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崩了!
安初語真是後悔當初怎麼不下春藥而下迷藥了呢?
安父氣壞了,額上青筋暴露一副要幹架的樣子,安初語趕緊拽開他說:“爸,我們先走!”
安父哪裡肯罷休?安母此時看對方硬了,自己有些無措,站在一邊不知道該聽老公的還是聽女兒的?
安初語說道:“爸,咱們先走,你聽我的!”然後連拉帶拽的把父親給拽出了門。
安初語把父親推上車,安母跟着坐上,安初語開了車,在車裡說:“沒證據,鬧翻了對我們沒好處,反而讓他得逞!”
安父問她:“你不是有那件襯衣?”
“那個不管用!”安初語隨口說。
如果那個是真的,肯定能夠提取到薛岐淵的dna,但那不是真的,所以只能唬記者,別人不知道,安初語可是清楚的很。要是真能有證據,她早就拿着證據逼婚了。
安父埋怨地說:“你說你這個傻姑娘,當初怎麼就不知道留下證據呢?”
“行了爸,已經這樣了,我再想辦法!”安初語不耐煩地說。
“你能想什麼辦法?”安父問。
“辦法還沒想出來呢,先回家再說!”安初語覺得自己這回要弄個狠的,否則薛臺是死了心的不肯跟她在一起了!
“等你們結了婚我再收拾他,哪有小子衝老子指指點點的?”安父儼然把薛岐淵當成了自己的女婿。
總算是消停了,汪欣頭大地問:“兒子,你真不打算乾颱長了?”
薛岐淵說:“真逼到那個地步,就不幹了,這女人我肯定不會娶的!”
薛登昆贊同說:“不能娶,要娶進來咱家天天雞飛狗跳的,日子沒法過了!”
“好了,我先回家了!”薛岐淵說。
“兒子,你說她能甘心?”汪欣認識安初語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她總覺得這個不是善茬的女人,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這次她沒有威脅自己,就說明還有後招。
安初語很清楚薛岐淵並不聽他媽的話,否則她早就嫁了,所以這回威脅汪欣也沒用,汪欣算是逃過一劫。
薛岐淵開車回到家,坐在沙發上給程一笙打電話。
程一笙含笑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問他:“薛臺,這麼快就搞定了?”
薛岐淵一聽到這個聲音,不知爲何,有一種心定的感覺,心裡平靜多了,那種洶涌想殺人的心情也被安撫下來,這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他沉聲說道:“沒有,是臺裡的事兒!晚上下班前開了個短會,夏天暑期的選秀節目第二季也要開始海選了,到時候你能參加嗎?”
“能、當然能!”程一笙想都沒想地說。
這種類型的節目可是非常好的機會,對於她復出很有利,她還想着讓bard同意引領她在國際上發展呢!
“我猜你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薛岐淵說完,沉吟了一下,說道:“這件事我先給你鋪墊好,現在孩子小,你可以時不時來臺裡參與一下節目海選情況,從頭到尾都有你全程跟進,這樣也不會出什麼意外!”
程一笙聽出弦外之音,問他:“薛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薛岐淵如實說道:“今天安初語又來逼婚了,我跟她鬧翻了,我說了我不會娶她,她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大不了我不幹這個臺長了。萬一真到了這天,不知道新上來的臺長會不會青睞別的女主持,所以你心裡有個準備!”
程一笙明白他的意思,一個領導提拔一個主持人,他雖然不會把你怎麼着,但是他會給另一個主持人機會,讓那個人快速成長,超越你!當初薛岐淵對待夏柳不也是這樣的?結果也成功了!
她跟薛岐淵真是相輔相承的關係,她不希望薛岐淵離開,所以她不得不關注安初語的動態,於是問他:“安初語什麼反應?”
“她走了,我讓她拿出證據,她拿不出來。我更能確定我和她什麼都沒有!”薛岐淵說道。
“她不會就這麼算了的!”程一笙說。
“不管她再鬧什麼,我都不會再妥協了!”薛岐淵說。
看來一場惡戰不可避免,程一笙問他:“薛臺,選秀節目什麼時候開始啓動?”
“那要看你的時間了,你什麼時候有時間過來,我就安排好節目組一起開碰頭會,今年怎麼弄,你只要露個面,把想法說一下就行!”薛岐淵說道。
程一笙立刻說:“明天吧,反正我天天在家也是那些事兒!”
