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拿到房間的鑰匙以後就走出了旅館,時間是七點十五分,四個在一家麪館一人吃了一碗素面,十分鐘以後就走出了麪館,在去姜毓才家的路上,有一家賣大餅的小鋪子,鄭峰買了一斤大餅,一碗素面是撐不起肚皮的。
到姜毓才家去,只是我們這個故事的一個小小的分支,筆者在這裡不再囉嗦。
八點鐘左右,四個人回到了旅館,
簡單的洗洗弄弄,四個人上了牀,睡不着,就坐在牀上討論起了案子,算是一個非正式的案情分析會吧!
李雲帆很想知道卞一鳴在想什麼?
卞一鳴的一番話,讓鄭峰和李雲帆茅塞頓開:“凡是和辜望弟有關係的人,我們都想到了,現在就只有一個人,我們還沒有想到 ”“ 。”
“卞一鳴,你說的是不是辜望弟的兒子辜文傑?”李雲帆道。
“李局長,您是怎麼想到他的呢?”卞一鳴道。
怎麼樣?卞一鳴會說話吧!李雲帆從卞一鳴的眼神中看到了辜文傑。”
“饒助理,見到辜文傑的時候,你是不是一眼就認出了他?”鄭峰道。
“不錯,雖然有幾年沒有見了,但大模樣沒有變。”
“我看你一直盯着他的臉看,辜文傑的眼神和你有沒有交流呢?”敢情鄭峰也對辜文傑產生了興趣。
“他的眼神和我的眼神只有一次交流,就是在市委大門口見到我們的時候,我覺得他應該是認識我的。我總覺得他是在迴避我的眼神。”有一句話,我們得改一改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應該改爲“旁觀者清,當局者更清。”
“卞一鳴,把你的想法說出來,我也覺得這個辜文傑不對勁。”
“想法還說不上,但花家村的案子應該能給我們一些啓迪。剛開始,我們誰也沒有想到瞎子花長雲,而他就在我們的眼皮底下,整天在我們面前晃來晃去。”
“卞同志,你是不是想說,辜文傑有很大的嫌疑?”饒鴻達已經聽出來的。
“他是報案人,在一般情況下,誰也不會想到這個人的,兩位局長,你們一定記得翡翠村的案子吧!”
“是啊!”李雲帆回憶道,“貢得福失蹤的案子就是他的小舅子武小兵報的案。”
“如果辜文傑不是辜望弟的養子,我們斷不會想到他,如果他明明認識饒助理,明明找到了自己的生母任碧雲,而他又極力否認,這裡面確實有點蹊蹺。”
“那他爲什麼要否認認識饒助理呢?如果他和這個案子有瓜葛的話,他應該把我們的注意牽引到饒鴻達身上去,爲什麼要否認呢?”
經過一段時間的沉默之後,李雲帆道:“這可能正是他的狡猾之處,他怕引起我們的懷疑,這樣做的好處是,讓我們自己去查,他確信,左鄰右舍肯定會把這個情況提供給我們,他自己也可以不露痕跡。我想起了繞助理說過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