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市,鴻鵠區警部。
制服男子開車帶着林楓,樑豐年,以及李海林四人一起來到了鴻鵠區警部的辦公樓前。
就在林楓走下警車時,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便開着大燈,橫衝直撞的衝進了警部辦公樓前的停車場。
樑經理本就在了警部辦公樓前等了許久,見到豪車到來,立馬認出這就是樑家家主的座駕,分分鐘化身舔狗來到豪車前。
他滿臉堆笑,奴顏卑膝的打開車門小心翼翼的侍奉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從車上下來。
“家主,您這邊請,知道您要來,我特地約了警部的於局,這一次一定嚴正交涉才行啊!否則樑家以後就要被欺負死了!”
樑經理望着霸氣十足的中年男子故作氣憤道。
“哼!嚴正交涉?我交代你的事情辦成這樣,你還有臉讓我來嚴正交涉?”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目光不善的瞥了樑經理一眼。
直讓樑經理身子發顫,腿腳發寒。
眼前這位中年男子可是金陵市頂級家族,樑家的現任家主——樑開勝。
在金陵市頂級富豪圈子裡都是獨佔鰲首的強悍人物,他的一句話在金陵市富豪圈子裡簡直和聖旨沒有區別,可謂是言出法隨。
一聽到樑開勝的責難,立刻就沒了分寸,立馬辯解道:
“家主您恕罪啊,不是我不賣力而是這個局長根本不給您面子,居然拒絕了少爺的保釋申請,看樣子還要嚴肅處理!”
“哦?區區一個警部局長,居然如此強硬,看來他是要作死啊!”
樑開勝異常霸氣,雙眼微眯,整個人從上到下散發出一股子令人膽寒的威壓。
這是久居上層圈子磨練出來的上位者氣勢,對於樑經理這等社畜有着非凡的壓迫力。
樑經理見狀,整個人都不好了,瑟瑟發抖不說,幾乎都快哭出來了。
林楓冷冷地望着樑開勝,這個人他又怎麼會忘記。
就是這個人在幕後支持樑豐年,如果沒有他,樑豐年哪裡來的資本裹挾着金陵市幾乎百分之八十的企業和家族擠兌林家。
也正是他,讓樑豐年對林家趕盡殺絕。
縱橫商界幾十年,“鐵血總裁”樑開勝的作風就是如此。
凡是惹惱了他,又或是他的敵人,最後不是家破人亡,就是人間蒸發,手段陰暗且殘忍。
“爸!您來了,就是這個小子,想不到他離開金陵四年,居然回來報仇了!您一定不能放過他啊!”
樑豐年看到樑開勝來了,立刻激動地從警車上跳了下來,指着林楓大聲叫道。
順着樑豐年手指的方向,樑開勝轉頭望向林楓,目光之中帶着一絲霸道。
“你就是那個找茬,舉報了豐年的小子?”
“是我。”林楓聳了聳肩,淡然道。
“哼!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現在跪下磕頭認錯,然後收回指控,我可以酌情饒你一次。否則,不僅是你,你的所有親友都不會有好下場,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吧。”
樑開勝根本就沒把林楓放在眼裡,說到底他樑開勝手握估值千億的集團公司,身爲金陵市最有權勢的頂級家族族長。
像林楓這種以爲可以通過特殊手段威脅他,並獲得某些利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對付這種人,他向來都是重拳出擊,不僅把他本人弄死,更要連根拔起,把他的所有親屬朋友,全都統統剷除!
否則,這種人將會層出不窮!
“不好意思,樑大家主,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是不會收回指控的。”
林楓簡單直接的拒絕,反而激起了樑開勝的怒火,周身的霸氣威壓更是直撲林楓而來,低吼道:
“很好!看來我這幾年沒有出手,讓有些人以爲我老了,不如從前了。”
“那我就從你開始,讓所有人看看,得罪我樑家的後果!”
樑開勝一甩袖子,直奔警部辦公大樓,步伐凌厲,氣勢霸道。
“嘶——這個樑開勝還真是有夠霸氣的,首長,您可要小心點啊!”
感受到樑開勝的氣勢,制服男子不由得擔心起林楓來。
“呵呵,林楓,你小子死定了!你惹到了我,還好說,大不了本少就是玩死你。惹到了我老爸,你就等着全家老小一起遭殃吧!”
樑豐年見林楓竟然敢硬剛樑開勝,十分開懷,得意道。
樑開勝的威壓和霸氣,對付一般人還有點用處,但是在林楓面前簡直就是小兒科。
數萬載道行的老魔怪的“魔尊霸氣”都不能撼動林楓一絲一毫,更別提一個凡人的所謂威壓了。
“你似乎很開心啊,樑豐年。就是不知道過一會兒,你還能不能開心得起來!”
林楓瞥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樑豐年一眼,徑直走向了警部辦公大樓。
……
林楓和制服男子一起走進了警部辦公大樓,迎面走來的正是身穿白色制服的國字臉中年男子。
“於局!我幸不辱命,把涉案嫌疑人兩名以及舉報人全都帶回來了。”
“很好,小王。嫌疑人的審訊先不急,把他關進審訊室。”
“是!”
制服男子接到上級命令立刻把李海林給帶走了。
“你應該就是舉報人了吧。”於局上前一步和藹道。
於局,能夠在金陵市的鴻鵠區做到領導層,多少都有些推理分析能力。
能夠鼓動軍方親自出面提審樑豐年,這個年輕人絕對不簡單,小王說他還是軍方的首長,看來在軍方的地位應該不低。
面對這樣身份成謎,能量不小的年輕人,於局自然要小心對待。
“不錯,就是我。”林楓迴應道。
“那好,你就先和我去仲裁室休息一下吧。”
“好。”
於局前頭帶路,林楓跟上。
樑豐年可不傻,見到這一幕,立馬就炸了,大聲嚷嚷道:
“怎麼的?你倆有交情啊?別在本少面前搞這些暗箱操作,仲裁室,本少也要去!”
“樑豐年,你要跟着也行,畢竟樑家主正在仲裁室等着你呢。”於局望了一眼依舊囂張跋扈的樑豐年,心裡不由得冷笑。
“這還差不多!”樑豐年一聽到老爸也在仲裁室,傲然一笑,大搖大擺的跟上了於局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