“好,明天上午我讓人準備好!”薛岐淵說道。
“嗯,好的!”程一笙當然要趁早了,萬一薛臺真下去了,爲避免意外,還是趁早的好,最起碼不能耽誤了她的復出,她要靠這個節目成功復出,然後製造一個噱頭達到一個高度釣bard!
掛了電話,殷權把小糖糖放在搖籃裡問她:“什麼事?”
“安初語逼婚,薛臺要跟她決一死戰,我得考慮自己的事業啊,萬一新上臺長提拔別人,趁我不在臺裡的時候可最容易得到機會!”說完,她看向殷權問:“你有什麼辦法?”
殷權說道:“那要看她怎麼做了,你放心吧,不會影響到你的工作!”
程一笙聽到他這個話略有放心,殷權說到做到,她對他的話還是很依賴的。
第二天上午,程一笙喂完孩子,便坐車去電視臺。
程一笙到了電視臺,有人看見後馬上一個臺都傳遍了,這真是大新聞,恐怕這還是她生完孩子第一次亮相。她還是穿的旗袍,這次來她比較低調,所以選擇了一件暗酒紅色的旗袍,鑲了暗金色的邊,看起來低調內斂,盡顯女人的優雅與味道,這種有經歷的女人那股子氣質,不是小女孩兒能夠穿出來的。
像程一笙這樣的女人,越看越讓人沉醉!
薛岐淵先把程一笙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先聽聽她的想法,然後再跟導演碰頭。
安初語得知程一笙來了,立刻就坐不住了,本來昨天晚上的事就讓她十分焦躁,今天情敵都來了,她能不警惕嗎?程一笙一在,她的好事兒準得破!
於是安初語忍不住往上跑,看看程一笙來幹什麼?
眼看成功離自己都那麼近了,安初語這心情就越發地沉澱不住,程一笙如果回來,那她就真的完了!
薛岐淵見到程一笙也沒有多廢話,對她說:“你時間比較緊,我們抓緊,你先說你的想法吧!”
程一笙點頭說:“關於第二季,我是這樣想的!節目模式當然和去年一樣,不過我想這次要不要多加進去一些歌曲的原創與改編?我是更傾向於改編,畢竟原創的話,好歌可能沒有那麼多,不容易產生共鳴,現在的選秀節目,越發注重選手的實力與專業性,我們不妨多請一些編曲,然後在舞臺效果上也下些功夫,力爭呈現一場視覺盛宴,這次我們有去年的基礎,我想資金方面不成問題!”
薛岐淵點頭說:“這個是今年的大節目,臺裡非常的重視,知道今天你要來,錢總檯還特意囑咐我把節目弄好,臺裡所有的節目都給你開綠燈,不管是燈光、編導都可着你用,你想選誰就選誰!”
程一笙笑道:“原班人馬就很好!”
薛岐淵張開嘴,還沒說話,門被推開,打斷了他的話。
是安初語進來了。
陳助理並不知道昨晚安主播跟薛臺發生的事,還以爲兩人是情侶關係,所以沒敢攔,安初語毫無阻礙地進門了。
程一笙轉過頭,看向門口。
薛岐淵剛剛還和顏悅色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問她:“有事回頭再說,沒看我在忙?”
安初語微微笑着說:“岐淵,你還生氣呢?你不想那麼着急就不着急嘛,咱們戀愛,你還那麼跟我較真幹什麼?”
程一笙看着這女人無恥的嘴臉,都不知道薛岐淵是怎麼忍到現在的。
薛岐淵不想在程一笙面前發大火,對安初語說道:“我們只是上下級的關係,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趕緊出去!”
“岐淵,我都道歉了,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嘛!”安初語就一個目的,把程一笙耗走,給別人一種兩人在鬧彆扭的假象。
程一笙都聽不下去了,她不願意管別人的閒事兒,不過這是在浪費她的時間,她出一趟門不容易,拖時間長了,她的小寶貝可是要餓肚子的。於是她說道:“安主播,現在是工作時間,私事還是等到下班再說,再說死纏爛打也不是談戀愛的法寶,你還是換種方式!”
安初語本來就把程一笙當成自己最大的敵人,現在情敵說話了,還是對她說話,她立刻就炸了,她指着程一笙說:“你也知道現在是工作時間?那你來幹什麼?你又沒上班,跑這兒來閒聊什麼?”
