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杜展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林智驍左手輕搭在杜展的肩膀上,不停地輕拍着給杜展以安慰與鼓勵,目光則緊盯在杜展的幺雞上,觀察着他的狀況是否正常。
電影裡的男女開始做那事了,杜展的手有點顫抖着,顯示他很想去抓自己。
林智驍心裡也很緊張,卻儘量緩聲道:“沒事,哥是醫生,就是需要你根據你的狀況來治你的病。”
說到底,讓杜展不停強迫固化的射出,對杜展的不射或者說射時的疼痛症能否有效,心裡也沒有太大的把握。
但林智驍知道,只要把杜展固化了的逼出體外來,那杜展以後的疼痛感就會大大降低的。
見杜展一下一下不急不慢地擼着,林智驍鼓勵他道:“杜展,把頻率提高點,頻幅也加長些,握力加大些。”
說着伸手握住杜展擼管的右手,示範性地握着他的手擼了幾下。
杜展側着朝林智驍尷尬一笑,林智驍肯定地點着頭道:“沒事,我是哥,也是醫生,你用力點!”
至此,林智驍斷定杜展的功能並沒有任何的障礙,就把目光轉移到杜展臉上的表情上,決定在必要的時候,親自幫助杜展完成第一次的感覺杜展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心口起伏得越來越厲害了。
林智驍聚精會神地盯着杜展的臉部表情,發覺他時不時地皺下眉頭,知道他已開始感到疼痛了。
又等了兩分鐘,林智驍感覺杜展擼管的頻率在降低,便伸手握住他的擼管的右手,帶着邊擼管邊道:“沒事的,哥在你身邊,沒事的。擼,用力擼,服了哥的藥,是不是沒上次那麼疼痛吧?”
其實,藥物會有點效,但非那雄胺並不是神藥,apc更只是有點止痛的效果,林智驍的話最主要的,在於給杜展以心理暗示。
杜展緊張得左手緊緊地抓着林智驍搭在他肩膀上的左手,林智驍見杜展開始歪咧着嘴巴了,捉着他右手的更用力地擼着管子。
聽杜展慢慢哼出帶着哭腔的聲音,林智驍邊幫他使勁地擼着邊安慰道:“杜展,每個男人的第一次都很痛的,哥第一次也痛得半死,但哥挺過來了,現在就只有快感沒有疼痛了!要想從大男孩進化到男人,就必須忍着疼痛,挺過這一關,否則永遠只能是個大男孩,而不可能成爲名符其實的大男人!”
杜展的眼淚滑落下來,嗚咽着道:“哥,我真的很痛!真的,真的很痛啊!”
林智驍左手緊緊地握着杜展的左手,右手仍然緊捉着他的右手,不讓他離開他的幺雞,指力內收,更快步幅更大地帶他擼着管。
杜展幾乎癱軟了,要不是林智驍頂着他的背,似乎要倒下去的樣子。
眼淚嘩嘩地往下淌,杜展嘴裡痛苦地叫着:“驍哥,痛啊,我痛啊,要痛死了啊!”
林智驍見杜展收手的力道,抵消了不少自己的指力,只好放開杜展的右手,親自替杜展擼管。
杜展癱軟在沙發上,但並沒有躲避林智驍替他擼管的手,這讓林智驍看到了希望:“杜展內心裡還是希望可以把固化的**射出來的!”
從杜展雙手緊緊勾在自己的脖子上的動作力度判斷,林智驍相信杜展真的很痛。
但從杜展胯間一挺一挺的動作來看,現在正是他要**的關鍵時刻。
林智驍邊死勁地擼着,邊安慰着杜展道:“杜展,抓住哥的肩膀,快了,就快出來了,馬上就出來了!”
杜展眼淚和着鼻涕往下垂,大聲地呼叫起來:“驍哥我痛啊,啊,啊,痛死我啦!哥,我痛死了!”
隨着大腿全力弓起,杜展將胯間拼命往前拱去,就在他死命地喊叫起“我要死啊!痛死了!”的時候,杜展飛濺出一長串微黃色的固體,越過電腦屏幕,高高地射出,遠遠地落在茶几的後面去。
林智驍低頭一看,杜展又一次向前去,心知他又要出來的,急忙鬆開握着杜展雞雞的右手,迅疾地抓起沙發上的浴巾,擋在電腦上。
恰在這一瞬間,杜展又猛叫一聲痛死了,又一長串的固化特噴出他的尿道口,仍然越過茶几,落到後面去了。
連續噴射了好幾次,杜展射出的液體纔多了點。
林智驍想趁機將杜展所有固化了的都激出來,就重新握住幫起他來。
果然,杜展又出來了好多半是固化半是液態的來。
到最後,見只有液態的了,林智驍才鬆開手,望着無力地靠在沙發靠背上的杜展,笑嘻嘻地道:“杜展,你看,你射了呢,你射了啊!”
杜展淚眼模糊地望着林智驍五指上沾滿粘乎乎的液體,又是開心又是痛苦地帶着哭腔笑着道:“驍哥,我射了!我射出來了!我可以射了!”
林智驍興奮地道:“是啊,杜展,你可以了,你做到了!杜展,你真棒!你爸爸知道了,肯定會高興得跳起來的!”
杜展也不管幺雞周圍全是粘乎乎的液體,突然象吃了大力水手的海草似的,身子一蹦從沙發上跳起來,緊緊地擁抱着林智驍,泣不成聲地道:“哥,我可以做男人了!我是個男人了!我可以了!”當晚,杜書記得知林智驍終於讓兒子杜展射出來了,興奮得到家裡把能搬來的食品全搬上車,連夜坐着王秘書開的車來到玉嶼村來了。
兒子到各大醫院檢查過,說得了什麼病的都有,開了五花八門的藥,把兒子吃怕了藥還沒能治好的毛病。
這鄉村的小村醫竟然只一次就把兒子不**的毛病給治好了,這意味着自己的血脈終於可以傳承下去了,哪能不讓杜書記心懷萬分感激呢!
到了林智驍家大門口,杜書記親自敲開林智驍家的大門,見了林智驍和杜展的面,首先熱情地擁抱着林智驍,連聲說着感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