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曉星受到紅山巫書,第四層歷殺咒巫法的極大反噬,再加上本身帶有內傷尚未痊癒,那是一下子昏了過去,此時兩位魂殿衛士是拿着烏冥晶將迷宮內的新月帶了出來。
待新月跟隨魂殿衛士來到玄鐵門處時,那一起是讓新月大開眼界,新月心想,原來這纔是去往冥主之地的方法,若非親眼所見,恐怕這輩子都無法想到,進入懸空城堡會是這樣一種進入的方式!
之後在見到的神獸和玄鐵鎖鏈那是讓新月更加毛骨悚然,原來那上古石雕聖獸竟然都是活的!若不是活的,怎會出現在此地,這裡的一切都太詭異,新月在這裡看來顯得十分的弱小,弱小的不是她的黑巫術,而是冥城的那份詭異和逼人氣勢!
此時玄鐵鎖鏈已經連接完畢,新月在想,若不是這魂殿衛士用那奇怪的令牌喚醒這上古聖獸,那自己肯定是去不得這懸空城堡,所幸就跟着魂殿衛士去那冥主的大殿看一看,但新月也知道,若是去了這懸空城堡,那在想逃脫可就難了!
只見三人是直接踏上玄鐵鎖鏈,那魂殿衛士一前一後,新月在其中,很快他們就來到了石雕旁,玄鐵鎖鏈也瞬間消失不見了蹤影,一塊令牌顯現在魂殿衛士旁,其中一人接過了令牌。
最後魂殿衛士是將新月帶到了冥主水京輝的房前,魂殿衛士說道:“啓稟冥主,此人已經帶到!”
“讓她進來,你下去吧!”冥主說道。
“冥主,其餘黨羽將如何處置?”魂殿衛士指的就是還在等待水曉星迴歸的林姚她們。
“將其他人帶到客房休息,沒我的命令,不許妄自行動!”
“遵命冥主!”魂殿衛士說道。
新月在一旁聽見了二人的對話,心想這冥主,究竟要搞什麼鬼,竟然不殺我們,難道還有其他的陰謀不成,也不容新月在多想,屋內便是傳來……
“進來吧”冥主說道。
新月推開兩扇很高的門,眼前便是見到一位長相清秀,十分英俊的中年男子,大約也得有四十歲上下的樣子,他披着一件黑白相間的斗篷,站立在新月的面前。
正當新月目光凝視着冥主時,水京輝突然問道:“你與冷將究竟是什麼關係?”
“冷將?”新月好奇的問了一句。
“是的!冷將!”
“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此人?冷將是誰?”
冥主見新月的神情,便已查知她並非知曉此事,看他哈哈大笑幾聲,接着說道:“原來是這樣,竟然你不識冷將,你也不必知曉冷將是誰,你看這牀上的人你可否識得!”
新月絲毫沒有警惕之心,她走到了牀邊,但心中依然想着冥主對自己說的話,可眼前突然見到的人,那正是水曉星,新月是急忙的拿起水曉星的手,喊道:“曉星哥!曉星哥你沒事吧,你怎麼了?”
不見水曉星有任何迴應。
“小姑娘你不必擔心,他只是暫時昏迷了過去,並無大礙,陽間的生死均由我掌控,更何況此人還在在冥界之中,小姑娘,我看你對這小子用情頗深嘛!”
新月回頭看了眼冥主,雖說雙眼有些紅潤,但也能看見她臉頰微微的紅起,新月說道:“這……我倆跟你沒什麼關係,你對曉星哥做什麼了?他怎會無緣無故的昏迷呢!”
“小丫頭,難道你不是爲了冥界那本《幽暗死靈術述》來的?”
冥主的話頓時讓新月大吃一驚,沒想到冥主會對新月直接問道這種敏感的話題,再想想冥主可未卜先知,竟然能猜出我的心事。
新月直言不諱,回道:“是到是,但我只是好奇罷了,並沒有搶奪之意,只是我之前聽母親提及過此事。”
冥主笑了笑,說道:“這本《幽暗死靈術述》已不在冥界,早在老冥主死後,被一人神秘道人奪去,而此人的幼徒便是冷將!且還有兩本殘卷遺失!”
“什麼?”聽到此事,新月十分驚訝,但又想了想說道:“不知冥主和我說這些事,究竟……有何用意?”
冥主多次提及冷將這個人,但新月絲毫對此人不感興趣,冥主只好對着新月笑了笑,於是說道:“看來你還是不明白,我想以後你終究有一天會明白。”
新月只是帶着一絲絲的好奇心看着冥主,實不懂冥主之意,畢竟冥主話語嚴謹,地位尊崇,豈是新月可及的!