薛岐淵以極快的速度從桌後繞過來,把她的手打了下去,怒斥道:“程一笙是你能指的嗎?”他毫不溫柔地將她一推,她踉蹌幾下便退到了門口,摔在門上,後背生疼。
薛岐淵拽着她的袖子,把她拽開門口,這是爲了不阻擋他開門的動作,他把門打開,直接將人丟了出去。
一系列動作讓安初語應對不過來,她跌坐在門外的地上,形象皆無,她沒了面子,當然要找回來面子。
此時薛岐淵已經看向陳助理說:“這個女人以後想進來需要通報!”
陳助理已經是目瞪口呆了,聽聞此話趕緊點頭。
安初語氣壞了,叫道:“岐淵……”
薛岐淵暴戾地說:“你給我閉嘴!再鬧我就讓保安把你拖出去!你不是想問程主播來幹什麼的嗎?我告訴你,是來談她節目復播的事,你的節目已經沒有價值了,你再鬧的話,直接給你停了節目,你試試看!”
他狠狠地摔上門,轉身陰沉着臉走回去,坐到了椅子上。
程一笙也是看的目瞪口呆了,好火爆的場面,要是讓方凝看到了,她肯定要high起來。
薛岐淵看了眼時間,這麼一折騰,一刻鐘已經過去了,他原本打算讓她一個小時之內回去的,現在讓安初語一攪和,浪費了不少時間,他按電話通知陳助理把編導們叫到他的辦公室裡來。
放下電話他看向程一笙說:“就在我的辦公室開會吧,節省時間,趕緊說完你也好快點回去,孩子還小,等不了!”
程一笙點點頭,沒再說安初語的事,而是對他說:“剛剛沒有說完的是,我們側重幾個類型,最好決賽的幾位選手能跟去年的類型區分開。還有一些小衆的音樂,比如鄉村或是爵士,我想應該給這些選手們多一些機會!”
薛岐淵點頭說:“你的想法很好,我已經都記下了,一會兒我們碰個頭兒!”
很快,原班人馬都來了,當然是主要的人員。
程一笙看到他們感覺很親切,站起身一一給個擁抱,編導說:“我們都想死你了,剛過完年我們就一個個按捺不住,想着今年節目什麼時候開始,總算是盼到了!”
程一笙說道:“我的任務完成了,這次可以沒有顧慮地大幹一場!”
燈光笑着問:“程主播,你不會再生一個吧!”
程一笙笑着說:“不會了,再生就成超生了!”
大家都笑了,薛岐淵說道:“言歸正轉,這次在海選的時候,注意不要落下一些有特色的歌手!”
導演說道:“我們也是這個想法,沒想到跟一笙的不謀而合了,海選的事兒就交給我,這次我覺得不成問題,很多網友都問什麼時候開始啓動第二季,都等着報名呢!我們都籌備的差不多了,就等着節目啓動呢!”
薛岐淵說道:“你們去搞吧,儘快弄出來,我好早點報批,暑期的節目應該不少,咱們得先下手!”
導演點頭說道:“沒問題!”
薛岐淵又說:“節目暫時這樣定下來了,那麼嘉賓你們看有什麼想法?我們好提前跟嘉賓邀約檔期!”
程一笙說道:“我覺得bard先生要繼續讓他上,這是製造噱頭的最佳人選!”
大家都明白,這位先生的爆脾氣一點就着,好有看點啊!
導演接着說:“簡少也要繼續找,這是給選手簽約的機會!”
薛岐淵點頭贊同,繼續問:“那向東呢?”說着他向程一笙看去,他知道向東跟程一笙關係比較好。
程一笙說道:“這次的節目,嘉賓陣容比上次要大,所以我覺得向東的專長在表演,歌曲方面還是比較弱的,所以我不建議找他!我倒是覺得駱飛雪不錯,近來ladygaga的人氣很旺,使得駱飛雪同樣走這個路線的歌手很有市場,唱將走到哪裡人氣都是不低的!”
導演說道:“我們也想過駱飛雪,不過好的檔期恐怕不好定,她現在人氣那麼高!”
程一笙說:“節目組先跟簡易聯繫一下吧,實在不行我再想辦法!”
有個人際關係廣的主持人就是吃香,很多難題變得不那麼難了!
