懷裡的美月,蹲下身子,將風衣男子的墨鏡摘了下來。
當瞧着風衣男子那雙痛苦無神的眼睛時,李歡心裡咯噔一下,奶奶的,怎麼這麼眼熟悉!將兩撇假鬍子撕下來,一張英俊的面容映入眼簾,李歡頓時一愣,而站在身後的美月卻是嬌呼出聲:“怎麼是他?”
蔣天問,蔣家大公子,跟小野貓爭家產不成玩失蹤的義兄!李歡萬萬沒想到這傳說中的變態殺手居然是瞧上去英俊斯文的蔣天問。
這傢伙再怎麼可惡也是小野貓的義兄,得趕緊通知警方與醫護人員,李歡瞧了眼一臉驚訝的美月,說道:“美月,你帶手機沒有?”
美月點了點頭,說道:“帶了,放車上了。”
這話算是白問了,自己帶了手機也放在車上,李歡苦笑了一下,正要讓美月去拿的時候。這時,倦縮在地的蔣天問痛苦的呻吟了一聲,“你……你是姓……姓李的?”蔣天問話聲吃力,卻不再沙啞。
聽蔣天問在喚自己,李歡低下頭,笑着說道:“呵呵,蔣公子,認出我了啊?怎麼樣?還挺得住嗎?”說完,李歡對美月說道:“美月,你到車裡把手機拿下來。”美月答應了一聲,轉身朝涵洞完走去。
瞧了眼離去的美月,蔣天問痛苦的眼神露出一絲怨毒之色:“……姓李的……你……你甭想將…….將我交……交給警方……”
瞧着蔣天問的仇恨眼神,李歡笑了笑說道:“呵呵,你說不交就不交啊,你現在身上命案累累,下半輩子就在監獄裡過吧。”
“監獄?哈哈哈哈……咳…..咳……”蔣天問狂笑着,身體上的巨痛讓他產生了劇烈的咳嗽,好一陣才喘過氣來,接着說道:“姓李的……你認爲你有……有這本事嗎?”
李歡沒想這傢伙都這份上了都還這麼狂,當下淡淡的說道:“蔣大公子,你現在都落我手上了,你認爲我還會放過你?我說你真的是犯賤,放着堂堂蔣家大公子不做,去做什麼變態殺手,真有你的。”
“蔣……蔣家大公子?”蔣天問陰笑着,一臉怨毒的說道:“……姓李的……別……別他媽的這……這麼叫……叫我……我他媽的不……不是蔣……蔣家人……咳咳……”蔣天問說完,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表情扭曲痛苦。
“不是蔣家人?你還真能忘本啊?蔣家收養了你這個孤兒,打小你沒受到什麼委屈吧?你在蔣家可以說的錦衣玉食,你現在竟然不認自己是蔣家人?”瞧着蔣天問痛苦怨毒的表情,李歡心裡極度鄙視,這傢伙要不是心有貪慾怎麼會落到如此境地?
“別……別他媽的給……給我說教!”蔣天問喘息着,一臉怨憤的說道:“沒……沒受委屈?你……你他媽的知道什麼?從小那……老東西就……就將他那寶貝女兒當成寶……好……好東西都先給她……什麼時候顧及到我……我了…….我辛苦打理公司產也……那……那老東西還……還是不打算…….將產……產業交……交我管理……我恨……恨!”蔣天問咬牙切齒的。
李歡聽得一陣鬼火起,這傢伙當真是沒什麼人性,偏激、心胸狹窄到極點,就爲了一點點的心理不平衡,就搞出這麼多事來。
李歡冷笑了一聲,說道:“你他媽的就是一人渣,就你這種人,落到這份上也是活該!”
“罵……罵得好……老子就……就是人渣!”蔣天問表情扭曲的說道:“當老子幹……幹掉那老……老東西的時候…….老子就……就是了。”
李
歡聽得心裡咯噔一下,失聲問道:“你說什麼?蔣先生的死是你策劃的?”雖然李歡曾經嚴重懷疑過蔣天問,但想着眼前之人跟蔣先生是父子關係,還是不願意將蔣天問想得那麼喪心病狂。
“嘿嘿……是老子乾的……”蔣天問忍着身上的傷痛陰笑着,沒有半份愧色。
瞧着蔣天問這德行,李歡強忍着心中的惱意問道:“還有稻川的人跟你合謀吧?”
“沒……沒錯……可惜啊……老子就差一步就……就差一點點……就……就成功了……”蔣天問瞧着李歡的眼神充滿了怨毒,意思很明白,不是李歡橫插一槓的話,小野貓已經死在了稻川所派的忍者手上。
李歡冷冷的迴應着蔣天問的怨毒眼神,問道:“那你躲在陳公館裡,那蔣先生的死也跟陳先生有關咯?”
蔣天問面上的肌肉抽了一下,說道:“你……你知道我…….在陳……陳公館?”跟着,他面上露出恨恨之色:“準……準是美月告……告訴你……你的……難怪老子栽……栽你手裡。”
李歡淡淡的說道:“美月小姐不知道你就是那變態殺手……不過……陳先生應該知道是吧?”
“哼!陳……陳先生就……就算知道……也會裝……裝不知道,媽的……總之都……都是互相……利用。”蔣天問似乎並不買陳先生的帳。
這話有點意思,陳先生似乎跟這傢伙還沒抱那麼緊,只是利用關係而已。李歡心裡一動,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陳先生好心收留你,你好像一點都不念着陳先生對你的好啊?”
“呸!”蔣天問啐了口,眼露不屑的說道:“好心?這老……老東西要……要不是老子透點風給他……他能……能有今天的實力嗎?這老……老傢伙倒……倒是在暴……暴亂中撈了不……不少好……老子卻……卻什麼也沒落……落着……要…..要不然,老子也不用充……充殺手了…..”蔣天問喘着粗氣,一臉的不甘心。
透風?暴亂?李歡心念電轉,將蔣天問前後的話語一對照,猜測到是蔣天問將謀害蔣先生的風透給了陳先生,道上混利益爲重,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陳先生老道的利用了這次機會趁機發展了自己的勢力。
前後一想,曾大公子、何二公子、以及各大參於暴動的社團何嘗不是趁社團暴動的時候想大撈一筆,只是在自己無意間捲入是非,從而破壞了社團暴動背後的陰謀將事態控制住了。
至於蔣天問充當變態殺手一角,其目的就是想挑起社團之間的猜忌,然後從中漁利,不過,蔣天問做這事之前多少應該透了風給陳先生,估計也得到了陳先生給予好處的承諾,要不然,沒有任何勢力的蔣天問也不會淪落到充當變態殺手一角。
心念間,李歡微微鬆了口氣,陳先生有沒有直接參與變態謀殺事件已經不重要,李歡心裡已經清楚,陳先生肯定是有貪慾有野心,但只要並沒有直接參與謀害蔣先生的計劃之中就好,有了這一茬,美月與小野貓之間的深厚友情不會有多大的損害。
在這一點上,也是李歡心裡最願意接受的結果。
但李歡心裡同時也清楚,事情還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夫人遇襲,還有陳先生與稻川之間似乎着某種聯繫,以及軍情曾經派陳夢警告過自己不要輕易去動陳先生,這一切的一切,還都是疑團。
李歡正要進一步詢問蔣天問時,涵洞口響起了腳步聲,跟着,美月的身影出現在了涵洞口。
“歡哥,手機拿來了。”美月將手機遞到了李歡面前。
李歡沒有伸手去接,說道:“你沒報警啊?”
美月一愣,說道:“沒有啊,我以爲你只是讓我拿手機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