就在這時,是兩聲咳嗽聲傳來,新月回頭一看,原來曉星哥已經甦醒了過來,新月是急忙的問道:“曉星哥你沒事吧!”
新月喊了好幾聲,水曉星這才慢慢的睜開了雙眼,他氣息微弱的問道:“新月我倆是不是已經死了!”
“曉星哥!我們都沒有死,我們在冥主的房間中呢,是冥主救了你,也將我帶到了此地!”
“冥主?”水曉星詫異的問道,於是猛起身四下看了看,也不知道他是從來瞬間來的力氣!只見冥主披着黑白相間的斗篷,自然是一目瞭然,水曉星看了看新月問道:“新月,難道此人就是冥主?”
新月是點了點頭,小聲說道:“是的,曉星哥,不知此人將我等帶到這裡,會有什麼企圖?”
水曉星是準備下地,而冥主是坐在了一張椅子上,並沒有看着水曉星與新月,不知冥主心中在想些什麼,當水曉星剛要走路的同時,由於自身的體力不支,那直接雙膝是直接的跪在了地上。
新月急忙攙扶水曉星起來,她焦急的問道:“曉星哥,你沒事吧!還是多休息一會在說,看你傷勢挺重的!”
冥主此時是側坐着,他看着門口說道:“小夥子,自己體力不支就不要逞強,以免丟了你的小命!”
“不知冥主將我二人帶來有何用意?若是想折磨我等,請放過新月,她是無辜的,我這條命就在你的手中,你要殺便殺!”
“喲!你這小子脾氣還不小呢?看來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竟然來到了冥界,何不多住幾天呢?”冥主說道。
水曉星注視着冥主,說道:“我們素未相識,不便留在冥界打擾,若不殺我等,那就將我等放回去,以表誠心!”
冥主是站起身子,他似乎思考了很多東西,這才問道:“水曉星,霍希芷現今可安好!”
水曉星是想了想,這霍希芷便是自己的母親,冥主怎麼會知道自己母親的姓名,而母親的姓名是很少有人知道的,村裡的人幾乎都是喊自己母親叫希子,早已經忘卻了自己母親的大名。
“冥主,你怎麼知道我的母親叫霍希芷的?”
“我不但知道你母親叫霍希芷,我還知道你的父親叫水京輝,你的爺爺叫是水震國,不過你的爺爺已經不在人世了,話說還是被巫山第一神龍渡劫時所殺!”
“你既是冥界之主,自然對陽界人十分了解,不知冥主對我說了這麼多,有何企圖,難道你要用我母親要挾我?”水曉星的頭腦轉的還是很快的。
“水九!你真的長大了,不在是那個只會哭的娃娃了”冥主說道。
水曉星更加詫異,說道:“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幼名,聽母親說這名字是師傅給我起的,待我大些後便是未曾使用過!”
“你出生那天足足有八九斤中,那哭的,可是給你母親霍希芷愁壞了,怎麼哄都不好。”
“冥主這件事情你怎麼會知道的?”
“孩子,我怎麼知道的,因爲你出生的時候,我就在你的家中,產婆是第一個抱你的人,而我是第二個抱你的人。”
水曉星心想,第二個抱我的人?會是誰呢?再想想除了母親,那就只有……!父親這兩個字他沒有說出來。
水曉星看着冥主,眼神中隱藏着許多故事,他問道:“難道你是我的……”
冥主微微的笑了笑,看了眼水曉星,便是說道:“我就是水京輝,你出生後,我請包先生給你起好了名字,當晚我便是回到了冥界。”
“什麼?你真的是我的父親,水京輝?”
“那是當然,而你當時還很小,根本記不得事情,你只是看着我一會哭一會笑的,自然是不認得我。”冥主說道。
不過你到也可以看看你自己,長的與我是否有些相像。
新月是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冥主與水曉星,於是說道:“哇!你們長的確實很像父子呀!都很帥呀!”
“別鬧新月,”此時新月還不忘記鬧一下,可新月說的沒錯,二人長相神似,只是水京輝看起來要比水曉星還要帥一點,可能這就是男人味吧。
水曉星尷尬的笑了下,又問道:“你當年爲什麼丟下母親與我,自己來到了冥界?”
提及此事,冥主嘆氣道:“那年我還很小,只有四歲,我跟在老冥主也就是我的父親身邊,父親說道,冥界當有此一劫……”
水曉星打斷了冥主的話,問道:“你的父親,不應該是我的爺爺水震國嗎?”
“是的!水震國確實是我的父親,不過只是我陽間的父親,而在冥界老冥主纔是我真正的父親!