“好,這個待定,還有嗎?這次還是三位嘉賓?”薛岐淵問。
程一笙看向他說:“薛臺,我覺得還有一個挺好的人選!”
“哦?誰?”薛岐淵看向她問。
“您啊!”程一笙說。
“我?”薛岐淵笑了,問她:“你見過哪位臺長當過自己節目的嘉賓?”
程一笙說道:“就是沒有才新鮮嘛!一般臺領導都是低調在後臺工作的,我覺得您的形象適合走到前臺來,再說您最近的緋聞,不用白不用嘛!”
程一笙笑嘻嘻的,多少有點調侃的意思。
如果是一般人說這話薛臺早就翻臉了,程一笙說出來,薛岐淵臉上卻露出無奈的笑,說她:“你啊,這不是讓我去出醜的?”
程一笙搖頭說:“不是啊,薛臺您想,電視臺辦過那麼多選秀節目,選手們臺長看的也多了吧,臺長可以根據他的視覺來提出一些有用的建議啊,比如怎樣容易勝出,這些也都是有訣竅的。現在選秀已經不單單是拼實力的問題了,能上臺的實力都不會差,所以要動腦子,選歌啊、服裝啊,都得有想法才行!”
導演點頭說:“我覺得一笙說的不錯,薛臺您可以考慮下,我倒是認爲這是一個創新!”
程一笙點頭說:“您身上其實有一股子正氣,我想這有利於大家看清您這個人,對您不利的謠傳也有一種好的導向的力量!”
恐怕這話是最打動薛岐淵的吧,不過讓他現在同意,他還是拿不定主意,他點頭說:“好吧,我考慮一下!”
說罷,他看眼時間問程一笙,“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嗯!”程一笙站起身。
薛岐淵站起來說道:“我送送你,一邊走一邊說。”
程一笙沒拒絕,一個節目要說的太多。
兩人走出門,外面已經沒有安初語的影子,兩人也沒想起她,顯然腦子裡裝的都是工作。
薛岐淵替她按了電梯,問她:“你現在能用電腦嗎?”
“不行,百天以後才能用電腦!”程一笙說道。
薛岐淵點頭說:“那這樣吧,海選情況你也不能看,到時候你先用聽的,我會把現場照片給你拿去,你可以看看選手的情況!”
“真是謝謝薛臺理解,給你們帶來不少的麻煩!”程一笙不好意思地說。
“謝什麼?身體是最重要的,以後臺裡還要靠你撐場面呢!再說你也幫助我了,我們互相幫助!”薛岐淵看電梯裡沒有別人說:“你提的我很動心,只怕到時候我的工作有變故,所以影響了節目!”
程一笙笑着說:“薛臺既然你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做過,那她要是鬧大,你也不妨往大里鬧,讓她提供證據,那一件襯衣不能說明什麼是不是?到時候相信怎麼也要等到事情有個結果了再處理你!我們都會支持你的!”
薛岐淵聽到這話,心裡說不出的感激,再一次覺得跟她還是當朋友比當仇人要好,似乎一下子看開了,也不那麼糾結了,能一起工作,像現在一樣,又是夥伴又是朋友,這樣的感覺很幸福,也比以前充實多了!
他一直把程一笙送上了車,程一笙衝他揮手再見,一轉眼看到遠處藏在角落裡的安初語,她衝着安初語勾了勾脣,擺了下手!
薛岐淵以爲她是在對自己擺手,沒注意到安初語,可是安初語卻實實在在與程一笙的目光碰上了,程一笙是在向她宣戰,我正牌要回來了,你冒牌的趕緊走人吧!
可是安初語卻認爲程一笙在向自己示威,證明薛臺她要了,沒自己的份兒。
安初語要瘋了,程一笙不但要搶她的節目,還要搶她的男人!可是偏偏她不敢對程一笙做任何事,因爲殷權手裡,那段不恥的錄相……
安初語要恨死了,她覺得自己一定得想個好的辦法,不然的話,一切就都完了!
節目、男人,她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程一笙出現這些就會輕易的化爲泡影,她不惜一切也要留住這些!
安初語的想法,寫到了日記裡,自然被薛岐淵看到了,她那些齷齪不堪的想法都在日記中發泄,再一次把薛岐淵給噁心到了。
給程一笙配備的團隊自然是最頂尖的,一姐再不能享受這樣的待遇,那別人就更沒有資格了!
最好的導演、最好的策劃,所以第二季的選秀節目正式啓動了,這意味着程一笙要復出了,大家都瘋狂了,紛紛問她訪談節目什麼時候開播,一時間程一笙又被推至到風口浪尖處。
此時bard也接到了節目組的邀請,他盯着邀請函噘着個嘴,顯然在想要不要去!
“嘿、嘿,bard,你什麼時候去中國,也帶我一起去!”一個身材健壯的男人闖進了bard的房間,這位中東面孔的男人,穿着緊身的t恤,十個手指都沒閒着,一個手指上套了一個金戒指,戒指上都是各色的寶石,每個都堪比鴿子蛋,這是一個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有錢的土豪少爺!
bard心情不爽地白他一眼說:“努哈,你去搗什麼亂?我還沒決定去不去呢!”
“嘿,你幹什麼不去?你讓那個女人羞辱的不敢去了吧!”努哈用激將法。
“瞎說,我是懶得去!”bard反應很激烈,顯然非常在意努哈說的話。
“嘿,那你就得拿出勇氣讓我看看,過去的節目我可是看過了,你沒佔過上風啊!別讓我小瞧你!”努哈一咧嘴,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我去了也不帶你去!”bard是個小心眼的男人,睚眥必報是他的特色。
“我是去玩的,順便看看你在那個女人面前,氣勢有多小!”努哈繼續激他。
“我怕她?是她求着我的!”bard果真中計了。
“得了,你別以爲我不知道,要是這次她又火了,你就得答應捧她,你不會怕了想食言吧!”努哈一臉門兒清的樣子說。
“我纔不怕!帶你去就帶你去!”bard豪氣萬分地說。
努哈的嘴咧的更大了!如願了!
過不多時,程一笙就接到薛岐淵報喜的電話,bard那邊已經確定了檔期,肯定可以出席。程一笙很高興,掛了電話都是哼着小曲兒的。要知道bard不去的話,她上哪兒抓他去?她還想着上國際發展呢!
林鬱文在一旁嘆氣說:“哪有孩子這麼小你就出去工作的?”
“媽,到暑期還有好幾個月呢,到時候孩子不就大了。再說正式上班的人,產假就三個月,我比她們歇的時間還長呢!”程一笙說道。
“你看看殷權天天在家伺候你跟孩子,你也好意思自己出去工作?”林鬱文是覺得人家殷權好歹是個大公司老闆吧,人家扔着公司不管在家忙活,你一個算不得事業的女人,該在家相夫教子卻總想着上班,像話嗎?
其實以前林鬱文也是爲女兒工作自豪的,可是跟殷權人家的事業一比,程一笙那就不叫事業了,而是叫小打小鬧!
程一笙聽這話就不高興了,她立刻說道:“媽,公司那是殷權自己的,電視臺又不是我的,想怎麼着就怎麼着,我靠自己過去那點名氣撐一年讓觀衆不忘了我就不錯了,我再撐個半年,那是很少有的,您讓我兩三年孩子大了再復出,誰還記得我是誰呀?不能因爲殷權有錢我就可以放低自己的要求,我有自己的理想,再說女人要工作,在家當家庭婦女遲早有一天得被男人所拋棄,媽您還是有文化的新時代女性呢,怎麼一點覺悟都沒有?在家呆久了進化成家庭婦女了吧!”
這一串話,把林鬱文給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才發現自己女兒口才有多好,簡直讓人插不上話。
“行了媽,我又不是不管孩子,我的時間比起上班族要自由多了,好歹不用坐班,您去問問咱小區裡別人家的孩子,哪個生了孩子像我這麼方便的?沒有吧!再說我歇着產假,臺裡還給發着全勤工資,您再去問問別人家的孩子,沒有吧!您還求什麼呢?等女兒站在國際舞臺的時候,您就知道今天我的選擇有多麼正確了!”
林鬱文剛纔還想着醞釀什麼反駁呢,現在只剩下乾瞪眼了。
程一笙挺起胸說:“女人怎樣提升自己的魅力?那就是自信,自信從哪兒來?那就是工作和成功!”
林鬱文給噎了半天,最後才說:“得,我說不過你,說不過你,你自己看着吧,好意思就行了!”
她撫着胸口出去,幾步走進了書房,程佑民正在裡面給孩子們念唐詩。
林鬱文坐到椅子上說:“別教了、別教了,看看你教的女兒才華橫溢,說的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程佑民轉過頭問她:“怎麼了?”
林鬱文把剛纔的事說了一遍,程佑民笑着說:“我看我閨女沒錯,說的好!”
“喂!”林鬱文瞪着眼壓低聲音對他說:“你好意思?人家殷權在家裡忙前忙後,一笙去工作,合適嗎?”
程佑民說道:“女人一定要獨立,一笙做的這個行業有特殊性,容易被新人所代替,她要保持着在公衆面前的活躍度,她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你說的我也明白,不過殷權不就是看上她的獨立與自信才喜歡的她嗎?要是殷權只想要一個顧家的女人,相信他的選擇更多,當初也不會選擇一笙!”
他說到這裡,沉聲氣說:“咱們女兒比你清楚,比你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你就別操那份兒心了!”
“你……”林鬱文指着他說:“你們爺倆倒是合起來了?”
程佑民笑着說:“這是共同語言,你一個小學老師,跟我們沒有共同語言!”
“什麼小學老師?我是初中老師!”林鬱文氣得反駁。
程佑民故意斂起笑,一本正經地問:“區別大嗎?”
“氣死我了!”林鬱文瞪着眼,撫胸口。
母親的話還是讓程一笙想到了徵求一下殷權的意思,殷權這個奶爸做的太好了,讓她都無法超越了。
殷權忙完事情後進了屋,程一笙剛剛跟臺裡打完電話,看向他問:“老公,你介意我現在開始工作嗎?”
殷權想都沒想地說:“當然介意,你還沒出百天呢,你忘了?”
程一笙說道:“我又不用電腦,就是接幾個電話想一想,沒事吧!”
殷權說:“到時候腦子傻了我找誰要去?”
“討厭!”程一笙拿枕頭扔他。
他一把接住了,湊到她面前說:“讓我答應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你說!”程一笙在想,他有什麼條件?
殷權在她耳邊耳語了兩句,程一笙聽了,滿臉羞紅,推他一把說:“不行,還要出賣色相的?我不同意!”
殷權挑眉說:“什麼叫出賣色相?我只是最近操勞的眼前發黑,要求補充營養而已,我絕對不碰你別處,不行?”
程一笙拍他說:“你跟兩個孩子搶口糧,你好意思?”
“我看你現在口糧過勝,免得兩個孩子們吃得太胖,所以我得幫忙消耗一些,避免浪費!”殷權說道。
他爲了滿足自己的願望,所以給她喝的湯都是濃湯高營養,致使程一笙那奶水足的,有時候剛餵奶的時候噴孩子一臉,搞的孩子們擠着小臉躲,讓人笑得不行。
殷權動了心思,不趁着現在,等她奶水少了,更不讓他碰了。
程一笙不同意,一個大男人,簡直……
殷權一臉堅定地說:“反正你不同意給我補充營養,我就不答應,關於你工作的事,媽肯定站在我這邊,爸看面子也會支持我的,我讓爸媽教訓你!”
程一笙鬱悶啊,老公跟她父母關係太好了,也有麻煩是不是?不用想也知道,父母肯定是站在殷權身邊的,她可是怕了老媽的勁頭,現在是沒人支持老媽,要是殷權出面支持,老媽非得不說的她不達目的不罷休!
想到那樣的日子,她就受不了!
“怎麼樣?時間有限,下回我的條件可就不僅僅這麼簡單了!”殷權故意這樣說。
程一笙紅了臉,說道:“好吧好吧,你嚐嚐就得了,喝完了,餓着你的寶貝女兒!”
爲了出去工作,她容易嗎?真是說出來一把淚啊!
大概半個小時後,殷權心滿意足、滿面紅光的就出來了,果真這高營養的東西就是不一樣啊,這人瞬間就意氣風發的感覺似的。
其實這是心理作用!
這幾天,薛岐淵一心撲上了程一笙的節目上,這次關係到程一笙的復出,自然要搞的隆重有新意一些。
安初語感覺到薛岐淵的信心與決心,如果他真的不在意臺長這個位置,那她怎麼着也沒辦法,她心裡有一個辦法,可是覺得這是殺手鐗,現在不用不行了!她豁出去了,不然全完了!
安初語的辦法,就是奉子成婚!
可是,她跟薛岐淵壓根就沒有發生關係,哪裡來的子呢?安初語想到了“借種”,她可以先想辦法懷上,就差一個月的話,還可以用月經晚來彌補一下,反正她的月經一向都是提前的,只要這個月能夠懷上孩子,她就可以要挾着薛岐淵立刻結婚,結完婚之後,再來個“意外”,這個孩子沒有了,反正她還會懷上第二個孩子的!
這個計劃很完美,她就不信薛家不在意這個孩子,到時候輿論也會把薛岐淵壓死的!
她要在懷孕後就逼婚成功,這樣她就不給薛家做親子鑑定的機會,孩子便會沒了!多麼完美的計劃?她能想到這個,不惜用這種辦法,也可以看出來她這是放手一搏了,做最後的瘋狂。
顯然這一波,風浪是巨大的!
找誰借種是個問題!安初語又找到了她合作多次的那個人,這種事兒是好事兒啊,一個長得漂亮的女人,又小有名氣,氣質很不錯,一般男人都樂意,所以很快就找到一個模樣不錯的男人,安初語要求模樣,是擔心自己被噁心到。
其實這從真正意義上來講,是她的初夜!
她以爲自己做得隱秘,可是並不知道這一切都在殷權的監控之下,甚至她跟對方開房也沒逃開。
事後,那個男人還意猶未盡的,用被子掩住自己身體的安初語低着頭,冷聲道:“另一半錢我會給你打到卡上的,明天你再來!”
男人有點可惜地問她:“是不是你懷上孩子,我們的交易就結束了?我可以當你的地下情人!”
安初語譏笑,“用不着,你還入不了我的眼!”
男人被羞辱了,想發怒,可是一想到明天還有福利,就忍下了。他心想這種好事兒真難得,這妞還是挺緊的,一看就沒幾個男人呢!這麼嫩又給他錢,真是天上掉下的餡餅啊!
安初語心裡並不好受,跟一個陌生的男人,經歷了一場痛苦。第一次的她,根本體會不到任何愉悅,從生理結構上來說,有時候女人一生都得不到一次歡愉,可以想象這一次對她來講多麼的難受了。
她珍貴的第一次,應該交給她愛的那個男人,最起碼不應該是現在這種情況,一個花錢找來的男人,能好到哪兒去?
殷權從鍾石那兒得知安初語的做法後,嗤笑了一聲,賜給她兩個字,“蠢蛋!”
一個男人不想娶你,你懷八個孩子也沒辦法!
安初語這陣子消停了,薛岐淵不由的有些放鬆,認爲自己的不顧一切,奏了效,反正她只要敢不讓自己當臺長,他也要把她從節目上拉下來。
這還是他第一次要親手毀了自己捧起來的人!
自作自受的滋味他嘗夠了,原來這世上真的只有一個程一笙,他曾經以爲他能夠打造出第二個程一笙,沒想到最後是這樣的結果!
安初語的野心,也是一點點加大的,以前她的嘉賓並不是名人,可現在她有了自己的交際圈,也開始請一些小有名氣的名人了,她在一步步地要取代程一笙。
薛岐淵察覺到了安初語的計劃,所以纔要讓程一笙儘快恢復工作,他也知道現在程一笙還不能恢復訪談節目,也就是安初語的節目還不能結束,他有點着急,生怕因爲自己的錯誤害了程一笙。
程一笙是無辜的!
薛岐淵是想盡了一切辦法給程一笙的復出添磚加瓦,一有了好事兒,他就想着她,這不又給她打電話了。
由於節目,一天最少兩個電話,程一笙今天已經接完兩個,又接到他的電話,她笑着問:“薛臺,您又有什麼忘了說?”
薛岐淵的語氣聽起來很振奮地說:“一笙,剛剛得到一個好消息,大區評選主持人獎項呢,臺裡準備給你一個名額如何?雖然不是全國獎,但是大區獎也很有分量!”
程一笙腦子蹦出一個想法,馬上問他:“薛臺,咱們臺能送幾個主持人?”
“三個!怎麼了?”他問。
“安初語一個,徐涵一個如何?”程一笙問他。
“安初語?”薛岐淵不解地確認,以爲她說錯了。
“是啊,到時候您就知道爲什麼了,再說這也是爲了穩住她,別給您找麻煩啊!”程一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